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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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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二四章妇人心
  当左祥持剑上前的时候,美妇人却仿佛神思不佞,没有看见自己儿子的行为,嘴角发出一丝奇怪的笑意。等看到的时候,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儿子的卤莽,脸上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
  众人都看清楚了左祥右手两指齐掌而断的时候,美妇人连忙上前,将儿子因为疼痛而摇摇欲坠的身子抱在了怀抱中,双眼狠厉地看着被剑光照射得无比妖艳的孙仲君,口中气愤地说道:“妖女,你如此烂杀无辜,如此欺负我们这些小门小派,难道不怕江湖中人群起而攻之吗?”
  旁边的老人李鲁也连忙掏出伤药,为左祥敷上,双眼却怜悯地看着袁承志,惋惜地说道:“唉,真是太可惜了,老头子本来还想与贵夫妇好好论交一番,没有想到风云变化,瞬间就变成了敌人。唉,真是太可惜了。”
  老人的语气之中,透露出了一种深深的无奈和失落,而他面对众人的背部也显得很是凄凉。看着这个老人,袁承志又想到了自己的风流师傅,那才叫一个活得潇洒快活。他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一个玉制的牌子,抛向对方,口中说道:“这个牌子,经过我的专门淬炼,老人家你的身子具有无穷妙用;而牌子正面刻有我父亲当年一首诗的名字‘关上与诸将话旧’,而背面的明字也具有深刻意义,你以后持有此牌子,凡是我的下属,他们都会给你三分情面的。”
  刚上好了药,李鲁就立即接住了飞来的牌子,翻来覆去地看过之后,发现上面的字迹真是如此,也明白对方有意照顾自己,双眼感激地看着袁承志一眼,同时迅速地将玉牌放进了怀中。
  不知道是那一剑的威力太大文,将嵩山母子两人威慑住了,让他们知难而退,二人都缓缓地走向了客栈门口。而疼痛难忍的左祥,正由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话的汉子背着。
  在四人正要跨出客栈大门的时候,陈圆圆身子背对门口喊道:“你们四人,可以离开一人,谁人愿意留下,自己选择吧!”
  她的话,让四人伸出的右脚都悬在了门槛上空。而才赶上去的李鲁,将一双仿佛总是没有睡醒的朦惺双眼睁得大大的,哀求地望向袁承志,希望他说情放自己四人一起离开。可袁承志明白留下之人绝对不是他,也对他的目光视而不见。
  嵩山派掌门夫人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最后语气坚定地对着李鲁说道:“师兄,我们就不要参加金龙擂台赛了,你先保护祥儿离开吧!我与里面的妖女有几句话要说,然后就会赶上你们的。”
  不容置疑的吩咐,让李鲁才张开的嘴巴,又紧紧地闭上了。将如同逃离地狱的三人送了一阵,才笑着走回客栈,一点也看不出与亲人分别的的戚苦,更没有儿子残废的哀伤。
  当她进入客栈,那一桌子上的人,除了中年徐姓掌柜正站立在桌子旁边,里面哪还有袁承志气众人身影。
  掌柜看着身旁满面凄楚的美妇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口中喃喃说道:“唉,朝政不幸,江湖不宁,群雄逐鹿,不知道又会留下多少的孤儿寡母啊。”
  说着,仿佛看到了那副腥风血雨的场面,不断地摇着头。
  美妇人的心犹如被重锤狠狠地击了一下,将脸上的情绪调整了一番,对着身边貌似平凡的掌柜盈盈一礼,尊敬地问道:“先生,可否为小女子指点迷津,怎样才能够脱离这场劫难。”
  徐姓掌柜仿佛没有听见美妇人的话,自顾自地走开了,同时自言自语地说道:“本有逆天改命之人,可他却仅仅希望获得自身的逍遥自在,对江山社稷毫无兴趣。在你前面,现在就有一道生门,如果你希望自己还逍遥地存活的话,你就大胆的跨进去吧!”
