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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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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
本集简介
为了翔风堡加入威天盟之事,吴羽以军师身分一同前往拜访,不料深夜时分 简若芸单独前来,要求他见某人。
当吴羽小心翼翼、防备任何可能的陷阱时,却见来人竟是当年逃走的韩彩蝶!
失身陷足的韩彩蝶逃走后,又被霓裳子师姐妹凌辱得吐露云深阁之密,此后 虽隐身翔风堡,仍处心积虑要打探出陷害她的阴谋者。
吴羽与韩彩蝶在追查阴谋者之事一拍即合,又因淫蛊而彼此情欲翻浪。
但自返回威天盟后,姬平意与范荣音坚持出兵黑道联盟,姬平意不惜调吴羽 至后方重建,还隐含深意地将与他相好的女子一同调走……
第一章不恨相逢
虽然早知道翔风堡距少林太远,遇上一般敌人可以少林声威压之,但若是黑 道联盟这等近在咫尺的强敌,对方也不惧少林威势,翔风堡非得另寻靠山不。此 次具函相邀十有八九亦是为此,却没想到范荣音竟选择加入威天盟!这般好的结 果可大出吴羽意料之外。
只是翔风堡虽是一方强助,但一来安土重迁,范荣音不像夫明轩那般有魄力, 说搬就搬毫不拖泥带水,虽决定加入威天盟,人仍是动也不动;二来翔风堡背后 总有少林派的影子,当吴羽听到加盟之事时,头一个想到的不是增添帮手,而是 少林派这么堂而皇之渗入威天盟之中,偏偏正是用人之际,加上姬平意都已经答 允了,他再怎么担心也不能触这个楣头。
但加盟绝非小事,就算翔风堡只是名义上加盟也不能如此轻易从事,看来自 己和姬平意是不得不在翔风堡扰上几天了。
用完餐后,众人各自歇息,吴羽回到分配好的厢房,看着窗外初升的月亮, 一时间心中千头万绪,许久才坐到位上,可这位子都还没坐热,外头已响起敲门 声。
「哪位?」
「在下简氏,还请吴兄一见,」
「时已入夜,若有什么事,还请明日再谈如何?」听出确是简氏的声音,吴 羽微微一惊。
也不是吴羽当真顾忌男女授受不亲,毕竟身在武林不像一般官宦人家注重内 外之别;但翔风堡刚与威天盟结盟,两边关系说亲密不亲密,他身为威天盟重要 人物,不能不小心些;何况此次范荣音来函相邀总令人觉得有点蹊跷,吴羽不敢 不小心点。「在下已准备歇下,若非紧急之事,还请夫人稍待,明日再言。」 「虽非紧急,却是重要事情。」门外的简若芸轻轻一叹,声音竟似糖蜜一般,轻 缓柔细地化入听者百窍之中,即便吴羽是花丛里打滚之人,也不由被这声音诱得 心跳微乱。
「想请吴兄陪同简氏去寻一人说些事情……」
「夫人。」
心想:简若芸不知在搞什么,既已入夜,自己与她孤男寡女,光只相会都难 免令人想入非非,更不要说结伴寻不知来历之人说事情,难不成这是陷阱?想想 又觉不对, 自己好歹也是威天盟智囊,若真想诱自己上当,细节总该详加计画, 哪能弄得这般粗糙?只是想归这么想,吴羽总不好妄为。
「男女授受不亲,若真是重要事情,待明日在下向盟主及范堡主禀明再行, 这样可好?总不会夫人这事……连盟主及范堡主都不能知道吧?」
「哎……」
长长地叹了口气,甚至吴羽感觉能看到门后简若芸轻轻摇头的模样,接下来 的话更令他吃惊,「此事……确不好向盟主及外子提起,简氏只能说……与当年 韩师妹事有关…」
「这…」
怕什么就来什么,听她这一说吴羽反倒犯难。自己的身分虽说是秘密,但先 前被李晟洙一闹,即便后来荣华大师为自己遮掩,却已是不公开的秘密,只看信 不信而。若换旁人说也就说了,大不了吴羽死命抵赖,想来姬平意和祝语涵这些 知情者短时间内还离不开自己,邵雪芊和姬梦盈更不会扯自己后腿;偏偏此次却 对上韩彩蝶的同门,就算吴羽可以不把简若芸放在心上,但对当年韩彩蝶之事, 吴羽并非毫无芥蒂。
简若芸说到此事等于打到他的软肋,吴羽想不理都不行。
「既是如此,还请夫人稍候,在下换好衣裳就来。」
才打开门,吴羽登时惊了;若姬平意在此,只怕也要吓一跳,却不是因为简 若芸带来的人,而是吴羽惊讶呆然的表情如此难得。别说是他,恐怕连邵雪芊都 没见过几次。
吴羽怎么能不吓呆?简若芸等在门前,但她身材纤细娇小,挡不住身后那人 修长的身形。即便只是荆钗素服,仍掩不了身段的丰腴诱人,就算黑布蒙面,看 不清面貌,但对吴羽而言那是印象最为深刻的女子,没想到却在翔风堡内见到, 脑中一时空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知吴兄……是否打算与我姐妹就在这儿说话?」
见吴羽呆然半晌,一点反应都没有,虽知自己一点招呼也不打便带韩彩蝶来, 确实大出吴羽意料之外,却没想到这冷静多智,从不曾忘形的威天盟智囊,竟会 被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来她也喜欢看这难得的表情,可惜地点不对。此处虽属客房,但白天范荣 音决 定加入威天盟,翔风堡内不是没有反对的声音,若在此刻出事,即使最后 能解决也是麻烦;如果不是韩彩蝶硬要求着,她也不想这般快找吴羽摊牌呢!
