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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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老男人的妒意(微H) 起先,凌青忱觉得贝悦说得不错。在他想清楚之前,确实不应该在去招惹她,这样只会把事情变得更复杂,对她的伤害也越大。
他想他能够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他对她的这份感情。
但是这小丫头也真是好狠的心肠,说不见就不见。然然回来也抱怨着,“悦悦不知道最近在忙什么,我找她来玩也不来。”
他偶尔两次去接女儿,想要一起送送她。
那臭丫头呢,只是远远的看他一眼然后对着然然摇摇头拒绝了。连给自己一个眼神都像是施舍,朦胧的灯光下像是看见她对自己一笑利落地转身离开。
哦,差点忘了说,身后还跟着个高高个子的男生。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依偎在一起很相配的样子。
看吧,她跟同年人才更合适。
但是,为什么他好酸。心脏随着他们一致的步伐抽动的厉害,这种滋味好像年少时才尝过了。
有点苦有点酸。
不可否认,他在嫉妒那个少年的青春。
你看,那狠心的臭丫头离得他那么近。怎么那男孩不过说了几句话,她就笑得这么开心?
对自己就这么熟视无睹?
沉浸在醋海中的老男人忘了,现在贝悦可是把主动权交在了他手中,一切的一切都在他一念之间。
然而被妒意占满心胸的男人觉得坐立难安,特别是深夜时候让他对贝悦的思念到达了顶峰。
他想,如果小丫头如果在他面前。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训她一通,让她趴在自己的腿间然后在她的翘臀上打下几个重重的巴掌。
她定会抬起委屈巴巴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自己,喉咙里发出娇娇的呻吟。
撒着娇让自己替她抚摸被打疼的屁股,小丫头呢软软地倚靠在自己胸口糯糯对自己认错。说着自己不该不理他,也不该对着那个帅气的男孩子笑。
对,她只能对自己笑。
惩罚完,顺理成章地就该压着她狠狠占有她、在她身上印下自己的标记让别人都不敢觊觎。
凌青忱依着自己的脑洞想象完,却并没有因此畅快多少,反而被浑身的燥火弄得难耐异常。
他看着自己胯间挺起的巨物,将内裤高高支起了帐篷。浑圆的龟头重重抵着布料,撑起了骇人的形状,上头还有一些濡湿。
光是想她就想得硬到鸡巴吐水儿。
他认命地握上自己的性器,躺在她平日睡的客卧的床上。闻着她留下的气味,叫着她的名字开始撸动起来。
“宝贝...”
“悦悦...唔...好香...”
激烈之处,床都被他震地发响。
随着激烈的阵势渐渐消停,凌青忱看着自己手间的白浊仰头苦笑。
他对她的思念就像他手里的精液,那么浓稠又热烈。短暂的分别未让他的感情退却,反而更加认清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他爱她。
很爱很爱。
也许是在那么一个深夜,他听见她如幼兽般的哀泣。她抬起头的那一瞬,盈着泪的眼中那份悲伤让他动容又怜惜。
他伸出手的那一瞬,便知道自己对她不仅仅是对小辈的怜爱。
他想要将她抱进怀里柔声地抚慰,更想替她吻去脸上的泪滴。最终他只是轻轻叹息,递上了一块手帕。
他那时尚且不知,那一瞬的悸动不过是个开始。
感情这东西真是不讲道理,说来就来到了你心里。
什么时候动心的呢,也许是她盛满哀愁的眼里隐隐的期待。也许是她时而追随着自己的目光,还有被他发现是的羞怯躲闪。也许是她跟然然玩闹时盈盈的笑意还有那双装满星光的眼。
咳咳,为什么我总是控制不住老男人的脑洞?
他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所以...珠珠投起来叭...否则老男人会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哦~~
10、你...吃醋了? 女儿上了高三之后,凌青忱也在尽量减少着自己加班的频率,争取能亲自去接女儿放学。勤快得连凌然也诧异,就差趴在他爸脸上看看是不是被人附身了,忍不住吐槽“爸,你公司是破产了吗?”
凌青忱一个栗子砸在她额头,“你这脑瓜整天在想什么?”
他接过凌然的书包,装作不在意往校门口看,“你的宝贝悦悦呢?”
这明明是自己女儿对好友的爱称,被他说在嘴里又羞耻又烫嘴,凌青忱说完后又忍不住在心中漾出淡淡的甜。
就好像初尝情滋味的少年。
“她啊,跟林清池排练呢。”凌然从车载小冰箱取了瓶饮料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我们学校不是快要百周年庆了么,她跟林清池做主持。”
凌青忱脑海冒出贝悦和那个帅气少年并肩的背影,忍不住又开始泛起酸来,“这么晚还排练,老师也不怕学生危险?”
可惜凌然只一味地想要跟自己老爹八卦,没有品出他话里的酸气,“啊呀,这不用担心,这机会可是林清池求不来的。”
看着自家爸爸面无表情,还以为他没听懂自己的梗,“爸,你也太OUT了吧,这都没懂啊?林清池啊...一直对悦悦有意思呢,我们班都在传他等着跟悦悦考同一所大学,高考完就准备表白的。”
凌然越说越起劲儿,完全没感觉出凌青忱周身散发的冷意。
“哎呀,悦悦呢一向是校花级别的学霸,无数少年的女神。但是呢,感对她出手的没几个。林清池就不一样了,他是校草级别的学神。他们俩要是真成了,那就是天生一对啊!”
