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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皇族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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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三章 羊入虎口
  一杯饮尽,将杯口倒了过来,显见涓滴不存,喝得这般干净,就连钟出和颜设二人都无话可说了。脑子里满是头昏脑胀的南宫雪仙正要辞席,突地一股火从腹下熊熊燃起,强烈无比地冲了上来,转瞬间便灼得全身都酥了。
  她按住了桌面,伸手扶着头侧,只觉浑身上下阵阵燥热,说不出的灼烫难当,四肢全然使不出力气,就好像着了风寒时身上的感觉一般,摇摇晃晃的似有些立身不住,若非坐在旁边的颜设及时伸手相扶,南宫雪仙差点没栽倒下去。
  看来真是自己酒喝多了,南宫雪仙勉勉强强推开颜设扶助的手;虽说现在的自己昏昏茫茫,浑浑噩噩之间正需人扶,但她对虎门三煞绝无好感,就连同席共饮都是口蜜与腹剑共酌,杯酒同谎言齐飞,压抑着的感觉说不出的难受,光只同席已是如此,更何况是被他们扶着?
  一推之下才觉有些无礼,毕竟自己现下扮演的是颜设之子颜君斗的结义兄弟,即便是酒醉茫茫,被扶着时这样推阻也未免有些无礼,她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晚辈已有些……有些醉意,再喝不下去了,还请前辈安排居处……明日……明日晚辈再向两位前辈致意……不好意思……”
  话儿才出口,摇摇晃晃地正想向厅门走去,南宫雪仙心神一懈,异变已生!见她连站都站不稳了,两人也没留她续行酒宴,却是不约而同地向她左右一靠,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双皓腕已被两人一边一个地扣住,腕脉一麻,又被雄浑内力一冲,南宫雪仙登时立身不住,被两人紧紧夹住,竟是再也反抗不得;尤其糟糕的是南宫雪仙原还勉运内力,压抑腹下那难以言喻的悸动,被两人雄厚的内力一下狠冲,防线登时崩溃,腹下那难熬的火热顿时失了堤防,火辣辣地延烧开来,灼得南宫雪仙只觉每寸肌肤都灼烫发烧,敏感到难以想象,连被钟出颜设两人扣着的皓腕,也传来了阵阵酥麻的感觉,诡异而强烈的刺激一寸寸地挫磨着她的意志。
  更教南宫雪仙难以想象的是,那腹下涌上的火热竟似烘得她娇躯都似胀了几分,呼吸之间娇躯本能地颤抖着,原本合身的衣裳一时间竟似小了一码,就不说那难受的束缚感,光只呼吸之间肌肤与衣裳的磨擦,都有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情欲冲击产生。
  吃了一惊的南宫雪仙虽知自己中了暗算,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样的酒菜三煞都食用过,怎么却只在自己身上出问题?就算梁敏君中途离席,席上又屡遭调侃,吃的不多,药力怕还不足生事,可钟出和颜设两人吃的绝不比自己少,为什么只有自己着了道儿,他们却是一点没事,还能这般轻松地擒住自己?
  偏生脑中发热,怎么也没法静心思索,更不知自己是哪儿露了破绽,被两人看穿了真实身份。若只是被发现身为女子,就算钟出颜设两人都是好色如命之辈,但光凭着与颜君斗问的关系,也不该起染指之心啊!
  想到自己若因此也陷在泽天居之中,到时候也不知有谁能把自己搭救出去?早知道自己来此之前,就该先回燕千泽那边,一来可以把到手的药物放好,免得路上又出了差错,一方面有燕千泽随后打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出问题。
  南宫雪仙一边难耐燥热地喘息着,一边咬着牙不肯轻易求饶,虽是身子已软却还勉力挣扎,偏偏这回的道儿着得不轻,体内欲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没一会儿已有燎原之态,灼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烫,说不出的渴望,表面上只是咬牙苦忍,实则双腿在裤里不住揩磨着,却忍不住幽谷中奔腾的春泉。
  “别忍耐了,小姑娘……从你一进门……老子就看出你是女子,早备下了好东西准备着……”见南宫雪仙犹自强忍,虽因着易容的关系,面色没什么变化,但额上不住涌现的汗水,与衣内不住发热的胴体,在在都显示出她不过是回光返照地苦忍强抑而已,看得颜设不由又惊又喜。
  惊的是两人所下春药药性虽烈,又看在儿子的面上,没下“无尽之欢”这等持久的药物,却是得蕴酿一段时间方能生效,没想到在南宫雪仙身上竟发散得这么快,而她明明已经欲火渐旺,却还能勉力强忍,以她的年纪而言,这定力和内功的造诣着实不凡,说不定也是哪儿的名家之后。
  喜的却是另一番光景了。就算她定力与自制再好,可欲火这东西一旦被强烈春药引发,便是野火燎原,若无雨露润泽便难以止息,尤其这药属于缓发,没想到在这小姑娘身上却发作得如此之快,显然若非此女体质特别敏感,就是另有原因;不过她既然敏感已极,那欲火就更难压抑,这小姑娘便后天修练再深,再能自制,但本能的渴望却无法彻底压制,等到超越忍耐的界限,彻底崩溃的她可浪得比一般女子更为火辣,光想到接下来能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教他如何不喜?
  伸手勺过了清水,在南宫雪仙面上一阵细致地抹拭,易容药物尽去,登时露出了一张姿媚娇艳的脸蛋儿,被酒力和药力双双蒸腾之下,已是满面酷红、媚眼如丝,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脸颊嫩得似可焰出水来,樱唇更是红得发亮,微抿渐张之间,芝兰一般的香气透了出来,那娇弱的模样看的两人大是欣喜。
  虽说这张脸儿和数月以来被两人日夜蹂躏淫玩的裴婉兰母女颇有几分肖似,但细微处却大有不同,细看之后才知此女与南宫家的女人全不一样,却更有一股说不出的妩媚风情,比之裴婉兰或南宫雪怜含悲忍辱的模样,可要更诱人的多。
  这张脸儿已是极品,更不用说深埋体内的女体姿色,光看这荡样儿,花在这女人身上的药物和工夫就不会是白费的。
  “放轻松点吧……好好放松身子……让火好好烧起来……只要你好生帮老子泄泄火,之后保证有你爽的……”见南宫雪仙已难堪欲火欺凌,只是强自做着无益的挣扎,钟出不由色欲大起,也不管这小姑娘是侄子的结义兄弟,更不愿去想她背后是否还有靠山,他和颜设只想好好跟这小姑娘翻云覆雨一番,先爽过了再论其它。
  他轻咬着南宫雪仙细致的小耳,吸得南宫雪仙娇躯阵阵颤抖难挨,“这药可不是白来的……无论酒里菜里都各有配料……个别吃下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过等药效在胃里一凑……那可真有的精彩了……小姑娘放心,老子不对你太过火的……只要你让老子好好泄了药力,之后老子就放你走路,不像那只淫燕子一般留下来想玩就玩,以后也不会多话……”
  虽是被体内药力烘得头昏脑胀、如浴火海,但听钟出这句话,南宫雪仙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了一半。若依钟出所言,两人之所以下药暗算自己,并非是因为已发觉了自己身份,纯粹只是看穿了自己的女儿身,欲火难消下才暗算自己。
  她虽不由暗凛,钟出颜设二人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连儿子的金兰兄弟都敢暗算,已全然变成了两条老色狼,但若是熬过了这一关,总比连自己也失陷在此处,南宫家再没有人能够救出母女三人要好上太多。
  何况这药都已中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可想……虽说心里这么想,但被两个老淫贼一左一右地制住,一边抱着自己向房里走,一边已忍不住大逞手足之欲,南宫雪仙心中虽是拼命叫自己冷静,要自己忍耐,但那种本能的厌恶却是强烈无比,甚至比当日被盛和又或常益淫污之时还要更甚。
  毕竟前面的事出于意外,当她发觉不对时已被淫贼奸上了,便心中含恨也只能勉强忍着被蹂躏的恶感;现在的南宫雪仙虽被淫药摧起欲火,烧得全身发烫,显然再也护守不了自己了,偏偏还没被弄上床,正当空虚的肉体又想抗拒又无力可施,那种感觉才真正教人充满了无力感。
  尤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淫药,即便对男女之事已非新手的南宫雪仙,也是第一次尝试到如此强烈的刺激滋味,就连与朱华襄在床上没日没夜地欢好,前次的高潮未褪后来的快乐又一波过来时,似也没有这般强烈火热,令她全身都不对劲起来,好像所有的力气都一口气被抽干了。
  从腹下涌现的热气正在周身游走不休,彷佛火山般不住爆发,整个人都被欲火焚烧着,即便心中对这两个恶徒新仇加上旧恨,积压的恨意层层叠叠,早已分辨不清,可那种令她受不了的酥痒,却让她忍不住想要求饶,想要亲身试验翻云覆雨的滋味。
  加上这一路上,钟出和颜设可不会放过这刚到手的美人儿,两人一边一个,伸手托扶在她腰侧,夹得南宫雪仙脚不着地,想挣扎都没得施力,两边的小耳被他们一边一口吸啜着,随着颜设伸手解开她襟钮,一颗一颗地松开她的衣裳,钟出的手早已忍耐不住,顺着她纤滑的肌肤探入衣内,连勾带撕地动上了好一会儿,才把南宫雪仙缠得密密实实的裹胸布拉了出来,动作之间衣襟早乱,随着裹胸布脱出,南宫雪仙一对美峰也跳了出来,登时陷在两人火热的手中。
  美目早已迷茫,加上脚不沾地,手上触着的只是两个老淫贼的身体,又已被剥得上身赤裸,饱满娇挺的美峰被两人又揉又捏、连抚带搓,灼烫的淫欲火辣辣的直冲体内,偏生那男人的体气,加上熏人酒气,竟混合成一股令女子情欲荡漾的味道,南宫雪仙虽知自己体内的欲火全然是淫药诱发的产物,但体内的药力太强太猛,竟灼得她全然无法自主,娇躯早已失去了抗拒的力气,拼尽全力也只能抑着不骂出声来。
  她虽告诉自己那是为了怕情急之下不小心将身份泄露,落入敌手只有更惨,芳心深处却无法隐瞒,她之所以撑着不作声,是因为明知一开口,喷吐而出的绝不是愤怒的吼骂,而是千娇百媚、浪荡诱惑的淫声,光想那景象教她如何受得了?
  “啊……不……不要……”拼命地强忍终究还是在两人的手下崩溃,当两人不约而同地将嘴移到了南宫雪仙高挺性感的美峰上头,正自衔着粉红的蓓蕾吞吐吮舐之时,敏感的南宫雪仙却已发现,颜设的手渐渐游走向下,轻巧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随着她玉腿不住踢甩抗拒,非但没能阻止颜设淫邪的手指,反而使他脱卸自己衣裳的动作更方便了。
  才刚被两人夹着走到了房门口,南宫雪仙已是浑身赤裸,衣裳尽落在路上,充满女体娇媚的身段尽情显露,尤其颜设的手早已移到股间,正自强硬地打开她勉强抗拒的紧夹玉腿,当他的手指触及敏感的幽谷口时,令她浑身犹似电哑,玉腿在一阵颤抖之下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将他的手指迎了进去。“别……啊……不要……”
  “唔……小姑娘湿的好快呢……小姑娘还真有着淫荡的性子……这么快就湿答答了,还流的这么多……”将手指举了起来,让南宫雪仙亲身看到他手指问的湿腻,羞怒之下南宫雪仙虽是别过脸儿不看,却掩不住耳朵,两人得意的笑声仍是传了进来,“没想到小姑娘这般浪……我还以为是药力下太多了……反应这么快,跟老子以前用的时候几乎不能比。现在看来……小姑娘原就本性淫荡,才会对药力的反应这般强烈,不然的话药效再强……一般娘们可没湿的这般快的……”
  “可不是吗?”见颜设指间汁香液亮,说不出的媚惑,加上南宫雪仙浑身酥软地扭摇着,一双修长的玉腿不住揩擦着股间,显然她嘴上虽还不投降,脸上也还羞着不敢看,实则身体的本能早已经背叛了她。
  钟出虽擅观女,早知此女必是早已破了身,尝过了味道之后脸皮也就厚了,说不定早就充分地尝过了云雨的刺激,却没想到今儿到手的,竟是如此一个妙人儿,更不晓得收敛两个字怎么写了,“看小姑娘湿的这么快,流的这么多,下面都湿透了……想来小姑娘早就破了身子,也不知是谁那般有福气,能得了小姑娘的落红……该不会……就是君斗得手了吧?”
  “不……不是……啊……不要……那儿……不行……啊……”就算彼此为敌,但江湖上即便敌人之间也有相当的礼仪,除非是深仇大恨,否则彼此口上都还会留点口德,便口出秽言也还有几分局限,更不用说是对女性敌手淫言污辱,犯了此戒的人在武林中只怕是处处树敌,难以平静,偏生虎门三煞就是这样的人!
  被两人这般品评,甚至是直截了当的说自己淫荡,南宫雪仙既羞且怒,偏偏体内的药力如此强悍,引发了欲火燎原,一波接着一波,把南宫雪仙的抗拒灰飞烟灭,加上两人挑情手段也是不弱,兼且她正自欲火焚身,敏感的肌肤只被挑得嫣红粉润,满溢着情欲的艳光,加上颜设的手直捣黄龙,将自己的渴望全盘暴露出来,南宫雪仙虽是羞愤,却仍是忍不住开了口。
  只是颜设和钟出两人之所以嘴上无礼,手上更不闲着,一方面是因为这小姑娘已是囊中之物,煮熟的鸭子再也飞不出去,一方面也是看她皱眉苦忍,即便被挑逗的淫欲如焚仍不肯开口,因此多加点刺激,没想到见效如此之快,南宫雪仙本来还只是开口否认,但一张开小嘴便再合不起来,一来体内贲张的情欲早已满溢到喉中,一开了口便再压抑不下,二来她才张口,颜设已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探了进去,把南宫雪仙情欲的流泄轻轻扫抹在她娇嫩饥渴的唇瓣上头。
  本来见颜设的手指伸了进来,南宫雪仙原还想一口咬下去的,便不说十指连心,光是此人心怀淫欲,竟如此下药对待自己,便令人想不恨怒都不成。她本打算这一咬便咬不断他手指,至少可以让这仇人可以生痛上一会,没想到那甜美的汁液在唇间一抹,登时就好像火上加油一般,将满溢体内的情欲点燃了起来,一瞬间已变成了燎原大火,烧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烫,身心皆难以自主,本打算狠狠咬下去的贝齿竟是无法自主地悬崖勒马,香舌都本能地轻吐出来,舐着唇上那香甜的滋味,那饥渴的模样看得两人大是得意,抱着她就走进了房里去。
  在欲火中微微醒过神来,南宫雪仙大是羞愤。自己不只被仇人剥得一丝不挂,赤裸裸地暴露人前,而且他们还不直接弄自己上床,竟是把自己娇媚玲珑的肉体推到了镜前,一边饱览春光,一边毫不留手地在她分开的玉股间拨弄勾挑,把那肉欲的汁液勺将起来,不住抹在自己胸前唇上。
  更可恨的是那下在体内的药物也不知是什么奇药淫物,威力竟如此强悍,即便满心愤恨,南宫雪仙仍觉体内情欲如焚,纤腰不住轻扭,美峰弹跳丰盈,幽谷里头空虚已极,随着春泉不住涌出,内里饥渴愈甚,竟是本能地渴望着被男人奸淫蹂躏,即便是眼下这两个可恶的大仇人也行啊!