  “逆天改命”四个字听得美妇人心下恍然大悟,也也跟着徐姓掌柜走向了后院,双脚却坚定地跨出了那关键的一步。
  前面带路的掌柜走到后院的门口,就独自快步离去了,美妇人对则他的身影轻声说道:“徐达后人,忽悠人的本事一代比一代厉害啊。”
  她激动地看着对面那间最显眼的朱红卧室,因为里面传出了一阵阵女子谈话的声音。
  “圆圆姐姐,她果然来了耶,我的仙果已经被你骗去了十分之一个了,看来我的哪个小宝贝,终究会成为你的腹中之物啊。可你是怎么猜到的呢?”
  一个天真的声音说道。
  “哈哈,各位姐妹,我没有说错吧!掌门夫人又怎么样,还不照样被我呼之即来。”
  一个妖媚的声音接着说道。
  而这个时候,冷艳的孙仲君刚好打开房门,将伫立在门口的美妇人迎接了进去。
  美妇人不满地说道:“哼,你这个妖女,真是太过分了,放任你的侍女将我儿子手指削掉了,让明教现在就与嵩山派结下了不解之仇,难道你没有感觉到超之过激了吗?掌教师妹知道后,又会责怪我这个长辈的不是,你这不是陷害我吗?”
  坐在最里面最妖媚的女子撇嘴笑道:“哎哟,师叔,你给圆圆安的罪名可真不小啊。我可不是妖女,更不敢抢了非非姐姐这个正牌妖女的称呼。”
  说着,还用白玉一般的纤指指向右边满面笑意的女子。
  而莫非也接着说道:“哦,才十几年时间没有见面,当年心狠手辣的魔女,不但成为了一派的掌门夫人,更是生出了一个好儿子。”
  而陈圆圆左边的药神楚玉也笑道:“是啊!你可真是一个称职的好娘亲啊!明明知道儿子有危险,却见死不救,反而希望我们能够将他杀死。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看上了我这个更加英俊的儿子,希望我赔将他赔给你。”
  说着,还将一双带有无穷温和光芒的凤眼望向了最下首的袁承志。
  袁承志和另外八个女子听见自己娘亲的话,只感觉后背升起阵阵寒意,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娘亲,比尚不食子的老虎都还要狠毒,连对着她目光的勇气都没有。
  美妇人走到莫非身边的空位上坐下了,将头垂得低低,不断观察着莫非的双腿,语气激动地说道:“非非妹妹,你的腿真的好了,江湖中不是传言……”
  关切的语气,透露出两人之间的深厚情谊。
  莫非握住美妇人的粉臂,高兴地说道:“传言当然是真的了,可我找到了救治自己的办法,打通经脉之后,就好了啊。”
  说完后,站起来在美妇人的身前转了两圈。
  这个师叔还是这般关心着姐妹们,可眼角露出的深深幽怨,却难以掩饰住她心中和身子的强烈不满,陈圆圆哽咽地说道:“师叔,这些年真是太辛苦你了,让你在嵩山派受苦了。我……我们……”
  美妇人将她拉住说道:“现在已经都在行使着教主职责了呢?怎么还如同小孩一般,动不动就哭泣呢?啊!下属真是该死,还没有给我的师侄教主行礼呢?”
  夸张的语气,任何人都可以听到她是在有意地安慰陈圆圆。陈圆圆“扑哧——”
  一笑,将所有的不快都抛却了,看着面前的师叔严厉地问道:“师叔,你久不在本门,还记得冒犯教主应该受到什么惩罚吗?”
