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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好像是要把对方吸干似的。半个小时过去了,两人终于停止了滚动,都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的了。孙小柔脸红的像鸡血似的,跳下床站到地上说:哥哥你背过身子去,我要脱 衣服洗澡。王梓明老实地背过了身,听得身后衣服窸窸窣窣地响,孙小柔还在一遍一遍地叫:不许偷啊,不许偷啊。其实她真正的意思是:你可以偷啊。
直到洗手间的水哗哗地响了起来,王梓明才转过身,一眼到了孙小柔脱在床上的内衣,忍不住拿起来,放在手上细细研究起来。那白色的胸罩带着蕾丝花边,上去做工很好,非常漂亮。王梓明把手轻轻放在罩杯里,感受到了孙小柔留在上面的体温。他把胸罩捂在鼻子上嗅着,一阵少女的体香很温暖地钻入了他的肺腑,让他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像雨水里干涸的大地,舒服地张开了。
放下胸罩,王梓明又拿起了那件更加小巧的内 裤欣赏起来。拿起内 裤的同时,他惊叫了一声。就见孙小柔内 裤下面的那根带子,就像在水里泡过似的,又湿又滑,沉甸甸、亮晶晶的。王梓明很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把它放在鼻子下,轻轻**着鼻子,吸鼻烟似的,陶醉地如同一头发情的公牛。天啊,世上还难道还有比这个更催情,更让人崩溃的东西吗?王梓明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腾地一下热了起来,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一下子分泌出了一脸盆。
王梓明正拿着孙小柔的内 裤把玩着,洗手间的门忽然响了一下,他赶紧把内 裤给放下了,心想可不能让孙小柔认为自己有恋物癖啊。孙小柔伸出湿漉漉的头说:哥哥,把我包包里的洗面奶拿给我。
王梓明答应着,打开了她的花里胡哨的包,里面简直就是化妆品的世界,瓶瓶罐罐的,上去都差不多,也不知道哪个是洗面奶。问孙小柔,孙小柔描述了半天,他还是拿不准,干脆连包端到了洗手间门口。孙小柔把门开了一道缝,伸出光溜溜一根胳膊拿了,声音很水地说:哥哥你等急了吧,我很快就好哦。
孙小柔认认真真把自己洗干净了,又在洗手间开始化妆,一丝不苟的。今天是她的第一次,她一定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王梓明永远记住这一天,记住自己。
化完妆,孙小柔裹着浴巾走出来,真个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把王梓明了个目瞪口呆。他双眼冒火地盯着她说小柔,我从来没有发现你竟然这么美!
孙小柔歪着脑袋擦头发,眼光湿润润地说是吗?那你还不赶紧去洗,呆着干嘛。我不你,你脱 衣服吧。
王梓明三下两下脱了衣服,去洗手间胡乱地洗着自己。想着孙小柔那**的身体,止不住意乱情迷起来。又想到孙小柔毕竟是女孩,心里又多少有点紧张。他低头了自己的身体,忽然又生出一丝负罪感,就觉得自己已经是彻底堕落了。
洗完澡走出来,竟没有裹浴巾。孙小柔躺在床上等他,似睡非睡的样子。睁开眼了,惊叫一声,双手捂住了眼睛,娇嗔到哥哥你怎么不遮下羞啊,吓死我了!说罢,又把指头岔开了个缝,从缝隙里朝外偷,然后又是一声惊叫,拉个枕头捂在了脸上。
王梓明轻轻揭开孙小柔身上的浴巾,如剥开了一只精美的粽子。然后,他有点退却了。
大凡那些太过精美的艺术品,人们总是远远地站着欣赏着,生怕走近点就会破坏它的美丽,更别说是去把玩了。孙小柔的身体对于王梓明来说,正是这种感觉。他呆呆地了一会,又轻轻地拉过浴巾,把她盖了起来。
早就做好准备的孙小柔王梓明没有行动,把枕头从脸上移开,奇怪地问他:哥哥,你怎么不上来?
王梓明摇摇头,颓然坐到床上说:算了小柔,我决定了,咱们的行动就此终止,再也别谈什么狗屁复仇计划了。
孙小柔却不依了,坐起身来,一把抱住了一丝 不挂的王梓明,一用劲把他拉倒在自己身上,说:开弓没有回头箭,算我强 奸你好吗?说着,抓起自己身上的浴巾扔到了一边。
王梓明带给孙小柔的,并不是什么享受,而是一种尖锐的,撕裂的疼痛。他在她身上小心地试探着,盘旋着,犹豫着,后还是在孙小柔的鼓励下,狠下了决心。当那种鲜的疼痛强烈地袭击了孙小柔的时候,她止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紧紧抱住了王梓明的身体,牙齿深深地咬进了他的肩膀里,身体瑟瑟发抖。眼角,两颗晶莹的泪珠滴落下来。
王梓明把孙小柔压在身下,如同压在了一个易碎的玻璃花瓶上。他尽量给她轻柔的动作,循序渐进,谆谆善诱,百般**。渐渐地,孙小柔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了,她的呻吟由痛苦变得畅快起来,身子也开始水蛇一般的扭动,身体有规律的翕动着,让王梓明感觉到了她火一般的热情。王梓明望着身下梨花带雨的孙小柔,热唇吻遍了她的眼窝、鼻梁、嘴唇,下巴、耳垂、脖颈。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深深浅浅,迂迂回回,把一个少女的身体调理得如同雨后的春潮,无边无际地满溢出来,把两人都淹没了。