  见这小姑娘被药效弄得如此火辣,脸上虽还有着不愿的抗拒,身子却早已背叛了她,每寸娇躯都已被欲火充满,亟需云雨性欲的满足,镜中的她更是充满了妩媚妖艳的热力。
  只见镜中的赤裸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肤早已浮上了片片红霞,纤腰如迎风杨柳般不住扭摇,激烈的动作加上愈来愈急促渴望的呼吸,晃得那高挺美饱的香峰也止不住弹跳,粉红的蓓蕾早被淫欲烘成了酒红艳色,飞舞跃动之间美感更增。
  尤其她虽是被自己两人左右夹着,丝毫不能自主,但那紧翘的雪臀仍不住扭动,一双玉腿欲闭还启,随着她纤腰不能自己的扭摇,一丝丝的微光在股间乍现,在烛光摇曳之下尤其美艳诱人。灯下美人原就比平常艳丽数倍,现在的她满腔欲火正待发泄,加上这完美的体态、润泽的肌肤、火辣的身段、渴望的模样,更是娇艳的犹如鲜花怒放。
  虽知这两只老色狼的眼光正火辣辣地瞧着赤裸的自己,但此时此刻,南宫雪仙却已没法遮掩身子了。一来皓腕被他们扣着,想遮掩也没得遮掩,更重要的是礼内的药力已经彻底发作,灼得南宫雪仙娇躯火辣辣的疼。
  尤其幽谷之中那麻痒酥酸的感觉,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虽知这两人不安好心,虽知这两人是自己亟欲除之而后快的大仇,但体内被引发的肉欲,与药力交缠竞合,早已将她的肌肤变得敏感至极,光只手腕被扣,那肉体接触的感觉竟已令她难以自抑,更别说是两人仍在她股间挑逗勾钻的手指带来的刺激了!
  她闭上美目,眼角两滴清泪才刚溢出便被火热的肌肤烘成了轻烟,连香汗都化成了烟光袅袅,在烛光摇曳下愈发朦胧媚人。
  “不……哎……不要……不可以这样……你们……松手……啊……不……不行……可……可恶……哎……别这样……”虽是恨的流泪,但身体早被药物所诱发的欲火控制,南宫雪仙不能自主地扭着纤腰,只觉这样动作之间肌肤被两人接触处不住厮磨,带来的感觉实在令她无法自拔。
  她娇喘着轻扭着身子,却不能抗拒他们滑在自己肌肤上的大手,一双玉腿反而分得更开,雪臀微微用力令股间挺出,好让他们作恶的手能更方便地探索着自己饥渴的幽谷;而随着两人此起彼落的手指勾挑,春泉一波波地涌现,南宫雪仙的渴望更是一波波地袭卷身心,她的抗拒再也坚持不住,只能抗着不主动要求。
  两人本就是色中饿鬼,不然也不会连她与颜君斗的关系都不管了,竟对这子侄辈的小姑娘动手下药,眼见镜中的南宫雪仙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娇喘难休,纤腰火辣地直扭,酥胸在弹跳中愈加显得饱满高挺,烛光下的冰肌雪肤媚得似正生光,尤其是那股问的销魂处,更是波光潋艳,说不出的妖艳动人,两人不由得在心里拿她和两个月前落到自己手里的那对母女花比较起来。
  虽说破处之后又被两人连番淫玩,年纪轻轻的南宫雪怜早褪去了处子的青涩,变得愈来愈性感诱人,床第间也愈来愈能承受两人的淫辱,但相较之下仍远不及正值狼虎之年、成熟盛放的裴婉兰来得火热媚惑。
  可即便是裴婉兰,与眼前这美女相较之下,也是各擅胜场;裴婉兰身心都已完全成熟,即便已为人母,可无论身段幽谷,在成熟中仍充满了少女的紧致,是在成熟中还透三分娇羞的美;眼前这小姑娘虽不若裴婉兰成熟娇艳,但含瞋带怒之中,却透着一股清纯的媚惑,是在少女清纯中透出三分成熟火热的娇俏。
  那难耐淫欲的本能需求,强自压抑在忍耐之中的模样,看得两人食指大动,若非看在颜君斗面上,早想拿那藏之久矣的“无尽之欢”出来灌给这小姑娘,把她留下来做为禁脔了。
  就连原先心中千百个不愿,一个不小心看顾就可能寻死觅活的裴婉兰与南宫雪怜,在这药的折磨之下,也在两人胯下爽个死去活来,再护守不住自己的身心,床第之间虽还带着几分含羞忍辱的悲切,可肉体却已全然臣服,若非再完美玲珑的肉体、再得意快活的征服感,日日享用之下偶尔也有点腻,只怕两人今夜依然地宿在这对母女美妙的身子上头呢!
  现在所下的淫药虽远不若无尽之欢缠绵久矣,一旦药力引发便难以摆脱,火热催淫处却远有过之,今晚该可过个快活的一夜。
  虽说方才一个不慎娇吟出口,透出了露骨的渴求之意,但南宫雪仙即便淫欲再盛,但对两人的厌恶,仍使得她勉强还能谨守芳心清明,不致于被淫欲所驱,主动向两人要求,但她的抗拒也仅止于此了。
  青春鲜活的胴体早在淫欲当中没顶,每寸肌肤都透着渴求的欲望,完全不能自控地扭摇着;加上两人老于此道的魔手无所不至,四手联弹之下,南宫雪仙竟觉自己的身子已完全化成了琴弦,在两人四手抚弄之下愈来愈热,好几次几乎忍不住要被弹奏出妖媚的呻吟。
  偏偏被两人雄浑内力一迫,加上体内淫药作祟,南宫雪仙只觉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连挣扎都没得挣扎。一下子被钟出吮着耳际,一下子被颜设抚着纤腰,才刚想勉力推拒,可钟出的手又到了饱满的美峰上头不住搓揉抚爱,颜设在颈上吻着的大嘴又令她手足皆软,厮磨之间南宫雪仙只觉体内愈来愈热,幽谷之中愈来愈空虚渴望,在两人的前后夹攻之下,体内药力愈发高亢激昂,灼得她再没了反抗的能力,勉力推拒的手足不只愈来愈软弱,还渐渐透出了欲拒还迎的娇媚情态。如果不是她心中万分厌恶,只怕早要驯服于淫欲的推动,向两人投怀送抱了。
  心知这样下去不行,但两人挑逗的手段实在不是现在的南宫雪仙所能抗拒得了的,尤其当想到前面这段日子里头,夜夜被这两个淫贼侮辱玩弄的就是娘亲和妹子,光看那娴熟的手段,便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所受的肉体滋味如何,南宫雪仙早就尝过其中三昧,芳心虽还强撑,身子却早已臣服。
  当两人的手在腰间抚爱之时,她只扭着纤腰,却不是在抗拒,而是在诱惑那充满火热的手更加深入,欲拒还迎之中,感觉似是更为敏锐,被两人抚摸时更是热到犹如浴火,难以自拔。
  眼见小姑娘已酥得没了骨头,两人也已硬得狠了,连眼角也没对视一眼,默契十足的两人便夹着南宫雪仙爬上了大床,一边继续抚爱着那青春美妙的裸胴,一边空出手来宽衣解带。
  这动作虽是难度颇高,但两人的动作却是熟习而流,虽间中带着一丝久未操持的生涩,动作仍是飞快,想来这种事两人也不知干过了多少次,只是最近都沉醉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各有各的妩媚身体上头,两女既落在手中,也不用这样多费手脚了,到了夜间令她们主动宽衣解带服侍便是。
  这解衣的手法良久未使,现下用来自是有些生涩,只可惜南宫雪仙已被摸得魂飞天外,手足都已酸软,就算两人一边宽衣解带,但她仍是找不着空隙反击挣脱,甚至抗不住他们的挑逗动作。
  “小姑娘放心……老子这就来了……”见南宫雪仙全然无法反抗,如丝媚眼虽仍透着愤怒,更多的却是肉欲的渴望,那模样看得两人欲火更旺,更生出了将这美女彻底征服的想法。
  才把自己脱光,钟出便扑了上来,压得南宫雪仙大字形地仰躺床上;她娇吟一声,却觉钟出的身子已滑了下去,那火热的口舌顺着她的峰峦处由高而低舔舐下来,粗糙的舌头在娇嫩的蓓蕾上滑动着,将那花蕾勾得都硬起来之后才向下滑动,一步步地顺着她的美峰平原向下游走,渐渐地滑过了萋萋芳草,到了不住汨着春泉的幽谷上头,“老子会让你美爽爽的……保证你忘不了今晚……”
  “可不是吗?”见老大的口舌已滑了下去,压住了南宫雪仙藕臂的颜设不由咋舌。光这淫药的效果,加上这小姑娘看似特别敏感的体质,要令她爽得欲死欲仙已是够了,钟出竟还用上口舌功夫,显然他真的想令这小姑娘彻底沉迷淫欲,再也离不开两人。
  这般口舌服侍已是许久未曾试过,看钟出这样儿他也真不由得动兴起来,这小姑娘眼中虽还在抗拒,想来多半是因为就算有过经验,也不可能试过一次被两人一起淫玩,心怯之下难免紧张愤怒,正是该好好开导,让她放怀享受的时候,“小姑娘就算有过男人,想必也没试过一次被两人同上吧……小姑娘放轻松……好好享受……老子和哥哥会让你爽到骨子里……保证你回味无穷,再也受不了只被一个男人干的味道……”
  天……天哪!芳心本来只是屈辱愤恨,还没想到此处,感觉钟出的舌头不住在自己身上留下舔舐的痕迹,想到他的口舌就要吮上自己幽谷,虽是情欲如焚,却也有些念心,但被颜设这句话惊醒,南宫雪仙心中大是惊惧,差点连欲火都退了下去。
  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竟令她不由得强力挣扎起来,若非香肩头颈处被颜设压得紧,钟出一边舔舐着她幽谷妙处,一边也不忘制住那修长的玉腿,还没漏了在结实嫩滑的玉腿肌肤上爱抚挑逗,怕早要挣脱了。
  本来南宫雪仙早非处子,前些日子又先后被盛和与常益奸污,对男女淫欲虽称不上爱好,却也不再珍若性命,否则以她的性子,也不至于才初识便和朱华襄那样毫不保留地翻云覆雨起来。
  即便一时不慎被两人暗算,原也只当是又一次的淫风浪雨,虽是心中不忿,但除了对两个老淫贼的憎恨之外,对失身一事其实并不那么当回事;但被颜设这么一提醒,南宫雪仙心中的惊惧却是愈发强烈。
  现在的自己不只要被这两个老淫贼、大仇人奸淫,还得一次承受两人一起来的邪恶滋味,这般淫乱说不定连燕千泽这等淫贼也没试过,自己却是在劫难逃,教她如何不慌乱失措?
  只是南宫雪仙本就镇不住体内愈来愈强烈的欲望,那淫药似是化做了一只只虫蚁,在她体内不住攀爬,搔得每寸肌肤都酥痒起来,惊慌失措之下定力更弱,原已敏感的肌肤更不堪刺激,钟出的口舌功夫偏又高明至极,那火辣灵巧的舌头所到之处,无不诱发了一波波的情迷意乱。
  内外交煎、此起彼落之间,将南宫雪仙的抗拒打得七零八落,她虽还能撑着不出口求饶,但纤腰却不能自已地挺扭顶摇,好将钟出的舌头诱的更深入一些;那湿洒洒的刺激感,与南宫雪仙体内不住渗出的汁液水波交缠,种种难以想象的酥痒酸麻直透心窝,闭上美目的南宫雪仙一时只有娇喘的份儿,偏偏压着她上半身的颜设也不含糊,一双大手只在那敏感饱挺的美峰上游走,两人默契十足,诱得南宫雪仙神迷意荡,说不出的飘飘欲仙,那种既渴望又愤恨的滋味,真难以言语道出。
  “好……好甜的水……小姑娘真是个好姑娘……流的这么多……又这么快……”舐得南宫雪仙上了高潮,幽谷之中泉水潺潺,娇喘之间透着泄身后的娇弱无力,感觉着她娇嫩肉体的颤抖和迷茫,钟出一边出口赞着,一边觉得下身的肉棒已硬到难以自拔。
  两人用以暗算南宫雪仙的淫药威力着实不弱,加上为了不让南宫雪仙起疑,两人饮食问也吃了不少,若非此药是两人常用,虽是威力霸道却不伤身,久用之下身子难免有些抗性,怕早要忍受不住;但现在南宫雪仙已被诱发了春情,那媚态万千的模样,比任自己予取予求的两母女还要诱人,如何忍得住?“等着……老子就来了……”
  觉得那灵巧的舌头离开了自己渴望的幽谷,南宫雪仙忍住了已到喉间的呻吟,却忍不住肉体的动作。虽说才刚刚稍泄一回,那淫欲却是难以尽泄,纤腰火辣辣地挺了起来,似在追寻那远去的舌头,但她的渴望很快就得到了满足。
  将她幽谷口处勾得一片水滑泥泞的舌头才走,钟出的双手已扣住了南宫雪仙纤腰,她只觉一股灼烫在幽谷口处烧灼着,顺着她的水滑潺潺溯流而上,轻而易举地突入了那珍幽的蜜处,幽谷口的花瓣原已被高潮的汁液冲了开来,在那火烫的刺激之下,非但没能发挥任何护守的本能,反而亲密已极地将灼烫的入侵者吻住,一寸寸地将它吸了进来;钟出也不急躁,小心翼翼地挺进着,感受着身下佳人幽谷的窄紧和温暖,充满了青春的娇媚。
  感受着那纯然肉欲的火热需求,钟出一点一点地进入,一方面她的紧窄远超想象,一方面他也不想这么快就长驱直入,毕竟不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了,愈是急切愈容易早泄的事他早是知之甚详。
  不过身下这小姑娘虽是一语不发,只偶尔难以压抑地从鼻中哼了几声媚吟,幽谷里头夹吸的劲道却是缠绵老辣,好像跟入侵的肉棒化为一体般紧紧啜吸,连里头也亲密地与肉棒顶端厮缠着,真好一个天生尤物!光想到能玩了她,前面的辛苦都算不了什么。
  尤其这小姑娘的幽谷里头滋味着实过人,真令人有种不忍放手、不愿离开的爱欲销魂之意。
  照说无论钟出和颜设,都在女人堆里打滚过不知多久了,胯下淫过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各式各样的女人都有,虽说不是出名专门的淫贼,但以业余淫贼而言,也算经验丰富、眼光过人的了,但眼下这美女的幽谷,却是无论如何都可算是名列前茅,而且还有些似曾相识的味道。
  一边缓缓挺入,感受着那销魂缠绵的滋味,一边心不由主地回想;毕竟才刚试过,很快就想到了:胯下这女子的身子,干起来竟似与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有些相似,但细微处又有些不同。
  南宫雪怜年轻娇弱,虽是天赋异禀,干她时的感觉美得绝不像一般刚破瓜的女孩,但终归限于年岁,就算有“无尽之欢”的药性催动,在床上也没有那么投入;反倒是裴婉兰不只生具异征,又已近狼虎之年,许久不曾受到男性滋润的她,对男女性事有着强烈的需求,平日还能压抑,但被体内淫药催发淫欲之后,她虽是心里还有抗拒,肉体却在两人一次接着一次的蹂躏之中臣服,淫欲之烈之旺,早已算不清究竟是“无尽之欢”的影响,还是狼虎之年的天生渴求。
  那幽谷充满了本能的紧啜和吸力,每次干她时的感觉都是酥透人心,抽送之间都美到了骨子里,当到了极处尽兴射精时的感觉更是愉快,好像所有精力都要被吸出来似的,若不是知晓裴婉兰绝不可能练过采补淫术,最多只是本性和体质作怪,怕两人还真要以为自己遇上了传说中的魔门妖女哩!
