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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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为人光明正直,起码,死在侯爷手里,玉奴有个痛快。”玉奴脸色惨白地闭上双眼,“若是出卖了他,他会让玉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定定地盯着玉奴美丽的脸庞几秒钟,我淡然一笑,改变策略,“玉奴姑娘,你认为本侯相貌如何?” 想不到我突然问这个话题,玉奴老实地回道,“侯爷容颜绝世,权倾朝野,风度翩翩,是每个女人心中梦寐以求的对象。” 真正的逍遥侯任轻风倒真如玉奴所说的极品优秀,至于我张颖萱这个冒牌货嘛,有了女人也没本事‘用’撒。 我笑看着玉奴,“那为何,玉奴姑娘却不曾多看本后一眼?” 玉奴陷入沉思,“因为玉奴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我从袖中掏出麟洲时玉奴送给我的那支绿色玉簪子,“姑娘的心上人,可是这支簪子的主人?” 玉奴讶异地接过玉簪,“后也怎么会有这玉簪?” 我面不改色地瞎扯淡,“这簪子是玉奴姑娘的娘亲的遗物,在麟洲时,你吧这玉簪送给了一个叫张轩的年轻男子,本侯救了张轩,张轩欠本侯一条命,便把玉簪转送给了本侯,张轩说,这玉簪的主人姓傅,名叫玉奴,只要本侯拿出玉簪,玉奴姑娘就会帮助本侯。” 玉奴眸中浮现一丝疑惑,“奴家确实姓傅,名叫玉奴,可叫傅玉奴的人,天下间,绝不止我一个,侯爷如何确定,我就是张公子口中的傅玉奴?” 因为我就是张轩嘛,我继续扯谎,“因为本侯曾看到过张轩为你画的画像。” 玉奴惊喜地瞪大眼,“张公子为我画了画像!……那,张公子他,还好吗?” 我神色悲哀地叹息一声,“张轩兄原本是麟洲第一富商史耀前的妹夫,外界传言张兄因冲撞当今圣上而被赐死,其实不是,张兄是得了不治之症,病故的。” “呜呜呜……张公子……张公子居然死了……”玉奴伤心地泪流满面,我的心里有一丝动容,我在麟洲救了玉奴时,带了人皮面具,跟她说叫张轩,想不到,玉奴如此记挂我这个冒牌的假男人。 我从袖中掏出一块干净的白死绢递给玉奴,“玉奴姑娘,可否告诉本侯,是谁让你下毒害本侯的?” 玉奴接过丝绢擦了擦眼泪,“侯爷既是我恩公张轩公子的恩人,那,玉奴自是知无不言,是今科状元李子渊让奴家下迷药害您,您进了飘香院后,李子渊便尾随您进了飘香院,他现在在楼下厢房暂坐,等奴家将您迷昏了,他再上来与您一夕欢好,李子渊长得人模人样,实际上是个畜生,他男色女色皆好,而且有暴虐倾向。” “居然是他!”我讶异地挑起眉,倒是想不到这李子渊竟然是个有双性倾向的人。 我在麟洲李府喝状元酒时,虽然穿了男装,却用的是真面目,那时,我就感觉李子渊看上了我,后来,我以皇后的身份回了汴京,在皇宫里也曾远远地看到过李子渊几次,这么说,李子渊知道我是史名花的老公张轩,知道我是女扮男装的皇后。 我不解地问玉奴,“你为什么这么听李子渊的话?” 奴家无奈地叹道,“奴家原本在麟洲的含春楼为妓,是李子渊为我赎了身,后来,李子渊来汴京上任,奴家自然跟来了,可是,李子渊经常虐待我。”玉奴说着,将身上的衣服退至腰际,露出雪白的肌肤,只可惜,她的肌肤上全是一条条鞭痕,及铁块烫伤的伤疤,我眸中闪过一丝不忍,为她将衣服穿回身上,“玉奴姑娘,你受苦了。” 玉奴的眼泪不停,“李子渊玩腻了奴家,就让奴家进这飘香院为妓,所赚的银两五成给柳嬷嬷,另五成要全数交给他,奴家的卖身契约在李子渊手上,不得不听他的,否则,会被他活活打死。” 我眸中盈满愤怒,“李子渊真是连狗都不如!那,飘香院的柳嬷嬷知道你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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