孙小柔还从来没有做过真正的女人,今晚她才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那种实在的、满足的、深入骨髓的幸福,把她柔嫩的身体塞得满满当当,让它控制不住地吟叫,抽搐,再吟叫,再抽搐。直到后,她整个身体仿佛都不存在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一块,然后才慢慢向四肢放射,所到之处如被抽去了筋骨,变得软瘫发麻。今夜,她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蜕变,**下那殷红的床单就是见证。她浑身汗水,伸出滑溜溜的双臂,紧紧抱住身上的这个男人,幸福的泪水洒落到枕边。
第二天是周六,应该是孙小柔去朱银龙家辅导静静的日子。但一大早,她就接到了静静的信息,说是全家要回青龙县城的奶奶家,明天才能回来,告诉她今晚就不要再来家里了。孙小柔因为有了前天晚上的历险,正在纠结着今天要不要去,到这个信息,如释重负,心情顿时轻松起来。经历了前天晚上汽车里的惊魂,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一想起朱银龙的淫笑身子就会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要她再踏入他的家门,面对人面兽心的朱银龙,确实需要很大的勇气。既然朱银龙色心不死,敢在汽车里对她下手,那就很难预料下一步他会采取什么样的卑鄙手段。上次是孙小柔临危不乱,耍了个小计谋才虎口脱险,如果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她还会有机会挣脱朱银龙的魔掌吗?事情肯定不会那么容易。
然而想到了王梓明,这个柔弱的女孩还是渐渐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既然王梓明在河堤上救过自己,自己又那么喜欢他,迷恋他,在他陷入困境的时候,肯定也要挺身而出来回报他,哪怕是冒着搭上身子的危险,也要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孙小柔在等这个机会。
下午她和安红一块去学校浴池洗澡。安红的身材要比小柔**很多,虽然她牢牢守住下面的阵地,但上面很显然已经受到过很多**了,所以很是壮观,尤其是**又粗又长,像喂过孩子的妇女似的,吸引了很多女生的目光。两人没有去热水池里泡,就在淋浴下冲了,互相搓背。安红给孙小柔搓着,一个劲地羡慕她皮肤好,孙小柔却嫌自己不够**,羡慕安红的一双大胸。安红说小柔这个你不用羡慕的,只要男人**的多了,它自然就变大了。孙小柔说你这样说,来你是经过不少男人**了啊。安红很自豪地说,那当然,哈哈,不过他们也只是过过手瘾。说着话,突然停了下来。孙小柔回头说安红你继续搓啊,发什么愣?安红却盯着她光溜溜的身子发呆,半天才说,小柔,你昨晚做了?
孙小柔心里一惊,心想安红怎么会有如此毒辣的眼光,连昨晚自己的事情都能出来,不禁心中暗暗佩服,但还是故作镇静地说:没有啊,我们也就是接吻啊拥抱什么的,没具住体。你不是总给我们讲课吗,我怎么会那么轻易就失守呢。
安红不听孙小柔解释,很坚定地说:小柔你别骗我了,你肯定是被人做了,你告诉我,那男人是不是王梓明?
孙小柔一阵慌乱,赶紧掩饰着说:安红你赶紧搓吧,别瞎猜了,我们也只是朋友关系,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呢。等以后时机成熟了,也许会的。孙小柔嘴里说着,心里却得意的很,有种胜利者的喜悦。因为安红那天在食堂见了王梓明后,曾半真半假地说要和她展开竞争,谁先把王梓明拿下。
安红说小柔,你都脸红了。做了就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很正常。我姓王那小子还真是不错,长得挺帅,身子那么硬朗,肯定能让女人舒服。怎么样,那感觉很爽吧?
孙小柔涨红了脸,转身在她高耸的胸上抓了一把,说是啊,很爽,爽得要死呢,你想不想试试?想试试的话我现在就把他叫来给你,让他给你开开光。
安红咯咯地笑了,说没想到被你占了先。不用你叫他,我想好了,如果我离开这个城市之前还没有把自己推销出去,我就去找他,如果他不要我,我就强暴了他,哈哈,我说到做到的,你可不要吃醋哦。
孙小柔说安红你别犯傻了,你这么漂亮,又是魔鬼身材,追你的男人排成排,还愁没有销路?
安红说不是,我只是对他有些好奇,到他的一瞬间,就产生了和他上床的念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怪,我自己的心思,有时候连我自己也猜不透。
孙小柔说很简单,你这是典型的性压抑。没听说过疯牛病是怎样炼成的吗?天天摸牛的咪,一年不让它过一次***,牛怎么会不疯?所以你有这想法也是很正常的。我劝你还是找个好人把自己破了吧,再这样下去,你说不定也会疯的。
安红说小柔你这例子举得很生动,我今天才知道疯牛病的病因是这个。不过我听孟非菲说,好像是这东西是不敢开头的,有了第一次,就天天想着第二次,好歹我还没尝到个中滋味,所以暂时还疯不了。现在我担心的,就是你了,后续工作做不上,你可是很容易疯掉的,哈哈!
孙小柔说我哪有那么大的瘾。安红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出我昨晚那个了的?
安红哈哈笑了,说,卖啥吆喝啥。你你肩膀上,还留着一个牙印,这肯定是某个男人留下的,如果你不是玻璃的话。很可能是那男人在他发泄的时候,情不自禁咬的。因为这个牙印比较靠后,穿着衣服是咬不到的,所以你当时肯定是光着身子。还有,你你的两只胳膊,肘弯上面,微微发青,这是男人为了抓牢你留下的,因为这样才能用上力。小柔,我说的对吗?
安红说着,歪头着孙小柔,像是早就透了她的心思。
孙小柔低头自己的臂弯上面,果然是有些发青的颜色,知道是昨晚王梓明留下的,想起了他那孔武有力的身体,脸上立即变得火辣辣的。但嘴里还狡辩着说,是我自己抓的啦。安红说小妮子你嘴巴还挺硬哈,那你肩上的牙印怎么说,也是你自己咬的?