  但身下此女的感觉却更有不同,若真要形容起来,裴婉兰的肉体充满了本能的欲火,是情不自禁地对男人痴缠而献上身心以供享用,这小姑娘成熟和渴望的本能虽有不及,体内痴缠的感觉却更强烈,而且比之裴婉兰受本能所操控,这小姑娘给人的感觉,先天本能少些,似是多了点后天训练的痕迹,若明若暗间感觉到似是修练此中功夫的影响,痴缠吸吮之间对男人的阳气充满了需求。
  如果不是知道颜君斗行事算正道风格,所交也都是正派人物,绝对与传说中魔门精擅采补淫技的女人八竿子搭不上关系,只怕还真要以为自己找错了女人呢!不过那幽谷吸吮间的感觉如此美妙,就算她真是妖姬,钟出也宁可来个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呢!
  一边心中乱想,一边挺入不断,这小姑娘虽说早已失了处女身子,那幽谷的窄紧处却与处子没甚两样,当中的夹吸之媚犹有过之,那羊肠小径般的感觉,令他挺入虽不甚方便,却更难以舍弃那种亲密厮磨的感觉。
  钟出咬住了牙齿,忍着那层层吸吮问美妙的舒泄之意,深深地顶了进去,等到肉棒全般没入这美女体内时,酥麻的感觉已透到了脊椎里头,若非他也算风月高手,前些日子又是夜夜在裴婉兰或南宫雪怜的幽谷里泡着,只怕还真忍受不住要射哩!
  他紧紧地插着这小姑娘,感觉肉棒似被暖暖地包裹着,肉棒上的每个毛孔似都被女体温软柔润的滋味熏陶着,加上滚滚春潮的浸润,感觉真美到了极处,即便不予抽插,竟似光泡着都是种无上的美味。
  “哟,大哥……感觉怎么样?”见钟出竟停了手,眼儿微闭,鼻孔贲张,似是正享受着那肉欲交合的滋味,颜设与他兄弟也不知做了多久,哪里看不出来钟出正享受着?
  只没想到这小姑娘的窄紧美处,竟似不下于裴婉兰那婆娘,就算蹂躏了那只『玉燕子』,干她时除了肉欲之美,还外加征服侠女的快感,也没见他这般泡着不动几次,难不成这小姑娘比裴婉兰还要媚?
  一边双手覆着那弹跳不已的美峰,颜设一边问了出口,边问手上还边抚玩着,让那柔嫩饱胀的美峰,在他的手中不住变换着形状,弹跳之间美态诱人,触摸时的感受更是曼妙,“够美的吗……”
  “唔……嗯……当……当然……你试过就知道了……又窄又紧……里头还会吸……插进去好像每个地方都被吸着……唔……好爽……真美死老子了……比裴婉兰那浪货还美呢……”一边闭目享受着,一边回答义弟的问题,钟出只觉说话之间,那幽谷里头缠绵的吸力似是无穷无尽地吸上身来,若不小心一点,只怕口才一开,一股气忍不住,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那种滋味就连渐入佳境的南宫雪怜都远比不上,和裴婉兰相较之下,竟似各擅胜场,看她小小年纪,怎生的如此媚人?钟出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天生尤物,“唔……真好个浪美人儿……好会吸好会咬……干起来真爽死了……”
  “真的?那待会儿我也来试试……比那个裴婉兰还浪啊……哎……不行……光想都受不了了……”
  尤其听到两人以那般难以入耳的淫言秽语形容自己,南宫雪仙心中真刀割般的痛楚,当听到他们把自己拿来比较娘亲之时,更是痛楚难当。从两人的话语听来,裴婉兰不只失节,更被两人肆意淫辱,也不知她心里的感觉究竟如何?
  偏生南宫雪仙虽有阴阳诀可以护身,想来这两只老色狼的采补功夫也比不上燕千泽,又得顾忌颜君斗的感受,想来对自己也不会使出太过分的手段,这会儿虽然失身,多半还掉不了命,可不知怎么着,身子竟愈来愈敏感,体内的药性与体外的手段相互结合,不住将她体内的春潮激涌起来。
  南宫雪仙凄怨地发觉,自己的肉体对男人的侵犯竟是那般的欢迎,尤其正泡在自己体内的肉棒,那灼烫的感觉似是烧透到了心坎里,即便现在钟出没有动作、即便她心中恨怨难止,肉体仍忍不住向他厮磨着紧贴着,完全无法压抑地渴望着那充满男性淫欲的侵犯,彻底地贯穿胀满她的幽谷,那本能的蠕动,使得肉棒的火烫愈来愈强烈地感染了她,愈来愈难以忍耐。
  肉体缠绵的刺激、羞怒难平的芳心,加上体内的药力与两只老色狼的淫秽手段,使得南宫雪仙的抗拒愈来愈是虚弱,双手双脚都被两人一上一下地压制住,南宫雪仙唯一能做的只剩下挺扭纤腰,勉强表现出抗拒的意志;但挺动之间,幽谷与肉棒磨擦更为强烈,带来的刺激也愈是火辣。
  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这种柔弱无力的抗拒,非但没法把侵入体内的肉棒逼出,反而在肉体厮磨之间令对方愈发销魂,是抗拒排斥还是挺动迎合,表面上完全无法分辨,但眼前此人是自己的仇家,可肉欲交合的滋味又如此曼妙销魂,若不表现出抗拒,她还真怕自己就此沉醉下去哩!
  “唔……好棒……忍不住了……”本来光肉棒泡在那既紧且窄的幽谷之中,被柔嫩酥滑的雪肌摩掌吸吮的滋味,便美妙的无可言喻,加上南宫雪仙动作虽小,但两人正自深切交合,大行人道美事,她的动作他岂有不知之理?
  钟出对她心中的念头全无所觉,只感到肉棒被甜蜜地吸啜着,她的轻扭慢挺,恰恰使得肉棒上头的快感愈发增添,还以为这小姑娘已尝到了甜头,正自挺动迎合呢!
  心中得意之下,钟出也不多加忍耐了,他双手筵住南宫雪仙娇柔细致的纤腰,只觉手掌触及的都是一抹抹柔润火热,肉棒不由放怀冲刺起来,只觉身下的小姑娘幽谷紧啜吸引的滋味,比之裴婉兰还多三分曲意迎合的感觉,“好浪的小姑娘……扭得这么美……唔……老子好舒服……真是爽到骨子里头了……唔……好紧……呼呼……美死老子了……哎……别扭了……老子要冲了……保证让小姑娘美爽爽的……”
  被钟出几番抽插,南宫雪仙幽谷中春泉愈涌,却没让钟出抽送的动作方便多少。虽说那幽谷已是水滑润湿,但随着她快意的流泄愈多,幽谷愈似缩紧,紧缩的感觉美妙至极,彷佛像是有好几张嘴甜蜜地吸吮着肉棒,美得钟出差点要守不住精关。
  他微微咬紧牙关,只觉这羊肠小径虽是湿润泥泞、难以狂逞,可抽送之间的滋味,却愈发的令人魂为之销,虽知若不稍稍忍耐,继续狂猛下去只怕是撑不了多久,但那滋味缩得如此美妙,令他再守不住阵脚;钟出呼吸愈发粗浊,双手大力扣紧南宫雪仙纤腰,肉棒勇猛地深入浅出起来,每一次抽出都是退到尽头,好让插入时的力道愈加威猛,带动着每一下深插都是重重插的全根尽没,一点不肯留在外头,虽说没了女子的呻吟迎合难免有些不足,但现在的他只想快意抽插个几十几百下,别的都不管了。
  感觉钟出在幽谷中的抽送愈发强烈,南宫雪仙只觉欲哭无泪,偏生那纯肉欲的快意,随着钟出强抽猛送的刺激愈来愈强烈,美得她彷佛随时都要升上高峰,偏生心中的痛苦,却没被肉体的快意抹灭多少,反而随着肉体的淫兴愈炽,心中的悔恨愈强烈,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缠之下,交织成了令她自己都难以说明的滋味。
  她甚至无法辨认,自己究竟是喜欢还是愤恨现下的感觉!可钟出愈发深刻的抽插,却令她连想分点心去思考都不成,整个人登时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与高潮的滋味不同,却又不像是恨苦难当的感觉,茫然间南宫雪仙甚至不知自己是生还是死了。
  好不容易等到钟出一声虎吼,肉棒深深地抵紧了她,火烫灼热的精水毫无保留地射在南宫雪仙体内之时,那种又像高潮又不是全然快意的感觉,才让南宫雪仙稍稍回了神。
  既恨感觉到舒服的自己,又压不住体内那高潮的快意,加上畏怕会怀了孽种的惊惧,南宫雪仙无力地挺动着纤腰,却摆脱不了钟出的压制,高潮的他只觉每寸毛孔都开放了,耗尽余力压着南宫雪仙颤抖轻踢的腿,就连淫欲尽泄之后,仍是不忍释手地深插着她不肯动,似在享受那美妙的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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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5 10:47 #3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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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四章 花散飘零
  带着满面的笑意,钟出满足已极地离开了南宫雪仙那令他无比爱恋的胴体,坐在一旁粗重地喘着大气,闭上了眼睛感觉着射精后那快活的疲惫,耳边不知何时却又已响起了小姑娘微带怯怒的惊呼,与男女交合间快意的美声。
  这小姑娘虽是年纪轻轻,肉体成熟处比之裴婉兰还差上一些,却胜在有种发自体内的热烈情欲,交合之间彷佛感觉得出她有种想把一切都献出来的意味,又不似是体内的淫药作祟。
  也不知是天生的肉体本能,还是这小姑娘的本性就是如此淫荡,即便被暗算也是情不自禁地献上身心供人享用。真是可惜啊!如果她不是颜君斗的结义金兰就好了,那样的话自己大可把“无尽之欢”拿出来,弄倒了她之后留在此处,跟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轮番淫玩,三女各有各的妩媚诱人,接下来的日子可真是神仙都要羡慕,那宝藏取与不取还真算不得什么了。
  钟出正休憩的快活,可一旁的春宫美景却仍是无休无止地进行着。见钟出射了之后,还泡着好生沉醉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拔了出来,那红通通的肉棒已然软垂,上头满是淫精秽液,滴滴答答地流成了一线,早已忍不住的颜设赶忙转过身子,也不拂拭南宫雪仙幽谷间的淫渍秽迹,硬挺得快忍不住的肉棒已飞快地插了进去。
  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幽谷正自紧缩轻颤,又被生力军强行闯入,还带着余韵的颤抖登时传到了颜设身上,感觉就好像肉棒探入了一片湿滑之中,还带着美妙已极的颤抖,就好像无数纤纤玉手正为自己按摩着肉棒一般,酥得他登时一阵呻吟,这才了解为何刚刚大哥会有那般快意的表情。这小姑娘真是天生尤物,吸的人魂都差点飞了。
  颜设插得快活,可就苦了南宫雪仙。方才被钟出奸污时心中虽是百感交集,也真分辨不出到了最后是高潮还是痛苦,但总还是有几分肉欲交合的快意留在体内,神智渐复的她正在自怨自艾,偏又被颜设插了进来!
  更过分的是也不知他们在自己体内下了什么淫药,效果竟如此强烈!虽说已在钟出胯下小泄了一回,但体内的淫欲似是未能泄尽,给颜设这一下霸王硬上弓,她非但没法抗拒,幽谷甚至本能地挺动扭摇起来,就好像自己非常欢迎被他抽插的模样,苦得南宫雪仙都快哭出来了,偏是欲望随着他的攻入又已炽烈,没插得几下已忍不住挺腰迎合起来。
  不像钟出那般还泡在里头享受,看着钟出与小姑娘交合的如此美妙,钟出自是欲火大泄,舒服得像是再没了力气一般。小姑娘虽说表情带着三分凄楚,可肉欲强烈的欢快,却还在是脸上表现出了痕迹;那缠绵尽欢的模样,看得一旁等待的他胯下硬得都发痛了,哪里还能等待得了?一上马便是强攻猛打起来,加上南宫雪仙一未清洁二未休息,幽谷湿滑未去,一下便被插的水声连响,啪啪连声之间混着他沉重的呼吸与她难耐的娇喘,光声音都令人听的想入非非。
  一来前次的余韵未去,后头的快意又接踵而来,层层叠叠地比原先被奸的滋味还要强烈,二来颜设丝毫不采钟出的轻薄手段,一上阵便是强攻猛打,肉棒下下直捣黄龙、次次直插至尽,才刚在云雨中开放的心扉如何阖得起来?