  美妇人心中一阵子大笑,这个师侄女还与自己较起真格的来了呢?脸上露出可怜表情地说道:“我原来就是主持本教刑堂,当然明白了哦。冒犯教主,是本门的第二大罪,更应该受到五百乱棍的惩罚。”
  屋子中的每个女子都暧昧地笑了起来,而粉凤也附和着说道:“哈哈,琳夫人,你今天这五百乱棍的惩罚,可真是难以逃掉了。”
  莫非更是厉声疾喝道:“梁琳,你见到本教教主,却迟迟不肯拜见,现在罪加一等,今天晚上就由教主大人亲自执刑,接受一千乱棍的大惩罚。”
  美妇人梁琳在这一刻,终于发现坐在角落里面,一直都没有吱声的袁承志。那是教主,教派众姐妹的主心骨,经历了本派八带传承,终于等到了一个教主了。她的脑海被极度的兴奋感充斥着,心“膨——膨——”
  地直跳着;双脚也与她发起了脾气,难以向着他的方向移动,一副洞房花烛夜新娘子般的羞怯的表情。
  在到达袁承志身前的时候,梁琳眼眶中已经浸满了泪水,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身前,双手抱住他的腿,放声大哭了起来。
  另外众位女子看见她的情况,都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迅速地离开了。
  袁承志听着面前女子撕心裂肺般的哭声,心中感到一阵疼痛;转头看向旁边的众妻妾,都已经逃之夭夭了,仅仅留下了各人那特殊的芳香。不得已之下,他伸手很想将面前高贵的妇人抱进怀抱中,好好地安慰她一番,可转念想到她连自己儿子都陷害,这是一个心如蛇羯的妇人,又将手停滞在了空中。
  梁琳的身上穿的衣服本就单薄,一阵子的哭泣,不但让她头发蓬松,上身的衣服也显得凌乱不堪,如同要从她的身上掉落下去一般,让我身体里面阴阳两种真气不断激烈交锋着。
  无奈之下,我不得不伸出一双手,将面前的毒妇的身子上拉,在接触的那一瞬间,他的双手感觉到了妇人身上正激烈地颤抖着。弄得袁承志心中奇怪不已,这样的毒妇怎么还如同一个小姑娘一般,难道很少被男人抚慰;可转念想到他的丈夫是江湖中以勇猛著称的左绍,有那样的丈夫,难道还不能够满足这个妇人吗?连忙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害怕陷入这个毒妇布下的粉色陷阱。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二五章残花
  一阵子发泄,梁琳心情感到无比的痛快,在嵩山派十几年受到的所有委屈,也仿佛都变成了幸福的前奏。她眼角的余光觑向面前的教主,可看到的却是袁承志一副战战兢兢的表情,双手正停滞在自己肩膀上空。
  转而想到自己一直的使命,梁琳不禁将声音提高,哭得更加的伤心,口中喊道:“教主,你真是太偏心了,嫌弃我这个残花败柳的老妇人。”
  双手也高高伸起,不断地锤打袁承志的胸膛。
  袁承志望着身前身材欣长的毒妇,仔细地审视起她的容貌。欣长身材,虽然仅仅看单个部位,无法体会到她绝美的身姿,可一旦这般居高临下的俯视整体,才会发现她那具胴体的完美,丰满得令人产生无穷遐想;只要是男人,看了一眼,就再难以将双眼移动开了。
  那阵嗔怪的话语,虽然也如同陈圆园、莫非一般,透露出了一股深深的媚意。可却多了一种陈圆园、莫非二人无法具有的暖意,如同春光一般,能够促进身体内血液的流动,浑身产生一种逐渐增强的暖意。
  那如同掉线珍珠一般下掉的泪水,发散出阵阵晶莹的光芒。袁承志急忙将右手伸出,接住了那像玛瑙一般的晶泪,紧紧地捏在手中,怜惜地说道:“这样昂贵的珍品,哪里可以交给那些可恶的土地神呢?他们一个个都是糟老头,根本就没有任何品位,更不懂得欣赏美人芳香的滋味。”
  也用没有回伸的食指,将眼角还在溢出的泪水刮进了掌心中。
  听见自己教主称赞的话语,家梁琳急忙停止了哭泣,双眼仰视着面前还隐隐带有一分幼稚的少年,同时传递着她激动内心中的灼灼深情,双颊带有少女一般的红晕,口中说道:“教主只要原谅妾身,不要说一颗眼泪,就是叫妾身将心交给你,妾身都会双手奉上。”
  袁承志看着那不断张合的大嘴,充满了诱惑的两片厚厚朱唇,第一次发现超出极限的美丽。她们长在一个这个女子的脸上,不但没有破坏妇人面部的美丽,搭配她那张圆圆的大脸,高挺的吼鼻,一对肥嫩大耳,反而增添了一种凝重厚实、贵气逼人的贵夫人气质,就是哭泣中的她,也让人难以忽略。而这样高贵性感类型的女子,几乎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恩物。袁承志心中就有着一个荒诞的想法,不知道那一张大嘴巴,吞噬自己身上的龙枪,又会给予给自己的什么样的感觉?那厚实的朱唇,又会给予自己怎样美妙的感受?