「这……是在下思绪不周了,还请……还请姑娘进来一叙……」
颇觉奇怪地望了吴羽一眼,又回头望了望师妹,简若芸不由有些傻眼。虽说 与吴羽见面的次数不多,但她也看得出来,这威天盟的智囊名副其实,先不论其 智略,光遇事时的冷静精明就连少林派内也少有人及;像这般进退失度的模样别 说自己不曾看过,恐怕连姬平意都未必见过。她虽知韩彩蝶国色天香,无论容貌、 体态,对男人的吸引力都是所见女子之冠,但女人对男人难道真有这般强大的吸 引力?身为女人的她实在不明白。
不过既然已让吴羽出言相邀,她自然不会呆呆地留在外头。翔风堡与威天盟 才刚结盟,彼此甚不熟悉,以吴羽的戒慎恐惧,自然不能不防她设下陷阱的可能 性;好不容易让韩彩蝶出面诱得吴羽神魂颠倒,不趁此取得进展怎么行?她轻拉 一把身后的韩彩蝶,硬是走了进去。
见二女入屋,吴羽一挥袖熄桌上烛火,随即将门关起。简若芸不由微微一惊, 她 是一方堡主夫人,进到男人屋里又见对方关门熄烛,要不害怕是绝不可能的, 但接下来自己要讨论的事情极度机密,对范荣音和祝语涵都是非得瞒住不可,反 正以三人功力暗中视物都非难事,纵然躲在暗里也不妨说话。她一拉韩彩蝶落座, 心里虽七上八,还是忍住冲出门的冲动。
伸手轻轻掀开韩彩蝶的面纱,秀白如玉的面孔逐渐浮现,虽说久不见日光难 免有些苍白,却仍是国色天香。简若芸微微苦笑,若论容颜云深阁四女虽各擅胜 场,若加上身段配合就没人能比得上韩彩蝶。虽说自己已嫁了人,要说服吴羽不 用真面目不行,但眼见吴羽目光被韩彩蝶的动作吸得紧紧实实,一分不肯离开韩 彩蝶的脸蛋,而后者虽还低着头,可娇媚却在羞涩中展现无遗,自知颇有不及的 简若芸不由暗叹,却已没法停手。
「你……可真清减了。」
看清了韩彩蝶,吴羽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语气里混杂万千思绪,听来竟似 有些放心的感觉。「没想到……你竟然躲在翔风堡里……幸好当日来的时候还来 得及…」
「嗯……」
点了点头却没有多说什么,韩彩蝶甚至连头都不抬,甚至差点触到那傲人峰 峦。简若芸不由微微摇头,原本的韩彩蝶不是这样子的人,想来当年被淫蛊暗算, 迫得失身于眼前之人,对她而言该是极大的打击。其实同样的事对自己也是―样, 若不是因缘巧合被范荣音所救,或许自己也会变得像韩彩蝶现在这样,但现在不 是感怀当年的时候。
「关于当年之事……」
话才说到一半,简若芸陡地一惊,韩彩蝶握着自己的手竟用了点力;她转过 头去,只见韩彩蝶抬起头来,咬着牙轻轻点头,竟是要自己说明此事。
虽说今儿个把吴羽他们找来是韩彩蝶出的主意,与以往躲在翔风堡密室中, 别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至连范荣音都不知道躲了一个人,但一直以来习惯韩 彩蝶不主动说话,她没想到吴羽究竟有什么魔力,让师妹不只开口找人,甚至还 打算自己说清事情。
不过韩彩蝶难得明确表态,简若芸也不好拂逆其意,耸了耸肩便闭上嘴。 「你……也变了许多……」
「当然……毕竟都过了这么久,倒是韩姑娘……还是跟以往一样的明艳动人 ……」
这也是实话,旁听的简若芸既不好插话,只好在心底暗评几句。不过吴羽所 言没错,虽说少见天日难免有点过于苍白,但配上韩彩蝶羞涩娇弱的模样,在娇 艳绝美之中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气质,幸好在自己巧合找到她之后,韩彩蝶一直 躲着不见人,否则……简若芸没有把握范荣音会不会被韩彩蝶抢跑了。说来如果 不是淫蛊在身,对男女性爱的渴望远胜常人,即便以范荣音的深厚底子也未必吃 得消,来个两女共事一夫,对简若芸而言也非难以接受。
「别……别说这话。」
纤手微颤,颇想伸手去抚吴羽伤痕累累的脸,确认一下那是不是真的,却是 怎么也伸不出手去。韩彩蝶终于还是忍住,她微微垂头,美目泪光盈然,些微月 光穿透之间愈显媚惑。
「本来……彩蝶不信什么红颜祸水之说,但后来仔细想想,却是……哎……」
「跟所谓红颜祸水其实没什么关系。」
吴羽吐出一口气,轻轻地帮两女倒了杯茶送到两女面前,但看他目光所向, 简若芸也知自己不过顺便而已,「若不是贵阁阁规,岂会如此?」
「你……」
听吴羽说到此处,韩彩蝶微微一震,没想到吴羽竟似已看穿自己想说的话;
难不成自己与师姐十余年来仔细研究讨论,直到现在还没有确证的结果,竟 被吴羽一瞬间便猜到了?仔细想想,这人智囊之名绝非浪得虚名,加上先前他也 是被暗算的受害者,可见吴羽十几年来对当年之事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只是这 样一步到位未免太快,她慢慢地放缓步调。
「你上过了云深阁,见到卫师妹和大师姐,你的想法……怎么样?」
「只是一面之缘,未必能下定论。」
微微地摇头,吴羽沉吟片刻才慢慢吐出话来,「不过令师妹现在模样比之在 下也好不了太多,虽说登天阶一战建下赫赫功劳,威名一时无两,但因此负伤沉 重,更让旁人个个敬而远之,所得所失算起来…就算比起韩姑娘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样计算下来……对当年之事,在下自然也猜到些许端倪。只是对贵阁之人, 再怎么样也比不过韩姑娘和令师姐的认识,不知韩姑娘与令师姐十几年研究下来, 所得是否与我相近?