凌然说到兴奋处,还将饮料瓶砸在了车门上模仿说书先生的惊堂木,“嘿嘿,听说老师们也很看好这一对的。”
凌青忱一脚油门下去,冷冷开口,“凌然,我觉得你这学期的零花钱还是太多了。高三了,学习为重,下周开始零花钱减半。”
“也是,诶?!!!!!”凌然惊,“凭什么呀?!”
“学习不花心思,讲起八卦倒很是顺口。”凌青忱瞥了她一眼,“难道你大学还能抱个相声专业?”
凌然莫名被老爸DISS了一通,翻了个白眼,“反正不用担心,排练完林清池肯定会送悦悦回家的,嘿嘿。”
绿灯亮起,凌青忱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女儿才加上油门起步。
暗暗下定决心,零花钱是一定要减的。
学生嘛,培养艰苦奋斗的精神还是很有必要。
到了家门口,竟然已经飘起雨丝。凌青忱想起今天的天气预报有雷阵雨,他将凌然送进去,“我一会儿还有事,你乖乖做作业我回来要检查。”
凌然撅了撅嘴,“又要出去。”
不过老爸不在家盯着自己反而更自在,于是她挥挥手,“哎,去吧去吧。”关上门,差点没兴奋地跳起来,耶,今天她可是刚借到一本新小说。
凌青忱不知自家女儿人前人后两幅面孔。
不知不觉又将车开回了校门口,平常上下学被堵得满满当当的道路此刻冷冷清清。雨点渐渐变大,砸在车窗滴滴答答显得车内格外寂静。
半小时左右,紧闭的校门终于又被打开。三三两两的学生往外走出来,大概都是为了百年庆在排练的学生们。
久久看不见贝悦的人影,凌青忱的长指不断砸着方向盘,心里也忐忑起来。
不会已经走了吧?
贝悦撑着伞往外走,被这么大的雨弄得也有些心烦。身后推着自行车的林清池匆匆追上来,“贝悦...贝悦...”
“嗯?”贝悦转过身看他。
少年的脸在夜色中暗暗发红,“雨太大了,你...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好。”
林清池指了指自己的雨披,“咳,你坐前面躲雨衣里头不会被淋到的,自行车也快一些。”
少年的语气急切又热情。
正因为此,贝悦才更需要坚定地拒绝,她一直都知道林清池对自己的心意。但是她没有办法给他任何的回应,所以干脆利落地说不,不给他一点遐想的余地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林清池垂了垂眼,雨滴砸在他的眼睛打湿了他的睫毛,看起来有些可怜。贝悦不想将同学关系弄僵,“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吧家人该担心了。”
其实,他还想再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他的手已经按在了雨披的边缘,想要将人罩进来。他看向贝悦,却见她看向前方嘴角缓缓向上扬起。
顺着视线望去,有人自远处走来,安静的夜里带着沉稳的脚步声渐渐逼近。皮鞋并西装裤上已经沾上了泥点,显然主人并不在意还在继续往前走。
细看之下,沉稳之下还带着些急切。
连连踩了几个水坑都没有注意到。
凌青忱手握着伞柄,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在外人面前泄了情绪。尽管他在看见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学生在对她献殷勤时已经妒火烧身,他还要维持一个成年...中年男人的体面。
假作不动声色。
他在她面前站定,看着她的瞳孔映出自己的身影。很满意她的眼中只有自己,“走了,回家了。”
他把她招进自己的雨伞,一时间外界的风雨都被隔绝。
凌青忱感受着她碰触着自己的细微动静,即使只是衣物的摩擦。
愣了半晌才想起少年的存在,“这位小同学要不一起?”
林清池愣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满满的疏离感,他摇摇头,“谢谢叔叔,我自己骑车回家。”
他不好意思地跨上车,“再见啊,我先走了。”
骑出了几十米他才反应过来,好像贝悦的爸爸早就去世了。
那...刚刚那个人是谁?看起来好眼熟。
嗯,在冰冷的雨水中,林清池慢慢打了个冷颤。
咦~~~快回家,快回家~~~~
贝悦被他护着上了车,把自己的伞放在了脚边洇开一滩湿迹。车缓缓驶离校门,安静的车厢里只听见雨刮器工作的声音。
明明两个人都想念对方想得要命,现在却对坐无言。
“身上淋了雨冷不冷,后面有毯子。”
“不用。”她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手臂。
凌青忱用余光偷偷觑她,“刚刚那个就是林清池?”
“对啊,你怎么知道他名字?”贝悦好奇地看他。
“嗯,然然经常提到他。”虽然是跟贝悦一起被说起。
贝悦闻言揶揄地看着他,凌青忱老脸一红,轻咳了两声不再说话。车里很暖,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却不感觉尴尬。
都享受着在鼻息交缠的时刻。
她家离学校不远,偏离高峰期开车更是很快就到了门口。贝悦手伸向开门拉手,“我走了?”
凌青忱拉住她,“别走,陪我坐一会儿,说说话。”
明明已经年近40岁,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的清澈。眼神微微带着乞求,是那么的有杀伤力,贝悦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凌青忱。
她坐了回来,将安全带放回了原位。“那你想说些什么?”
说到这个,凌青忱一肚子委屈,说出的话就像话梅一样酸酸的。“你前几天都跟他一起回家,看都没看我一眼。”
贝悦闻言一笑,觉得他这幅样子煞是可爱。于是她从座椅上抬起身子,上半身向他渐渐靠近。
凌青忱往后退让着,眼看着她的脸越贴越近,砰的一声撞在了车门上。她直勾勾地盯着他,一手撑在了他大腿侧。
老男人被她看得心砰砰乱跳,呼吸都急促起来。
只听她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问,“你...吃醋了?”
