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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嗓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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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心灵契合(3ph)
  感受到唇齿之间男人的爱意,感受到身上两张小口之间传来的怜惜,她终於放下心中的疑虑,开始放寛心,享受这份男欢女爱的美好。
  这是彼此心中有爱的行为,不需要感到羞耻,她闭上眼,静静的去体会,去感受,有情人彼此心灵契合之下的欢爱。
  阳以充满魅惑,低沉沙哑的声音轻轻喊,又似低吟,也似叹息,“吾主……”
  她颤抖著,娇吟著,呜咽著,低呜著,美如花瓣的私处被男人唇手亵玩著,一小口,一小口,似膜拜,又似挑逗,她只能在另个阳的嘴里喘著气,上下两口同时被一口一口的吸吮爱抚著。
  她的乳尖早已高高挺立,身上的欲火已经几乎将她焚烧近迷离,她快要受不了了,她快要忍不住祈求了,天哪……这是世间最残忍却也最甜美的酷刑,她的美眸忍不住沾上激情的泪水,被阳…被两个阳……这样既色情又充满爱意的玩弄……
  怎麽办?她……她想要大肉棒狠狠贯穿她……以各种角度,以各种姿势,狠狠地爱她……
  好不容易,另个阳的亲吻由唇上移至锁骨,岑竹小声道:“好难受……”这番暗示,应该够明显了吧?!他们…他们应该懂得……
  阳色情的大口舔住,甚住故意发出大口吸吮的声响,而後暧昧道:“难受?明明这里的水这麽多,怎麽会难受呢?”
  明明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曲解,实在太坏了,她忍不住娇嗔道:“阳…太可恶了…”
  另个阳邪淫一笑,右手轻挥,只见天空降下阵阵透明的雨滴,“呵……还有更可恶的……”
  亭台瞬间消失,岑竹的四肢被绑在四根长柱之上,而其上却无任何覆盖物,三人任雨水彻底浇淋,岑竹轻舔粉唇,竟发现这岂是什麽雨水,根本就是酒。这男人竟然让天降酒,“为什麽?”
  “当然是因为吾想喝酒,想喝经过吾主身体醖烫过後的美酒……”另个阳边在岑竹精致的锁骨上伸出舌头暧昧舔吻,而後将她身上已半褪的亵衣完全解开,开始自她柔美的手腕吸吮亲吻,边舔边赞:“果然要这般饮酒才够味……”
  酒雨已然停止,但两男在岑竹身上“饮酒”的行为依旧未停歇,他们纵情享乐,尽其所能的在她身上开发更多更细微的敏感带,岑竹不自觉得仰起头,尽管被困住的四肢有些微疼痛,但这疼痛却引发更加强烈的快感,她全身发热,身上的酒水早在两男彻底分工合作下被舔得一乾二净,但两男却犹不知足,依旧在她身上忘情的舔弄。
  “受不了了,阳……”岑竹轻轻叹息,她无准控制想被男人狠狠的疼爱的欲望,她娇哼一声,无法自制的微微颤抖。
  “吾主想要了?”阳停下舔吻的动作,将身上的衣袍全部褪开,露出精壮而结实的身躯,他的肌肤如此完美纠结,下身那一根肉棍早已高高涨起,泛起欲望的紫红色。
  她真的无法再忍耐了,若真要她说出这般邪恶用语才能换得男人的占有,那她只好强忍下害羞,娇声道:“我想要……”
  阳的眼眸幽深而布满情欲,英俊的脸上挂著邪魅的笑容,“想要什麽?”
  岑竹垂下眼眸,几乎不敢面对阳俊脸上的调笑,“想要…阳的男根……”纵然这般不知羞的话令她脸红,但下体切切实实烧灼的欲望让她更加难受,她早已酥痒难耐,恨不能立即被恨恨贯入。
  阳伸出手指在她早已湿濡的花穴里轻轻划过,接著,他的长指拨开那幽密的私处,将他早已狰狞的欲龙抵在入口,轻叹道:“乖,既然吾主想要,就给你……”
  接著,一记猛烈的撞击,又热又硬又粗大的男根狠狠的贯穿岑竹娇弱的肉穴,她的双腿被拉成一字形,因此这冲刺是极其残忍的一捅到底,而岑竹也在阳巨大的物事中疼痛著达到高潮。
  “啊──”祈求已久的竟在瞬间终於插入,她在尖叫中达到了高潮。
  阳如野兽般低吼著,冲刺著,感受肉壁之内的阵阵紧缩,感受她体内那又湿又软又充满弹性的包围。
  另个阳见状,亦是再无法忍耐,他伸出手去碰触两人激情交合处所捣出的白沫,将其抺在岑竹柔嫩的菊穴之上。
  纵然岑竹早知道另个阳的出现,代表著两穴即将同时被夹击,但真正要被碰触时,她仍无法避免得有些慌张,“再等等,再等下……”
  另个阳浑厚的笑声令人心情愉悦,“吾主,这不过早晚之事……”
  岑竹咬著牙,她此刻的下身犹自承受著阳狂野而不知节制的撞击,她被吊起的身躯亦因这猛烈而不断摇晃著,她一方面担心这薄丝断掉,另一方面却又担心这丝太坚固,天哪!她矛盾死了。
  一方面她隐隐期待著另个阳的同时进入,却又在另一方面害怕自己是不是无法承受。在她害怕犹豫的同时,幽穴中的火热犹自不断进出,刮弄,进出,刮弄,天哪!她快要无法思考,只能迷失在肉体的欢愉之中。
  “别想,只需要感受。”另个阳柔声说,可惜他身下的动作完全与轻柔的语调不成比例,他强悍得拨开她柔嫩的臀瓣,深深的就往菊穴一捅──
  “啊……”好疼,好痛……这般残暴的进出一点都不温柔,岑竹在他撞击之下几乎要晕了,天哪!这疼痛竟带著莫名古怪的快感,让她又是疼又是快乐,这重重的磨擦几乎让她快上了天去,她柔嫩的身体如何承受的了两男如此狂猛的撞击?