孙小柔笑着说好了好了,女福尔摩斯,我很佩服你的推理,我承认了好吧,我昨晚是被人干了,来,弯腰趴着,我给你搓背。
洗完澡出来,刚回到宿舍,手机响了起来。一是静静家的号码。孙小柔以为是静静已经回来了,开口就说:静静,你不是说今晚要住在县城吗,怎么又回来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却传出了朱银龙的声音,说小柔哇,静静临时改变了主意,刚从县里赶回来,正在洗澡呢。你今晚还过来给她补课吧。
孙小柔听到朱银龙的声音,想到他色迷迷的小眼睛,**的笑和那一身白肉,头皮一阵发麻,真想马上挂掉电话。不过又想到了王梓明的计划,她还是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用很轻松的口气说:哦,是朱叔叔啊,我还以为今晚你们都不在家呢。好吧,那你告诉静静,晚上我准时过去。
那边朱银龙生怕孙小柔不来,很诚恳地说,小柔哇,前天晚上叔叔喝多了酒,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叔叔已经知道错了,现在给你道个歉,你不要往心里去啊。好好辅导静静,叔叔是不会亏待你的。
孙小柔哦了一声,说知道了,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只要意识到就好了。
那边朱银龙还想再说什么,孙小柔不等他说,挂了电话。
孙小柔放下电话,隐隐觉得实施报复计划,完成王梓明交给的任务的机会来了。她在心里说:姓朱的,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便罢,要是再动了淫心,就合该你倒霉,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这样想着,就开始做准备工作。第一是要把自己打扮的性感一点。孙小柔有个水红的短款恤,领口开的够低,腰里也能露出一抹雪白,很吸引眼球的,就拿出来穿了。第二是要做好保护自己的准备。她穿上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拿出针线,把裤腰扣子那里缝死了。这样谁想要把它脱下来,除非用剪刀剪开。第三是把手机拿出来,先拨打了,然后赶紧挂断,这样关键时刻连按两下呼出键就能报警。
孙小柔经过精心的准备,打扮地很性感地出发了。走到路上,她拿出手机,想给王梓明报告一下,但按完了他的号码,又改变了主意,心想算了,等事成之后再告诉他,给他个惊喜吧。
孙小柔准时到达朱银龙家,敲响了他家的房门。朱银龙这次穿的很周正,过来开了门,小眼睛很亮地说小柔,你来了?走这么远的路,一定累了吧,快先坐下休息下,我给你倒水。孙小柔朱叔叔不用了,静静呢?朱银龙说还在洗澡呢,不慌,你先坐。说着去了厨房。
孙小柔在沙发上坐了,往面前的茶几上一,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茶几的报纸上面,赫然放着一把乌黑的手枪!她的大脑立刻嗡嗡地叫了起来,恐惧地盯着那闪着寒光的家伙,腿肚子控制不住地想转筋。正想起身逃离,朱银龙端着茶水从厨房里走出来,到茶几上的枪,自己也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就反应过来,哈哈笑着说小柔,吓着你了吧?这枪不是真的,是把玩具枪,哈哈,现在的假东西也做的和真的一样了。说着,轻描淡写地拿起一张报纸,把那把枪盖了起来。
TOP Posted: 03-31 13:22 #4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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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朱银龙喜欢枪,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隔几天就要把这把枪拿出来,擦擦油,把玩一番,听听撞针的声音,或者是把子弹一颗颗压进去,再一颗颗取出来,乐此不疲。
近几天他的心情特别好。上个月,他和妻子去了趟北京,在宾馆里苦等天后,终于在一个晚上去到了农业部的那个拐弯亲戚家。也算是朱银龙有狗头运,那亲戚可能当时心情特别好,还真在家里接见了他两口。朱银龙也算是有心计之人,早就打听出了这位亲戚喜欢收藏古玩,心想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狠狠心,把自己的传家宝----一方清代的端石“井田砚”贡献了出来。那砚台方方正正,有清代书画家、“扬州怪”之一的金农题的铭文,图案为老牛、牧童、短笛,价值不菲。那亲戚见了这个黑不溜秋的物件,很干脆地问了朱银龙此行的目的,然后当着他的面打起了电话。十分钟不到,就办事情给办了。
回来后,有天晚上朱银龙电视上的“鉴宝”节目,见比自己那方古砚差得多的一块端砚,竟然被专家估价多万,心里就有点后悔自己那宝贝,但想到自己即将坐上建委主任的宝座,也就释然了。
再说市委书记姜爱民,他把图画调往建委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要来接谷玉雷的班的,他中了图画这个女人在工作上表现出来的魄力和敢想敢干的工作作风,相信她能胜任建委主任这个职务,把万川的城市建设搞上去。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眼谷玉雷就要退了,图画就要磨正了,万万没想到节外生枝,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姜爱民一连几次接到省里重要人物的电话,明确要求他安排朱银龙接替谷玉雷任建委主任,并说这是“政治任务”。姜爱民这个时候就是有登天的事,也对图画爱莫能助了,只好召开常委会,向常委们传达了上级的这个“指示”。