  南宫雪仙只觉体内的淫欲犹如长蛇一般又复抬头挺胸,强烈地在体内席卷着她仅存的抗拒,狂风暴雨侵袭之间,她脆弱的防线已是不堪冲击,虽没有马上便败下阵来,但这激烈的搞法,也强烈地激起了她才刚稍泄的淫欲。
  南宫雪仙虽是咬牙苦忍,却撑不住那渴求的呻吟不住透出,尤其身体更似违背了她的希望,水蛇一般顶挺迎送,与肉棒交合的啪啪有声,次次将肉棒迎入深处,舒爽的泪水不住流出,丝毫看不出刚才舒畅地泄过一回。
  “好……好啊……好个淫荡的小娘子……”早被欲火冲破了神智,颜设丝毫没有放缓动作的打算,只是欢快无比地骑乘着身下的小姑娘,感受着抽插之间无比亲密的厮磨快意。
  他本也在席间吞了不少淫药,又被方才南宫雪仙的浪态激起淫欲,此刻上马自是绝不放松,那火辣激情的刺激,令她也情不自禁地迎合起来,纤腰顶挺旋磨之间,使得肉棒的抽送快意愈增,就连已臻狼虎之年的裴婉兰,在床第之间似都输她三分淫浪,爽的颜设一边驰骋快意,一边不由高呼,“唔……真的又窄又紧……美死我了……唔……好会扭的腰……好会咬的穴……晤……真的好棒……哎…舒服死了……”
  虽是闭紧了眼,不去看两只色狼在自己身上尽兴冲刺的得意样儿,但颜设的淫言浪语,仍是止也止不住地钻入耳内,加上钟出虽不曾出言相助,但那满足的喘息声就在身边,即便颜设的高声也掩之不住,就算不睁开眼,她似也看得到,在颜设尽兴奔驰的身边,钟出正好整以暇地休息着,一双狼眼却仍望着自己。
  也不知是回味方才的滋味,还是等着再在自己身上驰骋一回,心中的苦楚真是难以言喻,偏偏愈被抽插,体内快意愈甚,随着身子顶挺迎合,比之方才更加火辣的快乐直透体内深处,高潮之间原已悄悄露头的花心,更似不堪刺激地钻了出来;虽说颜设十下中不过三、四下钻探到花心处,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仍令南宫雪仙难以抗拒,身子愈发自动地迎合着。
  “老弟……稍稍停一下吧……”见颜设如此冲动,竟似变回了年轻小伙子的感觉,知这样强行抽插爽是爽了,以现在已近崩溃的小姑娘而言,也是舒爽快意,只怕很快就要再登高峰。
  但从她的模样看来,那淫药的效力只怕比自己原先所想的还要来得强烈,只不知是量下的太多,还是这小姑娘的体质特异,特别吃不消淫药的刺激呢?就不说至少得让她体内淫兴尽泄,光看她淫荡若此,如果兄弟在她身上早泄失威,面子可真不知摆那儿去,好歹也得稍稍缓上一些。
  钟出微微地挪了挪身子,只觉腰身一阵酸软,心知这小姑娘实是天生丽质,床第之间特别令人快意销魂,若不小心以对,只怕自己兄弟还真吃不消呢!他将已然半挺的肉棒凑到了南宫雪仙嘴边,拿那上头的淫液轻抹在她唇上,南宫雪仙虽是不愿,但已将近高潮的胴体,除了幽谷仍是活力十足外,再没力气去挣扎了,没几下就被钟出强行涂抹,樱唇登时染上了一片淫潮,那充满男人淫欲的气味钻入鼻内。
  南宫雪仙心下哀嚎,可那味道竟似能从毛孔间钻进来一般,哄得她体内淫欲更增,说不出的情迷意乱;若非颜设被大哥一说,不得不稍稍缓下动作,只怕很快便能将南宫雪仙再次送上高潮的巅峰,“怎么……怎么回事,老大?我正爽着呢……”
  “换个姿势吧……小姑娘应该也想体会体会,换个姿势带来的滋味吧……”见南宫雪仙丰润嫩泽犹如菱角般的樱唇,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汁光,灯下益发显得媚惑,原已经微有起色的肉棒登时又硬了五分,钟出不由大喜。
  他与颜设都是风月中的好手,夜御数女才能满意,前些夜里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夜夜蹂躏,才因为两女的肉体特别销魂,破了这纪录,没想到今夜又遇上了此中淫娃,只是体内淫药作祟,钟出和颜设都不想一次就完,非得在她身上好生驰骋发威,多搞个几次才行,“前面只是暖身……待会儿咱们再来个一齐上阵,让小姑娘好生享受享受……”
  “这倒是……老大不说我都忘了……”虽是嘴上说话,腰间没怎么动,但南宫雪仙幽谷里头夹吸吮吸的劲道,仍是一点不歇,表情虽还带三分凄怨,可光从幽谷里头缠绵吸啜的热劲,加上纤腰不住蠕动,勾得深入她体内的肉棒也被摩掌得甚是舒服,任谁也知此女淫兴已动,正待自己尽情挞伐,令她情迷意乱地享受那曼妙的销魂滋味。
  他把腰一挺,跪了起来,勾出南宫雪仙一声哀吟,纤腰也浮了上来,只觉雪臀被颜设重重一拍,“小娘子转过身子……老子给你个更快活的……”
  被唇边充满淫欲的气息烘得脑子里都昏了,那气息不只充满了钟出的味道,更多的是自己幽谷里头的香甜,气味催淫姑且不论,光这样紧凑就令南宫雪仙的心思不由回到了方才被淫辱到泄身的瞬间,加上幽谷又正被肉棒贯穿,无论身心都被淫荡的味道强烈地充满着,雪臀上这一巴掌虽不怎么用力,可力道传导却正抵进了幽谷深处,勾得她娇躯一震,幽谷中迷乱的震荡,使得身陷其中的肉棒也似被抚摩着一般。
  颜设绝想不到,这轻轻的一下竟会有这般美妙的效果,令南宫雪仙全然无法自主,手足勉勉强强用力,好不容易才困难地转过身来,变成趴伏在颜设身下的难堪姿势。
  这姿势不只令她像母犬一般任凭宰割,更过分的是随着身子转动,那肉棒似也在幽谷里头转了一圈,火烫地灼遍了深处,刺激的感觉比方才更甚,差点没让南宫雪仙当场高潮泄身!
  见南宫雪仙驯服地转过身来,颜设只觉肉棒被她这么一转,在那紧窄的幽谷之中狠狠刮了一圈,不只令她娇躯剧震,一股甜美的汁液油然而生,那肉体厮磨的滋味更是酥透人心。若非手足无力的她转起来如此困难,光那滋味他还真想要她多转个几圈呢!
  趁着这暂停的时间,颜设深吸了一口气,稳固精关,南宫雪仙才刚四肢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挺起,他的双手已扣住了南宫雪仙汗滑的纤腰,肉棒强力地抽插起来,冲击的劲道比方才更为强烈地攻进了南宫雪仙心里,竟觉他这样插得更加深了,花心所受的刺激也更加强烈,酥透美绝的滋味令她差点叫出声来。
  只是南宫雪仙樱唇才刚一张,那呛鼻的情欲味道已钻了进来;跪在身前的钟出竟是得理不饶人,趁着她樱唇轻启的当儿,肉棒便挺了进来,一时不慎南宫雪仙竟让他叩关成功。
  别说受到这样无礼的对待,就连吻都没试过一次的南宫雪仙登时大惊,本能地就想狠狠地咬下去,偏偏颜设带来的刺激如此强烈,令她想咬都出不了力,浑身的力气彷佛都在方才的转身间耗尽,就有余留也都集中到下体,承受着那火辣的刺激,一时间竟是咬不下口,只能试着用舌头将它推出去。
  “小姑娘……别顾着自己爽……哎……要帮老子吸个几口……唔……”虽看得出南宫雪仙绝对不曾试过为男人吹箫,钟出肉棒一探,双手已滑到了南宫雪仙颊上,只要她想用力咬下去,立时便卸脱她关节,没想到南宫雪仙齿牙无力,却改用舌头推拒,柔软的香舌能有几分力气?自是没法把肉棒推开,那似有若无的推阻,反而像是用香舌为他舔舐肉棒一般,感觉真是美妙,酥得原还有三分勉强的肉棒登时一柱擎天!
  若非钟出见机得快,稍稍一退,只怕已挺进了南宫雪仙喉内,“唔……就是这样……多用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对……就这样……小姑娘学的真快……好乖好乖……唔……舔的技巧真好……嗯……是……是老天爷生给你的诀窍吗……唔……很棒很好……乖乖的吸……老子很快让你舒服……”
  没想到自己的推拒,到了钟出口中反而变成了淫荡的证明,南宫雪仙大是羞怒,偏偏方才咬下去的机会稍瞬即逝,一转眼钟出的手已捏上了自己颊边,想咬也咬不下口了,加上香舌推阻之间力道微弱,非但没把肉棒推挤出去,翻搅之间反而使得舌上更吸来了几分淫荡的汁液。
  方才被他将下体的秽液抹在唇上,已令她不由得心旌动摇,此刻淫液入口,正被抽插的身子愈发难以抗拒,竟连舌头都控制不住。表面上是推阻着肉棒的继续入侵,实则是香舌翻动搅吸,一口一口地将肉棒上头残余的汁液吸进口来,吞了下去;入口的淫味一熏,细品滋味之间南宫雪仙方觉这动作太过淫荡,偏偏此时回神已来不及了,竟止不住香舌的动作,也只能恨恨地瞪上钟出一眼。
  虽被这小姑娘怨愤地瞪了一眼,但钟出的肉棒被香舌缠绵无比地舔舐着,销魂滋味比之幽谷也差不了许多,正自舒畅的他哪里注意得到这一眼中的怨火恨意?
  他眼睛半张半阖,也不知看到了南宫雪仙怒瞪的目光没有,双手制住了南宫雪仙的脸,令她全没有逃脱的空间,“唔……就是这样……小姑娘的舌头真是厉害……就是这样……继续舔……把老子的宝贝都舔得干干净净的……舔到它硬起来……老子……唔……老子就让你再美爽爽的泄一回……老弟你说是不是?唔……真棒……比下面还棒……”
  “可不是吗?唔……小娘子真是天生要在床上爽的料子……小穴这么紧……又这么会吸……连……唔……连嘴里都这么会舔……干起来的感觉真是棒呆了……唔……别停……再来……老子要多干你几下……嗯……”
  没想到自己到了两人嘴里,竟变成了天生就要在床上供男人泄欲的淫娃荡妇!南宫雪仙心中恨火愈甚,心想着有朝一日,自己必要在两人身上好生报复回来,绝不让他们轻松死掉!
  偏偏心中增恨之间,却不由想到,说不定自己真正如两人所言,是个天生要被男人蹂躏的淫娃。盛和或常益那两次被强奸不论,光想到自己不知为何,竟跑去偷窥妙雪与燕千泽的洞房之夜,之后又被诱得不顾师徒伦常,竟将珍贵的处女身子欲仙欲死地献给那大淫贼,心中已难以平静。
  加上在含朱谷中,被朱华襄揭破身份之后,自己竟是再不管羞耻矜持,与他在床上足足缠绵了三日三夜,无论身心都沉醉在那美妙的快乐之中,愈想愈觉得自己便不是天生的荡妇,本性中也必然有着淫荡的的一面,否则怎么会对床第之乐这般喜爱,不忍释手?
  即便是被这两只老色狼、两个大仇人淫辱,竟也感觉到了高潮的快活?她只恨得泪水直流,偏是肌肤灼热至极,无论汗水泪水一出现,立刻便化成了一缕轻烟,不只床上的两人绝看不出自己的恨怒悲苦,那水雾泛出,混着云雨间难以言喻的淫秽气味,熏得床上一片雾蒙蒙的,迷茫之间云雨交合愈显情趣。
  深处,贝齿竟也完全忘了要咬下去,反而是配合着钟出嘴上的说话,樱唇温柔地包覆住入口的肉棒,香舌早已从一开始的推拒,变成真正的舔舐吮吸,一滴滴地将肉棒上头的淫渍秽迹吸了个干深,勾挑之间令那肉棒愈来愈挺、愈来愈硬。
  没想到这小姑娘看似矜持娇羞,口舌功夫竟如此高明,若非从她方才的动作来看,确确实实是初学乍练,有许多地方还捉不住诀窍,以她现在的模样,与其说是受淫欲所苦的侠女,还不如说是淫妇妖姬似个十足十!
  钟出只觉得肉棒在她热情的吮吸之下愈发涨硬,双手不知何时已不是捏在她颊边防着她咬下去,而是时而扶着她的头脸,肉棒轻轻抽送,时而滑到她胸前,掌握玩弄着那随着颜设的抽插推送不住舞动的美峰,搓揉的南宫雪仙娇躯更热,身上泛着情欲的酩红,大手抚摸之间只觉她每寸肌肤都是如此温热媚人,彷佛怎么摸怎么玩都不会腻,令他再松不开手。
  心知这小姑娘真是个还未全然开发的宝矿,此刻已如此淫媚诱人,等到经验增加下去后怎么得了?便不说到时候自己是否还能一尝芳泽,光现在钟出就知道,再让她这么吻吮舔舐下去,自己只怕就要忍不住射在她口中脸上了。
  钟出可不像自己的老弟,老喜欢在欲火欲泄之时抽拔出去,将那淫精尽情挥洒在女人高潮时娇媚万分的脸蛋上头,不过也不知为何,这么浪费珍贵精元的老弟竟有了儿子,反倒是自己连个种都没下!
  钟出也不管这么多,咬紧牙关连忙腰间一退,将肉棒退出了南宫雪仙柔软甜蜜的唇舌之间,迷乱中的南宫雪仙早已心神恍惚,口中肉棒才退,香舌已忍不住轻吐出来,追着在那红通通的尖端舐上最后一口,差点没刺激到让钟出射了出来。
  只是南宫雪仙的口舌动作,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原已插得她将近高潮,颜设自己也是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非换了动作、稳了精气,只怕颜设早要射了出来,现下这体位两人也爽了好一会儿,一来这样子插得更深,更好攻进她那迷人的胴体深处,二来这样把个小姑娘淫得全然失神,只能乖顺地承受自己的蹂躏,再加上已干得她全然忘了抗拒,妩媚合作地为钟出品箫,吹得连擅于久战的钟出都快忍不住的样儿,无论心理或身体的快乐都是绝顶,教颜设哪里还忍得住?
  已忍不住的颜设不由一声轻嘶,双手紧扣着南宫雪仙纤腰,将肉棒尽力抵入,只觉南宫雪仙的幽谷瞬间紧缩又放松,一松一紧之间节奏曼妙无伦,加上体内深处传来吮吸的感觉愈发强烈,勾得他一声低吼,身子一窒,火热的淫精已全声倾吐而出,毫不保留地射进了南宫雪仙体内。
  原已陷在那昏眩迷茫之中,不知人问何世,只能任凭本能驱使,承受着侵入体内阵阵快意的南宫雪仙原已神魂颠倒,又如何受得起这么深刻、这么火辣的一击?
  那淫精火辣辣地遍洒在子宫深处,灼烫的滋味射得她一阵呜咽呻吟,脑中闪光爆炸,彷佛连迷茫的眼前都只有白光一片,久藏的阴精终于甜蜜美妙地泄了出来,子宫处阴精阳精水乳交融,无上的美妙令南宫雪仙魂飞天外,无法自拔地在高潮快感里头舒畅地瘫痪,整个人倒在床上,眼神涣散,一时间似连呼吸都暂停了,迷乱之中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体内说也说不出的欢愉,及耳边那男人满足的喘息声。
  被两头老色狼轮流奸淫,过程中勉强还可抗拒,但不知是药性太烈,还是自己太过享乐,那微弱的抗拒动作,非但没能阻止两人的入侵,反而充满了欲迎还拒的情态,光事后回想都令南宫雪仙不由羞耻,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再不要出来,但幽谷深处连着受了两回劲射,高潮间的南宫雪仙只觉芳心昏茫,全然无法自主,偏生幽谷里头似有了自我意志,完全不受她所控制,紧紧地将颜设的肉棒缠紧啜吸,将他的精元一滴不漏地吸了进来,加上趴伏的姿势,圆翘的雪臀高高挺起,一时落不下来,令已然深入体内的淫精深深地浸入体内再流不出来,此刻的她虽是无法动弹,可小腹当中那股灼热的温暖,暖洋洋地溢流着,慢慢流过周身血脉,却是一点也无法抹灭。
  想到那暖融融,正在自己腹里横流的,就是两个仇人射入的精元,南宫雪仙身子愈爽芳心愈恨,偏偏高潮之后是女子最美、也最脆弱的时刻,她又连爽了两回,无论快乐或疲惫都是累加的,才刚狠狠泄过的身子再也没有力气,此时此刻,就算想起身翻脸动手都难哩!