  她只觉身体似乎是狂风暴雨之中独行小船,任风吹雨打,不断在狂风中凌乱飘摇,她雪白柔嫩的娇躯不停颤抖著,心跳狂乱无章。
  她的神智渐渐空白,只觉身子不断在四条丝带中被上下左右的扯动著,随著前後两男的不断夹击,她身体渐渐绷紧,终於再次迎向炫目的抽搐。
  这过份的交欢似乎陷入了必然地疯狂,原先是两男一女,不知何时在另个阳喷发後,竟成了一男一女。
  岑竹早已失去理智,任男人边交欢边狂吻,阳甚是激情,她几乎能感觉到柔嫩的小唇被他咬得似乎有点破皮,而她的双手不知何时被解开,此时竟软软的环抱住他,抚上他结实的臂膀。
  岑竹在阳又顶向她花心深处时轻声提醒,“唔…轻点……”再这麽直顶,她又会忍不住泄身了。
  阳忍不住低沉笑道:“明明希望吾重一点。”他大手托住她的俏臀,让两人下身的结合越发地深入,甚至手指恶意的探入早被另个阳开发的菊穴,按住其中的敏感处。
  经过开发的菊穴早已敏感到极点,适才另个阳大力的进出更令她感觉刺激,她抱紧男人的肩膀,在他寛厚怀中轻轻娇嗔道:“啊……别这样……”她紧张的缩了缩,连带肉穴里的肉壁也跟著一紧。
  他紧紧抱住她的俏臀,更加用力的深入,并且享受著手指与男根被那样紧窒狠狠包围的快感,“吾就知道吾主喜欢…”
  唔,真是销魂的美穴,就连她的菊穴也这般紧小舒适到完美,天哪!这感觉实在太过美好,他终於再也无法忍受…
  阳松开了手指的侵略,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开始疯狂的进出著,并且时不时用力向上一顶,强悍的逼迫她迎接这炫目的高点……
  “不要…太快了…太深了……”她摇摆著头,几乎无法承受这太多的欢愉,那次次深入花心,那快感实在太多了……
  阳不听不管,也许此时的他早已无法听见任何言语,他只管疯狂的冲刺著,粗野的磨擦著,凶狠的冲击著。
  尖锐的高潮终於来临,她几乎快死於这场凶猛的快感之中,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觉什麽爆炸了,身体紧接著暂时停止机能,甚至连呼吸都忘了,而後,她才缓慢的回到现实,也才感受到身体疯狂颤栗著。
  紧接著,阳终於发出如野兽般的怒吼,将浓浓的白浊狠狠射入她的子宫後,剧烈的在她体内颤动著。


第172章 飞来峰
  又在卷轴内待上好一段时间後,岑竹才依依不舍的与阳道别。
  回到洞府内的房间时,她的随身物品早已整理完毕。
  岑竹一脸抱歉,出门後对穆纪灵见礼道:“劳烦师姐久候。”
  穆纪灵微微一笑,“师妹动作挺快的,我这盏茶都还未喝完呢!”
