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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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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5.心结(微h)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甘草的耳畔,引得她迷蒙地呻吟,像撒娇一般,“陈大哥……”她哼着,把脑袋更深的埋入他的怀中,几乎不见。

  杜皓然一急,脸上原本安宁的面容竟然戾气遍布:难道那个陈大哥是她的夫君,或者心上人?他想起什麽,心中觉得不快,便一点点解开她的小衣,想要试探一番,他恨恨地含住她的小红蕾,轻轻啃咬了一口。

  “天赐哥哥最坏了……”甘草嘟着嘴,在杜皓然脑袋上一拍,打得他脑袋发晕。

  杜皓然气急了,又来到上头,扳正她的小脸,“我是谁?”

  甘草不耐了,“天赐,别烦我。”

  杜皓然黑了脸,“我到底是谁?”

  甘草又答,“陈家哥哥……”说完,紧闭的眼眶先流出泪水来,又紧紧的抱住他。

  杜皓然气极:她到底招惹了多少个男人?他不想再去思考这些烦人的问题,反正现在,以後,她是他的!若是她的男人找上门来,那他就杀了他们!若是她还想着别的男人,那他就杀了她!

  他抱着她沈沈睡去,直到清晨,怀里的小人儿似乎要醒来了,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扭动。

  杜皓然摸了摸她的脉搏,那股阴气没有退散,依然在她身体里乱窜,甘草冷的手脚冰凉,整个人恨不得嵌进杜皓然身子里去。

  杜皓然再讨厌女人,也搁不住跟一个女子肌肤相贴,更何况,他其实有点喜欢这个女人,尤其喜欢她的气味,就像动物那种最原始的本能一样,也正因为吸引他的是这样的东西,他的欲望也更原始地被诱发了出来。而且,清晨,正是男子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呢。

  杜皓然下身坚硬如烙铁,还不时被贴上来的甘草碰到,他实在忍无可忍了,把甘草压在身下,徐徐解开她的贴身小衣,於是破除了衣服的阻隔,那股沁人的清甜更加诱惑他的本能,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揉弄她的一只乳儿,更把脑袋埋了上去,含住另一只乳尖,轻轻的舔动小巧的顶端。

  甘草被这样对待,身体里不由得被诱哄出一些饥渴的热意,随之也不是那麽冷了,惬意极了,忍不住热切的抱住胸前的脑袋,还不住拱起胸脯,想要把乳尖送入他的喉咙。

  她的手指还轻缓地在他脸颊和耳畔来回摩挲,像是搔痒,但却搔的他更痒。

  天!这个小妖孽实在太浪了……

  杜皓然也耐不住选定的女人这样投怀送抱地求取更多的爱抚,於是嘴巴和手掌都更加努力,把她两只乳儿都吃了个遍,舔上了他的气味,把甘草胸口白嫩的肌肤弄得一片春光潋滟。

  这时甘草也已经无意中动情,刚才寒冷的感觉逐渐退散,只剩下蠢蠢欲动的欲望,使她不再矜持,竟然出人意料地抓住了杜皓然肿胀的欲根。

  “喔……”杜皓然猝不及防,只觉得被她小手隔着衣裤那麽一拂,竟然比当年那个荡妇全力套弄的还要舒爽百倍,让他无法抗拒。

  他甚至在心里暗想:如果当年勾引他的人是小妖精的话,那他便是走火入魔也认了,能一辈子像婴儿一样嗅着她的甜香入眠,那也很不错是不是……杜皓然不由急躁地扯开自己的襟口,撩起衣袍,悄悄把火热的欲根掏出长裤放入她的手心。

  甘草开始轻轻的呻吟,“爱我……快爱我……”她的花穴迫切需要那个火热物事的进入,来温暖她。

  杜皓然忍耐不得,用火热湿润的前端抵住了她的穴口,激动难耐,遂把头伏在她耳边轻轻安慰,“我会好好爱你,你忍着。”说着往前头轻抵,湿润的龙头已经陷入泥泞的两片花唇之间,仿佛要被中间湿润的粘液融合在一起。

  甘草不由在模糊的幻想中陶醉舒服地呼出心底话,“陈大哥,快进来,甘草任你怜爱。”

  杜皓然哪里肯让她这样煞风景,突然粗暴的抓住她的肩膀一阵摇晃,“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谁?”