  尤其也不知怎么搞的,即便身子已然无力,即便芳心悔怒愈加,幽谷仍是缠绵地吸紧了入侵者不肯放,害得颜设好辛苦才拔了出来,床上登时又一片淫液横流,嘴上又是一阵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不停。
  如此耻恨,若是不报誓不为人!虽说幽谷本能地蠕动着,一丝白腻的液体溢在谷口,樱唇也不住喘息,似想把方才的淫秽记忆吐出体外,可幽谷被射得那么深,口中的味道又如此强烈,何况连续的高潮令她四肢都酸软无力,彷佛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口里谷问,便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南宫雪仙才在心里暗自发誓,等两人落到自己手里,必不让两人好过,可如丝媚眼微飘之间,却不由心下叫苦:颜设虽是才在自己身上射了一回,但钟出的肉棒却又已经雄伟如山地挺立着,其上汁光潋艳,光想到上头的污渍是被自己舐去,那水光便是自己香唾的遗痕,那粗壮的挺立也有自己一份功劳,南宫雪仙心中也不知该恨还是该哭,百味杂陈心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
  可不知是体内的药物作祟,即便连着在男人胯下泄了两回,淫欲仍未泄尽,还是自己的体质当真如此敏感,竟看不得男人淫兴大作时的丑态,眼见钟出的肉棒雄伟硬挺地耸立眼前,南宫雪仙心里虽恨不得伸手过去把那淫物折断,当场让这老色狼变成个太监,可身子却不由燥热起来。
  尤其幽谷之中竟又渗出了新的稠蜜,芳心都不由慌乱起来。颜设虽已舒舒服服地倒在一边,喘息不已的他却仍双手探出,在自己紧翘圆润的雪臀上一阵搓揉,力道虽是强劲,在她的浑圆丰腴之中却是不感疼痛,反觉一股火热直烧心头,揉的南宫雪仙连抗拒的怒视都没了力气。
  才被她舔得差点射出来,若非及时收手,只怕已和颜设一般爽得没了兴致。只是钟出毕竟是此道高手,虽说这小姑娘的肉体极其迷人,干她时的快意愈增,所耗体力也愈增,但这么点程度的熬战之法,他至少还做得到。
  见她眼中虽难免恨怒怨愤,可波光溢流之中,透出的情迷意乱却更为娇媚,显然是她的身子对这淫药太过适切,才能使淫药在她体内发挥了前所未有的功效;他邪邪一笑,半仰躺在床上,下身肉棒强悍地挺立起来,威武挺直的令她再也离不开目光。
  心慌意乱之中,虽知钟出既没有尽兴,接下来想必是要再在自己身上取乐一番,南宫雪仙芳心虽是哀叹羊入虎口,可肉体的本能已被诱发,她甚至感觉得到才刚被填饱过的幽谷里头,又生出了新的饥渴,不只谷中泉水又复涌现,那深处更是情难自已地蠕动收缩着,似是渴待着被充满的感觉。
  她咬着牙,心中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等到事了之后,自己总会找得到破绽去盗取虎符草,等到东西到手,回到燕千泽那儿配好了药后,就是虎门三煞的死期!
  在此之前自己非得忍辱负重不可!她眯着美目,银牙咬住了被褥,却觉入口满是淫荡的气息,想来方才自己放浪之间。,恐怕汗水蜜汁都已流了无数,这张大床上头想必处处都是自己留下的淫痕秽渍了。
  只是等了半晌,始终等不到钟出翻身上马,也不知是否被两人瞧出了破绽,南宫雪仙正自慌乱的当儿,体内淫兴却不由愈发炽烈,正当她感觉身子愈发灼热,幽谷里的空虚愈来愈难以忍耐的当儿,突地一股强烈的刺激从幽谷口处传来,极其酥麻的滋味,令南宫雪仙连贝齿都松了,情不自禁地发出无力的呻吟。
  偷眼望向身后,这才发觉后头喘息着的颜设不知何时已恢复了力气,那还沾着她情欲流泄的肉棒,虽还没全然硬挺起来,却已渐渐有了起色;尤其粗大的手指头在幽谷口处轻揉缓拨的滋味,更不是此刻正被火热春情烧得浑身酥软的南宫雪仙所可以抵抗的。
  “哎……老大……小姑娘还嫩着呢……你不明说……她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见钟出表面上虽是好整以暇,实则是使不出多少力气了,数十年的默契,早知道钟出心中所想。
  颜设不由轻笑,他伸手时轻时重、轻巧纤细地抚摩着那浑圆的玉臀,挑逗着那火热的蜜处,手上的湿润让他明白知道,这小姑娘嘴上不说,心底已对男人的入侵渴望了十足十,只是在这方面的经验只怕还不是很多,至少没多到可以采取主动的地步,钟出这等待要是自己没加把手,只怕会让火冷掉。
  “好个美姑娘……前面都是老子和大哥奸得你爽歪歪的……接下来这第三回合嘛……得轮小姑娘自己出力气……你乖乖坐上去……好好套弄几下……想那儿爽就往那儿坐……想要力道多大都可以自己控制……稍稍主动一点……自己套坐几下……老子保证你会快活似神仙……以后再也没办法不骑在男人身上了……”
  心中正混乱着觉得害羞,既恨这两头老色狼下药奸污自己,更恨经不住情欲引诱自己如此容易动情,偏又压制不住体内荡漾的春心。
  南宫雪仙正自心慌意乱之时,被颜设一口说破钟出的用意,她这才发觉钟出一副正好好休息的样儿,确如颜设所说是等着自己移樽就教,芳心不由更是混乱,偏偏身体里头的感觉,却似被入耳的淫语挑起,南宫雪仙只觉娇躯一阵抽摇,竟有种再不愿等待的感觉。
  虽说主动在男人身上骑乘的体位她从未试过,但现在都已经上了床,脸又如何板得起来?一想到若是不顺着他们,说不定便会露出破绽,南宫雪仙心下的抗拒登时无力了几分,也不知是否心里根本不想抗拒呢?混乱之中她只觉得,自己不乖乖照着做是不行了。
  非常勉强地撑起身子,说来若非在她勉力动作的当儿,颜设又似轻薄又似鼓励地在她臀上轻拍爱抚几下,南宫雪仙只怕还没有力气起身呢!
  连着在男人胯下泄了两回,次次都是畅快到底,即便南宫雪仙也是练武之人,却也泄得手足无力,加上来此的山路跋涉,体力也耗了七、八分。
  但也不知是体内淫药的效力呢?还是淫兴一起,体力又不知从何而生呢?南宫雪仙竟还是撑起了无力的胴体,娇媚羞怯地爬到了钟出身上,微颤的纤手滑到股间,含羞轻轻分开露水轻滴的花瓣,小心翼翼地把那肿胀的顶端给含了进去,只觉幽谷才开,一股泉水便忍耐不住地涌了出来,淋得钟出的腹上一阵雨露声响,羞红了南宫雪仙一张俏脸,却令钟出和颜设脸上都有股说不出的得意之态。
  原先颜设此语还带三分试探,没想到这小姑娘承受雨露后,竟变得如此乖巧,驯服温柔地爬了上去,与原先冷淡的外表全然不同,可真是个销魂蚀骨的尤物呢!那模样看的两人真想把她留下来当做玩物算了,就算要放她走,至少也得等在她身上快意销魂个几天几夜后才成!
  肉棒顶端才探入体内,那火烫涨满的感觉,登时酥得南宫雪仙娇躯一震,尤其雪股紧缩,连带着幽谷也深切地缩紧起来,令她和钟出同时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尤其春泉正自倾泄难止的南宫雪仙,感受更是深刻。
  她轻咬着下唇,分开谷口花瓣的纤手既羞的想离开,又舍不得如此动作间不小心触及的火烫肉棒,就连沉身坐下的动作,都带着三分惹人爱怜的娇羞;好不容易等到肉棒全般纳入体内,南宫雪仙才不舍地松了手,可缩回来的纤指却立时滑到了唇边,咬着纤指的樱唇也不知是正害羞着,还是正品味着方才沾触时染上的滋味,那媚态看得钟出淫火更旺。
  本来还想等上一等,试试女子主动迎凑的美妙滋味,可见到南宫雪仙那娇媚诱人的痴迷情态,钟出只觉自己再忍耐不住。他深吸一口气,腰臀用力,狠狠地向上一刺!
  这一下狠刺只令正沉醉在指间蜜味的南宫雪仙不由自主地一声惊叫,似是这才发觉已被钟出深深地探到了体内刺激处,偏偏她却是无力动弹。一来幽谷被他深深地充实着,这体位似乎比起方才被奸之时还要来得体会深刻,二来身后的颜设也不甘寂寞,竟从身后搂上了她,一边凑在她耳边亲吻,一边双手探出,将南宫雪仙胸前两朵美峰纳入掌中,既托又揉、时抚时捏,时而温柔、时而强力地令美峰在他手中变幻着模样,带来的滋味真是深刻至极,南宫雪仙登时娇躯酥软,似乎又正爬上了高潮的峰峦间。她美目紧闭,樱唇中不住轻吐着娇媚的呻喘,只觉自己竟似又快要泄身了。
  输人不输阵,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射了,一边深吸一口气稳住精关,一边双手扶着南宫雪仙的纤腰,感受着那带着微微汗湿的柔软与细滑,钟出一边饱览春光,这姿势让他看见南宫雪仙又一处不为人知的妩媚,不由大叹艳福不小,“让小姑娘自己动作一下……我们慢慢指导就是……可别这么急着爽……”
  “可不是吗?”感觉掌中的美峰一阵弹跳,尤其捻在指问的两朵蓓蕾,早已火热地肿硬起来,颜设已是极力放轻了力道,仍感觉怀里的美女娇声震颤,喘息之间媚气透人心胸,那混着清纯的娇羞怯意和放浪的热情痴态,令他差点也忍不住想要上阵,偏偏幽谷已被老大占了去,颜设对女子后庭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光幽谷深邃与口唇芳香,已够他享受的了。
  颜设暗地一笑,这小姑娘虽还保持着表面上的矜持,似是只任着两人恣意妄为,但光从肉体的本能反应,颜设早知她淫兴大起,只要两人再加一把手,别说是让她主动骑乘肉棒,甚至连含羞的叫床声都听得到了。
  愈想到此处愈是兴奋,尤其这小姑娘已将钟出的肉棒吞了进去,被自己搂在怀中也是毫无异议,显然只剩下微不足道的矜持作祟,才能忍着没有放开胸怀享受起来,颜设不由肉棒都硬了。
  他双手微微用力,陷入峰峦之中,吃痛不过的南宫雪仙一声轻喊,娇躯一颤,却将那深切突入体内的肉棒吞得更深了一些,尤其胸前传来的感觉虽是痛楚,可不知为什么,痛中却带着三分舒爽之意,似乎这般粗暴的弄法,对她而言在苦痛之中还带出了一丝享受,细细体会身子里的感觉,南宫雪仙不由大羞,幸好那舒爽感并不强烈,否则这般可怕的体会,南宫雪仙可真是受不住呢!
  迷茫之间只听得耳边颜设得意的声音传来,胸前被挤压的窒阔渐渐消失,“美美的小姑娘别急别忙……第一次尝试要慢慢的……慢慢来……等你习惯之后再加大动作……到时你就知道爽的滋味了……”
  被两人这般品评,简直是真把自己当成了淫娃荡妇,心中也不知是苦是悲,南宫雪仙却只能乖乖地依两人之言动作。她闭上美目,任得两行清泪滑下,被脸颊的火烫所灼,滑过香腮后泪水便化成了清烟,再也找不着了;偏偏身体却似很欢迎这种体位,南宫雪仙甚至无法分辨,是自己心甘情愿地依从两人所言,还是身体自己动了起来。
  照着两人的指导套弄着,唯一的感觉便是身体下坐上挺之间,那肉棒火烫地灼着幽谷里头的敏感处,诱发了一波接一波的春潮,令南宫雪仙间在口中的呻吟愈发火热,娇躯上挺下沉的动作却从稚嫩愈渐熟悉,也愈渐享受起来。
  如果身下不是这两只老色狼,那该有多好……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泛起一丝酸楚的思绪,但这思绪很快就被体内愈来愈贲张的欲火所吞噬。情欲本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南宫雪仙体内情欲早被诱发,加上这主动的姿势令她可以或浅或深、时吞时吐,享受着肉棒在幽谷里头磨擦抽刺的快感,主动控制之中,彷佛身子愈来愈轻盈、愈来愈飘飘欲仙,南宫雪仙的情思不由荡漾起来,纤手轻轻撑着钟出胸口,腰臀处慢慢用力,让曲线曼妙的娇躯不住挺摇扭动起来。
  一开始时她还捉不到要领,只是奋力在钟出身上挺动套弄,若非两人的手扶在腰间托在胸前,控住了南宫雪仙的动作,只怕一个不小心还会让肉棒脱出体外呢!