  岑竹朝穆纪灵一笑感激她的耐心等候,离开洞府前依旧先布置下防御阵法,而後便御剑随她离去。
  飞剑之上,岑竹默默随著穆纪灵飞行,只见她在前方飞行的身影衣袂飘飘,轻盈婀娜,这般好女,才配得上门派精英弟子之称。想到另一个所谓“精英弟子”的莫千芙,哼,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兀自思索李家之家恩怨纠葛之际,穆纪灵身形慢了下来,显然已到她所居洞府。
  穆纪灵洞府立於飞来峰,此峰高数千丈,周围却多为小山丘,乃门派後山覆地中相当奇异的一处,由於形状特异,似凭空飞来的一座奇高山峰,因此为名。
  此处灵气十分浓郁,便是金丹期修士在此开辟洞府亦可称上豪奢之事,可见穆纪灵这精英弟子在门派中受重视的程度。
  穆纪灵驾驭飞剑灵器,在空中一笑,道:“这几日便要委屈师妹在此处了。”
  岑竹摇了摇头,叹道:“师姐洞府真正叫神仙洞府,灵气浓郁不说,景观又是这般出奇,待在这儿修炼实是林雪之福。”这当真是大实话,岑竹心道:这也算是来见见世面了,让她知道何谓洞天福地。
  穆纪灵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光华一敛便率先在洞府前的平台上降落。
  岑竹亦跟著降落,她神识贯常扫过,发觉洞府内有不少筑基期弟子。
  穆纪灵对岑竹微笑後走在前头,守门的两位白衣弟子恭敬道:“恭迎师父。”
  穆纪灵对两位弟子道:“飞石,方进,你们林师叔这几日将暂居此处,你二人好生伺候,不可有任何怠慢之处。”
  两人神色恭敬回答道:“是,师父,”两人接著同声:“飞石(方进)参见师叔!”
  岑竹轻笑道:“师侄免礼。”
  金丹期修士收徒者不在少数,如她这般专心修炼者全然不收徒者倒也为数不多。一般修士为了在门派中更有权势,必定会想方设法多收门徒来壮大自己在门派中的声势与地位,但岑竹向来自由贯了,再者,穿越至此,逃亡时间几乎过半的她,倒也未曾有过收徒的机缘。
  一路上岑竹一边打量这清幽的住所,一边跟随著穆纪灵的脚步,终於来到一处单独的院落,环境十分整洁,处处不沾染尘土,院前尚有一亭台,十分小巧精致。
  穆纪灵轻笑道:“师妹这几日暂居此屋可好?”
  岑竹露出十分满意的模样,连连道谢後,穆纪灵方离去。
  岑竹以神识扫过周遭,发觉此地甚为清境,在洞府前门及大厅之内的筑基弟子此处倒是不见半个。
  看来在此处待上九日倒也不会难受。她右手一挥,瞬间布置了数个防御阵盘,将小小院落紧紧包围。
  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即使身处同门师姐的洞府之内,但她仍习惯小心谨慎。
  正当准备修炼之时,竟收到穆纪灵的传音符。
  “李师兄来访,请至洞府大厅。”
  岑竹接到传音符後,并未立即行动,自从那日莫名醉酒之後,她对李书易多了一份防范之心。
  尽管李书易人品还是算不错,最起码未曾趁她酒醉之时行任何不轨之事,但是,她实在看不透此人,因此心存顾忌。
  只是眼下她都住到李书易未来双修伴侣的居所,这九天之内与他见面机率应该不可能低,再者,逃避亦不是最好的应对之策,对於未知,她应该勇敢勇敢面对才是。
  她叹口气,便往适才经过的大厅而去。
  远远的便瞧见一身紫衫的李书易与一身淡黄衣衫的穆纪灵两人喃喃低语,岑竹直觉自己似乎不太适宜出现,但既收到师姐传音符,实是不好意思不到场,她只能乾笑见礼道:“师兄,师姐好!”
  李书易俊颜一笑,眼中闪过一道光芒,道:“林师妹无恙便罢,师兄特意请罪而来。”
  岑竹连忙装作惶恐不安,道:“是师妹失礼,竟然因酒醉不醒人事,连何时拜别师兄都无记忆……”
  穆纪灵在一旁掩嘴轻笑,道:“林师妹酒量太浅,那日是师姐接你回府的。”
  “啊?”岑竹一怔後忽然反应过来,“我──竟这般劳烦师姐,真是太罪过了!”想不到她竟醉成这般,连一丝一毫印象也无。
  这实在太过糟糕,她羞愧之馀也觉冷汗直流,若李书易真有不轨,她岂不是早就死於非命?她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今後千万不能在此等情况下饮酒才是。
  穆纪灵一双美眸直盯著李书易,俏脸发红,道:“不会麻烦──”她自是想到送完师妹後,师兄待她的温存甜蜜。
  岑竹心中虽然奇怪穆师姐为何一脸害羞又欣喜的模样,低咳一声道:“李师兄及穆师姐,师妹在此向两位赔不是了。”
  李书易连忙挥手,朗声道:“师妹这就是把我和你师姐当外人了,不说咱们都是灵隐派弟子,便是不同门派,遇上师妹这等人才,也是应当好好深交才是。如此见外之事,莫要再提。”李书易眼中露出笑意,接著道:“今日你既住到穆师妹处,咱们三人合该好好庆祝才是。”
  穆纪灵一付夫唱妇随的模样,马上接著道:“师姐已备下酒菜,咱三人一起好好饮酒谈天,岂不美哉?”