  他看着面前的美妇人,笑着说道:“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什么要惩罚你的话,那都是你的师侄女开你的玩笑,难道你将它当了真吗?”
  这个时候,袁承志心中充满了兴奋,眼前的美妇人仿佛浑身蕴藏了无穷宝藏一般,等待着一个识货的师傅去开发。而他刚才不经意之间,发现了美妇人身上肌肤也与众不同。虽然肌肤也与自己的众位妻妾同样白皙,可却隐隐地透露出丝丝粉红;而细小得肉眼难以看到的毛孔,呈现出一个个小粒子般的粉点,向四周的空气中散发出令男人迷醉的香气,那断断续续的香气芬芳如同一种慢性的春药,能够催发男人的情欲,让人迷糊的双眼之中,尽是面前女人的靓丽身影。
  袁承志感觉到身体内阳气的冲击更加的强烈,面上尽是无奈的深情,自己那些妻妾,怎么如此地放心自己,让自己与这个毒妇二人孤男寡女地待在一起。可左手还是伸了出去,拉住梁琳的衣服领口。
  “剥——”
  的一阵声响,梁琳的春衫,被领口处的大力一下就完全拉开了,缓缓地向着两旁散开。原来美妇人里面根本就是真空的,没有任何遮掩那两座山峰,她胸前的山水风光,瞬间就完全显露在了身前观光客的眼前。
  可我心中对梁琳有意杀害自己儿子的做法很是反感,也对她有着一丝隐隐地恐惧感,口中连忙厉声喝道:“哼,你这个毒妇,如果再挑逗我,我可不会客气了啊?”
  身子也向后面退了一步。
  自己原来一直在他的心目中是一个毒妇,梁琳心中哭笑不得,满面讽刺地说道:“我的教主大人,你的不客气到底是指什么啊?难道还没有真正坐上教主位置,你就急不可耐地清除异己了吗?还是说你会立即阵罚我这个残花败柳的老女人啊。”
  说着,还将身子紧紧地靠了上去,一双粉臂死命地环抱在了袁承志的脖子上面,身子如同挂在了他的身上一般。
  不知道什么时候,梁琳已经将春衫丢到了一边,没有了任何的遮挡。脸上除了一直浮现的红晕,没有任何女子应有的害臊。袁承志双眼炯炯地看着怀中的美妇人,心中泛起阵阵惊艳感。那瘦削的双肩,衬托出了她细小的骨节;而滑腻的如同嫩粉的后背肌肤,让他都不知道哪里可以放下大手,生怕手上还有污垢,玷污了美人那完美的娇嫩肌肤。他面上却一阵子不愉快,嘴中惊讶地说道:“哼,那些人真是太没有眼光了,居然说你这般天资国色的美女是老女人,真是应该狠狠地打嘴。”
  这样一句称赞的话,听得梁琳热泪盈眶,身子如同灵蛇一般,在袁承志的身体上缠绕着,口中喃喃地说道:“有你这一句话,妾身无论付出了多大的艰辛,都会觉得无比的甜蜜、无比具有意义。”
  不是吧?自己怎么具有如此大的魅力了呢?几乎连话也没有说上几句,就让这个高贵的美妇人身心都归属于自己了呢?袁承志心中充满了疑惑,却难以对这个如同花痴一般的美妇人发问,因为她的工作正进行到紧要关头。
  感动的梁琳,携带着她那张充满了无穷香气的大嘴,不停地亲吻着袁承志的面部,处处留下鲜红的唇痕,最后双眼更是渴求地看上那一张与自己同样大的嘴唇,喉咙发出呱呱下咽口水的声音。
  到这个时候,袁承志终于放下了心中一直存在的提防,面前的毒妇居然真的对自己没有任何坏心思。他也第一次主动地伸出双手,抱住梁琳丰满的腰部,让她的双手得到了解放。