听吴羽这么说,韩彩蝶还没反应,简若芸已是一惊变色。
「你……难道你也认为……」
乍听一个「也」字,吴羽已猜出两女原先讨论出来的结果与自己所想相当, 他缓缓点了点头。「便不说其他……当日与……与……当日发生事情之时,那人 曾出手暗袭一招,险些得手。虽说只是一瞥,那人又黑衣蒙面,看不清面目,但 那人身形极高,与韩姑娘差不多。此次上云深阁,武阁主身形高挑,卫护法却只 是普通身形,如此看来,当年那人是武阁主所化的机会极大……」
「光只靠这一点,未免太…太急进了些……」
摇了摇头,韩彩蝶轻吐一口气。她虽知吴羽先前话语里之所以呑吞吐吐,为 的便是不愿在自己面前提到当日之事。毕竟自己与他关系虽不同,终究是十几年 没见,便有什么亲密关系也早烟消云散。
「本来彩蝶也……也怀疑大师姐多些,但那人一身黑衣,若要做下机关瞒过 身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光靠这点要定人于罪,证据方面实是有些薄弱。」
嘴上这么说,韩彩蝶神色间却没多少肯定。毕竟当日黑衣人出手欲杀自己, 与段翎交手之时她也看着,身形灵动自然,万万不像用机关掩饰身形的模样,只 是她也不太敢肯定。
「是啊……」
听两人已谈到正事,简若芸自不愿置身事外,「云深阁向来与世无争,我等 师姐妹在外也没什么恩怨,那黑衣人之所以下蛊暗害,多半只是为了阁主之位。
这样说来,有可能的人不过我等师姐妹四人而已,我与师妹都是被害之人, 自可删除,算算只剩大师姐和卫师妹……不过大师姐温厚仁和,不似卫师妹极端, 这……怎么也不像她会做的事啊!「
「那……卫护法面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虽做不上阁主仍为师门牺牲 至此,万万不像为了阁主之位,不惜伤残同门之人会干的事?登天阶一战,不是 平白造谣出来的。」
「这……」
被吴羽一堵,简若芸登时语窒,旁边的韩彩蝶担心地看了她一眼。
当年四女相处之时,卫纤如还不像现在这般铁面无私,活像全然不知人情世 故,但对阁规的执着却未必松上多少,也因此在师姐妹里人缘最差。简若芸原就 跟她不甚合,虽称不上反目,关系也极差,也怪不得她会怀疑到卫纤如头上去。
但为了云深阁,卫纤如与黑道联军激战登天阶,浑身伤痕累累,到最后伤疲 交加,见武裳盈出阁便累得晕厥过去,甚至忘了处理伤口,以致伤痕久留至今; 对爱美的女儿家而言,没比这牺牲更重大的,这不是阴谋家会干的事。
只是若不怀疑她,要怀疑的便是大师姐武裳盈。一来大师姐性子温厚,远比 卫纤如好说话的多;二来武裳盈本就是四女之中最有机会成为阁主之人,不用阴 谋,阁主之位也逃脱不了她的手,要行如此阴谋实在无理可循。
简若芸与韩彩蝶互望一眼,这也是为什么两女困扰这么久都没讨论出结果的 原因。
「那……依你看,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非其中还有旁人参与,那就是下毒手的原因,一开始就非阁主之位。」
手指轻叩桌案,吴羽目光缓缓转动,也不知想些什么,「或者说…这其中还 有我等未能参透的关键所在?」
「还是说,我们并没有把卫师妹的想法摸清楚?」听吴羽这么快把思绪引开 简若芸不由插话。对她而言,与其再去猜测那些还没弄清楚的事,不如从现有之 人中把凶手找出来快一些。
「虽说阴谋谋取的是阁主之位,但她终究是云深阁中人,即便为了阁主之位 不择手段,但若来敌意欲覆阁,想必她也会倾力以赴。毕竟身为云深阁中人,为 了护家她不会管那么多。」
「但这般拼命,为的却是就任阁主的大师姐……若阴谋者真是她,哪里咽得 下这口气?」
「这……说不定……说不定……」被韩彩蝶顶回,简若芸呐呐连声,却是无 话可说。
毕竟卫纤如若是阴谋家,就算她对云深阁再有心,除了谋画阁主之位外并无 他念,但眼见害了两个师姐,仍让武裳盈夺得阁主之位,那口气想吞也吞不下去。