  岑竹见两人如此盛情难却,她只好咬著牙答应,只是她一再声明今日以茶代酒,不敢再饮。
  两人见她惧怕饮酒的模样,虽自好笑却也不好再强迫,因此三人便在大厅之中谈天说地,宾主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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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李书易诡计
  这几日便在修行与李书易时不时的造访当中度过。
  岑竹见穆纪灵每当李书易到来时那由心而散发的光采,都不禁为之动容。看来,穆师姐当真深爱李书易。
  但是,凭她旁观者的立场看,她却总觉李书易太过深不可测,因为他看来虽然待穆师姐甚好,却总让她感觉男人的笑意似乎未达眼底,那俊眸依旧是不带一丝温暖的清冷,甚至那眼神比起她的师父秦靖还要冰冷。
  她总觉得,秦靖望著她的眼神,冰冷中却有丝温和的晨光,不是热情如火,却似冬日暖阳。
  啊?!她是不是昏了头!竟然会在完全不同的男人身上,去联想到她曾经避之唯恐不急的秦靖道君。
  她……怎麽了?莫非好日子过太久了?怎会突然想起师父了?
  只是,她纵然千般反感师父等人对她身体的利用与采补,但她依旧无法自心底厌恶他们!最起码,“师父”二字让她第一个联想的,即是天剑门的秦靖道君。
  是日,李书易再次来访,但穆师姐却因为师长吩咐所以出门办事了,岑竹只得暂代师姐招待师兄,她请李书易小坐一会儿,她亲自泡灵茶来招呼。
  岂料李书易竟起身挡住她的去路,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林师妹莫忙,咱师兄妹好好聊聊。”
  岑竹勉强扯著嘴角,“这……”她实在不想与李师兄单独相处,本想拖延点时间等待穆纪灵回来,但似乎如意算盘白打了。
  李书易见岑竹紧张的小模样,嘴角的笑容不由得加深,“师妹在害怕什麽?难不成怕师兄吃了你不成?”
  这女修竟越看越可爱,连她紧张害怕的小模样都这般有趣。李书易想起那日林雪面颊的柔软与小手的雪白滑腻,不由得下身紧了紧,一股欲火由小腹烧灼而升。他向来不甚重视肉欲,连与穆纪灵的几次交欢,都不过是为了让她更加死心塌地的手段,但眼下平凡女修,却让他兴起了不曾有过的冲动。
  岑竹尴尬的笑,“师兄说笑了,师妹只是怕让师姐埋怨我招待不周。”
  李书易忍耐不住,他一手抓著她柔嫩的小手,拉到他座位旁:“师妹莫忙,来这儿陪师兄好好聊聊。”
  岑竹一怔,是她太少见多怪吗?怎麽这种有未来双修伴侣的人,拉著别的女修的手竟然一点也不感觉愧疚,反而是这般大方?
  她极自然的藉著自乾坤袋中拿茶杯的动作轻轻避了开,无论如何,此处是穆师姐洞府大厅,她未来双修伴侣即便再正大光明,却也是碰触了其他女修的手,而这种未来师丈拉著别的女修的小动作若叫穆纪灵的弟子们瞧见,只怕她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李书易假意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师妹,让你卷入我李家家主之争,实在是委屈你了,你若因此而埋怨师兄,师兄也是罪有应得。”
  岑竹假意惊讶道:“师兄这是哪里话?欲劝退我之人是李君山那一派,师兄何必将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师兄特意令师姐接林雪至此,林雪感激师兄都来不及了,岂会埋怨师兄。”
  岑竹心中苦笑不已,这师兄突然这般说话,究竟又有何企图?唉,这般虚伪作态实非她所愿,这年头想安安静静在门派内修行还真是难,到哪里都会有所谓纷争。
  李书易俊眸微眯,眸底尽是精算与计谋,“师妹若是不怪,那麽,就饮下这杯师兄特地带来的灵茶吧!”
  李书易自乾坤袋中取出香浓的灵茶,这灵茶带著清新茶香,一端出整间大厅便是茶香四溢。
  李书易手捧灵茶微笑敬茶,岑竹心下闪过不安,勉强笑笑:“师兄实在太过客气,这茶怎麽样都得是师妹来敬师兄才是。”
  她收下李书易手上灵茶,并不饮下反而回敬李书易。
  李书易俊眸含笑,自乾坤袋拿出另一杯灵茶,轻声道:“不如咱师兄妹互敬如何?”
  岑竹面色一僵,心中闪过千百个念头,千百种推想,此茶是饮还是不饮?