人说饱暖思淫欲,心情好了其实也思淫欲。朱银龙近心情特别好,就有了不安分的心。自从妻子患乳腺癌被切除了乳 房后,朱银龙很少碰她,甚至不敢她胸部那巨大的疤痕,所以一年也做不了十次次,都是应付性质的,虎头蛇尾,俗话说是“交公粮”。这东西说起来也贱,你要是越做的多,欲望就越强,做的少了,那方面的欲望也就渐渐减弱了,成了性冷淡了。朱银龙的妻子就是这么个情况。但朱银龙虽然很少碰自己的妻子,在外面可是没闲着。声色场所他没少去,但那里都是公共汽车,无数人上过,自己只是做了一次乘客而已,就像跑到公共厕所撒了泡尿,没啥意思。如今有钱人流行去大学包养女大学生,甚至不用太有钱就可以,朱银龙也蠢蠢欲动起来,早就动了个心思,连做梦都是在干坏事。
就在这时,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孙小柔出现了。到她的第一眼,朱银龙的心里就颤了两下。他盯着孙小柔那光洁的脸,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心里痒的像猫爪子在抓挠。她知道现在的大学女孩子,就业是她们关心的问题,所以就用这个来引诱她就范。没想到孙小柔这个女孩还挺多刺,第一次的进攻就被她瓦解了。不过朱银龙有信心,心想你就是七十二变的孙猴子,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的手掌心啊。
今天他来是要和家人一块住在县城的,但想着花骨朵般的孙小柔,他还有点色心不死,觉得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就对老婆谎称单位晚上要召开紧急会议,急吼吼地赶了回来,把孙小柔骗了过来。孙小柔敲门的时候,他正把自己一直偷偷藏着的手枪拿出来,仔仔细细地擦枪,竟然忘记了收起来。
其实孙小柔从到那枪的第一眼,就知道那是个真家伙。她在大学参加过军训,虽然没有开过枪,却过教官演示过如何把枪拆零散再快速组装起来,朱银龙这把枪和教官的枪一模一样。所以她根不相信朱银龙的话,心里明白这是他故意在掩饰。
孙小柔来还勇气挺足的,可是到了这把枪,心里七上下的乱了分寸。毕竟她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没有一点点社会经历,心理的承受能力很弱。她局促不安地坐着,有点后悔今天穿的太暴露,开始为自己担心起来。
朱银龙的一双色眼早就盯在了孙小柔低低的领口和结实的腰身上,他甚至认为今天她穿的这么性感,就是故意让他的,可能是回心转意了,用这种方法来讨好他。毕竟找工作对她的吸引力还是很大,所以朱银龙相当自信。
他的想法是对的,孙小柔今晚这身打扮确实是穿给他的,不过不是因为她回心转意,而是为了引蛇出洞。
孙小柔坐了一会,不见洗手间的静静出来,就说:静静怎么这么慢啊,我去。说着站起身,去敲洗手间的门,敲了好一阵,也不见有人答应,就转身对朱银龙说:朱叔叔,静静好像不在洗手间啊。朱银龙这会上去不慌不忙的,说:可能是回自己房间了吧,你去。孙小柔推开静静的房间,见书桌上的台灯亮着,但房间内却没有静静的影子。刚想转身,就觉得一双大手从后面拦腰把她了抱起来。
朱银龙狞笑着说我的小乖乖啊,叔叔太喜欢你了,找工作的事就包子我身上了,今天你就好好陪我玩玩吧。说着话,扑通一声把孙小柔扔到了床上,排山倒海地压了上去。
孙小柔的挣扎对于身强力壮的朱银龙来说根算不得什么有效的反抗,更何况她还想留下点什么证据,所以慌乱之中,她的动作还有所保留。朱银龙翻身坐在她大腿上,只用一只手就把她的双手牢牢摁在了枕头上,这样孙小柔就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朱银龙很从容地把她的恤、胸罩一件件剥了下来。贪婪地着她完美的胴 体,嗷叫一声,张口在她白喧喧的胸上咬了一口,这家伙已经快变态了。
孙小柔疼的一声惨叫,右胸上已被咬出了一排牙印,差点浸出血来。她的皮肤太白、太细腻了,那牙印如一条紫红色的虫子趴在她结实的胸上,对比格外明显。朱银龙着自己的这个杰作,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就去咬她另外一只白鸽子。孙小柔疼的满身冒出了汗水,但疼过之后,却体会到了一丝痛苦的快意,那感觉非常奇妙。可见“痛快”这个词,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
由于孙小柔的双臂被朱银龙一只大手固定在头顶上,她柔软的腋窝就暴露出来,里面是稀疏的几根锦绣的毛。朱银龙的嘴巴在她身上猪拱白菜似的拱着,拱到腋窝那里,嗅到从孙小柔腋窝里发出的体香,肾上激素一阵阵翻滚起来,把他刺激得头脑发涨,身子僵硬。又那弯弯曲曲的几根毛带着几分调皮,几分神秘,忍不住满嘴咬了上去,嗓子里呜呜地叫着,口水滴滴答答的,弄得孙小柔满身都是。
孙小柔没想到朱银龙这个色魔如此变态,被他舔了腋窝,就觉得又痒又麻,像是被点了穴道似的,体内仅存的一点力量马上就消失殆尽了,身子软的如一根煮熟的面条。心想今天自己是彻底完蛋了,只好闭上眼睛,任这匹色狼在自己身上无休无止地折腾着。
也合该朱银龙倒霉。眼身下的女人已经软瘫了,你该干嘛干嘛吧,还要别出心裁,玩花哨的,竟拿出丑陋的下身,放在孙小柔胸上摆弄着,可能是苍井空的片子多了。摆弄了一番,嘴里还说着小乖乖,来给叔叔吹吧,竟然又把那尘根放到了孙小柔红红的嘴巴上。
孙小柔感觉到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嘴唇,睁眼一,眼前是一个毛茸茸的大家伙,吓得毛骨悚然,张大嘴巴要叫。朱银龙眼疾手快,她嘴巴张开了,还没等她叫出声,就野蛮地塞了进去。孙小柔遭到如此蹂躏,毫不犹豫,用尽力气合上了自己有力的牙齿!