以阴谋家的思考方式,十有八九会拿淫蛊算计闭关的武裳盈,拼个鱼死网破, 好歹给自己一个交代,哪会在大敌来临之时全力以赴,死撑着不让强敌攻入云深 阁?若阴谋家会有这等豪迈骨气,使阴谋的人也不会不容于旁人。
「说不定……是在暗算我们两人之后,被大师姐或师父她们逮个正着,才因 此洗心革面,为了赎罪才……才在登天阶这般拼命。」声音愈说愈小,毕竟这话 只是强撑。
简若芸也不是初出江湖的雏儿,即便世事难料者十常八九,但一个人要有这 么大的转变,除了说故事外,现实里实是难得见到,「才……才拼出这威名来…
…「
「这事儿……难算。」
摇了摇头,吴羽目光轻掠过两女面上,见简若芸还在喃喃,显然还没放弃原 先的想法,反倒是是韩彩蝶目中颇有悲意,轻咬樱唇不肯说话,看来却似已心有 定见。
他微微一叹,天底下最难测的就是女人心,即便似当年诸葛亮那般多智近取 妖的绝代军师,怕也算不出女人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虽有初步结论,其中的 推演过程却有几道难以逾越的坎,嘴上却不好说。
「若能让两位回归云深阁,说不定还可找出些许蛛丝马迹,现在却没甚证据 可言…」
「要回去……可难了。」
两女不约而同地摇头,虽没说出原因,但吴羽听得出些许关键。无论卫纤如 和武裳盈谁是阴谋家,只要守定阁规便可立于不败之地,要真打大概打不赢,若 不能以理服之就没办法处理。
更不用说若真的回归云深阁,虽说方便寻找线索,也让阴谋家有斩草除根的 机会。先不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光以两女现下的武功,就算正面对 敌也未必是武裳盈或卫纤如的对手,更不用提遭逢暗算的可能性,此议确实不佳。
知道自己提了个馊主意,吴羽耸了耸肩,转而将先前同姬平意等人上云深阁 的种种一一道出。二女听得极其专心,甚至连武、卫二人说话时的语气、表情都 没漏掉,想从其中寻出一点端倪,可惜却是一无所获。
讨论半晌,简若芸突地像是想起什么,告了罪便辞出去,急得甚至让韩彩蝶 想唤她都来不及,只听门声轻响,人已溜出屋外。见师姐走得这般快,韩彩蝶脸 儿一红正想随之而出,但身子才动,玉手已被吴羽轻按在桌面上,娇躯登时一震, 已然站起的身子虽未急着逃出,却也没坐下,只怔在当场,朦胧雾光的美目望了 他一眼,随即垂了下去。
换了旁人可能不知简若芸怎么逃得这么快,但吴羽也是淫蛊染身的过来人, 虽说靠着九转龙珠之力硬是压下淫蛊药性,但先前蛊性仍炽的时候,那难过不足 为外人道。女子性阴,淫蛊的效果看似没男人强烈,但隐在女子体内的结果却是 逐步地与身体合而为一,那敏感的渴望随着岁月愈发深刻。若不是简若芸和韩彩 蝶功力已算不弱,光和男人近距离同桌说话,一点一滴地受男人气息侵扰,只怕 难耐体内强烈渴望。这才简若芸辞去的主因。
虽说淫蛊染身,但简若芸终究是范荣音的夫人,再怎么样也轮不到吴羽为她 宽解体内药力。韩彩蝶却是不同,一来她隐在翔风堡中躲得无人知其芳踪,想来 不大可能有丈夫,二来若论当年,韩彩蝶的处子身便是失在他手上,无论如何都 觉得对她有一分责任在。光这一按便感觉韩彩蝶玉手温热,娇颤着无力挣扎,好 一副惹人怜爱的娇媚样儿。
「这段时日……想来韩姑娘你……确实不太好过……」
强忍着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的冲动,吴羽微微抬头,却见似有若无的月光之下, 韩彩蝶美目流盼,手欲挣未挣,莹然如玉的肌肤不知何时已透出一抹晕红,樱唇 轻轻绽开却是一语不发。
「对不起,在下也……也没好生照顾韩姑娘……」
「罢了……」
听吴羽说到当年,韩彩蝶娇躯一阵颤抖,美目却不由盯紧吴羽面容。
真要说来,比之自己现在与当年的差距,吴羽和那时的段翎差得才多。那时 候的他容颜俊美,甚至令一般女子望尘莫及,光只靠那张脸的温柔目光凝视,只 怕足够让定力不够的女子心乱神迷,否则自己那时糊里糊涂污了处子之身,怎会 一点没有想杀他的意愿?