11、叔叔存货真多啊...多久没射了(H) 凌青忱的脸轰的红了起来,庆幸着天比较黑看不出来。
他看着她将车子熄火,车灯全被熄灭掉。眼睛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他能感觉她的呼吸落在自己身上。
“悦悦,你坐好。”
“不要,你还没回答我。”
他轻咳两声,硬生生地转移话题,“前两次我要送你,你为什么不肯。”
话里话外都散发着委屈巴巴,她还在向他逼近着。凌青忱不断后退着,实在是退无可退。
那么大的个子缩在车子的角落里,她的手掌撑到了他的大腿上,凌青忱浑身紧绷起来大腿也绷地紧紧的。
额头已经沁出了汗滴,身下开始起了反应。
“既然说起这个,上次我说的...你想好了吗?”
凌青忱被挤到紧贴着车门,调换着腿间的姿势来遮掩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他没有说话试图用沉默来遮掩过去,贝悦却不饶他。
她像只猫儿一样俾睨的姿态靠近着他,唇几乎要贴到他脸上,手也不安分地向危险地带接近着。
他的一切伪装都被她勘破。
阴茎越来越硬,西装裤已经顶起了明显的帐篷。
他将粗喘的动静压到最小,伸手按住她的手。
“悦悦。”他试图吓住她,却毫无效果。
凌青忱首先败下阵来,“悦悦...你还小...”
又是这句话,贝悦几乎要被他气笑了。她干脆拉起他的手,按在她的胸前。凌青忱不自在地捏了两下,好软...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凌青忱差点没当场气压增高而亡。
“小吗?”
他不说话,她又按住他的手带他揉了两下,“不小了吧...我可是买C杯的呢。”
“你...贝悦!”凌青忱被她的大胆吓了一跳,这个丫头看着乖巧懂事实际上一次比一次更叫他心惊。
“你还小,又懂什么是爱?”他叹气。
“那你这么大了,又懂什么是爱呢?只知道一味地缩在你的壳里,连我爱你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到。”贝悦说着,放开他的手,“对,兴许该听你的,我去找一个同龄人谈一场不知未来的恋爱。或许不会有结果,但胜在热烈纯真。”
“你说,林清池怎么样?长得帅性格又好还是学霸,跟我还能考同一所大学,基因这么好或许我们结合还能生出个小学霸,想想也不错。”
她每说一句,他的心就往下沉一分,然后妒火酸气夹杂着往他胸口钻,把他弄得烦闷不止。
“别说了。”
“为什么,他们年轻热烈又不失浪漫。”贝悦继续往他身上扎着刺。
“别说了!”他好难受,明明是他早就想过的可能,为什么被她亲口说出来是这么的痛苦。她会属于另一个人,这种想法真的让他窒息。
“他们是很好,但...他们都不是你啊。”
这些话振聋发聩,沉甸甸地砸在凌青忱的心头。
许久他才伸手去碰她,两人的手触到一起滞涩的空气被打断。就像什么开关被打开一样,贝悦先靠向他仰着头去吻他。
暗暗的街道上静悄悄的,一时只有他们俩鼻息交缠的声响。唇齿相亲辗转出绵绵密密的黏腻动静,贝悦能感觉他越来越紧的力道箍着自己。
男人有力的大掌在她身上到处游移起来,在她纤细的软腰上重重揉握着,大舌卷住她的舌尖激烈吸舐起来。大手也渐渐往上游走,隔着衣裳握住那一团并不小的绵软。
这里真的长得挺好。
下意识地又多捏了两把。
这样还不够,凌青忱体内的热血在叫嚣奔腾着,一路往他的下身窜去燃起高高的欲火。刚消停一会儿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支起帐篷。
他这样想要将她揉进体内的架势将贝悦也感染地动情。
她想刚才一样将手撑在他大腿间。
装作不经意地触碰,滚烫之意让她心惊。“好烫...”
凌青忱战栗了一下,她的无意碰触却让他难以自持。更让他心惊的是,这丫头居然敢...将整个手掌按在了他的胯间。
“凌青忱,你硬了。”
她还要将她充斥着甜香的身体倚在他身上,那软软的一团挤在他的手臂上,绵软的触感十分清晰。
“悦悦,快放开。”
老男人的自制力也是有限的。
在她不余遗力的撩拨下,他没有抵抗的余地。
贝悦隔着裤子握住那一根性器,真的好大......也很硬。
皮带被她解开,接着是拉链....“悦悦,不可以。”凌青忱的嗓子沙哑到快要发不出声音,他仰头靠在座椅上喉结剧烈地滚动着。
她的手腕被他拦截住,他的手掌滚烫又有力像是热铁将她钳住。
贝悦挣扎了两下,在他脸颊落下两个吻。声音轻轻的却充满着蛊惑,“凌青忱,别推开我。”
他没有再动,青筋暴起的手也缓缓垂下,像是对她的妥协。凌青忱不敢再拦,他下意识的觉察如果...如果这一次再拒绝,她可能真的会利落的离他而去。
又或者...是他自己不愿意再拒绝罢了。
她的手是这么软,却轻轻巧巧的给他带来了快乐。
指尖在他性器的顶端研磨着,这里最是敏感的地方,凌青忱开始发出粗粗的呻吟腰腹发力将自己往她手里送着。
贝悦像一只纯洁又魅惑的妖将他弄得神魂不属。
“凌叔叔...就这么舒服么,这里冒这么多水儿...”她的手指在龟头上轻轻的擦着。
凌青忱羞耻极了,在听见她喊叔叔时这种感觉达到了顶峰,乖丫头学坏了竟然这么大胆。
“贝悦,你哪里学来的这些话?”明明是指责。
她却微微有些得意,“说了我不小了...”贝悦故意凑到他耳边,将他弄得越发面红耳赤,“再说了,我懂的多着呢。”
凌青忱的性器在她手心兴奋地弹跳两下。
贝悦轻笑着,“凌叔叔想什么呢,肉棒这么激动...”