  甘草意识迷蒙,眼睛都几乎睁不开,但这样直接暴躁的性格她却怀念,不由甜甜一笑,“我看错了,不是大哥,是阿侨……”

  她又说,“快来,今天换你爱我也一样……”说着,有些冰冷的手臂又去拥抱杜皓然的身子。

  杜皓然哪里肯给她,他气的嘴唇直哆嗦,下身也软了下去,再无半点兴致,他原以为自己恋慕的女人跟她的味道一样,必定清甜怡人,跟他这样偏执又挑剔的人正是相配,哪想她不仅仅心中有情郎,而且看似还几乎人尽可妻,他堂堂一个小王爷,本来要什麽样女子没有,怎麽能要别人嚼剩的骨头?他本来想闭眼装作不知道,可是没想到她心里还是想着那些来历不明的野男人!这叫他如何忍得下去?

  他被荡妇所害,所以尤其看重女人的贞洁和操守,却不知,不是所有人都像他,生下来就可以选择自己的所爱。而没法选择的人,注定要被别人选择,也就注定身不由己的。

  他心中一股煞气,到底还是想不通,看着甘草贴上来求欢,越发在心里骂她贱,气的一时失手,一巴掌把她扇在床上,旋风似的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杜皓然拿着剑把林中树木胡乱砍伐一汽,越想越是气愤:难道他就只能将就她麽?不可否认,他这次出来避祸,其实更多的是为了这个女人,其实他呆在帐中总比跟着她一个弱女子安全吧,他冒了危险出来更多是为了跟着她而已。

  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转身离去,再也不管这个女人。而当他“如释重负”地走出林子快到官道时,他的心却意外的纷乱。

  不知那个女人怎样了?她经脉紊乱的厉害,没有自己,是不是又变成“冰人”?一个女人在那里,还被他剥的衣衫不整,会不会遇到什麽野兽野男人?没有她的味道,他晚上会不会入睡的慢些……呸!他才不会因为她影响睡眠,他只是因为她救过他,所以不想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而已,对,一定是这样,等她不再犯寒症,他便离开她,让她後悔自己曾经淫乱。

  可是他没有去想,自己为什麽想让她後悔,又想她後悔之後做什麽……待他真正如释重负地回到木屋,却敏感的发现,屋里似乎来了陌生人的气息,想起临走时她玉体横陈半裸春色的样子,他心中一凉:若是来了什麽人糟蹋了她,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於是他晕眩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进去,他小心的来到窗下,却听到甘草发出叹息般的呻吟声,声声令他冷入心扉。

  “啊……好舒服……嗯……”
TOP Posted: 04-25 18:41 #135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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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6.歧途

  杜皓然从袖中掏出暴雨梨花针,只准备进去就射死那个趁人之危的野男人,一面心中暗暗悔恨,一脚踢开了门,只见一个黑色劲装青年正俯在床前,一手搭在甘草的脉搏,一手覆在甘草头顶,虽然确实有些亲密,但两人衣物俱都整齐严实,没有越礼之处。

  而他也是练过功夫的,一眼便看出,青年是在通过某种途径给甘草输入一些真气,并且确实使甘草看上去颜色好了许多。

  青年很快结束,从床前坐起,表情淡漠地扫了杜皓然一眼,显然,他来的时候床上的少女衣衫不整玉体横陈,跟眼前的白衣少爷有莫大的关系,杜皓然心中认定他是野男人的同时,他也觉得杜皓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杜皓然被他冷冷的看着,一时心虚竟有些无话。

  甘草因补足了气息,很快醒转,也不再发冷,喃喃道,“果真暖和多了,我是又活过来了麽……”

  青年这才转脸看向甘草,“甘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甘草看着他清冷坚毅的轮廓,有些惊疑,“你是……岳公子?”