现在他的脸何止不比当年?就算他真是采花贼,这般巨大差距以赎罪来说也 够了。若非先前威天盟流出的消息让她心有定见,今曰见到吴羽之时,他的惊诧 让她的肯定更深一层,只怕道左相遇她还认不出他哩。
芳心微乱,不知这是否算是所谓的沧海桑田,当韩彩蝶发现之时,未被他按 住的那只纤手已轻轻地抚在他脸上,光从指尖传来的感觉便知伤痕确无一点假造。
「你…你的脸……怎会伤得这么重?难不成那…那淫蛊……真的这般可怕?」
「不全是……」
嘴角微微浮起一丝苦笑,吴羽目光微沉,任着纤细指尖抚着自己的伤口。 「那时我吞了一颗九转龙珠,想用药力压制淫蛊……却没想到少了君臣佐使之药, 九转龙珠与淫蛊其性均烈,经脉火热欲爆,难过起来只能用身体磨擦山石,靠着 那疼痛才没痛到没顶……」
「原……原来如此。」
虽说身受淫蛊所害,已与自己难舍难离的淫欲发作起来难受到极点,甚至让 她今日来会吴羽,心下都好生挣扎一番,可见到吴羽为了克服淫盘竟付出如此代 价,本还想试试这法子的韩彩蝶话到口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怪不得同样为淫蛊 所害,简若芸竟连一点探问欲望都没有。
「但你……嗯……至少可以……可以压下那蛊了……是不是?」
「也算不上压制……」
眯起眼睛,似很享受纤细手指抚在面上的感觉,吴羽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甘。
「飮食男女,本是人之大欲,光一颗九转龙珠没法压得人变成太监……我体 内淫虫之力仍在,只是被压下不少而已,尤其……尤其若与女子交合,这淫蛊… …
仍会传染过去……偏偏一颗九转龙珠威力已然如此,就算知道再加一颗便能 彻底断根,我……仍没胆子再去尝试一次……「
「这……这样……」
听他这么说,韩彩蝶美目微晕,陡觉腹下火热愈发炽烈,芳心忙不迭地转开 念头。方才他说过,卫纤如现下的模样跟他相比最多是半斤八两,就算她真是阴 谋家,对女人而言容貌胜于性命,这种赎罪也够了。芳心正乱间,陡觉一股大力 传来,吴羽竟一把将自己拉进怀里!
「你……哎……」
话还没说完,吴羽一低头,一个吻已落在颈边,尤其这一拉之下,吴羽的手 顺势按在自己腹上,那来自男人身上的热力多管齐下,登时令韩彩蝶身子酥了半 边,绵软娇躯再使不出力气挣扎逃脱。
「别…别这样……彩蝶……彩蝶已经不是……唔……」
「没有人……受得住的……」
双手温柔地爱抚韩彩蝶充满热力的娇躯,时而衣外轻揉,时而探入衣内;一 边对她大肆轻薄,一边缓解衣带,那唇更是爱恋积已地流连在韩彩蝶嫩颊脖颈之 间,逗得韩彩蝶浑身火热。
毕竟她已是狼虎之年,纵然不计淫蛊影响,这方面的需求也是本能,何况吴 羽这淫贼也非妄担其名,这方面的手段着实不弱。韩彩蝶迷茫间自忖,就算没有 淫蛊,只怕自己也逃不过这人的手。
「有彩蝶在怀……还能坐怀不乱的就不是男人了……我是说真的……」
「哎……」
听他这一说,韩彩蝶迷茫间仿佛觉得又回到自己甫失身的那个时候,他也是 这般轻薄地赞着自己身子之美,随之而来便是一阵美妙的狂风暴雨;耳边传来的 火热似与身体里的火热合而为一,在腹下火上浇油,情欲不由贲张起来。她虽暗 恨自己定力不足,却也知晓对这已尝过自己身体之美的淫贼而言,挑逗自己不过 举手之劳,来此之时早知会是如此。
听他在耳边轻语,说自己是如何火热诱人、肌肤是如何细腻柔媚,韩彩蝶早 已芳心荡漾,只觉整个人都被欲火融化,在他怀中舒服得只知唔嗯轻吟,好不容 易稍稍清醒,才发觉自己一身布裳早已滑落足下,娇躯只剩蔽体小衣犹自无力地 抗拒完全的赤裸,但他的手早已滑入衣内,轻握她傲挺的美峰。
那掌心涌来的火热灼得韩彩蝶春心荡漾。许久没被男人肆意轻薄爱抚,没想 到自己仍是这般敏感,渴望男人充满情欲的侵犯性刺激。
「你……真的是……唔…」
知道自己已然难逃,韩彩蝶索性便放开一切,一手轻抚着伤痕累累的面孔, 美目矇矓却不愿稍离,仿佛想把现在的他记得清清楚楚;另一手却反转身后,轻 轻拉开早已松了的衣结,衣带登时散开。
韩彩蝶只见吴羽似笑非笑,让她低头看清现在的自己,粉脸登时酡红。她虽 早知自己逃不过吴羽魔手,却没想到连小衣未落都会被弄成这般:松披娇躯的小 衣正自皱摺抖动,随着他侵入衣内的手指缓缓动作,美峰上涌来的感觉加上美目 所见衣上的颤抖,虽未曾亲见,却让她愈发清楚他的手正怎么玩弄自己诱人的胴 体。