凌青忱老脸红着,腰间的酥麻爽意却是一阵盛过一阵,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为她“懂的多着呢”而兴奋非常。
甚至有些期待,尝试这些“多着呢”。
真的好想现在就把这大胆的坏丫头拐回家里,压在自己身下狠狠地将她肏乖。这样想着,肉棒也感受到主人的难耐粗筋跳动着,龟头吐出更多的骚液。
她握着性器撸动也发出咕嗤咕嗤的声响。
他的腰腹挺动地更加厉害,将她的手心都磨的发疼了。
“叔叔...慢些啊手都快起火了。”贝悦调侃着他。
凌青忱被快感侵袭却又因她的话而羞耻,双重作用下竟然很快就在她手中射了出来。
幽窄的车厢一下子被他的精液味道所占据,老男人也失了刚才的雄风,黑暗中悄悄红了老脸。
“叔叔存货真多啊...多久没射了?”
老男人彻底成了红番茄,再一次庆幸着天够黑。
12、被老男人玩烂了吧? 贝悦擦去手上的白浊,看他藏在阴影里的脸还在冒着热气。也不欲去拆穿他的不自在,“那我先上去了?时间不早了。”
凌青忱终于肯抬起他“娇羞”的头颅,“这么快?”
唔嗯...这句话怪怪的,好像在说他自己快?
不管这些...可是他真的舍不得放她回家,他拉住她眼巴巴地看着她。“多陪我一会儿吧。”
不得不说,老男人撒娇的威力还是很强的。
贝悦忍住不去看他的眼,指了指时间“太晚了呀。”
凌青忱跟着她的手看了看屏幕,确实已经很晚了。纵有千万不舍也只得松手,看着她打开车门走向楼道。
他一眼不错地看着她的背影,看她渐渐融入夜色心头无端的有些心慌。
贝悦回过身来,看着坐在车里出神的男人向他招招手,“回去吧。”
他顺从地启动了车子,看她上了楼才向前滑行起来。
没有人注意到一双眼睛正在窗后看着他们,看见车子驶离,那人的嘴角的笑意浓重起来。
也怪今晚的夜色太美,调戏老男人的感觉也过于美好。以至于贝悦到家也没注意到什么不同,鞋架上属于她妈妈的那双拖鞋还在上头。
她毫无防备地开了自己的房门,没有反锁住。
贝悦还沉浸在粉红气泡的氛围里,快步来到窗前,凌青忱看到她向她招了招手两人相视一笑他才加速往前开走。
贝悦捂了捂发烫的脸颊,在车上这么大胆已经是她的极限,她都不知道自己发起疯来这么的...放肆。
她笑着回过身,却对上自己房门裂开的一条缝隙,一双眼正透过门缝看着她。贝悦被吓了一大跳,浑身泛起冰凉的冷意。
她的神经紧绷起来,觉察出了不对劲之处,他怎么敢堂而皇之地进自己房间?还穿成这样...上身一件睡衣,下身居然只穿着一条内裤。
面上挂着不善地表情,王伟将门缝打开一些。
“你进来做什么,出去!”贝悦加大声音,试图将李永梅喊出来。
王伟似是看破她的打算,叼着烟嗤笑一声,“别费劲了,你妈不在家。”说着,用贝悦熟悉的阴冷的黏湿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楼下那部车挺贵的吧?”他喷出烟雾。
贝悦皱眉,“你究竟想做什么?”
“没什么。”将烟灰弹在地上,王伟笑了起来,“既然傍上了有钱人,那这套房子还把得这么紧做什么?”
原来他还在打房子的主意,贝悦厉声道,“别打房子的主意,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
她蔑视的目光刺破了王伟的可怜的卑微的些许自尊,“臭婊子,装什么?”烟头被他重重扔在地上,他脚捻了几下,向她逼近。
贝悦有些懊恼自己将他惹怒,“你赶紧出去,我妈一会就该回来了。”
她提起李永梅,想让他有个忌惮不要胡来。
谁知王伟笑了几声不为所动,“不给房子?那就让我睡几次。”他盯着她露在外头的白皙脖颈,“身子都被老男人玩烂了吧,不过没关系,我不嫌弃。”
贝悦没想到他竟然敢有这种心思,手里握住凳子边缘心里慌乱起来,“我妈一会儿可回来了,还有你敢做什么我明天就送你进监狱。”
“哈哈哈哈!”他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敢吗?被妈妈的男人强奸了,你敢出去说吗?外边人只会觉得你这个臭婊子够骚,勾引妈妈的男人,张开腿乖乖让男人肏。骚逼里灌满老子的精液,你敢讲出去吗,不怕被那个有钱男人抛弃了,嗯?你妈也只会揪着你的头发骂你是个小婊子,睡你妈的男人。”
他显然不想再跟她废话,当着她的面儿就撸起自己的性器官。
贝悦猝不及防看了一眼,差点没呕出来,“你这个畜生,赶紧滚出去!”