  若是不饮,只怕李书易心里记上一笔,变成她同时得罪李书易及李君山,那麽她在灵隐派也算正式玩完了。
  若是饮,谁知道里面又有什麽阴谋鬼计,虽然他应无害她之心,但是,总觉得他眼底藏了什麽企图。
  但是,此地既是穆师姐洞府,无论如何他都不敢明目张胆地下毒才是。若他当真要害她,岂不便宜了李君山?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相信依他的智慧不应该会做如此愚蠢的行为才是。
  时间只不过数息,但岑竹此刻已然下了决定。不论如何,此时此刻她也实在无法拂他的意。
  她心中挣扎许久,最後方下此决定,她额上冒著细细的汗珠,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她勉强笑道:“既是如此,便依师兄所言,师妹在此先乾为敬。”
  她咬著牙,一口将手中灵茶饮下。
  茶香浓郁,滑过喉咙时,甚至感觉到浓浓的回甘香甜,不得不说,此茶真是好茶。
  李书易眼眸泛起满意的神色,俊脸上魅惑一笑,也不言语,亦将灵茶一口饮尽。
  饮下灵茶後的岑竹,反而心情放松许多,毕竟茶都饮下,再懊恼也无用,索性放开胸怀,与李书易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来。
  岑竹意在套取李家在灵隐派内的种种势力,既然这段日子的纠缠注定了今後都得与李家周旋一二,那麽多了解李家对她而言绝对只好不坏。
  至於李书易则相当配合她的问题,从来都是有问必答,甚至技巧性的多提了许多李家相关事宜。
  两人越谈越让岑竹起疑,如何这厮竟然这般主动告知,并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感觉上他似乎甚有把握岑竹会站在他那一边,与李君山对抗,并且共谋李家大业似的。
  她越听越是起疑,冷汗开始直冒。
  为何他选在此刻坦诚相对?她甚至未曾表态不是吗?她虽然住到穆纪灵洞府,却也并不表示今後要为李书易所用。
  他的自信从何而来?
  莫非──灵茶有异?
  岑竹大惊失色,猛地瞪大了眼睛,此时她竟觉身上开始微微发热,她的头开始晕眩,才伸出手欲按揉额头时,李书易的大手竟然直接抓住她的手,并伸出姆指细细磨娑她的手背。


第174章 放开(微H)
  岑竹挣不开李书易轻浮的手,冷著脸颤声问道:“这是怎麽回事?”
  李书易右手一挥,在门口设了隔音与防御双重结界,让外人无法察觉厅内的情形。
  待布置完成,他俊眸中闪过一团烈火,一团他未曾有过的强烈欲望之火。那火是如此霸气而又贪婪。
  他扬起嘴角,脸上挂著志在必得的神情,道:“我思来想去,要让你这炼器第一的人彻底为我所用的方法,自然是──你成为我的人。”
  岑竹头昏沉沉,纵然此刻神智并不完全清明,他那句“你成为我的人”却硬生生的让她彻底回神,她心中暗骂自己痴傻竟上了师兄的当,但她实不愿就此任李书易侵犯,她咬著牙,骂道:“你不是与穆师姐已然订亲,难道就不怕穆师姐回来?”
  李书易暗笑一声,“你是在为我担心吗?还未入我的门就如此为夫婿著想,真是好女人。”
  他脸上的讥笑在在表示穆纪灵根本不能成为岑竹阻止他的理由,也许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岑竹越思越想便越加害怕,她真不该因为此处是穆纪灵洞府就对这厮放松戒备的,眼下情形究竟该如何对付,她要如何让李书易死了心?
  若她当真为李书易这厮沾污,到时候“易颜术”被迫解除,她四十九日之内都无法再施展,那该如何是好?
  但若要她现在就解除易颜术,那更是万万不能。
  天哪!她怎麽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巨大的危机里?她该怎麽办?
  李书易走近她身前,单手抚上她柔嫩的面颊道:“你这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倒真是可爱极了。”他边赞甚至边俯下身亲吻,他越是亲吻气息便越粗重,甚至色情的伸出舌头舔吮她雪白柔嫩的肌肤。
  “易颜术”所易之颜为表象所见,却不能变幻肤质等实际之物。因此,易颜所改只是外表所见的“视觉”而非“触觉”,所以岑竹所易虽为清秀平凡面容,但底下的触感及滑腻的肌理,却是不曾改变。
  因此当李书易一碰触,便再也无法放开,爱不释手。他越碰越兴奋,越舔跨下欲龙越是渴望。
  岑竹暗暗咬牙,大喊:“住手,放开我……”
  李书易边喘著气,边邪笑道:“你喊的越大声,师兄越兴奋,还是你想要师兄解除隔音,让所有弟子参观你我美事?”