  但两人在这方面都是老手,加上前头才拿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作试验,指导女人享受情欲冲击的经验新鲜热辣,此刻用在南宫雪仙身上,更是适得其所,昏茫之间南宫雪仙只知挺扭纤腰,逐渐找着了动作的要诀,从一开始的全身都动,到现在只用力扭摇纤腰,带动着雪臀在钟出身上款摆旋动,享受幽谷深处被不住刮搔的快意,幽谷里头哪儿酥痒酸麻,就凑上火热的肉棒顶端挨刮被磨,汨汨春泉不住溢出,令幽谷香肌浸的愈发敏感湿润,扭摇摩挲的动作也愈来愈方便,舒服的她差点没享受地哭出声来。
  见这小姑娘学得如此迅速,这么快就抓到了要领,在钟出身上扭得如此欢悦,钟出大为享受,双手早不用扶着她的纤腰作为辅助了。他一边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着肉棒被摩掌吮吸的刺激,一边看着随着纤腰扭摇,那不住舞动弹跳的美峰,峰顶的蓓蕾早已骄傲地顶立起来,艳红如玉,舞动出波光片片,那美态令钟出忍不住双手齐出,托住了一对高挺的峰峦,轻轻地揉弄起来,只觉手上捧了两颗软玉温香,触感说不出的美妙,揉弄之间酥入掌心,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本来还贴在南宫雪仙身后,不只双手抚着她弹跳的美峰,甚至还把肉棒贴到她腰臀之间,享受着那女体热情的触感;但随着南宫雪仙动作愈来愈熟练、愈来愈火辣,颜设也不好贴得她这么紧了,加上现在钟出又双手捧住了南宫雪仙高挺的美峰玩弄起来,搞得颜设被晾在一旁,几乎都没事可干了。
  可眼前美女献身的模样如此火辣媚人,加上刚才贴体摩挲之间,在南宫雪仙的娇喘声中,颜设舒畅地将肉棒在她身后紧贴厮磨,那肉棒似是吸取了女体的芬芳,愈发硬得难受,偏偏现在两人正干得火热,自己便想插入也有所不能,颜设正自苦恼之间,突地灵机一动,一个美妙的手段已浮在脑中;他不由暗庆自己够聪明,竟然能想得到这么奇特、这么厉害的办法。
  正自在男人身上套弄得神魂颠倒,一心只剩下对肉棒的痴缠与渴望,扭摇之间只觉那肉棒是如此的硬挺可爱,能将她幽谷里每寸酥麻、每丝酸痒都搔得恰到好处,偏偏一处酸麻搔去,另外就有两三处酥痒起来,搔不胜搔之间,却有种透体的快乐愈来愈强烈、愈来愈累积,舒服得她什么都忘了,不知何时双手已没法撑在男人胸口,而是抚在自己胸前,与男人那双大手一起玩弄着贲挺的美峰。
  她的细腻温柔,混着男人的火烫强悍,使得美峰上的感觉愈发强烈交杂,说也说不出有多么快活,神迷意乱之闲,南宫雪仙已是无法自拔,全然忘我地享受着男女之欢。
  突地,一股奇特的味道贴到了鼻尖,湿湿热热的滋味熨到了唇上,当中虽带着一丝腥气,可更多的却是充满肉欲的滋味,已被玩弄的身心俱陷,一心只剩欲望的南宫雪仙美目如丝,只见一根肉棒就贴在眼前,盈盈欲泪地仰望了立在身前的男人一眼,她驯服地张开了樱桃小口,小心翼翼地将肉棒吞入口中,舔吮吞吐之间,快意的呻吟渐渐从缝隙里头流了出来,纤腰扭摇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愈投入,显而易见她已陷入了焚身欲火之中,美的再也不愿清醒过来。
  幽谷被肉棒深深刺入,每下扭动旋摇都带给她不同的体会,加上口中的肉棒虽带着腥气,更多的却是云雨淫欢的气息,上下齐攻之下,将南宫雪仙深藏骨内的淫媚本质全给引了出来,体内仅余的淫药早已没了诱发淫欲的能力,最多只称得上引发燎原之火的火种罢了,此时此刻,在南宫雪仙体内窜烧的,全然是她那渴爱性欲的肉体本能。
  她一边亲密地吻吮着口中的肉棒,香舌不住勾挑,施展才刚刚学会的口舌技巧,一边舐净上头的秽渍,一边将它品尝得愈来愈硬、愈来愈热,同时她的娇躯上下挺动的频率也愈来愈大,套弄之间刺得愈来愈深刻,美得南宫雪仙一张樱桃小口可真忙个不停,一边要服侍着口中愈来愈硬挺的肉棒,一边还不忘漏出几声销魂的呻吟。
  “唔……好棒……小姑娘……哎……真是厉害……唔……真会吸……真……哎……真……真是美死老子了……”
  听颜设叫得欢快,钟出本来也想出声助兴,奈何一时之间却是开不得口。这小姑娘的幽谷本就足够诱人,又紧又能连吸带咬,干她的滋味本就销魂,没想到这一主动骑乘,让她操控云雨的节奏,反而使得小姑娘尽忘羞怯,全心全意地奉献出身心,吻吮着颜设肉棒的樱桃小口再没了方才的忸怩和抗拒,香舌勾舔处吸得颜设不住呻吟。
  从他的角度正可见到小姑娘香舌美滋滋地跃动着,不只将颜设的肉棒吮得一干二净,上头亮得似会生光,小舌吞吐之间,什么地方都舔到了,就连肉棒底部两颗缩起的小球也不放过,不住刺激着他每个敏感地带,怪不得颜设舒爽呻吟。
  只是这小姑娘毕竟是头几次试着口上功夫,虽说学得极快,抛弃了无用的矜持之后更是放浪得惊人,口舌间的动作充满了韵律,挑逗的淫兴尽展无遗,但总归是初学乍练,还称不上完美,可钟出此刻所受的滋味,却更强烈许多。
  小姑娘的幽谷原就窄紧迷人,一动情起来更是吮吸不止,彷佛里头生了好几张樱桃小口一般,正甜蜜情热地想将他吸出精来;尤其她此刻的扭动,更是全然没有初试此位的稚嫩,时而沉坐至底,左右旋磨前后轻扭,时而上起下落,骑得畅美已极,渐渐的她似连这样都不满意了,一边上起下落一边扭着纤腰,钟出只见她的小腹妖艳地扭动着,雪臀不住抛飞,美峰火辣辣地弹跳,吸得的手愈来愈离不开,她的胴体彷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的集合,正渴求地将肉棒吸进体内,拼命地渴望地吮吸着,再也不肯轻放。
  即便以钟出和颜设两人的御女经验之丰,这般火辣诱惑的美女也是极其少见,娇躯的每一处都充满了对男人的吸引力,那千娇百媚的妖艳诱惑,绝不是药物可以促成,若说此女不是天生淫媚、性好淫欲之辈,打死他都不肯相信。
  就算前面才在她身上好好地发泄过一回,再来一次的肉棒照说该可撑持得久些,但此刻在这小姑娘的放浪情怀之下,钟出只觉一股股美妙的抽播感直透背心,几乎都快要忍不住了;不只是他,就连才刚刚射过,正在小姑娘口中被吮吸的再复雄风的颜设,从喘息中都听得出,已是再难忍耐了,钟出不由也放开了性子,他腰间使力上刺,刺得这小姑娘浪态纷纷,连带着颜设也被服务得魂飞九霄、喘息连连,显见是再也忍不住了。
  “唔……好……好棒的穴……好美的穴……这么会吸……喔……美人儿……老子……哎……老子要射给你了……”听钟出声音发着颤,话语里透着的尽是满足至极的欢快,颜设虽是才刚硬挺起来,但在小姑娘的口舌服侍之下,整根肉棒彷佛陷进了一股温暖的潮水之中,敏感的部位不住被波浪洗礼,种种酥麻直透骨髓,他竟也忍不住了,双手捧住小姑娘火热的脸蛋儿,竟将她的小嘴当成了幽谷一般抽插。
  好不容易等到钟出一声虎吼,小姑娘娇躯一阵战栗,显然钟出已深深地射进了她体内时,颜设才将腰间一退,拔出那充满销魂滋味的小嘴,紧接着身子一阵抽搐颤抖,已是忍之不住,一股灼烫的精元火辣辣地射在小姑娘脸上,射得她红润的肌肤上头都沾染了白液;虽似还受不住这样淫荡的一射,但此刻的她也已泄得浑身乏力,竟就一声尖吟,整个人软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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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5 10:48 #37樓 引用 | 點評
大汉皇族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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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五章 别自杀喔
  软绵绵地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床边微漾着光的纱帐,钟出和颜设两人都已消失不见,显然是尽兴之后,就回自己房里睡了。南宫雪仙微咬着牙,想要起身却觉浑身酥软酸疼,尤其是纤腰上头说不出的绵软,几乎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方才的一切迷蒙中就好像一场梦一般,但身上的酸软、幽谷那微微胀疼的滋味,与脸上那虽已干了,却仍显得黏腻的感觉,在在都告诉南宫雪仙,方才并不只是南柯一梦。
  她是真的那样毫不在意家仇、毫不理会憎恶,一点没有保留地与这两只老色狼翻云覆雨起来,诸如主动骑乘和品箫,都是头一回尝试的淫乱滋味。
  美目微移,只见床上被乱褥翻,满是半湿半干的印痕,一张大床上头没有几处不布满淫荡的痕迹,光看那样子,就可想见方才在床上进行的,是多么狂野热切的一场云雨。
  南宫雪仙闭上双目,无力地撑起身子,只觉幽谷里头一股湿濡润滑的黏腻,即便不睁开眼去看,敏感的肌肤仍感觉得到其中的潮润,纤嫩的幽谷今夜足足被两人射了三回,而且次次射得极深,感觉上好像每次都满缢在子宫之中,不动还可,身子一动,那精液终是忍不住倒流而出。
  她一边纤手按着小腹,感觉着那似还在腹中荡漾着的热流,一边含羞带怯地睁眼,只见轻开的腿股之间,诱人的幽谷口仍是充满着情欲的酷红,在几滴溢出的白液映衬之下,说不出的娇美诱人。
  忍着身上的酸楚和软弱无力,南宫雪仙轻轻揭开纱帐,走下了床来。纤足触地之时忍不住一颤,从暖洋洋的床褥离开,还带着暖意的细嫩纤足,毫无阻隔地触着了还带着山居寒气的地面,感觉自是特殊。
  她忍着身子里头那酥软的似是随时要裂开来的感觉,勉强走下了床,只觉腹中的热流随着动作不住翻涌,缠绵在子宫里头丝毫不肯走,怎么也不愿意从幽谷里头流泄出来,即便南宫雪仙已下了床,赤裸裸地站直了身子,离开她娇躯的精元仍是不过涓滴而已。
  想到昨夜的自己,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全然不管两人是自己的大仇,是将娘亲和妹子困在此处大施淫污的淫邪之辈,即便自己冒名而入,两只老色狼甚至不管自己假冒着颜君斗义兄弟的名目,仍是下药暗算了自己,这等淫邪的色狼,却仍能诱发自己体内的淫兴春意,昨夜一夜之间轮番出手,甚至一起上阵,令自己高潮迭起,股间到现在还酥软着疼,却是连事后心中恨意难休的自己,都掩不住那透骨的舒畅。
  一边回想着昨夜,品味着主动骑乘在男人身上献媚的感觉,品味着幽谷里头和脸上被射的奇异滋味,南宫雪仙虽觉眼角微润,但昨夜那彻头彻尾的疯狂,却似榨干了她身子里头的汁液,弄得她现在浑身酸疼却又干旱,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虽说射在体内的精液深刻的难以排除摆脱,但那只是射在脸上,最好清洗的精液滋味,却是最令南宫雪仙难受的;即便时刻已久、淫精已干,她仍觉得颜设那淫欲的味道一点都不曾散失,仍是浓浓地盈满了口鼻之间,比之钟出深射的两回淫精感觉还要难受许多。
  虽不想看到自己一张俏脸被淫精淋上的模样,但她仍忍不住望向了镜子,不知怎么着心中就是想看看现在的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即便再难以入目,仍是想仔细印在心里,好等待着以后报复的滋味!
  这转头一看,南宫雪仙不由眼儿微直,满心的恨怨之中竟似留下了一点破绽,穿透了一丝惊疑和畏惧。她试着运了运功,却觉体内功力丝毫不减,而且似还有些增益,显然阴阳诀发挥了奇效,在云雨之中为她增添了些许功力,可这不是重点!
  为什么自己的功力竟没有被封住?难不成……难不成他们真的完全没有发现?南宫雪仙不敢置信地望着镜中的自己,赤裸的娇躯上头满溢着春情荡漾的痕迹,身材在男人的滋润下似又丰腴了少许,比之离开之前更添三分娇媚,可那还带着点淫痕的容貌,却真真切切是自己的脸蛋!南宫雪仙抚着脸,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本来南宫雪仙在易容方面就没有经验,妙雪真人虽是绝顶的剑道高手,在这方面却是全无认知,虽在离开燕千泽之前恶补了几日,但易容虽是小道,要精研仍需时光,岂是南宫雪仙在短短时日内能得其中三昧的?她虽是尽力发挥总明才智,勉强学到了些许手段,将自己易容成了个翩翩公子,但落在老江湖眼中,却仍是破绽处处,毕竟女人的身体与男人不同,加上尝过男女之事的身体愈来愈成熟,青涩尽褪后,无论怎么遮掩,要瞒过有心人的眼目仍是不可能之事。
  因此燕千泽亲自出手,帮南宫雪仙设计了一招攻心之计。他先以最难以剥落洗除的药物,为南宫雪仙易了容貌,再让她自己帮自己易容成男子,这样下来旁人即便从南宫雪仙的声情动作之间看出了她女儿身的秘密,用清水或一般药物洗去她的易容,看到一张娇美绝伦的脸蛋儿,也会以为那就是此女的真貌,绝对想象不到连这张脸蛋儿都是假的;即便她会被看出女儿身,但南宫雪仙的身份却是一般人没那么容易发现的,旁人不说,至少虎门三煞的门人子弟还可瞒得过。
  只是燕千泽纵有巧夺天工之能,手段仍是有其极限,同一个人加上两层易容药物,除非是想让他变成个胖子,否则就算不是行家,也看得出脸上诡异之处,因此燕千泽帮南宫雪仙易容的部分,就只是改动了眼角眉梢的些许部位,让她的脸蛋稍有变更。
  乍看之下或还可能看成原先那个南宫雪仙,但细看之下就觉得不太像,愈看愈会觉得自己看错,尤其是认识原本的南宫雪仙之人,更是愈看愈不像,最多只会以为眼前此女和南宫雪仙颇有几分相似,可仔细一看又会以为那是美女间的共通点,这是专门用来骗过虎门三煞的手段,愈是心有定见,愈容易受其所欺。
  也因此,下山之后南宫雪仙虽是几次被揭破女子身份,但一来所遇之人没有旧识,二来便是知晓她真面目的虎门三煞,在洗去原先那层易容之后,最多也只稍觉奇怪,她竟没有被揭破真实身份。但这些事前的防备,竟在昨夜全部被破!
  一方面没有想到会和虎门三煞有这般“亲密”的接触,一方面也没想到燕千泽所用的易容药物,光只用水绝洗不去,但在淫精浇淋之下,却如日出后的朝露一般,迅速无伦地消失无踪!此刻映在镜中的,完全是南宫雪仙的真实面孔,她望着许久不见的真面目,一时间呆在镜前,眼中满透着讶异和惊惧,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心中思绪此起彼落,一波飘去后又来一波,甚至连南宫雪仙自己也不知心神慌乱到什么程度,似是什么都浮在心中,又什么都没在想,好半晌她才猛醒过来,暗骂自己慌了心神。
  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自己呆立镜前的时候,就算退一万步说,钟出和颜设昨夜醉得狠了,又在连连发泄之后,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真实面目就回房休息,因此到现在自己身份犹未暴露,还没成为和裴婉兰与南宫雪怜一般的阶下囚,但自己一身衣裳,都在进房前的路上被钟出和颜设两人剥得一干二净,此刻犹自赤身裸体,无论想要动手,或是想要逃出,总不能这样一丝不挂的吧?