  发现面前小男人心中正在逐渐接受自己,梁琳脸上尽是打了胜仗之后的得意表情,嘴唇迅速地向着对方抵触了上去,将那正准备反击自己的男人大嘴封了起来,可接着就一阵偃旗息鼓。
  虽然一切的动作,都显示出了一个训练有素、久经战场的老兵素质,可当两张大嘴接触到一起之后,袁承志才发现对方居然是一个菜鸟,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的动作。他不得不向那两扇紧紧关闭的汉白玉制成的城门,发起一次又一次地试探性地攻击,虽然不是一百零一次的艰难攻关,可也至少有着好几十次,才敲开如同山海关一般坚固的关隘,进入到那充满了万树盛开、万花齐放的仙境,得到向往已久的瑶池玉酿。
  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手首先行动起来,两人都也许以往都是长胜将军,而这一次当然也不想向对方服输,都快速地向对方的衣服发起了又一轮的冲击,不断地将对方的衣服退下。
  这个时候,梁琳满面失望,自己又一次彻底的败在了眼前的男人手中,因为自己身上仅仅一件棉制的白褶裙了,只要自己男人找到那小小的纽带接头,轻轻一拉,自己就会再一次品尝失败的滋味。
  面前美妇人的脸色显得无比潮红,经验丰富的袁承志知道她已经到了忍受的极限了,连忙鸣镝收兵。
  而这个时候,两人的身子都已经光溜溜的了,可谁都不知道到底是谁胜利了。
  袁承志怜惜地看着怀抱中的美妇人,深情地说道:“怎么样,你的小丈夫的技艺不错吧!”
  虽然很疑惑她如此大的年纪,还有一个威风八面的丈夫,怎么连接吻这样美妙的事情,今天才第一次接触到。可他却聪明地不去碰触到那令她难堪的回忆,只是心中感叹这个时代夫妻生活的枯燥无趣。
  梁琳满脸回味的深情,语气赞赏地说道:“太棒了,我们姐妹挑选的男人,他当然会是天下第一的奇岸男子了哦。可我这个徒弟也不弱啊,仅仅一遍,就将你的功夫至少学了一个八成。”
  一阵子沉默,没有袁承志回答的声响,有的仅仅是两人双眼互相传递着的越来越深厚的情谊,而两人感受到急促的一致呼吸声,又一次地紧紧拥抱在了一起,体会着对方那颗火热的情心。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二六章六代
  袁承志感觉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那逐渐升腾的火焰,让自己的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考验。
  怀抱中的美人也同时表现出了一个老兵的素质,纤细的十指化成十根夺魂的利器,不断地拂动主人身体的各个大穴,然后迅速地将自己的手掌贴上去,将由毛孔散发出的特殊真气,从那些穴道灌注到袁承志的身体内,而身子的丰满地方也同时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使出浑身手段挑逗着面前男人的忍受极限,口中还诱惑地说道:“教主大人,圣处女可是有吩咐的啊,难道你忘记了吗?”