  岑竹心中气极恨极,她真恨自己思虑不够周延,以致於受这厮贼人所欺,受辱至此。她试图运起灵气,欲唤本命法宝“百炼丝”,但她试了数次,灵气却丝毫未能聚集,她心慌意乱,小脸越发惨白。
  李书易此刻完全没有心思理会女人的小动作,他只是双手捧住她的脸,不停舔吻,他闭上眼感受那柔腻的肤触,心道:若非此女平凡至极,这肌肤的触感倒是未曾有过的绝顶细致。
  他的唇再也忍不住往那樱唇占据,他越是亲吻越是迷醉,神情越发的忘我。天哪,此女滋味实在太过甜美,远远非穆纪灵所能比拟。
  她那柔软富弹性的檀口散发著幽香,他甚至可以发誓,她的津液是甜的,他的吻无法温柔也不想温柔,他只想狂暴的占有她唇舌中的每一寸,他双手紧紧捧住,完全不理会身下人儿的挣扎。
  岑竹想让男人快些放开,但她的双手死命猛捶,男人却依旧完全不顾不管,像发了疯似的狂吻猛啃,她觉得舌头都快叫男人吮麻了,她想张嘴用力咬下,但男人的力道实在太过强横,她的小嘴甚至被迫得大张著,两人相交的嘴角不断流淌下银丝,顺著她的嘴角,流过她细腻的脖颈。
  灵气不能聚集,力又不能抗拒,她只能死命的捏著男人的肌肉,希望把他捏疼,让他松手。却未想男人的肌肉坚硬如铁,别说捏疼他,只怕捏半天疼得依旧是她自己。
  岑竹急得快跳脚,到底如何才能让男人离开。她大脑不断转过无数个办法,却一个一个都派不上用场。
  男人的双手不再只是固定她的头,他一手探入她的道袍,隔著亵衣抚上她胸前的柔软,他边抚摸边在她唇边赞道:“师妹的身体实在太诱人,瞧,这高挺的奶子,又软又好摸。”
  趁著男人的舌头暂时不在她嘴内翻搅,她连忙喊道:“不要……唔……”
  男人随即又将舌头探入,色情的不断搅弄。他的手亦隔著亵衣揉弄著她胸前的饱满娇乳,一揉一捏,一缩一放,下流的游戏却令他乐此不疲。
  岑竹不断挣扎扭动,她的双手又是拍打又是死命紧捏,终於引起男人的注意。他停下激吻,邪邪道:“师妹如此不温顺,看样子是喜欢激烈点的手段?”
  他停下爱抚的右手,自袋中拿出一颗种子,随意的丢弃在地上,不到一息功夫,竟长出有二丈高的杂乱藤蔓。
  他将女人拉至藤蔓边,低声念了句法诀,藤蔓便似有生命一般将她的双手及腰紧紧缠住,令岑竹再也动弹不得。
  岑竹脸色又青又白,她恨不能一巴掌甩在李书易脸上,可惜她此时只能昏昏沉沉的任藤蔓绑住,而灵茶的效用似乎在同时强化一般,原先的全身微热竟然又加强为全身骚痒难耐,这灵茶之中怕是有春药的成份。
  她咬著牙,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不那麽淫荡,“师兄,你……放了我……”她喘著气,只觉身体越来越热,下体开始分泌出湿润。
  一名清秀的女修身著淡青色的道服,被杂乱藤蔓绑在厅中,而她面前站著的蓝袍男修,却一脸邪恶,好整以暇的细细打量,似乎在思考,该由何处下手。
  “师妹,事已至此,你便乖乖从了师兄,让师兄带你领略何谓人间至乐。”
  他缓缓的解开外袍,中衣亦解开,露出一片坚壮精实的古铜色胸膛。
  他并不急著直接将女人一口吞下,已经中了春药的她毫无其他办法,只能哀求他进入她。
  他气息粗重的看著眼前被囚的女子,她是他的,她会求他狠狠占有她。
  他走近女子身前,居高临下的看著她,看她因欲望泛著红潮的小脸,看她因为强忍呻吟而紧咬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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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死不松口(虐H)
  他心中突生怜惜,却也暗自恼怒,此女究竟在矜持什麽?金丹第一人看上她,想与她双修这是多少女修梦寐以求之事,她竟然满脸不甘,甚至绝望沮丧。
  这绝不允许,他的自尊绝对不容许女子如此践踏。
  他要她求他,苦苦求他,死命的求他。
  他俯下身亲吻她柔腻的脖颈,一手解开她的道袍,只留下雪白的亵衣裤。他自脖颈处往下吸吮,恶意的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
  “住手…不要……”岑竹摇摆著头,试图让自己清醒,更试图抗拒体内一波又一波不断涌起的欲火。男人的吻由上而下,已经来到她精致的锁骨间,她试图以双脚踢开身前的男人,却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腿牢牢固定住,更糟的是,她明显感觉到男人两腿之间那明显到不容忽视的欲望。
  岑竹急中生智,大叫道:“穆师姐……穆师姐在那里…”
  可惜男人却不为所动,甚至可以说,他此刻早已听不见任何言语,他被雪白晶莹又细腻的肌肤彻底吸引,他双手扯开她的亵衣,露出一双雪白饱满的小白兔,他低吼一声,狠狠啃吮胸前不断摇晃的樱红。
  “不要……”分不清疼痛还是羞辱,她的双眸再也忍耐不住的落下屈辱的泪水,她千里迢迢渡海来此,便是为了迎接再一次的强暴?不,她不甘心,她不!!