「你……好坏……」
身子已热得难以想像,韩彩蝶娇躯酥软,一双玉手早已迷乱地环抱着他。若 非吴羽为她宽衣解带之间,自己身上衣裳落得更快,也不知会否被韩彩蝶迷乱的 纤手扯破。
迷惘之间她只觉与服赤裸相亲的肌肤正逐渐染上男人气息,说不出的渴望正 在她体内蔓延。口干舌燥的韩彩蝶一声哀吟,她现在什么也不管了,只盼望他赶 快把自己抱上床去,狠狠地对她为所欲为,将她的身子再次征服,令她心花怒放 地败倒在淫欲的无边威猛之下。
「哎……抱……抱彩蝶上床……唔…」
虽知一开口便是万劫不复,不只身子要再失给他,连心都得随着自己主动开 口降服,被他淫个彻彻底底;但淫蛊之威确实难以想像,这么多年盘据体内虽不 至伤身,蛊性的威猛霸道却令韩彩蝶再也难以逃脱淫欲侵袭。平日不动心时还能 忍耐,此时此刻却是再难抗拒。
「把…把彩蝶彻底……彻底占有吧……你……哎……别再吊着彩蝶……」
「不上床…」
极其煞风景地摇头拒绝她,吴羽俯下脸去,下巴一扬,将韩彩蝶最后一件蔽 体小衣褪去。透窗的微微月光,只见韩彩蝶肌红肤艳、美目矇矓,说不出的诱人。
那耸挺美峰再无衣裳困缚,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跳动,两点乳蕾早已肿胀通 红,艳得活像要绽开来,「我……在椅上便要了彩蝶……让彩蝶欲仙欲死……若 这样……
彩蝶打算怎么办?「
「你…哎……」
虽说淫蛊染身,但说实在话,韩彩蝶的男女经验实在不是很多,本还以为男 女之事只在床弟之间,哪里知道男女若动起兴来,就算不上床,要搞这档事也不 难。
听吴羽这么说,芳心虽是大讶,心想:这无礼的坏人还真当自己是淫娃荡妇, 连床都不上,坐在椅上打算淫玩自己,心里却有一丝异样痛快,仿佛这样毫无顾 忌的放怀痛快,才能享受到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
「你这坏蛋……彩蝶……彩蝶没法了……你……哎……想拿彩蝶怎样……便 怎样吧……」
没想到这种话会从自己口里说出来,韩彩蝶话出口便即大羞,但想收回却已 来不及,何况这般示弱言语在这等情境下最是诱惑,韩彩蝶话语才落,吴羽已挨 过来,硬是封住韩彩蝶樱唇,吻得韩彩蝶连脑子都火热了,却是无法转头避开他, 只任他好生品尝自己一番。
紧黏的唇瓣终于分开,娇喘吁吁间,韩彩蝶只觉整个人都化成水,随着他的 动作荡漾飘摇,偏生口中却口干舌燥,而吴羽无礼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到自己股间, 温柔无比地揉弄幽谷口。无比酥麻的快感让韩彩蝶护守的本能全然消失无踪,不 知不觉间玉腿已开,轻咬银牙期待吴羽接下来的动作。
虽不知他会怎么玩弄自己身心,却知接下来的种种必是令自己难以想像的无 边快美,也不知许久不尝此味的自己能否承受得住?
尤其糟糕的是,心情本来难平,春心荡漾的韩彩蝶不住在吴羽怀中扭动旋磨, 厮磨之中只觉臀股间触着一根火烫,娇躯一震,她才想到自己触及什么地方。那 硬挺的感觉除了欲望之外再令人难想及其他,韩彩蝶不由心乱,既想继续在火烫 上轻揩旋磨,感受属于男人、属于情欲的热力,又觉羞不可言,偏又不愿离开。
心中的挣扎才真令她难过!
虽说经验不是很多,但淫蛊沾身最严重的影响不是肉体上的敏感和难耐刺激, 而是午夜梦回、自制能力削弱的时候。淫欲钻入脑子,仿佛在梦里都不由自主地 陷入男女欢爱之中,就算真实的经验不够,但夜夜淫欲思绪在心中徘徊,感觉好 像整个人都愈来愈习惯美妙之事。
韩彩蝶自然知道,在男女行事之时愈是放开享受,滋味愈是美妙无边,抗拒 心思不由消失无踪,只在他怀中扭着身子娇喘,声声句句都诱引男人对她大肆无 礼、为所欲为。
尤其与简若芸商议请吴羽来此问出云深阁发生之事的端倪时,隐约间韩彩蝶 心有所悟,昨夜入睡前已不自觉地想到当日被他破身时的种种,自慰好几次,在 梦里又被他痛快地折腾两、三回。今儿个见到他,韩彩蝶不由自主地动了春心, 否则以她的功力,逃出吴羽怀抱也不是困难之事,哪会这般容易被他留下?