  岳小川点点头,“你还记得我。”

  甘草笑了笑,又想,岳小川这样的人,总不会是专程来找她的,可是,这密林深处断崖尽头,说是路过也太凑巧。

  岳小川见她沈默便道,“我是来找你的,”他顿了一顿,“姑娘可还记得上次碰面时在田府……”

  甘草见他提起见面时,一时想起当时狼狈的女奴样,总是被他见到过,当时匆忙不在意,现在确实一下子红了脸。

  於是,这情形落在杜皓然眼中,便成了暧昧的叙旧。他越看越刺眼,甘草跟他在一起很少露出这样害羞的样子,他一时忿忿,走过去插在甘草和岳小川中间,大剌剌坐下,粗鲁地给甘草盖上被子,“你怕冷,快捂好。”

  甘草有些挣扎地想推掉被子,“我……已经不冷了”

  杜皓然见甘草挣扎,越发笃定来者不善,干脆往床头一靠,把甘草揽在肩头,“这位公子,接着说吧。”

  甘草自认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可是偏偏她大病初愈,也挣不动,只好尴尬地看着岳小川,希望他赶紧说完。

  岳小川视若不见,只看着甘草,“上次你的情形,後来在山上我无意中和师傅提起,师傅说叫我告诉你,叫你不要随便修炼心法,尤其是阳家内功,会令你筋脉紊乱,重则丧命。”

  他肃然敛眉,“看上去似乎我来晚了。”

  甘草皱眉,“我最近确实……在修习一门阳家心法,也确实怎麽都聚不起内力来,但是凶险时能聚起一些功力,过後则如竭泽而渔。”她没有说,自己在悄悄修炼的是《天启剑诀心法》。

  岳小川点头道,“上次我便观你内力异常,我师傅说,这或许与本门有些渊源,但是眼下还说不清楚,你以後也许会知道。”

  甘草忽然问道,“我恍惚记得,公子门下与太阴娘子有些关系?”

  岳小川有些诧异,“是,她……算是我的师叔。”话虽如此,面上却没有多少敬意。

  甘草又问,“那我现在停了心法修炼,是不是可以好些?”

  岳小川叹气,“恐怕你已经走火入魔,以後不易太过激动,过激过怒都容易再次发作,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超过三次,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救治。”

  甘草没想到自己轻易之下强运内力竟然後果这麽严重,神色寥落,“情绪实难控制,难道叫我做偶人?”

  岳小川思忖之下,终於道来,“你的情形,或许是因为先天元阴不足,似被釜底抽薪,所以难以筑元,若是再次发作的话,要麽有内力深厚精粹之人为你输入一甲子内力……”

  他话未说完杜皓然已经急躁,“这个不妥,我不会武功,有没有别的法子?”

  “又或许……”岳小川犹豫片刻,冰冷的脸也有些了破碎。

  “或许什麽,你快说啊?”杜皓然听到有解法,早已急了。

  岳小川正色,“师傅说或许和处男子交合,可以弥补一二。”他说完,偷偷打量了下杜皓然,颇有些好奇,却见杜皓然默然不语,反而颓然失色。

  甘草也无助的呢喃,“难道叫我采补别人去保命,实在太下流……”也太不能顾全她的脆弱。她本性并非淫荡,又怎能做出违心的事来?

  岳小川也懒得去管别人的闲事,“不管怎样,姑娘也只有三次生机,我要走了,姑娘还是切忌动怒为好。”说完,便告辞了,不愧是岳逍遥的弟子,来无影去无踪。

  杜皓然沈默半天,突然道,“甘草,你随我回王府吧,我娶了你,以後用天下最好的名医名药和高手料理你的身子,也许不会再发作的。”

  甘草并没听进去,只是在想,情况严峻,看来她得快些去投靠师傅才行,或许太阴有法子可解。

  两人各怀心事,沈沈睡去。

  次日清晨,甘草在一个温暖的怀中醒来,看着眼前的青年睡眠中不复阴狠,安详英俊的脸,她心中荡起一股莫名的感觉,她不甚喜欢他,但是说不感动,却是假的。她不由自主为他把纷乱的襟口整理好些,看着他玉白的肩膀露出,不由咽了下口水,正要盖上,却突然顿住,霎时被各种感觉席卷,不甘,愤怒,憎恶,痛恨,屈辱,一时纷纷涌上心头。