嗷----朱银龙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弹簧似的从孙小柔身上弹下来,落到了地上,捂着下身,痛苦地呻吟着,身子缩成了一团。
要说孙小柔这个女孩真不简单,两次差点被侮辱,两次都是略施小计保全了自己,今天在这关键的时刻,又给了敌人有力的一击。她软软地从床上爬起来,冷眼着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朱银龙,面无表情。
巨大的痛苦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攥住了朱银龙。刚才是孙小柔失去了反抗能力,这会轮到他了。这个自作自受的家伙,今天栽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手里。
孙小柔不敢久留,赶紧把恤套上。来想穿上胸罩,又转念想就把它留在现场做个证据会更好。孙小柔咬着牙关往门外走,听得背后咕咚一声,回头一,只见脸都疼变形了的朱银龙直挺挺地朝她跪着,牙齿哒哒地再也合不上,有黑红的血从他指缝间流出。朱银龙嘴唇颤动,说出了一句话:小柔……你放过我吧….
到如一只脱了毛的癞皮狗似的朱银龙,孙小柔的心软了一下。不过她马上想到了王梓明在河堤上对自己的重托,狠狠地朝他啐了一口,掏出手机拨打了。
朱银龙很快被抓了。公安人员在他家的马桶水箱里找到了那把军用制式手枪,上面还带着编号。很快,朱银龙就因为强 奸未遂、私藏枪支弹药罪被逮捕了。技术人员对那把手枪做了弹痕试验,于是两年前发生在市的一起枪杀案顺利告破,朱银龙的表弟赖毛等一帮人落入了法网。
朱银龙彻底完蛋了。
消息是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传出来的。如星火燎原,马上就传遍了整个万川市,成了各个政府机关里、街头巷尾、出租车里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王梓明当时在工地,忽然接到了办公室宋敬山的电话。宋敬山在电话里激动而又神秘地说:梓明,说话方便吗?
王梓明说是宋主任啊,我在工地上,周围都是麦地,再没有比这更方便的了,宋主任你说。
宋敬山说你知道了吗?
王梓明说知道什么?
宋敬山压低声音说:朱银龙出事了。
言语之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兴奋。
王梓明一惊,就觉得心脏怦怦狂跳起来,知道是孙小柔实施了自己的计划,身上的血液一下子都涌到了脑袋上,有点结结巴巴地说:他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宋敬山说:听说是强 奸了一个给他家做家教的大学女生,还窝藏枪支弹药。
王梓明急切地说他把那女的强 奸了吗?
宋敬山说据说是**未遂。
王梓明长舒了一口气,说那就好。
电话那头宋敬山很奇怪地问梓明你说什么,什么那就好?
王梓明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说,我是担心朱主任罪重,强 奸未遂他罪就会轻些。
宋敬山说哦。
挂了电话,王梓明急忙拨打孙小柔的手机,却发现她关机了。又拨打安红的手机,安红在电话里告诉他,孙小柔出事了,昨晚差点被强 奸,报案后对方被抓了,孙小柔今天上午点才回学校,收拾了东西,说是回老家了,我们也联系不上她。安红的话语里没有一丝惊慌,甚至还带着兴奋,说太佩服小柔了,听说她差点把那男人的玩意咬断让他做了太监,哈哈,真**解气!
王梓明却笑不出来。听到了朱银龙被抓的消息,他没有原来想象的那么开心,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工地的旁边就是洛河的下游,他心烦意乱,走到河边坐了下来,望着波光潋滟的河水发呆。是啊,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朱银龙完蛋了,美女领导图画可以如愿以偿了,自己前进的道路的绊脚石上也拿掉了,可这一切,竟然来的有点卑鄙,他是在拿一个女孩的身体、名誉去赌。王梓明回想着孙小柔那张还带着孩子气的苍白的小脸,想象着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自己,就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变得十恶不赦了。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在心里咒骂着自己。
下午,王梓明没再去工地,去了班上。关于朱银龙被抓这件事,机关里正议论的沸沸扬扬。大家都一脸的神秘,说话时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又恐怕周围的人听不见,激动地一个个脸放红光。几个好事的人各个办公室乱窜,不断修改、补充着朱银龙事件的细节,说得有鼻子有眼,有头有尾的。有人说朱银龙早就把这个大学女生包养了,这女生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坚持要生下来,朱银龙却不承认孩子是自己的,那女生一怒之下才去告了他强 奸;有人说两人是**,是被朱银龙的老婆抓了现行;还有人说这女孩可能是受人指示,故意**朱银龙,从而达到搞垮他的目的,等等,版不下五六个。
王梓明无心去参与这些议论,不知怎么心里是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快下班时候,办公室紧急通知全体科级干部开会,王梓明到了会议室,惊喜地到前两天还在医院的图画也坐到了会议桌前,并且气色好像要比以前更好些,心里才算是有了点安慰。
会议由谷主任主持并讲话,主要是要求大家正确对待朱银龙这个事情,说是非曲直自有公断,关键时刻,各科室人员更要坚守岗位,不要瞎传,缪传,不要添油加醋,唯恐不乱。谷主任讲完后,图画也讲了话,要求大家认真贯彻落实刚才谷主任的讲话精神,维护好机关的稳定大局,以更加优异的工作成绩来弥补这件事情对整个单位的负面影响。
两周后,谷玉雷主任光荣退休了。组织部乔部长在会议上高度肯定了谷主任任建委主任四年来所做出的成绩,后宣布了市委组织部任免文件:决定任命图画同志为市建委党委书记、主任。
图画上任不久,进行了一些人事变动。办公室主任宋敬山被任命为建委副主任,接替了朱银龙一职;王梓明的正科也解决了,被正式任命为市政科科长。为了重视信访稳定工作,又成立了信访办公室,王梓明兼任信访办公室主任。值得一提的是,宣传科科长贾文去了建委的二级单位定额站,任定额站党支部书记,但关系还在委里;宣传科副科长关晓雅被提拔为宣传科科长。
王梓明还是整天奔波在工地上,工业园路工程进展的有条不紊。有天中午正开车回家正走着,手机响了起来,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了,竟然传出孙小柔的声音:哥哥,你还好吗?