“怎么,老子的鸡巴比不上老男人吗?他的鸡巴都硬不起来了吧,让我睡几次你就知道其中厉害了,劝你不要再闹。”
他将衣裳脱去,“闹大了,被唾沫星子淹死的可是你自己。”
说着就向她冲过来,贝悦这才陷入了真正的绝望,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变态。
他觉得所有女人都是一味的懦弱无知么,竟然觉得她被他侵害后还会沉默。
“滚啊!”她抬起凳子砸向他,“你这个畜生败类,你敢碰我我绝对放不过你,让你把牢底坐穿。”
“嗬。”他不屑地挡开凳子,反而被她的话语激怒,“我败类,你算什么东西。被老男人肏烂的东西,你这张嘴只配吃老子的臭鸡巴。”
凳子被他拍去墙边弹开,贝悦被他一把抓住,王伟啪啪两个巴掌就打在她的脸上。白皙的脸颊立马浮出深深的巴掌印,他惋惜着“让你乖些非不听,看看这小脸儿,多可惜。”
“畜生,滚!”
贝悦体会到了男女力道的天大的差距,她的挣扎在他面前都是蚍蜉撼树。
王伟欣赏着她的垂死挣扎,“逃啊,你逃啊。”
13、等我 又是两巴掌落在她脸上,甚至他还将兴奋的硬起的下身去碰她。
贝悦庆幸自己今天穿了牛仔裤和外套,至少能拖延一点时间。
也感谢他的轻敌,他像是在看戏一样看着她的无谓挣脱,她将手往里摸着终于碰到她摆在书桌的砚台。
她假作没力一样停止了挣扎,王伟嘿嘿笑了两声,“没力气了?那就乖一点。”说着就去剥她身上的衣服,等她肩膀露出来的时候淫邪的目光不住地扫着她。
到底是年轻鲜嫩,比李永梅那老妇女不知嫩上多少倍。
肏起来不知有多爽。
逼一定紧的很,也不知被那老男人肏过多少回了?
贝悦趁着他发呆时候一把将砚台砸在他头顶,就看他猛的一颤。
“操你妈的小婊子,不识抬举。”
他暴怒起来,捂着被砸的脑袋就要踢上来。他踢的又狠又凶,贝悦被踢的脚一软却不敢停。趁机去拿笔筒里的剪刀,是一把做收工用的,聊胜于无。
她一边向窗口逃着,一边用剪刀向他挥舞着,“滚!”
王伟没想到这小婊子真的像李永梅说的一样鬼精的很。
“别挣扎了,乖乖张开腿让我肏上几次就完了,非得闹。”王伟继续向她扑去,抓住她一只衣角,“让老子抓住,一定把你肏到烂。”
贝悦心惊,干脆把外套脱去让他抓了个空。王伟到底是壮年男子,动作迅猛反应也快。一下子冲过去,夺了剪刀。
贝悦看着打开的窗户,她记得下面一户有搭了个帐篷,直接跳下去应该不会受什么大伤害。
王伟拿着剪刀向她过来了,没有时间再犹豫了。
她三两下爬上了窗户,迅速的让王伟也惊了干净冲去窗边。“妈的,你想死吗?”
“死也不会让你这个畜生碰一下。”
“妈的,那你去死!”
在她往下跃的一瞬间,他拿着剪刀向她戳去。布料划开的声音在夜晚格外的清晰,贝悦管不了这么多她尽量团起身子抱住脑袋让自己减小伤害。
“悦悦!!!”
凌青忱没想到他一回来看见的是这幅场景。
他甚至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从窗口跃下跌落,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她的坠落。顾不上其他,凌青忱揪着一颗心往她的方向跑去,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回来。
不,就应该遵循自己的心意在她楼下守上一夜。
贝悦跌落在棚子上又顺着篷子的下倾角度往下滚落。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终于在她落下之际跑到了篷子下方,凌青忱张开手臂接住她。还好楼不高,幸好滚落的速度被篷子缓冲了片刻,让他成功地接住了她。
虽然下降的速度还是把他的手臂砸的剧烈发疼,凌青忱甚至觉得手臂都被撞断了。
但是他不敢放手,他接住的是他的全世界。
“悦悦!你...没事吧?”
凌青忱都没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的眼眶已发红。贝悦以为自己在做梦,她以为自己逃不过这一劫。
她看着老男人的眼泪盘旋,“凌青忱...我没事...”
也是她命不该绝,她等到了希望。
凌青忱想问她为什么,还没问出口就看到她脸上的伤痕,这么明显的巴掌印,“谁干的?”
“王伟。”她看着楼上,“我妈的男友。”
心头窜起火苗,凌青忱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他把她轻而柔地抱上了车,“你乖乖在里面休息不要乱动,等我。”
他打开一条缝隙让她透气,将车锁住才立马回身去找那个王伟。
房间里的王伟察觉不对劲,连忙慌乱地穿上衣裤顾不上别的就往外跑去。但是那小婊子和她老男人就在楼下,他决定往楼上跑。
谁知他刚出门就撞上了凌青忱。
凌青忱一看他慌张的样子就知这个就是王伟,本就暴怒的人一把揪起王伟就往地上砸。
“大哥...大哥,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跟闺女开个玩笑。”
凌青忱不管他,也不乐意跟他耍嘴皮子,几拳就把他揍的服服帖帖。想起贝悦脸上的掌痕,更是怒从心头起,连扇他十几个嘴巴子。
邻居听见动静还想出来骂几声,“还让不让人...”看见凌青忱不要命的架势,也不管多嘴连忙砸上了门。
凌青忱打的差不多了才将人踩在脚底,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归他管了,他可不愿意为了这么个垃圾脏了自己的手。
只交待了句,“这个人仔细关照关照。”
贝悦觉得自己没什么事,不想去医院。但还是被凌青忱强制带了去做检查,几轮检查下来医生说了没事他才放下心来。
“我都说了没事。”
凌青忱心有余悸,摸着她的发顶,“乖啊,检查过我才放心。”
贝悦的脸色还是惨白,看着就让人心疼。这晚的遭遇太令人震惊失措,她现在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着。
她扶着他的手臂想让他别担心,却见他猛的一颤。
“怎么了?”