陡地身子一动,软绵绵地挨到床褥,韩彩蝶心下一松。即便已有觉悟,十年 没见到他,一见面连床都没上就要被他淫玩,心下总有点抗拒。躺到床上,芳心 总是安了些,却又怕他为了顾及自己心思,无法大逞所欲,毕竟男女之间除了温 柔贴心的体贴外,还有男人充满侵略性的勇猛强悍。这般心下挣扎,韩彩蝶不知 自己该怎么想才是。
「唔……」
娇躯挨到床褥,本能地玉腿一合,腿间却传来一股力量,温和却坚持地将她 玉腿大大分开。韩彩蝶还没来得及挣扎,只觉一股湿热已从幽谷口涌上,那湿热 动作极快又极轻巧温柔,偏生情欲既动,韩彩蝶每一寸肌肤都倍加敏感,情欲源 头处更是敏锐到了极点。吴羽的舌头没翻搅几下,酥麻滋味已令韩彩蝶不由自主 地呻吟出声,纤腰一拱,将幽谷更深地送至他嘴边,玉手深深地抓进床褥,但却 不能完全发泄体内的快乐。
虽说失身时天赋傲人的美峰已不知被他用口舌尝几回,方才连樱唇都被他品 尝过了,但韩彩蝶的幽谷却是头一回被男人的舌头侵入。灼热硬挺之处自不能与 肉棒相提并论,但讲到轻灵翔动,切切实实地刺激她敏感之处的灵活却不是肉棒 所可比拟。
肉体上的感觉已如此强烈,更不用说芳心的荡漾。男女之事虽说多半是男子 主动,
挑情的手段千变万化,但若要男人用口舌为女子服务却不多见,尤其对被淫 蛊感染,对男人挑逗只能照单全收、毫无反抗能力的韩彩蝶而言,他这般动作并 无必要性,显现出来的却是他对自己的疼爱怜惜。芳心说不迷茫快活,肉体反应 便如体内浪涛,愈加一发不可收拾。
幽谷里传来的滋味愈来愈强烈,灵巧至极的舌头一舔一舐,仿佛都舔到韩彩 蝶心坎里,每―次吮吸都像是将她心里的欲望吸出一些,大腿不由紧夹住他的头, 生怕他离开自己的诱人处。
这一紧夹,让吴羽本来抚摸她玉腿的双手从她腿下探出,沿着腰侧向上滑去, 轻轻握上韩彩蝶耸挺傲人,正随着呼吸不住弹跳的美峰,指尖轻轻捻着两朵乳蕾, 感受到早已肿挺胀硬的欲望,一时口舌大动、双手齐发,在韩彩蝶身上忙个不亦 乐乎。
这般多管齐下,对女人本就是威力极端强大的杀着,偏偏韩彩蝶体内淫虫早 在见到吴羽时便已蠢蠢欲动,方才椅上火热曼妙的宽衣解带更令韩彩蝶淫欲蒸腾, 恨不得被男人彻底占有每一寸身体;如今受到吴羽这般老练热情的手段刺激,哪 里还能忍得住?她无力地娇喘呻吟,美目早已泪光盈然,在他灵活多变的巧妙挑 逗之下,终于一声娇吟,美美地丢了身子……
舌头感受到韩彩蝶火热的喷泄,指尖更触及乱了节奏的呼吸,加上韩彩蝶的 娇喘猛地抽搐颤声,吴羽自然知道韩彩蝶已被送上高潮。尤其从韩彩蝶的反应看 来,该是许久没跟男人好过。
体内的淫蛊丝毫不下简若芸,可简若芸至少还有个丈夫;范荣音虽已有了年 纪,但少林心法最重养生,体能之健不下少年,要照顾简若芸还有办法,却不知 韩彩蝶这段时日怎么古撑过来的?心下微黯,吴羽口舌双手动作之间,火辣中愈 发温柔。
没想到吴羽竟丝毫不松手,虽已弄得自己上了仙境,动作反而愈发厉害。韩 彩蝶不免怪他太不体谅自己,才刚泄过的身子需要的是男人的温柔体恤,不是立 刻再来一回狂风暴雨。但说也奇怪,明明前一刻高潮时觉得上了仙境的身子酥软 脱力,累得仿佛没法动一根手指头,但他一开始动作,幽谷里却又波浪涛涛,不 断流淌而出,仿佛自己正欢迎他的侵犯。
随着吴羽大展所能,快乐的滋味几乎立刻又回到韩彩蝶身上,而且是愈发地 强烈,美得令她无法自拔,娇躯更随着他的刺激不住地轻扭,却非为了逃离,而 是要让自己更加彻底地迎上他的魔手。香汗不住淌出,泪水早已流出眼眶,却远 远及不上幽谷里春潮美妙的泛滥。
恍惚间韩彩蝶似有明悟。换了一般女子自是不堪这般强烈的连番淫战,尤其 是面对吴羽这般经验老到的淫贼,怕是对方不用采补之术,光是这样都能让人活 活爽到脱阴而亡。
但自己一来有淫蛊附体,身心早已被蛊性潜移默化,连连淫战怕是最合自己 心意;二来虽没练吟松诀,但云深阁的内功心法亦有独到之处,韩彩蝶功力不弱、 底子厚实,只要吴羽不用采补手法夺她元阴,连总被他蹂躏,对她而言快乐只会 愈积愈多、愈冲愈髙,根本不用担心那些。
既有所悟,心便放了下来。破瓜时的种种点滴在心,那日的他到现在还在她 心上盘旋。韩彩蝶轻咬银牙,拱起纤腰,任由幽谷里一波波涌上的快感将她淹没; 即便经验不多,韩彩蝶也猜得到,就算淫蛊染身,对性爱的承受能力远胜一般女 子,但终究是许久没做过了,吴羽的手段又这般火烈,玩了一夜,到明儿个自己 也不知会痛疼成什么样,但……她才不管那些呢!