  “天…师妹…你好甜…好嫩…”李书易疯狂舔吻,对著雪白柔腻的娇乳,他克制不住体内狂猛的欲火,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触,每分每寸都细细品嚐,那高挺完美的形状,那泛著幽香的玉肌。
  岑竹咬著牙,却无法阻止羞人的呻吟逸出,“唔……”原就因为春药而渴望及敏感的身躯,怎禁的住男人刻意的挑弄。越来越多的搔痒感随著他的舔弄而自花穴泛起,她越是隐忍,玉白的身躯越是泛著渴望的粉红,她热好难受,她……快要无法忍受了。
  “想要了?”男人的大手隔著亵裤寻到那一处濡湿,长长的指尖即使隔著布料依旧准确的寻到那散发著幽香的花蕊,隔著湿透的布料,他一下一下,不停磨蹭。
  她绷紧身子,强忍住下身传来的阵阵欢愉,她倔强顽抗,誓不让男人侵犯,“我……绝对……不要……”
  李书易见师妹都到这地步竟然还不肯屈从,他怒从中来,恨恨道:“我就不信你拒绝的了我。”
  他右手一挥,藤蔓开始缓慢的生长,带著尖刺的植物,长出一条长鞭後便自行折断,让李书易握在手中。
  李书易此刻的俊容扭曲,他完全无法接受眼前女人的拒绝,他故意凌空挥了两鞭,想吓唬女人。谁知女人却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只咬著下唇喃喃默念清心咒。
  冷哼一声,李书易终於再也忍不住地破口大骂:“贱女人,你到底嫌老子什麽?事已至此却仍不肯乖乖让老子干?”
  岑竹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想不到这世道竟是如此?她不肯乖乖配合男人的强暴竟成了贱女人?
  被人轻贱的感觉如此屈辱,想到即将到来的折磨她的心又痛又难受,下身的热火也几乎快把她理智焚烧,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此痛恨自己力不从心,就因为她展现的炼器才华,因此即使非绝世之姿,亦将被男人如此糟蹋!
  岑竹双目含恨,狠狠的瞪著他:“我就是嫌你脏!”
  也罢!也罢!若是命运如此,她即便不得不低头,也不想让这恶男得意,她就是唾弃他,就是不屑他,表面上利用穆纪灵收留她,实际上阴险的暗算她。
  如此卑鄙小人竟还有脸问她,究竟为什麽不乖乖让他强暴?
  呸!
  她不耻他!什麽金丹第一人,他分明是无耻小人第一人才对!
  今天他就算得到她的人,也万万得不到她的才华,她的顺从!
  “你说什麽?”李书易“啪!”一鞭抽在她玉白的身子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从玉乳到腰际。一道狰狞的伤刻在雪白如玉的身体,那无瑕被破坏,留下美丽被残害的一种堕落变态之美。
  这一鞭令无法运灵气抵御的岑竹口吐鲜血,“噗……”她眼中悲凉一片,原来前段时间的顺利平凡是如此短暂?她终究还是走在如此乖违的大道之上?她的道,终究是如此崎岖难行?
  李书易怒极,挥鞭下去的同时心中顿时一阵难受,他从来都不是这麽不理智的人,怎麽会如此轻易为林雪激怒?
  莫非,是因为在意?因为在意,所以才无法控制自己?
  他──号称灵隐派金丹第一人,竟在意起如此无貌的平凡女修?不,不可能!他才不可能看上如此平凡的女人!
  像是要否定自己心中的感情,也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对她并不在意,他再次挥鞭,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四鞭,让岑竹如遭雷击,遭火吻,那疼痛自伤口处不断漫延,她的身体因剧烈疼痛而微微颤抖著,下体却在这疼痛感中依旧不断泛著淫水,春药,该死的春药,这股无边无际的疼痛竟依旧无法停止她体内闷烧的欲火。
  李书易红著眼,温暖的指腹极缓慢的抚摸玉白身躯上的血迹未乾的鞭痕,“求我……你快求我……”他要听她祈求,要听她肯定他,求他!这样的楚楚可怜,这样的无助无奈,却越令李书易想更加残忍地蹂躏摧残。
  忍不住一阵强烈的疼痛所泛起得恶心感,岑竹再吐鲜血,因痛及欲望而颤抖的声音,细如游丝,“你……杀了我吧……”她不知道男人的企图,若是想要藉用她的炼器之才,为何会如此折磨凌辱於她?将她赤裸半身以长满尖刺的藤蔓一下又一下无情的鞭笞,甚至有可能鞭笞後再行强暴之实吗?!