  若是不赶快找到几件衣裳蔽体,就算虎门三煞真没发现自己面目,这样赤裸裸的也没法逃出生天啊!
  只是心神一醒,却在转瞬间又陷入了迷乱,痴痴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南宫雪仙耳里只有自己芳心坪坪乱跳的声音。她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微干的樱唇,恍惚地看着镜中,那在薄光之下闪耀着如玉一般晶莹光泽的胴体,颈项修长、锁骨细致、美峰饱挺,峰顶两朵蓓蕾正自战栗在微寒的空气之中,每分每寸都透露着无比的销魂诱惑。
  其上那明显的痕迹,在在都告诉着她,这完美诱人的胴体,已被男人搂抱了不知多少遍,一次又一次地感受着男人的热力,承受着男人的挺入,直到现在似仍能感应到男人的热度、男人停留在体内深处的感觉,一想起来便芳心发颤,幽谷竟似又渐渐发热润滑了起来,这股逐渐攀升的滋味,令南宫雪仙愈来愈难以自已,愈来愈觉无力。
  一边在心中遐想着,一边纤手忍不住羞怯地抚上自己一对饱挺的美峰,学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抚揉几下,就发觉那双蓓蕾不堪刺激地涨硬火热起来,从娇嫩的粉红色,渐渐透出酒红的欲望,犹如紫红葡萄一般,愈来愈变得圆润;尤其这样一动,便让南宫雪仙不由想到昨夜自己骑在钟出身上的时候,当热情烧到了极处,自己的手也像这样疼爱着一对美峰,那时连钟出也是双手齐出,一边揉弄着自己双峰,一边把玩着自己玉手,令自己神魂颠倒之中,无法自拔地献上自己,事后想来虽是羞恨,却透出了一丝自己想也想不到的肉欲味道,令她连呼吸都似热了起来。
  虽说已不是头一次爱抚自己了,但现在在自己的手下,渐渐又唤醒了体内另一个娇媚妖冶的自己,尤其是在昨夜那既热情如火又耻恨难消的一夜后,身上还带着昨夜的痕迹,南宫雪仙心中一边暗恨自己竟这样没用,被欲火一冲便浑然忘我,可纤手却同时本能地动作着,心中愈恨那在错综复杂中诱起的迷乱就愈发强烈。
  她一边抚玩着自己精致的裸躯,一边不自主地意乱情迷,在那口干舌燥之间,镜中泛着光芒、赤裸丰盈的胴体,让她不能不想起被男人抚爱的感觉,想起男人的手、男人的口和男人的气息,想起被男人触摸时,那如野火般蔓延周身的阵阵情热。
  尤其当想起了昨夜,想起自己的身子在两只老色狼的抽插下,因快感而悸动着爆发着肉欲,每当她感觉到自己再也受不了时,男人总能带来更多的激情,同时敏感渴望的幽谷却总做出与芳心的抗拒截然不同的举动,紧紧吸住入侵的男人,娇缠着索求着更多,彷佛她的肉体,早就背叛了她的神智。
  偏偏那背叛的滋味,对南宫雪仙而言却是这么的奇妙、这么的美好,令她明知自己不愿意,身体仍是忍不住顺从着肉欲的渴求,无法自拔地渴求着男人狂野的侵犯和蹂躏。
  愈想脸蛋愈是烫手,幽谷之中阵阵酥痒,潮水般润泽的汁液不住溢出,就连抚摸着自己胸前的手,都可感觉到肌肤的灼烫,就好像……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被挑逗时的感觉!
  南宫雪仙愈想愈恨,却是愈阻不住自己的手,她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此刻唯一能做的,只有羞怯地闭上双目,夹紧一双玉腿,无法自拔地轻轻摩掌起来,口中微微地娇喘着,但不管她怎么磨擦,都无法缓解这股热潮,偏偏一双在美峰上头流连的纤手,却是怎么也不愿向下滑动,只在胀起的两点樱桃一头滑动不休,那种陷在当中的滋味,一方面心知不该这样,昨夜之事应该彻底封锁起来,就连想都不该去想,可一方面从体内升起的渴望,却驱动着她对自己展开更深入的疼惜。
  不知已过了多久,当南宫雪仙的纤手终于滑下了平滑的小腹,移师到股间,触及那最脆弱的部位时,那儿的柔软和灼热令她不由吃了一惊!这般对自己的爱抚她不是没试过,却没有这一次这般火辣刺激,尤其是在那令她羞耻恨怒的一夜之后!
  当指尖触及幽谷口处那难以忍耐的湿润,触及了一滴不是从她身上沁出的汁液时,南宫雪仙猛地一省,睁开的美目中满是羞恨;若非指尖触着了昨夜也不知是钟出还是颜设留在她身上的精液,引发了羞恨的记忆,只怕还醒不过来哩!
  咬着牙将纤指抽离了那渴望的部位,南宫雪仙拼命忍着望向镜中妖媚诱人的情动美女的冲动,眼光在房中转着,终于转到了旁边的椅上,自己的包袱正好整以暇地躺在那儿,上头的绳结一点没有打开过的痕迹,显然虎门三煞当真是没发觉自己的身份,否则若是起了任何一点点疑惑,将自己的包袱摊开来翻找线索,都是必要的举措。
  本该松下了一口气的南宫雪仙此刻却是轻松不起来,她咬着牙走到包袱旁,颤抖的手从里头取出了衣物,飞快地着起衣裳,虽是尽力将自己包得紧紧的,能怎么遮掩就怎么遮掩,比之原先化身男子时还一点不露,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觉得浑身发冷,自己的身体彷佛还暴露在空气之中,一点没有遮掩的感觉,她茫茫然地走了出去。
  身影飞快地在山道上飞驰,奔得犹如脚下生烟,颜君斗的身法快到连外头的驻卫人员都来不及招呼,若非还看得清他的面目,知道是少爷回来了,只怕示警的钟声早已响彻云霄。
  处理完了琐事,颜君斗好整以暇地回到与众弟妹相约之处,本来他心下还不怎么惊慌,虽说二弟宫先与自己家里头的恩怨一时间分解不清,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确是不好做人,但无论如何,宫先都被自己救了两次,即便兄弟间不管什么救命之恩,但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宫先该当不会对自己的长辈太过火;何况就算彼此间恩怨再难解,总也大不过救命恩情去,只要自己与众人会合之后,回到泽天居取了虎符草出来,让宫先能救得了家中长辈,事后无论是自己亲自向宫先家里人致意,又或找丐帮的刘明出来当和事佬,天大的事也总有个解决的机会。
  没想到一回到客栈,迎面而来的却是再坏不过的坏消息!朱华沁等人不知轻重,竟到了自己好生歇下来,整个赶路的疲惫都浮起来之后,才慢吞吞地告诉自己,宫先已早了自己好几天回来,拿了介绍信之后便独自一个人上泽天居去了!
  这事听得颜君斗心中一惊,忙不迭地就冲回泽天居来。对钟出和颜设的为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高典静等人不知其中端的,才全没放在心上,可颜君斗自己却是心知肚明!从当日在崖边把宫先救起之后,自肢体的接触之中,他已感觉出宫先是女儿身,只是此事她既不说破,自己也不好讲明,只能等着她自己揭露谜底。
  本来这也不算什么,单身女子闯荡江湖,本就需要比男人多三分警戒,易钗而弁根本算不得什么,但别人不知,他却清楚得很。
  也不知是泽天居获胜之后得意忘形,还是那十道灭元诀的影响,自己的父亲愈来愈不可理喻,加上大伯钟出也与他一个鼻孔出气,旁的犹可,对女色的渴望却是与日俱增,愈来愈没有自制,就连三姑梁敏君也说不动他们,这下宫先自投罗网,可就真的如字面上一般送羊入虎口,虎门三煞比自己的眼光高明许多,只怕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女儿身份,以现下钟出和颜设那副德性,见宫先这般人品,也不知会否诱奸于她?这般淫行绝非一般江湖人所能接受,若他们真的干出了事,到时候仇上加仇、怨上添怨,该怎么解决才是?
  只是宫先比他出发早得太多,即便颜君斗没日没夜地急赶慢赶,等回到泽天居时也已是天色蒙蒙亮了,他冲进了大厅,却见侍从们正收拾着昨夜还未整理的宴席,一听他们说起昨夜虎门三煞为宫先接风,颜君斗便知糟了,连父伯那边都没去请安,直截了当就向后院冲了过去,只在路上钻到了药室里头,找了好一会儿才将那封固之物取出,宝贝似地揣在怀内向后院冲去。
  才冲到后院,只听得水声一波波袭来,他放慢了脚步,转过了迥廊,只见还没全然从东边冒出头的阳光微亮之下,井边一个女子正打水冲身,每一下打起一桶井水,就高高举起,从头狠狠地淋了下来,不只披散的秀发整个湿透,除了水波冲开的部分外都黏在头侧颈边,就连一身衣裳也湿得透了,紧紧黏贴着娇躯,在在暴露出前凸后翘的美好身材。
  她淋了一桶又一桶水,脚边早已经是一片沼泽,微微积起的水泽甚至还来不及渗进泥土里,新的水又已经淋了下来,山间清晨寒气未消,井水又极冷冽,可那女子却似一点感觉不到身上的湿寒,仍是一桶接着一桶地淋着,彷佛想洗去些什么脏污之物,却是怎么都觉得洗不干净,手上仍是一桶接一桶淋个不停,让冷冽的井水一次又一次冲洗着娇躯,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还有什么地方没被井水彻底洗透。
  心下一寒,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终究还是迟来了一步,颜君斗只觉脚下虚浮,走向那女子的动作无比蹒跚,怎么也迈不出步子,偏偏山风湿寒,眼前宫先淋水的动作又是毫不停息,若不快点阻止她的自虐,只怕事后不会是区区的一点风寒而已。
  这般天气就连自己一身功力都有些经受不起,即便宫先武功高于自己,但内力一道与自己最多是伯仲之间,自己难抗寒气,只怕她也未必受得住;何况昨夜事后,她心下难过,这等心态更使得病魔有可趁之机,“二妹……”
  听颜君斗出言招呼,南宫雪仙定住了动作,直到此刻她才感觉到山风习习,直透骨髓,但也不知为何,这风吹起来暖洋洋的,一点没有寒冷之感,与其说是山风温凉,还不如说是自己被井水浸得透了,整个人如堕冰窖,就连山里寒风也抵不过她身上的冷气。
  她轻轻一咬牙,又是一桶水拨了下去,这才转过头望向旁边欲语还休的颜君斗。虽说被他发现自己身为女子的真面目,但经历了昨夜那淫荡混乱的噩梦,此刻只要一回想,她就觉心中阵阵抽痛,和这相比之下,被结义兄弟揭穿真面目的冲击,根本是轻到微不足道的地步,“大哥……你……回来了……”
  听宫先虽是恢复了女子的语音,但声音中却是不带一点感情,彷佛不只身子,连心都已冻僵了,被井水狠狠淋洗过的面目水滴未去,一张脸儿全然浸在水中,秀发眉目都凝在一处,模样显得如此朦胧,虽是素颜在前,却看不清本来面目,回答的声音令颜君斗不由想起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微微颤抖的脚步差点迈不出去,更别说是接迎此时此刻,像是身心都已冻结在冰寒之中的她了。
  虽说心下总还有些好奇,想看清这结义二妹的真实容颜,但一来他心中有愧,抬不起头来,二来水雾朦胧,就想仔细看也看不清楚,眼光只盯着宫先脚边的包袱,幸好宫先至少还记得把包袱放得远些,虽说上头也沾满了水,但看来还没浸透到里头去,“我……来得晚了……”
  “是吗……”若是早些听到颜君斗这么说,或许南宫雪仙还会把一夜以来的怒火全然撒在他身上,但被水淋了这么久,心中的火早已熄了,虽是小口微开,可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算把颜君斗千刀万剐,又能怎么样呢?已做下的事还是做下了,无论如何也抹灭不掉昨夜那令人羞耻怨恨的记忆;南宫雪仙茫然地望了他一眼,停顿的手终于有了动作。她一把将桶子放到井里,双手无意识地将水又打了满满一桶上来,浇淋的动作毫无停滞,却怎么也洗不去她想洗去的东西。
  没想到宫先竟如此动作,颜君斗不由目瞪口呆,若这二妹哭着投到自己怀里,粉拳狠狠地在自己身上擂打着,诉说着昨夜羞耻的种种,虽说感觉与二妹向来的性格不太合,但剧变之后,再冷傲的性子都难免转变,他也真不认为那是什么出奇之事。
  就算二妹心中恨火仍然未消,冷冷地盯视自己,口里冷酷地发出怨毒的诅咒,在颜君斗看来也还像她些。但像现在这样,自己就站在她面前,宫先却彷若无视,仍是自顾自地打水冲洗身体,那种全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反而让颜君斗想安慰都没得开口,要开导她也得她听自己说话才成啊!偏偏此刻的宫先提水清洗的动作飘散着丝丝寒气,逼得他手足冻结当场,根本无法伸手阻止她自虐般的行为。
  “别……别这样……二妹……”口中不由结结巴巴,颜君斗真恨自己在山下的时候,为何不向三弟朱华沁多多讨教一番,若感染到朱华沁的才智,即便只有一分也好,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逼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宫先一桶接一桶的在自己身上淋水,井水的寒气连在不远处的他都感觉到了,偏生宫先却似一无所觉,手上的动作全无停滞。
  僵了好一会儿,颜君斗总算提起了勇气,他欺近宫先身边,硬是握住了宫先冻得冷澈的皓腕,只觉肌肤早已冻出了一层疙瘩,心下不由痛楚:若她一早便在此处这样淋着井水,身子可怎么受得了?偏偏这一切的源头都错在自己,若自己没留下介绍信,而是等着宫先一同上泽天居,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持续的动作被阻止,南宫雪仙全然不带表情的双目望向颜君斗,动作既停了下来,她也使不出力气摆脱颜君斗的手,与其说是力道不及男子,还不如说身体里面本就没剩什么力气。
  颜君斗的手虽是温暖,但也不知是自己身子太冷还是怎样,那温度竟是一丝都传不进自己体内来。南宫雪仙樱唇微张,满是寒气的身子一点动作都没有,只是呆呆地望着颜君斗的模样,明明人就在眼前,可空洞的目光却似乎什么都没看见,山风吹拂之间竟是一丝都不感觉冷。
  “对……对不起…”
  颜君斗的声音彷佛在很远的地方晃荡着,虽是听到了,却是一点没钻进耳朵里去,南宫雪仙只是心下微微惊讶,他在道什么歉?为什么要向自己道歉?他做错了什么事吗?