  他的肩膀上,有个小巧的牙印,小则小矣,却咬的极深,可见下嘴的人用了几分恨意。

  甘草气的发抖,而杜皓然也慢慢醒来,顺着她的目光呆住,悔恨不已,他当初为什麽要不择手段先占了她?是,他杜皓然一向是一个要什麽都不择手段的人,他不觉得有什麽不对,多耽搁一天,谁知道她会在谁的怀抱?他没有料到的是,她已经不是处子就是了。而就在他渐趋接受的时候,她却又发现了这个事实,这叫他如何接近她面对她?他第一次能不排斥女子,一半是占有欲,一半是治愈心,他终究做了蠢事。说到底,就像抓住一根稻草一般,一瞬间的私欲叫他做了小人。

  “你……你听我说……”杜皓然紧张的坐起,把她紧紧拥入怀中,“我不是故意要羞辱你,我只是……”

  甘草冷冷看着他,他的只是再说不出口。

  杜皓然嗫嚅半日,最终却权衡道,“你已经是无处可去的通缉犯,我会庇佑你一生,难道不好麽?就算我之前孟浪,唐突了你,你原谅了我吧。”

  甘草冷笑,“你想威胁我麽?”

  杜皓然也急了,“我为你权衡,你怎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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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7.情迷(h)

  甘草心中翻江倒海,动了大怒。她此生最为厌烦的,就是沦为男人的玩物,被人强暴和亵玩。只因这些是给过她莫大的阴影。每每午夜梦回,曾经破庙和密室的噩梦都袭击着她脆弱的神经。也正因此,她一直对於花飞飞那样玩弄过女子的人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即便他对她真的好极了。

  但现在,眼前的牙印无不讽刺着她,之前杜皓然做的一切都抹煞了。倘若是平时,她或许冷静片刻会想通,但是现在,一时急怒,身体立即反而出异样,一股阴冷的气息开始弥漫她的全身。

  杜皓然见她瑟缩,手腕更是冰冷,大惊失色,糟糕!她的寒气又发作了!

  “甘草!甘草……”他把她拥入怀中,想要用体温温暖她的身心。此时甘草即便想要推拒也有心无力,只好任他拥抱,瑟瑟发抖。

  杜皓然脸上苦笑,果然是自作自受麽?当日自私地要了她,现下却酿成死局。他心中已经百转千回:难道要他亲手抓一个处男子回来给她交合吗?不!他做不到!

  “我不信……我不信……我也可以的……”他喃喃自语,抱住甘草一阵迷乱的吻啃,似乎在派遣心中的不甘和担忧。

  “我就不信,一定要别的男人才可以……”他发了狠,把甘草轻轻放倒在床,解去她的衣衫,“乖,别怕,这次我会很温柔的,待我要过你,你就会好多了……”他说着,脸上竟然现出一种扭捏的羞色。

  甘草冷得很,只知道四肢紧紧的缠绕着男人的身躯,不肯松懈。

  杜皓然早已失了理智,他解尽她的衣衫,看她清秀的面孔下展露出妖冶的身躯,妖女般吸引着他,就像那日草丛中的放纵,考验着他所剩无几的克制。

  她承受不起的楚楚可怜模样浮现在他脑海中,男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她,想要让她在身下温顺驯服。

  杜皓然刚把她按倒在床,她的四肢已经藤蔓一般缠绕上来,不肯放手,她美丽清澈的眼中像是蒙了一层雾,使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甘草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去寻找攀附那热源,她实在好冷,是从血脉中散发出来的刻骨的阴冷。明明此时憎恶他到极点,却又不得不主动去纠缠他,他心里一定在嘲笑她,在觉得她这般的不知羞耻,口是心非吧?

  想到这里,她忽闪了眼睛,流出两道小溪,与此同时,她的手臂收得更紧,把他的头牢牢带向自己的颈窝,双腿大大的打开,从他双腿两侧勾向他的臀部。

  杜皓然诧异的被她带向自己的怀抱,像恍恍惚惚被妖精引入洞穴的懵懂书生,尚且无法消受自己所见所闻。

  片刻,看见她眼中的恨意,他便明白过来,她已经不能自已。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欣喜,她也有如此渴望他的时候,即便,只不过是一个梦罢了。