  红艳的大大朱唇,高高撅起,显露出任何女子都无法具有的女人风情;而身前的袁承志心中不断惊呼,这般风情,也许比起当年曹操望梅止渴的典故也毫不逊色吧!饥渴的极至,不就是极端的饱满吗?可口头上却疑惑地问道:“圣处女,她怎么会吩咐我为她干什么事情呢?她现在丢失了我的神剑碧血剑,连自动的表功都还来不及,时时刻刻地担心着我降怒于她;在教主大典之前,就夺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让她将来无颜面见本教的兄弟姐妹呢?”
  真不知道应该称赞眼前的男孩,他是一个正人君子,比起没有任何功能的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定力都还要高出一筹;还是气愤他如同一个呆瓜,不但没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份的高贵,可以对教派的圣处女随意攫取,连自己如此赤裸裸的坐在他的怀抱中,却没有一丝急色,急急地取走自己珍藏了三十多年的宝藏。
  梁琳小手回到了小男人的胸膛之上,温柔地抚摩了起来,温声说道:“我还以为教主不懂得男女之间的情趣呢?原来还是一把老手了,心中更是时时刻刻惦念着我那天下第一美人师侄女。可惜我们的教规如此啊!你想采取她,就省省吧!虽然她心中千万般的同意,可没有上代圣处女的引导你,你也找不到进山的门户,只有干着急的分,落得一个欲火焚身的下场。”
  自己教派难怪被人称呼为魔弟教,事事都透露出一股子邪气。圣处女虽然有着自己的自由,可连她的贞洁都不能够做主,给予自己心爱的人,教派防护得如同大内内库一般。袁承志想到将与心中第一美人陈圆圆销魂时刻,却还要忍受身边满脸皱纹的老妖婆的观看,就感觉浑身不自在,难道她们的丈夫心中一点也没有芥蒂吗?面前这个女人在明教的地位真是不低啊,连自己小姑姑和圆圆都不知道这些核心机密。他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这般熟悉本教的这些机密呢?难道你也当过圣处女吗?不对啊,你不是十多年前就已经嫁人了吗?并且还有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儿子啊。”
  终于等到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了,梁琳满脸得意地说道:“准确说起来,圆圆小丫头还需要称呼我为师祖呢?可我不想别人将我的年龄叫得太大了,所以就与她的师傅姐妹相称了啊。”
  袁承志现在就有一种还没有经历虎窝,就早早地掉进了狼穴之中。明教太久没有男教主了,难道就出现了无数的老处女了吗?面前这个丰韵无限的妇人,不会也如同天龙世界中的巫行云一般,是一个八九十岁的老妖婆了吧?他这样想着,感觉浑身正迅速地起则鸡皮疙瘩,口中支吾地问道:“可……可…嵩山掌门……也才三四十的人啊?”