王梓明激动叫了声小柔!是你?忙把车靠边停了下来,急切地说小柔你在哪里,我要见你!
那边孙小柔很苦涩地笑了,说哥哥,原谅我,我心里很乱,暂时不想见你。我想离开一段时间,如果我们有缘的话,以后我再见你吧。不过,我会想你的。
王梓明追问她在哪里,但孙小柔不告诉他,只是说要去很远的地方。
孙小柔说完就挂了电话。王梓明发了疯似的,真想生出翅膀,一下子飞到孙小柔身边,但又不知道去哪里找她。忽然想起刚才电话的背景里,好像有火车站报车次的电话,急忙启动了汽车,风风火火向火车站开去,一路上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站台上,年轻漂亮的孙小柔戴着一顶白色的遮阳帽,拉着一个大大的拉杆箱,就要上车了。她转过身,抬头深情地望着这个城市的蓝天白云,在心里默念着:亲爱的哥哥,再见了……
这时候,猛然听到有人大叫小柔,等等!就见检票口冲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转眼就到了眼前。
梓明哥!孙小柔动情地叫了一声,扔掉手里的箱子,向着王梓明张开了双臂。两人紧紧地拥抱着,除了彼此,世界仿佛已经不存在了。
王梓明声音哽咽地说:小柔,不要走,留下来……
孙小柔的泪水打湿了王梓明的衣服。她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在他耳旁说,哥哥,你放心,我还会回来的……
汽笛声声催别离。列车马上就要开动了,列车员在大声地吹着哨子,催促着还没上车的人们。
孙小柔无力地推开王梓明,向列车门口走去,她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其实,她不想走!
王梓明呆呆地站着,望着孙小柔孤单的背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滴落了下来。这是一个像梦一样的女孩子,在梦中他们相遇,又在梦中别离。王梓明痛恨自己破坏了原温馨的梦境,他意识到了自己对孙小柔造成的伤害。但孙小柔却丝毫没有后悔、责备他的意思,这让他的内心更加不安了。孙小柔毕竟是一个懵懂的女孩,前方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样的风风雨雨?
泪眼中,王梓明到孙小柔在即将踏上火车的一刹那,忽然转身跑了回来,旋风般到了跟前,捧起他的脸,在他额头上用力吻了一下,然后跑回去,跳上了火车。火车几乎是在瞬间就开动了。
王梓明到车窗里孙小柔那张苍白的脸,这会显得格外娇小,就像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他还没来得及向她招收,孙小柔就已经不到了,只有一个个亮闪闪的车窗,在他眼前快速闪现,逐渐汇成了一条发光的带子。
呜------汽笛长鸣。这汽笛声,就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打在王梓明 心里,他不由得感觉到一阵阵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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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官上任三把火。图画任建委主任以后,也烧了三把火。第一是严肃了机关的上下班纪律,在办公室安装了指纹签到机,组织计算机技术人员对机关所有电脑进行了大清查,删除了聊天、股票、游戏、电影等与工作无关的软件,随后又对这些软件和网站进行了屏蔽;发布了工作日中午禁酒令,并对各项制度的执行情况进行了突击检查,处理了几个顶风违纪者,这其中包括中午喝酒后,在电梯里醉得东倒西歪的贾文,他很不幸和图画坐了一趟电梯;第二是在全局掀起了学习热潮,组织广大干部职工定期进行政治和业务学习,并邀请市委党校教授、省工程建设方面的专家授课,在全委营造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浓厚氛围;三是在各项市政工程建设方面,提出了“大干一百天”的口号,要求与市政工程有关的业务科室、站办,以及各项目部工作人员,放弃星期天,放弃节假日,不分黑夜和白天,只要工地在施工,项目部人员就必须在现场,扎实精细,倒排工期,大干一百天,掀起工程建设**。
王梓明所在第六项目部负责的工业园路工程也在如火如荼地推进着。这项工程的施工监理单位是万川市市政工程监理公司。该公司原来是隶属于市建委的二级机构,后根据国家“政企分开”的要求,分离出来成为了独立的企业。说是独立,但打断骨头连着筋,仍和建委藕断丝连。建委承担的各项市政工程基上都是由该公司监理的,在市政工程监理领域,该公司可以说是一枝独秀,处于垄断地位,所以这个公司的效益就特别好。既然和建委有这层微妙关系,所以这个公司的监理人员在面对施工单位时,一个个都很优越的样子,在思想上认为自己就是代表着建委,代表着甲方,工作中难免就会流露出那么一点点很牛气的情绪,总认为自己就是工地上的老大。