细细品味曼妙滋味,韩彩蝶只觉吴羽的舌头说不出的灵巧,轻吸重吮间令她 春潮不住涌现,尤其舌头上似生了眼睛,她哪儿敏感酥痒,接下来便被他阵阵吻 甜,令得痛痒尽舒,快活无比地令她一直被高髙托在仙境之中,再也跌不下来。
唯一可惜的是,舌头纵使灵巧,长度终不能与肉棒相提并论,她酥痒的内部 怎么都等不到来自他的抚慰;外头愈被舐得舒爽,里头的空虚愈显强烈,迷茫中 韩彩蝶只觉自己的渴望不住积压,却是宣泄不出……
「好……好人……唔……」
明知他是为了更加彻底地占有自己,明知自己与他多半只是一夜之欢,但想 到他为自己破瓜时的温柔,想到他唇舌间的尽心服侍,韩彩蝶却怎么也无法当他 是坏人,娇喘连连间香汗如雨,终是忍不住开口,「别……别逗彩蝶……啊……」
心花怒放地又丢了一回,韩彩蝶早已无法去算自己在吴羽口舌下泄了几次身 子,只觉身心都荡漾在美好之间,然而即便丢的快活,久旷的胴体却一直等不到 雨露滋润,也不知他是人到中年只剩一张嘴?还是好整以暇,只这般温柔地折磨 自己,一直到自己主动开口求他才肯下重手?她娇媚无力地求饶。
「好……好人儿……求求你……彩蝶……彩蝶想要……要你来……来真的… …
把……把彩蝶身子……整个占了…上了彩蝶吧……「
「好蝶儿……想我怎么做呢?」
闷闷的声音从腹下传来,耳朵听得不甚清楚,但那像是在体内盘旋回荡的声 音却在在显示出他的意欲。韩彩蝶娇羞之间,竟似又要泄上一回。
「用……用你的宝贝……令彩蝶欲仙欲死的宝贝……干穿彩蝶……让……让 彩蝶被……被你奸得飘飘欲仙、死去活来……」
本想让他真正上场,别只是用口舌对付自己,却没想到此刻身心都被情欲占 满,对男人的渴望不只满在体内,连芳心都早被彻底攻占,一开口,淫媚无比的
渴求便脱口而出
偏偏这类羞人言语不说便罢,说了第一句,后头的话自然脱口而出,尤其淫 欲已炽,不说得淫荡媚人,像是没男人不行的淫娃荡妇,欲望还真难以宣泄。
「快……快来吧……」
「好蝶儿……」
听韩彩蝶这般娇声渴求,早不似当年离开时那般使性子,想来这段时日她所 受的折磨也够了,吴羽怜惜心起,自是不为己甚。他缓缓爬起身子,爬到韩彩蝶 身上,空出一只手滑入韩彩蝶股间,勾挑着被他好生吻吮舔舐过的秘处,享受那 温热妥贴的曼妙滋味,另一只手则滑到韩彩蝶身后,轻抬起韩彩蝶娇躯,不让她 有半分逃离空间。
「我……这就来了」「哎……」
虽说是自己主动求他,但那话多么羞人?韩彩蝶肌肤润红,也不知是羞还是 欲;更重要的是,吴羽一路吻上来,从腹下到脐眼、从小腹到香峰,那舌头如此
湿润
一想到那湿润是从自己的幽谷里流出来的蜜液,吻舐间弄得整个人都湿了, 韩彩蝶不由羞不可抑,同时淫欲大旺,仿佛自己的蜜液若春药媚毒一般,从肌肤 浸入体内,再也摆脱不了。
随着他的舌头在两边峰蕾间吮了个遍,韩彩蝶只觉自己已经整个化了,除了 欲望外再想不起什么。
「别……别这样……脏……唔……」
等到他的唇舌从颈间上移,在颊上扫动许久,终于吻上自己樱唇,韩彩蝶勉 力轻挣,勉为其难地呻吟几句,却听吴羽的声音悠悠传来。
「不脏的……蝶儿流出来的……最干净不过……你尝尝……这般甜的东西…
可不好错过呢……「
「唔……」
哼哼唧卿地呻吟间,终于被他吻上了,口舌交缠送来的滋味确实甜美迷人, 韩彩蝶只觉脑子都烧了起来;自己流出来的蜜液终于被自己尝到了,说甜不甜, 但比之任何东西更令她有想大行云雨、人道美事的冲动。她不由自主地搂紧他, 再不肯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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