  这个教主夫君真是太有趣了!梁琳感觉这样的人生真是太满好了,教主夫君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吓唬住,心中也对自己有一种隐隐的恐惧,将来本教那些妖女无论怎么样地说自己的坏话,他肯定不会随便的招怒自己。她将红唇对着那张充满了无穷疑惑的大嘴吻了一下,然后对着鼻子说道:“我的教主小夫君,你就不再要提起左绍那个死鬼了,他一直连我的真面目都没有见过,哪里会知道他的夫人现在却成为你的小妻子了呢?就是没有我这个人,他也不会缺掌门夫人的啊,因为左祥的亲生娘亲永远都不会背叛我的,会好好地扮继续当着她的掌门夫人。这样的好办法,也只有我们明教中人才可以想到,也只有我们明教中人才可以成功。”
  明教魔女真是厉害,控制一个女人长达数十年,居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眼前的女人心中的城府真是太深了,连嵩山派的掌门与她同床共枕十多年,都没有发现她的异常。袁承志感觉缠绕在身体上的美人身子没有一丝的温度,反而是一条时时刻刻地都会吞噬掉自己的美女蛇。那一条不停舔舐自己的殷红小舌头,仿佛就是她的信舌,而两排整齐的牙齿,隐藏了无穷的危机,包藏了无数毒液。
  这个时候,袁承志的心中为嵩山掌门感到无比的悲哀,也发现他无比的可怜。师傅一直灌输给他的侠义之心,被激发了起来,很想立即毁灭这条浑身是毒的妖蛇;可袁承志又很是享受这个美妇人一直给予自己的服务,独特的感觉。双眼看着那白皙的肌肤,诱人的身材,起伏的峰峦,嗅着那一阵阵独特的芬芳,抵触着美妇人死穴的双指又难以下力。
  梁琳虽然一副放荡的神情,可多疑的性格,让她从开始就留了心眼,暗暗观察这个本派百年一遇的未来教主。当袁承志的手指抵触到她的死穴的时候,她为自己的这次的赌博后悔不迭,一向好走极端的自己,真的会成为那两指之下的牺牲品吗?
  当那逐渐使力的男人手指离开的时候,梁琳被这个男人的信任感动了,心也极不平静,如同扬子江一般,澎湃起伏着;同时一股少女时代的情愫迅速升起,而久违的心又一次地为男人绽放开来。
  她亲吻眼前小男人一下,口中“咯——”
  声说道:“我的小郎君,你怎么不行侠仗义了啊?除掉我这个万恶的魔女。原来你舍不得下手啊!哈哈,你现在已经深深地喜欢上我了,所以你舍不得杀害我;因为你害怕以后后悔终生,不是吗?”
  人都有忍受的极限,怀中妇人一次又一次向着自己发出挑战,可自己却毫无办法。袁承志心中一股愤懑和暴虐迅速滋长着,恨不得立即将这个可恶的撕碎、撕烂;眼睛中久久没有出现过的那一丝红色,也显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妇人的眼色,仿佛猎人对待猎物的神色。
  美妇人梁琳那双大大的凤目看着面前的教主,感受到那充满了兽性的危险眼光,脸上泛起了计谋得逞的喜悦,愉悦地笑了起来,口中再接再厉地挑逗说道:“教主,你看妾身的眼神好奇怪啊!难道你想将妾身吃了吗?”
  说着,还如同正要走上刑场的英雄一般,将头颅和胸部挺得高高的,做出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姿态。
  袁承志听着这样的话,心中一直艰难忍受的欲望如同海啸一般,迅猛地喷发了出来。他看向眼前魔女的一贯完全地变了,脑海之中只有一个意识,扑倒这个万恶的魔女,用男人的尊严狠狠地鞭笞她吧。他双手肆无忌惮地蹂躏着那一对玲珑的娇乳,而大嘴不停地舔舐那长长的、散发了无穷魅力的大耳垂。
  眼角余光看到了旁边的大床,明白那上面将会成为自己接下来征服魔女的战场,袁承志也有意地将脚步向着那个方向移动。
  当十四岁的自己,继承上代圣处女的遗志的时候,梁琳就明白了自己一生将会在寂寞之中度过。而二十年之前金龙大侠的出现,让明教众人都升起了一线希望,因为他是本教教主的一个合格人选,而自己的心中也暗暗地喜欢上这个长相英俊、浑身透露出股股邪意的青年。可他也太禁受不住女人的诱惑了,轻易地就拜倒在了敌人女儿的身下,成为本教的一个耻辱,连本派圣处女都还没有来得及出山,他就成为了过眼云烟。自从他不幸离开之后,自己的心就封闭了起来,深深地怀念着那个独特的男人。
  将近二十年过去了,他还没有记起了自己的使命,还是明教的右使、教主的人选,也为本教培育出了一个教主的人选。
  知道即将面临的事情,梁琳的心中虽然有一丝恐惧,可更多的却是无限的期待,以后自己就是本教的教主夫人了。
  当梁琳的身子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先前已经经历了无数次身体之间的挑逗,两人现在都急切地希望得到对方所赐予的力量。他们省去了任何花哨的动作,都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没有在演习任何前奏,就迅速地重叠在了一起。而袁承志更如同一个卤莽的粗汉,没有一丝的怜惜之心,没有任何话语,直接地提枪杀出重重包围,以一式直捣黄龙,冲向敌军内阵,举枪刺向敌方将军。
  紧促的感觉,一层薄薄的阻碍,让袁承志恢复了清醒,也停止了粗鲁的动作。看着眼前艰辛忍受、双颊苍白的美妇人,语气惊讶无比地问道:“琳……你……怎么……还是……”
  梁琳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层羞红,同时责怪道:“我的笨蛋小夫君,你自己怎么不想想啊。既然我是本派的圣处女,难道我敢随便破坏自己的贞洁吗?我可还一直在等待着本教的教主的诞生,成为教主夫人呢?”