  他用手掌拂过她的眼睛,阖上了她的眼皮。如果是个梦,那麽就让他迷失放纵的彻底一些,他不想看见她的厌恶。

  他在她的颈窝深深的呼吸,像他最喜欢做的那样,嗅够了她的香气。他一直期待,这样的香气如果是她衣物上的多好,这样他便有借口离开她,可是这样的美好的气味,确实是她骨子里散发出的,并随着她的情绪起伏,在小小木屋中散发出馥郁的情欲。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伸出舌头,在她颈侧小心而细密地舔着,引起她嘤咛的颤栗。

  他如饿狼般贪婪的呼吸,已经引起她胸前饱满的起伏。

  他顺着起伏的山丘,一点点下挪,有她香气弥散的地方,他都一点点用口舌膜拜,舔舐她的美好,从山脚下舔到山峰,带出道道晶亮的痕迹,最後才在山顶的小小红蕾轻轻的吮一口。

  “嗯……”甘草被那乳尖的一吮,从顶端酥到了四肢百骸,无法动弹。

  杜皓然含住小红蕾,或轻或重的吮吸,让舌头与它嬉戏,直到雪白的胸脯泛起均匀的粉,稍稍起了一些热度。

  两只乳蕾都沾雨带露,晶莹可爱。

  杜皓然顺着她的肚腹一路往下舔弄,他的温热的气息稍稍缓解了她的寒冷。但他的气息平复之後,那些吻过的地方又重归冰冷,就像尸体。

  杜皓然心急,再也顾不得,两手架开她的双腿,低头在她眼皮上烙下密密的吻,“我知道你怨我恨我,但我不想放手,不想把你让给别人,就让我试一次吧……我的第一次也是跟你,怎知这一次就一定不成呢?……”

  他吻着她冰凉的脸蛋,几乎像小狗样狂乱的舔着,她那麽的冰冷,就像要死去一般,让他简直不能容忍!他不能让她死去!

  他火热的下身已经抵住了她的沼泽,蓄势待发。

  “我不会……让你死的……”他声音突然微微嘶哑,下身一沈,巨大的欲根已经涌入了她微微湿润的花穴。

  “啊……”

  “唔──”

  两人身体一热一冷,紧紧相接,都不由发出难以言喻的叹息。

  坚挺火热的玉茎如鱼得水,在花穴中缓缓地滑行,慢慢向前蠕动,狭小的花穴被它破开,最终无可奈何地包容了它。

  杜皓然心中全是满满当当的满足和狂喜,仿佛这样一刻已经完全得到了她。他轻轻动作,看着她想要蹙眉又想要呻吟的样子,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渴,好像有一把火在烧,便像拉锯一样慢慢的动作,期待她的适应。

  甘草“嗯哼”了一声,已经被他全部进入,而他还在她身上热情的舔舐,她里里外外都是他的气息了。心中还在矛盾着,可是却能体会到他的爱意和珍惜,她该恨他的……杜皓然不是没看见她眼中一闪即逝的矛盾和纠结,他慌乱,他不想要她的清明,他身子一抬,抽出了大半,看见她眸子中似欲求不满的疑惑,那模样,让他爱煞了。

  他心一暖,又尽数插入,把自己满满的填了进去。他相信,假以时日,他终会填满她的心。

  “不要……”她娇媚地抗拒一声,攀附在他臀部的双腿被他冲撞的有些松散。

  杜皓然双臂挟紧她的双腿,把她牢牢固定,下身开始一进一出规律的抽插。这样坚挺的律动给花穴带来了炫目的快感,在侵袭下流出湿润的口水。

  杜皓然沈醉在她的美好和紧窒中,没有了上次的紧张和羞涩,这次更加顺畅和狂野,他的动作由青涩到熟练,已经能掌握原始的韵律,也已经体会到女人的好处。

  她的小穴又紧又湿,牢牢吸附他的所有,让他几乎动弹不得。但本能驱使他由不紧不慢到暴风骤雨,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从羞涩的尝试变成迅猛的征服。

  他紧紧搂住她的身体,用体温温暖着她,身体贴着她的身子前後冲锋陷阵,密切的用行动爱她。

  甘草已经陷入情欲交织的迷蒙状态,她看不清眼前是谁,也不知自己是否出自本意,但她的身子却被动的迎合着这热烈的占有。

  她只能摇摆着下身,随着他的节奏而起伏左右,她不再为理智和情感所左右,剩下的,只是最原始的渴望。而这样的她,却更加吸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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