工业园路工程的总监名叫赵俊才,监理员小牛,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小伙子。赵总监三十四五岁,个头不高,微胖的身材上去很结实,虽然常年在户外工作,但肤色并没有被晒黑。他一双金鱼眼睛鼓鼓的,半睁不睁的,好像是没睡醒似的,又好像破了红尘,对什么都很不在乎的样子。只有到工地上那两个搞测量的女实习生,他的时眼睛才会彻底睁开,放射出带着钩子的光芒,同时脸上的的皮肤也层层叠叠的,堆砌出谄媚的笑意来。他的头发每天都喷着发胶,一丝不苟地往后梳着,梳子的痕迹非常明显。虽然是在到处都是泥土的工地上工作,但总穿着皮鞋,很讲究的样子。赵总监和女人说话时候很和气,笑眯眯的,眼光很粘稠地盯在对方身上,但对待监理员小牛却很严厉,领导的架子端的足足的。
既然是项目部,就得有项目办公室。工业园路的施工单位,昌原市政公司总经理刘宝贵是根老油条,知道孰轻孰重,早就在工地西边的一座院子里为甲方和监理方租了两间办公室,购买了桌子、椅子、床。被褥等生活用品,作为王梓明和赵俊才的办公室兼休息场所。正是夏日炎炎的天气,刘宝贵还算心细,给他们房间里安装了空调,虽然是一拖二的,制冷效果尚可,所以累了的话还可以躺下休息会,工地上的日子才算过的不那么辛苦。
要说现场监理的职责很多,比如检查施工单位投入工程项目的人力、材料、主要设备及其使用、运行状况,从施工现场直接获取工程计量的有关数据并签署原始凭证;按设计图及有关标准,对施工工序进行检查和记录,对施工质量检查结果进行记录等,责任相当重大,并且要求必须是旁站监督。所谓旁站,肯定是要在施工现场的。但由于是道路工程,工作面比较长,施工现场只有一个监理员显然不能全面进行监管。王梓明发现,这个赵俊才往往是早上来工地后在工地转上一圈,然后就钻到自己办公室凉快去了,中间很少出来,完全是小牛一个人在跑南跑北,累的够呛。施工方涉及设计变更什么的需要签字盖,还得去办公室找他。王梓明虽然曾经旁敲侧击地提醒他多往工地走走,小牛一个人忙不过来,并且是刚毕业的学生没有工作经验,但赵总监很有把握地说:王科长,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关键环节我是肯定不会放松的。
项目部所在的院子不大,院中野草茂密,很荒凉的样子,可能是一个废弃的什么仓库。南边是一栋二层楼房,靠东边是一小块翻得坑坑洼洼的黄土地,地里停着一辆绿色的微型挖掘机,原来这是一所挖掘机培训学校。王梓明经常在电视上到它的招生广告,说是包教包会,安排工作,月薪元以上什么的,虽然收费不低,但工资很吸引人,学期也不长,所以学员还算不少,都是从农村来的小伙子,这个学校应该是很赚钱的。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学校的校长,兼会计、出纳、教练几职于一身的,竟然是一个多岁的能干女人。那女人生的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眉毛粗重,脸蛋黑红,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上去有点印第安人的风采,倒也相当耐。她那体型绝对称得上是丰 乳**,两瓣圆鼓鼓肥嘟嘟的的**,像两扇磨盘似的,坐谁身上谁就别想爬起来。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一双胸,估计得占整个身体重量的十分之一,两个篮球似的在胸前吊着,上去很容易就让人想起了原始社会和母系氏族。可能是买不到合适的胸罩,那女人干脆真空上阵,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衣,老远就能可见胸前的两颗褐色大痣,两颗大纽扣似的,正是所谓的胸大痣大。她坐着不动便罢,要是走起路来,可了不得了。那一双胸活的呀,颤巍巍,晃悠悠,颤得人心慌意乱,晃得人头晕眼花。
既然赵总监呆在施工现场的少,王梓明就不得不辛苦点,替他履行着监理职责。几天下来,整个人都被晒黑了不少,身上的衬衫从来就没干过,衬衣背上,裤子腿弯里,天天都挂着奇形怪状的地图。要说刘宝贵中标的手段有些卑鄙,用美女和金钱开道,糖衣炮弹打翻了王梓明,但在工业园路的施工中却不含糊,投入的人力和机械确实不少,工程进度相当快。虽然工程款拨付的不太及时,他也不计较很多,该垫资就垫资,得出公司的实力相当雄厚。但王梓明总感觉刘宝贵狡黠的小眼睛里,隐藏着那么一点点奸诈,好像随时都在想着什么孬点子。所以王梓明脑袋里也就始终绷着一根弦,时时刻刻保持着警惕,生怕再次落入这家伙的圈套。自己人有什么得失是小事,如果工业园路的工程质量出了什么问题,那图画绝对饶不了他,虽然他曾经把她压到身下过。
图画到现在也不知道是王梓明在暗中帮了她的大忙。她很有可能认为朱银龙在关键时刻出事,是因为自己运气好。运气这东西确实很神奇,该来的时候神鬼不挡。可以说朱银龙出了事,市委书记姜爱民也长出了一口气。但他还是交待市纪委、廉自办,把朱银龙的案件作为反面典型,以通报的形式下发到了市直各单位,要求广大党员干部引以为戒,同时在全市领导干部中深入开展了批评和自我批评活动,目前此项活动还在如火如荼地开展着,副县级以上干部都以朱银龙事件为鉴,进行了无比深刻的自我剖析。
王梓明也不打算把这个事情告诉图画。喜欢她,默默支持她就够了,没必要表现得对她多么殷勤似的,这不但会取得她的好感,很可能会适得其反。再说这个事情也就他和孙小柔两个人知道就够了,虽然是朱银龙色胆包天自作自受,但自己采取的手段也光彩不到哪里去,毕竟不是很能说的出口的。图画现在已经是建委主任,大权在握了,王梓明只要老老实实把工作干好,不辜负她的重托就足够了,至于前途,图画不会不管。这个工业园路又是市里为重视的,工程开工后,姜书记和展市长都曾经到这个工地视察过,王梓明也因此得以和市领导握了握手,还上了地电视台的晚间闻。图画之所以把王梓明放在这条路上,第一考虑到的可能是因为他是自己人,另外也是考虑到他是个责任心强,能干事的人,所以王梓明没有理由不为工程操心。