“没事。”他缩了缩手。
却被她拉住,“别动,给我看看。”
原来是王伟一开始往外跑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剪刀防身,凌青忱没注意被划了一下,长长的一条还好伤口不是很深。
这下又轮到凌青忱被她催着去找医生处理。
等两个人回到家,已经是半夜。
14、我情愿从来没有拥有过 两个人都挂着一身狼藉,凌青忱一身笔挺的西装早就皱的不成样,雪白的衬衫也沾染了血色点点,手上缠着纱布看起来很是狼狈。
贝悦看起来就可怜多了,脸上还有红痕挂着嘴角微微发肿。身上因为滚落而挂满淤青和擦伤痕迹,凌青忱每看一眼就更加心疼一分。
他眼底泛着寒意,那个罪魁祸首他绝不会放过。
起身脱去脏污的外套,凌青忱起身去浴室给她放水。他一动,贝悦的目光就立马跟着他转。
她嘴上说着没事,其实心里那股恐慌还未散去。凌青忱看出她眼底的俱意,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乖,我去给你放水洗洗,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他被她拉住,贝悦紧紧拽着他的手。
凌青忱能察觉出她手掌微微的在颤,他的心头一抽软成一片,“宝贝乖,我调好水温就出来。”
抽了两下才终于把自己的手“解救”出来。
调试好温度,就等它放满浴缸就行,浴缸很大要放满需要好一会儿。他又出去准备煮两个鸡蛋给她敷敷脸,贝悦看见他出了浴室又往外走,立马站起来跟在后头。
就像个刚出生的粘人的小奶猫。
凌青忱真是又心疼又好笑,只得让她像小尾巴一样缀在自己的身后。
他拿了两只鸡蛋洗干净放在了煮蛋器上,又回身问她“饿了吗,锅里还有点粥。”
贝悦摇摇头,感觉喉咙口发涩舔了舔干燥的唇。凌青忱又热了杯牛奶给她,温度正好被她仰头咕嘟咕嘟就喝完一杯。
喝的有点急,最后还有几滴顺着她的嘴角往外溢。
凌青忱眼神一黯,勾着她的下巴用唇替她清理奶痕,贝悦像是突然寻到了依靠一般连忙抱住了他。
她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送向他。
一夜的惊慌失措像是有了港湾,在漆黑的海域里失了方向的人终于找到了灯塔,有了救赎。
凌青忱回抱住了她,一只手紧紧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撑在了料理台上吻地动情。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体内,走哪里都能带着她,再也不怕她有什么意外。
煮蛋器开始不断冒出水汽,发出滋滋的声响,将两人惊醒。
凌青忱连忙放开她,抑制住自己的欲望。
他擦了擦她的唇,“该洗澡了。”
她的脚却软绵绵的走不动,他无奈地伸了伸手将她拥进怀里,“真是小娇气。”将人抱在怀里,凌青忱庆幸自己还没有老到公主抱都抱不动的地步。
小心翼翼地跨着台阶,就怕把自己的宝贝给弄伤了。
果然,浴缸早就装满了水开始往外溢。
将人放在凳子上,“泡一会儿,我就在外面好吗?”
她还是不放人,凌青忱叹着气,“总不能我跟你一起洗?”说完,老男人自己老脸一红。
贝悦眼波一转,脸上红扑扑的像是有些意动。凌青忱连连落荒而逃,“我去给你拿换洗衣裳去。”
跨进浴缸,贝悦将自己整个人躲进水里,温热的水包裹着她驱散一晚的凉意。这是凌青忱房间的自用卫生间,里面充满了他的气息,想着他被自己吓跑的模样,她终于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笑。
凌青忱记得她是放了几件衣服在客房的,他勾起一条内裤想起了那晚自己做的荒唐事,又不禁热了脸。
按捺住躁动的心思,又继续翻找睡衣。但是她留下的是夏季的睡裙,穿着应该有些凉,凌青忱干脆找了套自己的睡衣给她。
看着时间差不多,贝悦却还没有起身的动静,凌青忱有些急了赶紧敲门,“悦悦,悦悦?”
没有回答。
“悦悦,你好了吗?”
凌青忱怕出什么事,赶紧将门打开。他冲进去一看,对上她狡黠的目光才知她是故意。又不小心瞟到她娇嫩的身躯,凌青忱连忙退出热气蒸腾的浴室。
看她还有心思逗弄自己,总算松了口气。他将干净衣裳放在了门后的凳上,“干净出来吧,我给你上药。”
上药的时候,贝悦倒是乖乖的没有再捣乱。
只是凌青忱自己揉着揉着反而心猿意马起来,好不容易熬到结束他立马起身去拿鸡蛋,顺便将自己从一片遐思中解救出来。
用鸡蛋滚伤痕的时候,好不容易消散的怒意又到达了顶峰。
暗暗想着,今晚还要再关照那边好好照料下那个王伟。
等滚完鸡蛋,蛋壳也被他捏的稀碎。
凌青忱看着露出的嫩滑的蛋白肉,呆呆地问她:“你要不要吃?”贝悦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不要。”
说完,就窝进被窝里闭上眼休息。
这个晚上,实在太累了。
凌青忱张了张口想说这是他的房间,但是看她窝在被子里的倦容还有她微蹙的眉头,到底还是舍不得开口。
他将手里的鸡蛋丢在碗里,坐在床边替她掖了掖被子。
贝悦顺势往他手下一钻。
房间很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很安心。
凌青忱看着她的背影,真想一辈子这样守住她。毫无征兆的,他的手背上砸下两颗滚烫的泪珠。
“凌青忱,你为什么这么好?”