  心思一起,登时觉得腕上被握得好紧,却是怎么也挣不开来,她这才发现自己衣裳尽湿,紧紧贴在身上,曼妙的身材几乎全无阻挡地落入颜君斗眼中,加上他紧握着自己手腕,身子靠得极近,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身上微微的汗热,她轻轻地晃了晃手,无力地挣动了一下,“放手。”
  “这……”没想到这般亲近的动作,宫先回应的声音竟仍是一点感情也没有,彷佛眼前的他不过是个陌生人,这般冷漠的模样,就算他和宫先义结金兰前后也是少见,偏偏只要想到一松开手,宫先接下来的动作只怕是继续取水淋洗自己,颜君斗就无法松手。
  他也不是全无经验的小儿,自是知道昨夜羞耻之事后,宫先想清洗的不是身体上的脏污,更不是幽谷之中的黏腻,而是心中那厌恶的感觉,但那感觉又岂是井水所能洗净的?偏偏此事的始作俑者是自己父伯,他便想为兄弟找回场子也是无从下手,一时间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继续紧握着,“别……别这样了……”
  “放手。”
  听宫先又说了第二次,语音之中终于透出了一点怒气,颜君斗心下既喜且哀。喜的是她终于有了一点自己看的出来的反应,只要她有反应,就算是怒火再盛,就算一怒之下一掌打在自己胸前,至少自己总也有切入开导的机会,比之前的全无反应可要好得太多;可那哀意却更为深切,即便是再不管繁文褥节的江湖侠女,对男女之事仍是看得极重,除非是对云雨之事全无排斥的淫娃荡妇,否则颜设和钟出做下的事,绝不是女子所能承受,偏偏他们还真做了下来!搞得他也不知该如何开解才是,颜君斗虽是松了手,却不敢离开宫先身边,深怕她又取水来虐待自己。
  只是颜君斗也多虑了,一桶接着一桶的水淋下来,南宫雪仙虽说表面上似无所觉,但心里也知道这样淋洗最多能把昨夜的痕迹洗去,可即便射在脸上和幽谷深处的淫精都洗得一滴不剩,但昨夜的记忆却是怎么也去不了了。
  她心下早知自己是徒劳无功,只是手上怎么也停不下来,颜君斗这一切入,打乱了她的节奏,连带也使得南宫雪仙心思有了动作的空间,停下了动作的她总算是把方才颜君斗的话听入耳里了,只是就算颜君斗再怎么诚意深切地道歉,已经发生的事却怎么也抹不掉了。
  她无意识地望着他,直到颜君斗接不住她的目光,总算把手松开来时,南宫雪仙这才开了口,“来不及了……算了……”一边在口中沉吟,她一边伸脚挑起包袱,却是怎么也挑不起来,到最后还是低下身去,将包袱拿在手中,这般简单的动作,此刻做来却摇摇晃晃的。
  见宫先动作一反本来的干净利落,本来轻而易举的动作,此刻做来却是拖泥带水,犹如童子一般娇稚,好像全身都力气都脱出了自己的掌控一般,本来有些好笑的动作却勾不起他一丝笑意。
  颜君斗胸口似堵着什么一般,想要阻住正打算离开的宫先,可非但探不出手,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呆呆地看着宫先的动作,一直等到面无表情的宫先颤巍巍地拿起包袱,脸上湿淋淋的也不知是泪是水,转身欲走的当儿,颜君斗好不容易才开了口,“嗯……那个……二妹……拿去吧……”
  “这是虎符草的精华,已经提炼过的,效力该比没精炼的要好的多……”将手中的瓶子交给了宫先,见她怔在当场没伸出手,颜君斗心中堵着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放到了她手上,还得捏着她的纤指将瓶子拿好,否则只怕自己一松手,瓶子就要掉到地上了。
  眼见宫先没有推拒,表情虽是呆愣,总还记得把瓶子握在手心,颜君斗的心这才放下了三分,“昨晚的事……对不起……是愚兄迟来……这东西……算愚兄一点心意……”
  怔怔地望着手中的瓶子,沉甸甸地显然内容物不轻,与平时拿在手中的虎符草相较之下要重得多,显然是这段日子虎门三煞采收提炼后的结晶,比之长在地里的草药模样时要来得有效许多。
  心中原本念兹在兹的药物终于入手,终于能够配出药物,用以对抗那十道灭元诀,只要小心谋划,泽天居光复之日就在眼前,很快就可以将娘亲和妹子从魔手中救出,照说该当高兴的,可心中的感情也不知怎么着堵住了出不来。
  南宫雪仙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她木然地望着手中的瓶子,木然地将瓶子收入了包袱之中,木然地对颜君斗点了点头,一转身就走了出去。
  见宫先连走出去的背影都透着茫然无依,颜君斗嘴巴一阵张合,却是始终没办法发话留她,直到此刻连日赶路的疲惫才似浮了出来,不只身上酸痛,腿脚之间更是一阵软麻无力。
  他扶着井口,好一会儿才稳住了身形,转身走回去时面上已透出了怒气,脸色潮红、双拳紧握,出门在外的怒气已积压到了顶点,偏生虎门三煞连在自己家里都搞出这么难以收尾之事,看宫先那个模样,颜君斗就连安慰开解的话都说不出口,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回他再也忍耐不住,非得和父亲和伯父好生吵上一架不可,大不了就像当日虎门三煞擒下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之后一般,吵完了再到外头晃上一段日子,等气消了再回泽天居等着吵下一架。
  茫茫然地走在路上,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燕千泽的居处,直到差点撞上燕萍霜,听她一声惊呼,南宫雪仙的神才似被唤了回来。她一惊止步,这才发现燕萍霜就站在身前尺许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表情,四周是那般熟悉又陌生的情境,自己竟不知不觉地就走过了燕千泽布在外头的阵法,直接走到了里头来。
  想必是自己无神之中,只靠着本能和记忆行动,却恰好躲过了燕千泽阵法之中种种幻象扰心之法,只是这念头一闪而逝,一点没勾起南宫雪仙得意的感觉。
  “天啊!雪仙姐姐,你……你怎么会搞成这样子?”见南宫雪仙浑身湿透,行步之间衣裳犹自滴着水,无论脸上身上都是湿气凝重,这还不算什么,最多是当作一个不小心失足落了水;即便面上易容已去,燕萍霜对这法门用心不多,认识也不深,一时也想不到其中有什么问题。
  但南宫雪仙脸上那神情,却真的吓到了这小姑娘,那神情一点没有以往所见到了南宫雪仙半点样儿,面无表情的活像行尸走肉,直到自己惊呼出声,她似才被唤回了神,燕萍霜吓得也不知该去叫爹爹或雪姨,还是该找娘亲出来解决才是。
  她看着满身水湿的南宫雪仙,好一会儿才想到了什么,连忙冲到里头,出来时手上拿了一条大布巾,连话都不多说便将南宫雪仙罩在其中擦拭起来。
  燕萍霜不动作还好,一动作南宫雪仙登时感觉到随着她紧张中颤抖的动作,磨擦之间肌肤慢慢恢复了应有的触觉,水湿后的寒气登时涌现,方才一路上被山风吹袭,到现在才感觉到寒冷,一时间体内竟似空空荡荡的,就连遇冷时该当自动运使暖身的功力也运不起来。
  她畏缩在大巾之中不住寒颤,本比燕萍霜高挑许多的娇躯,竟冷得直缩起来,在燕萍霜的擦拭之中,布巾中的南宫雪仙缩得愈来愈小,不只肩头,整个娇躯都在抽搐,吓得燕萍霜一颗心差点跳出了腔子;这般瑟缩寒颤的南宫雪仙她可是前所未见,手上隔巾感觉的尽是湿寒,教她如何不惊?
  “雪仙姐姐……别……别这样……”怎么问就是听不到南宫雪仙的回应,只觉怀中的她不住颤抖,似是冷到骨子里去了,一时间竟没办法运功驱寒,吓得燕萍霜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偏偏爹爹和雪姨在后头的小屋里风流快活,娘又到山里采药去了,留下她一个人面对如此失态的南宫雪仙,燕萍霜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一边擦拭着南宫雪仙身上的水湿,一边试图运功帮她驱寒,没想到功力一运,便觉南宫雪仙体内空空荡荡的,就好像走火入魔一般,吓得燕萍霜面色发白,却是再不敢运功了。
  她的内力修为尚不及南宫雪仙,便是运功也难以令南宫雪仙体内功力回复正轨,如此下去多半只是把自己也陷了进去。只是功力虽收,心下的惶惧却收不起来,她忙不迭地探问着,“雪仙姐姐……你……怎么样了?会不会难受?别这样……跟萍霜说话……说句话就好了……好不好?”
  缩在布巾之中,南宫雪仙只觉随着感觉恢复,身子里头的种种异象也渐渐让她有所觉,方才心神也不知飞到了哪儿去,竟是一点也没发觉身子里的异样,此刻一恢复过来,登时觉得脑中一片天旋地转,说不出的难受;尤其胸中一股气郁塞着,几乎无法运转,手足问更是冷得不住冷颤,僵硬无力之间渐渐冰凉,燕萍霜磨擦之间的热力,只在肌肤表面上奏功,一点传不到体内来,外热内冷着实难受至极,完完全全就像是以往妙雪真人传功时所说走火入魔的征兆。
  若换了平时,遇上此种异状,南宫雪仙自是小心翼翼地运功导气,将入了歧路的内力导回正道,但现在的心里却是一片空落,虽说那痛楚令她不由得想到该当将乱走的内息导入正轨,可不知怎么着,这救命的要事此刻在她心中,却是一点儿地位也没有,反倒有种想法,不如就这么死了干净!
  直到此刻南宫雪仙才觉得眼角湿润,几滴泪水渐渐涌了出来,和面颊上未干的湿迹混到了一处;她放松了身子,再也不管什么了,坐倒在地的她只任得燕萍霜手中的干布巾不住摩挲着周身,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彷佛已完全不管不顾,任得燕萍霜为所欲为,再也不想理人了。
  全然不知南宫雪仙在外头遇上了什么事,怎么会变得如此消沉,彷佛一点儿生气也没有了,随着南宫雪仙坐倒在地,燕萍霜也坐下了身子,好让南宫雪仙继续偎在自己怀中,手上不停地为她拭擦身子,嘴上不住问着,却是怎么也得不到回应,那呆然的模样令她差点哭出声来。
  燕萍霜向来是父母手掌心的宝贝,哪曾遇过如此状况?泪水滴落间,突地感到怀中的南宫雪仙娇躯微震,肌肤上头乍暖还寒,彷佛寒热二气在体内不住循环争斗一般,虽是气息纷乱,却已有了生气。
  心中一惊,正想叫出声来,突地一个心思跳上心头,连忙伸出手来掩住了自己的嘴。燕萍霜这才想到,南宫雪仙便再消沉,毕竟是武功在自己之上的好姐姐,如此险事她岂会丝毫没有抗拒之法?她没有回应自己的问话,十有八九是全力运功,好对付体内乱流的气息,此时此刻最是不能被打扰的险关,自己若再继续这么大惊小怪的,惊扰了南宫雪仙的运功,只怕状况会愈来愈糟,便是成事不足,也绝对不能败事有余啊!
  强忍着想要叫唤的激动,燕萍霜本想悄没声息地走开,把里头的爹爹找出来,以爹爹的才智头脑、江湖经验,必有办法帮雪仙姐姐渡此险关,可一转念又想到不能把她抛在这儿,心中登时一阵混乱,也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心中愈乱,愈觉怀中的南宫雪仙身上时暖时寒,说不出的诡异,虽说隔着层布巾,看不到南宫雪仙的表情神态,但手上却仍感觉得到她的颤抖,燕萍霜几经思量,仍是放不下她,只能坐在当场,也不敢再用力帮她擦拭了。
  就这么隔着一层布巾,抱着南宫雪仙柔软的娇躯,心中不住劝说自己,千万不要自乱阵脚,南宫雪仙必定有法子自救的,自己只要在一旁照顾着她就好。想是这么想,但心下却犹自惊怕,隔着布巾搂着她的手怎么也放不开来,就这么抱着她再不敢动了。
  也不知这样熬了有多久,燕萍霜一边芳心惊怕,一边拼命劝说自己镇静下来,七上八下的芳心却怎么也别想稳下,好不容易等到布巾之中一声微带痛楚的呻吟传出,她这才颤颤地开了口,连声音都发着抖,“姐……雪仙姐姐……你……还好吧……不会……不会痛了吧……没……没事了吧……”
  “没事了……”声音里头满是虚弱,南宫雪仙也不知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觉经脉之中微带痛楚,连带着手足也正酸软着,可方才那虚虚荡荡,似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不知不觉之中却已消失无踪。
  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难过,南宫雪仙轻轻吁出了一口气,一阵微微的痛登时胀满胸中,却远远不若芳心深处那种痛楚,那从昨夜就开始痛到现在的感觉,使得身体上的痛处都显得那般微不足道,偏偏方才那走火入魔的异征,竟是没法把自己的一条小命收了去,南宫雪仙心中百感交集,却不能不先回应着燕萍霜连珠炮般的质问,否则耳朵只怕还清静不得。
  其实也是南宫雪仙运气极佳,照说功力愈是高深,走火入魔时愈是凶险,南宫雪仙剑法已得妙雪真人真传,说到功力本是较弱的一项,但自从习了阴阳诀之后,云雨欢爱对她而言不只是行房取乐,更是修练内功的法门之一,体内积聚的精气日渐厚实,已不弱于江湖中一流高手,只运用尚不自如而已;如此情况下这一反扑照说极险,本不是现在的南宫雪仙抗得住的,但她心中空虚,即便发觉了走火入魔,却甚至没想到运功自救,误打误撞之中,反而解了其中之险。
  一般武林人修习内功,乃是心中存想,令内息循着经脉巡行体内,一旦走火入魔,心惊之下便是拼了命想将走入岐路的内力拉回,心念所注,自然始终集聚在岔路之上,尤其心中愈是焦急,内息运行愈是难以控制,在岐路中走的自是愈来愈远。
  但南宫雪仙心中无思无想,只是一任自然,没了混乱的意念干扰,体内内息虽仍乱行,却渐渐如突发的洪潮一般,在一阵肆虐之后,潮头过去便顺着已筑好的渠道而行,虽说伤痛仍是难免,但南宫雪仙体内功力走得是妙雪真人的正道路子,功力虽不足筑基却功深,只要势头一缓下来,渐渐便即平息,慢慢地再也难以为乱。
  伸出手将蒙住了头脸的布巾取下,南宫雪仙轻叹一口气,也不知是高兴过了险关还是其它,只觉手足兀自酸软,连拭着头脸的动作都显得无力。燕萍霜好不容易悬着的心松了下来,见南宫雪仙神情虽是伤苦,但总比方才那行尸走肉的模样要好,脸上好不容易恢复了笑容,一松下心来嘴便管不住了,连珠炮般地探问着南宫雪仙下山后究竟登生了什么事。
  好不容易等到她回过神来,想到下山之后的事多半是苦非甜,否则回来的南宫雪仙也不会这个模样,想闭嘴却已来不及了;她站起身来,讷讷地收了声,“嗯……娘出去采药了……不然……萍霜帮姐姐弄热汤暖身子……”
  “嗯……不忙,师……师丈呢?”
  “爹爹啊……爹爹正在后头得小屋呢,嗯……雪姨也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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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5 10:48 #3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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