  她绝不松口,绝不求他,就让他一剑刺死也好过这血淋淋的折磨。
  李书易气得直想掐死她,“该死的女人,你就不肯松口是吗?”


第176章 转机
  当李书易失去耐心,刚想撕开她的亵裤,以粗大肉棒狠狠占有她、折磨她时,门外设下的防御结界却见松动──有人硬闯。
  李书易胸膛剧烈起伏,未被满足的情欲让他俊脸狰狞,怒吼道:“可恨,究竟是何人欲坏我好事。”
  岑竹原本心如死灰,眼中只剩哀凉悲凄,却没想到此时竟有救星出现。
  她双目眼巴巴地直盯门口,想看清究竟何人相救。
  李书易见女人脸上那副充满希冀的神情,心中的不悦几近沸腾,该死的贱女人,就这麽不想被他干!
  哼,她也太过天真,竟以为能够被救出?
  李书易冷哼一声便祭出法宝──无形钟。
  他口中喃喃默念法诀,登时青铜色的钟由小变大,自空而降将女人完完全全罩住。而当巨钟完全罩住之时,原先青铜色的钟却立即变透明,隐在其中的女人也顿时消失於无形。
  李书易嘿嘿一笑,便将衣袍穿上。
  他眼露阴毒之色,心想等会儿若是穆纪灵破坏他所设置之结界,他该如何自圆其说?
  穆纪灵这女人虽非他所喜,到底却与他订下双修之约,眼下穆家势力尚未能掌握,并不是对付她的好时机。
  不过一刻钟,结界已全然被毁,一名面容斯文英俊的青袍修士一脸浅笑踏入厅内。
  李书易一见,皮笑肉不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君山。”他嘴上虽然唤得亲切,但心底早已骂上千百遍,这该死的贼小子竟然选在这种时机,分明是在穆纪灵洞府附近设有眼线。看来,李君山的势力不容小觑。
  李君山连忙拱手一揖,笑道:“哈哈,我道是谁在这儿设下结界,原来是大哥。兄弟唐突,大哥莫怪!”
  李书易面色平淡道:“君山这话严重,我不过是想试试这防御结界布置有无精进,却碰巧遇上君山,这也算是你我二人有缘。”
  李君山却笑,“喔,这可凑巧,小弟早闻炼器大比第一的林雪修士目前暂住在此,因而亲自前来恭贺,却不想门口弟子竟道大哥在此,因此小弟便索性一并来拜会两位。”
  李书易轻轻一笑,“喔?恐怕兄弟会失望,我今日来此也为访林雪师妹而来,却不想她一早便出了门,至今未归。”哼,想同他抢女人,门都没有。他便是不松口,李君山又耐他如何?他绝不会让李君山见到林雪,绝对不会。
  等会儿打发他走後,他再好生同林雪交欢,届时生米已煮成熟馒,林雪自然也只能是他李书易的女人。
  李君山佯装惊讶道:“咦,林雪师妹不在?这倒真是奇怪,拜访前我特地差人来问过,师侄们明明说林师妹并未外出啊?难不成她有什麽特别神通,竟能在修为比她高的我们面前隐身不成?”
  李君山心道:这厮莫非当他傻子不成,他岂可能未做打探便来此寻人,看来,李书易打算阻碍他到底了。
  李书易不以为意,轻描淡写道:“林师妹既然能在大比中夺得第一,也许真有什麽特殊功法也非无不可?”
  李君山踌躇了一会儿,勉强笑笑:“喔,那当真是兄弟今日与她无缘了,只好改日再来登门拜访。大哥,要不一起离开?今日既是得遇大哥,不如由小弟作东,一起饮酒如何?”
  李书易手抚著下巴,沉思一会儿,道:“多谢兄弟美意,虽然今日未能得见林师妹,但倒是得见上纪灵妹妹一面才能走,否则她定然会生气的。”
  李君山深邃的目光直盯著李书易,“既是如此,兄弟倒是不便留下来陪大哥一起等了,免得成了不识相者,那可不好。”
  适才进门前李君山已用神识扫过,看来林雪现今的确不在这儿,既然李书易态度如此明显,此行倒也不算全无收获。李君山心里冷笑,明的不行,便只有来暗的,他李君山可不是这麽好打发的。
  李君山临去前深深一揖,随即大步离去。
  待得李君山离去後半个时辰,确定他走的够久时,李书易再次布上防御及隔音结界,右手一挥将无形钟收回,谁知本该待在钟底下的林雪却已不见踪影。
  李书易大惊,无形钟是他得意法宝,不但能隐蔽无形,更具防护之效,怎麽可能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在钟内凭空消失。
  他神识铺展整个洞府,却依旧未见林雪身影。
  他气怒至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该死的!”怒极挥掌,整间大厅随即桌椅全毁,只留下一地残破。
  究竟是谁竟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人救出,天杀的,若让他察觉救走林雪之人,他必要将那人分筋错骨,让他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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