她的声音窝在被子里,闷闷的带着泣音好不可怜。
凌青忱不知道怎么回答,感情的事哪有为什么。
“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如果你做不到一直对我好,那我情愿不要。”她的泪珠像是断了线,不断地滚落将他的手灼伤。
她抽泣着,语气却坚定:“如果给了我希望却又突然收走,这样真的好残忍。”
“我情愿从来没有拥有过。”
15、凌青忱,你抱抱我 这些话一字一句地落在凌青忱的耳中,让他很是震惊。
他才知道原来不止是他自己在痛苦着,她更是被自己的犹犹豫豫所伤害。她的家庭环境造成了她对于情感的敏感脆弱,他没能给她一个坚定的回应。
反而让她这么没有安全感。
他暗自长叹口气,却下定的决心。
将人搂紧拍了拍她的背脊,柔声道,“不会的,我会永远陪着你。”
“永远吗?”她像是不敢置信。
“是。”他将人抱地更用力了些,“宝贝,你永远也不知道我今晚看到你落下窗户的那一刻,有多害怕多痛苦。”
“我情愿落下的那个人是我。”他不敢再回想当时的场景,一阵阵后怕着。
感受到他的情绪,贝悦转身抱住他轻声乞求着,“凌青忱,你抱抱我。”
“你进被窝抱着我睡。”
凌青忱愣在那儿,隔着被子抱住她就已经让他躁动不止,如果钻进一个被窝肉贴着肉。他...竟然有些不敢想象。
贝悦察觉到他的迟疑,嗔怪道“你刚才还说永远陪着我。”
骗子。
“乖宝贝,你要知道...我是个男人。”凌青忱心想,你是不是太高估我的自制力?
贝悦才不管那么多,她挤着他不留一丝缝隙,“凌青忱,我害怕。”
软软的怯怯的,让他再舍不得拒绝。只能认命爬进被子,他默默念着还好刚刚自己冲了把澡,否则会不会熏得宝贝把他踢下床。
他一进来,贝悦就满足地抱住他,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
熟悉的味道让她无比的安心。
她用脸颊在他胸口蹭着,像是要找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却不知让凌青忱平添多少烦恼,少女的馨香一阵阵地往他鼻端钻着。
她的身子是这么的绵软,那两团嫩乳毫不收敛地往他身上顶着。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下身就已经起了反应。
凌青忱悄咪咪往床边挪了挪,贝悦又紧跟过来贴着他。
凌青忱仰头长舒口气,“悦悦...是不是贴的有点紧?”
“凌青忱...你身上好烫,你是在害羞吗?”
“只是...有点热。”
“哦。”贝悦搂着他的腰,“可是我有点冷,你再抱紧点。”
凌青忱被折磨的够呛,曲起腿来遮掩自己的反应,阴茎已经硬到不行了。他的睡衣在挪动的时候被掀开一个角落,贝悦摸着他裸露在外头的腰腹,“凌青忱,你好硬啊。”
房内温度瞬间上升。
“呃...我是说你的腰。”
她又好奇地往下探了探,“嗯...其实,都挺硬的。”
凌青忱赶紧把她的手拿开,“贝悦,乖乖睡觉了。”
“哦。”
看似乖乖地闭上了嘴,没过几秒她又问,“凌青忱,你不难受吗?我帮你......”
他的额角青筋跳动,显然是憋的厉害了,“你乖乖地躺着,我就没事。”
“哦。”
“那你别憋坏了。”
“憋坏了,我以后没得用怎么办?”
“还是...你嫌弃我被王伟...”
凌青忱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不许你说这种话。”他的小腹压着她的,那根滚烫的硬物危险地顶住她,“嗯?听见了没有?”
“嗯...”带着娇媚的尾音。
操,更硬了。
“你好烫。”贝悦感叹着,忍不住勾住他的脖颈,“不想我说话,那就堵住我的嘴啊。”
如果这样再无动于衷,那他凌青忱就不是男人了。
他迎上她略带着挑衅的暧昧目光,狠狠地含住她的唇。凶狠地撬开了她的贝齿,在她口中肆意扫荡开来。舌尖抵住她的上颚,恶劣地在她上颚舔弄着让她浑身泛起一阵阵痒意。
喉咙间发出娇娇的呻吟,小穴儿开始流起蜜水来。
她抱紧了他健壮的身躯,迎合着他的性器在她腿缝的顶弄,两个人忘情厮磨着紧紧纠缠在一处。
凌青忱一只手在她发间爱抚着,一只手已经探入她的睡衣。
她身上混杂着自己的气味,像是已经被他标记。甜美的香气让他忍不住要将她吞吃入腹,大掌霸道地在睡衣下为所欲为。
那两团娇乳被他的手掌轮流玩弄着,绵软的乳头被他捏了几下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宝贝...”他肆意揉弄着,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边,烫人极了。
“小东西,发育的真好。”他在她颈边狠吸一口,想到不能留下痕迹又将吻落在她的胸前,重重吮吸着留下一个红滟滟的吻痕。
“奶子真大啊。”平时藏在衣服里根本看不出,这里的料这么足。
凌青忱挺动小腹,将粗大的性器往她腿间撞击着,硬邦邦的将她顶得生疼。
他喘息着在她耳边问道,“宝贝,你想好了吗?”