在王梓明的督促下,工业园路工程进展迅速。两个月后,路基已经做好,开始做路面结构。王梓明下午去到工地了,见道路南头开始铺三灰土了,已经铺了有二三十米。所谓的三灰,指的是水泥、白灰、粉煤灰。王梓明对这三灰的比例控制不是太懂,但凭直觉,他觉得这三灰土的颜色有点不对头,几乎不到什么白灰的颜色,就要求工人先停下来,等对三灰土的质量进行了检验再说。然后他回办公室去找赵俊才。
进了院门,却发现赵俊才正和那女校长在房檐下有说有笑地坐着,着几个学员轮流上挖掘机训练。那女人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汗衫,两只大奶 子露着一半,呼之欲出,浑身上下都很有肉感。她指间夹着赵俊才给她敬的香烟,吞云吐雾,也不知道赵俊才和她说了什么,逗得她开心地不得了,仰脸哈哈大笑,笑声很响很浪,那一双胸也随着她的笑声地动山摇。赵俊才也着她的胸笑,喉头一动一动的,的出嘴里已经分泌出了不少口水。
王梓明开了办公室的门,站在门口叫赵俊才:赵总监,你回办公室一下。赵俊才扭脸往这边,说王科长有事?**却坐着不愿意动。王梓明说是啊,有事,你进屋来说。赵俊才这才磨磨蹭蹭,极不情愿地站起身,满脸不悦,很明显是不满王梓明打搅了他的好事。那女人也扭头着王梓明,眉梢朝他高挑着,嘴巴一张,朝他吐了个烟圈。王梓明她那厚厚的嘴唇,心想听人说女人嘴巴大下面也大,嘴唇厚下面也厚,来这女人四片肥唇是能吞天吞地,上下通吃的。
王梓明早就对赵俊才懈怠的工作状态有所不满,正想找机会说他几句,就很严肃地告诉他刚才在工地上到的三灰土可能不合格事情,再一次提醒他做好旁站监督,不要总呆在办公室里。赵俊才听了,把手里的烟**一扔,狠狠地说奶奶个胸,老子一会不在这帮**就胡球弄,不给他点厉害尝尝就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了!说罢,打开抽屉,拿出一张已经盖了的空白“处罚通知单”,说,走,收拾这些鳖孙去!
原来这三灰土中,水泥和粉煤灰都好办,只有白灰不容易买到且价格较高,施工单位也往往就在这上面做手脚,尽可能地少用白灰,属于典型的偷工减料。王梓明和赵俊才一起来到路段南头,到工人们不但没有停工,反而铺的更欢了,一会功夫又倒下了好几车已经拌好的三灰土。赵俊才从地上抓起一把了,就知道这三灰土质量严重不合格,狠狠往地上一摔,骂骂咧咧的,当即打电话把刘宝贵叫到了现场。刘宝贵赶到的时候,气呼呼的赵俊才已经把“处罚通知单”填好了,处罚金额是元,并要求刘宝贵立即铲掉已经铺上的三灰土,重再铺。刘宝贵也不含糊,把公司的质量检验员叫过来大骂了一通,立即调过来铲车,开始清理这批不合格的三灰土。赵俊才也把小牛叫过来指着他的鼻子狠狠批了一顿,威胁他再失职的话直接把他交给公司经理处理。
赵俊才批完了小牛,气还没消,把处罚通知单交到刘宝贵手上,黑着脸要他签字。刘宝贵满脸堆笑,把王梓明和赵俊才拉到一边,很诚恳地说:王科长,赵总监,今天这个事情呢,责任在我,怪我对工人管理不严,质量控制不到位,我甘愿受罚。但处罚我就不必了。好,我签了字,交了罚款,这钱咱弟兄们谁还能见着?还不如花在咱自己身上实在。这样吧,今晚我请俩兄弟出去潇洒一下,蒸蒸洗洗,放松一下,这也等于是我变相接受处罚了。二位兄弟,我这建议怎么样?
赵俊才还黑着脸,但口气已经有点松动了,把处罚通知单装进口袋,说那怎么行,我们监理也是有纪律的,绝对不能接受施工方的任何请吃和馈赠。什么潇洒,你这是让我和王科长犯错误哩。
刘宝贵说也就是吃吃饭,泡泡澡,能犯多大错误?人吗,谁不吃饭,谁不洗澡?再说在这工地上出了一天的臭汗,再不去洗洗人都馊了。别多说了,就这么定了,晚上你俩也别开车了,坐我的车过去。我发现了个好地方,叫天鹅湖,那地方,嘿嘿。
赵俊才脸上活泛起来,说:刘经理你说那地方小姐多不多?
刘宝贵挤着眼说那还用问。
赵俊才就拿眼着王梓明,说:王科长,去?
说着话口水都差点掉到地上。
王梓明想起上次刘宝贵使的美人计,心里还有点发怵,怕他这条老狐狸再耍什么花招,就说你俩去吧,我晚上还有点事。
刘宝贵好像透了王梓明的心思,说:王科长你别那么小心过度了,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我这次可是诚心诚意的,你别总把我想得那么坏好不好,我还没坏到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地步呢。就这么定了,啊?
不等王梓明回答,赵俊才一迭声地说好好就这么定了,拉着王梓明回办公室。路上说:咱不能便宜了这个老家伙,今晚上好好造造他,给他放放血。
回到办公室,王梓明开始整理近几天的设计变更资料。这条路的前期工作做的不好,以为地下没什么管网,开工后才发现地下管网十分复杂,工程量要增加好多。赵俊才那女校长蹲在压井旁洗衣服,腰里的赘肉嘟嘟噜噜的,**沟露着一截子,也端了脸盆,盛了件裤头凑过去洗。那女人到他,就着他脸盆里的裤头嗤嗤地笑,说:是不是昨夜遗 精了?赵俊才叹口气说是啊,我是白天没球事,晚上球没事,无比痛苦啊。那女人撩起盆里的水往赵俊才脸上撒,乜斜着眼说:你个大色狼,不知道人家也很空虚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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