他忍不住了。
贝悦环紧了他的劲腰,将自己的腿缠在他的臀部,手臂按住他的腰往下压着。硬挺的性器重重抵在她的花穴,她无言地邀请着他。
凌青忱褪去自己的衣裤,赤裸裸地贴合在她身上。
性器被释放而出,弹在她的小腹,将她烫得惊呼一声。
粗大的阴茎抵在她的腿缝,“宝贝,没有后悔这个选项。”
贝悦没有说话,手沿着他的屁股滑向他前方的肉棒,将肉棒狠狠一捏像是在催促他快些行动。
凌青忱闷闷哼了一声,性器暴涨了两圈在她手心跳动着。
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儿,如想象般的甜美,奶头被他舔了两下就硬了起来。他的手探向她的小穴儿,替她做起前戏。
刚探入一指,里头竟然已经湿的厉害。
“小丫头...这么多水了?”他的长指轻搅,捣出水声一片。
贝悦握着他的性器,指腹在他的龟头上轻轻揉捻着,“彼此彼此。”
敏感的龟头被磨的爽极了,凌青忱呻吟两下鸡巴硬的更加厉害。他委屈极了,就没有能讲过这丫头的时候。
老男人也只能指望在床上一振雄风了。
小穴被手指插的软烂,显然已经准备好了。
凌青忱握住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
他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安慰道:“丫头,忍一忍。”
娇嫩的穴口瞬间被粗大的性器顶开,两个人都是长叹一声。凌青忱几乎要被这种快感覆灭,太紧了。
龟头都只进了一半,这种紧致湿润让凌青忱无可自控。
他抵着她继续前行,只是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处女穴实在紧涩的厉害。他的尺寸又大,龟头格外的壮硕。
剩下的肉棒挺在外头,粗筋虬结着看起来十分恐怖。
这么粗的东西要插进那么小的一个嫩穴,太困难了。
贝悦也感觉到了,除了烫就是疼。
这就是被占有的感觉吗?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痛意从下身一直直达大脑。
她痛的浑身都在轻轻颤着,小穴儿更是夹的紧紧的。凌青忱浅浅地抽插着,“宝贝...疼不疼,要不今天...”
他想要撤身被她勾缠住,“凌青忱,别走...”
两人扭动间,肉棒又挤进了一些,贝悦疼的发颤。“凌青忱,是男人就要了我。”
她疼,他也不好受。
男人都受不得刺激,听到这番话凌青忱暗暗收紧了手臂。双手探进她的臀下,捧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上抬着。
“乖乖...”
他含住她的唇深深地拥吻起来,下身却是紧绷着肌肉蓄满了力道往她小穴里猛插而入。先是浅浅的抽干,听她发出细细的呻吟便猛地往内插干进去。
“唔...”
贝悦整个人蜷缩起来,痛得直把指甲往他肉里掐。
小穴也因为她的紧绷状态而滞涩难行。
“宝贝...太紧了,放松些。”
肉棒都快被她绞断了,她疼的厉害,他也被夹的生疼。
“凌青忱...我疼...”
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她皱着眉眼眶含泪的模样实在惹人怜。
却也更加能激发男人体内的暴虐因子,凌青忱一边吻去她的泪珠一边却控制不住下身的力道。
一下比一下撞地更加的凶狠。
“宝贝,你夹得我好舒服。”
这种感觉比他自己幻想着她自渎爽上百倍千倍,他恨不得融入她的骨血里去。
她的腿被他打开到最大,他覆在她的身上能够将自己的肉棒撞到最深处去,顶弄她的娇嫩花心。
淫水被肏的流了一床。
“凌青忱...凌青忱...”她娇娇的叫着,其实也没有一开始那样疼了。
但她就是想要喊他的名字,一声一声喊进他的心里。
他用性感的嗓音回应着她,滚烫的吻一枚一枚地落下。只是腰臀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两只紧绷起的囊袋疯狂地撞击着她的臀瓣发出啪啪啪的响。
“宝贝...宝贝...”
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已是双双临界高潮时。
一下更比一下激烈,插干之间淫水四溅开来,被囊袋拍打成白沫将两人的性器黏在一起。
“凌青忱...”她的声音开始高了起来带着软软的哭音。
“宝贝。”他抱紧着她撞击力道加重,激烈地向她体内进攻着。
“我爱你。”
“宝贝。”
凌青忱最后一阵冲刺,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插进她的骚穴里让她快乐。只觉得她每一声娇吟都让他酥到了骨子里,久不尝情事的男人再也忍不住深深抵住她的小穴狠狠地撞着。
耻骨相击,两人契合地发出喟叹之声。
火山碰撞着岩浆,绷发出无限的热与烫。
“凌青忱。”
“贝贝。”
最后的高潮时刻,两人紧紧交缠着叫出声来。
凌青忱抱住她的臀将她往自己的肉棒上按着,而他沉腰将自己送往她的最深处,将自己多年所储的情潮爱欲全部射进她娇嫩的身体。
很烫,似他的炽热情感。
浓稠,似他的深思熟虑。
“全射给你,宝贝。”
看到好多宝贝对大叔有怨念,但是正是他对待她认真、不儿戏才产生了他的顾虑他的犹豫。因为他的犹豫并非那种对感情三心二意才产生,而是对感情的负责任的一种表现。
一句话就很好的形容了他的态度:喜欢是放肆,而爱是克制。
这就是老男人前期的克制与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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