  袁承志被她们那根深蒂固的贞洁观念震惊得难以言语,心中第一次产生了做好明教教主的想法。他看着身下的毒妇,眼中充满了深情,传递去原来对她误解的深深内疚,描绘着今后对她的无限深情。
  两人都深情地看着对方,时而温柔,时而狂放的动作,也让他们的心灵,通过最原始的欲望得到了最完美的融和。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二七章娘亲
  一边是原世之时,生死与共的众位兄弟,一边是另一世,风华正茂的漂亮娘亲,自己的不幸让她一夜之间满头青丝全数变为白发的。袁承志无奈地对着身后的数十位兄弟大声喊道:“众位兄弟,你们等我一会,我将娘亲追回来之后,再与你们相聚。”
  说完后,他就坚决地追上了上去。
  那在风中飘扬的白发,比起八年之前,显得更加的苍白了;还是如同当年一般,急速行走的步子,让所有人都明白她特别的珍惜时间。不断抽动的双肩,让袁承志明白她很伤心、很伤心,已经足足八年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虽然他付出了全部努力地追赶了,可却总是无法触摸到前面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哭泣地大声喝道:“娘亲,你等等孩儿啊!孩儿好想你啊,难道你连转过身来,让儿子看看也不可以吗?”
  那一颗颗男儿珍贵的眼泪,尽数滴到了怀抱中梁琳的脸上,也让疲惫的美人首先醒了过来。
  听见怀中小丈夫口中喃喃地呼唤着:“娘亲——娘亲——”
  她听得阵阵心酸,自己的小丈夫幼年就丧失了父母亲,早早地失去了享受父母温情和关怀。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他也太需要一个温暖的心灵让他躲风避雨了。
  这个时候,梁琳内心中那股吃女性天生就具有的母爱,也被袁承志那深情的呼喊唤醒了过来。一双凤目看着眼前的小丈夫,发现他在自己白天的小丈夫,现在显得如此地脆弱,眼睛之中不但具有爱人之间的深情,更具有了娘亲看向儿子的慈祥。而一种奇异的血肉相连的感觉,迅速地梁琳的心中升了起来,仿佛这个小丈夫就是自己身上所掉下的一块肉一般。
  梁琳伸出温暖纤细的玉手,轻轻地拂着袁承志的额头,紧紧地抱住健硕的身子,张开吐气如兰的小口说道:“乖孩儿!小夫君!你不用担心,不要害怕,娘亲会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的。”
  说着,将大嘴带着抹抹香甜,安抚般地吻上了袁承志的额头,醉人的馨香,仿佛带有了光明的力量,驱散了困绕袁承志的恐惧和黑暗,让他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隐隐地听到耳边那如同清风一般的声音,袁承志喃喃地喊道:“娘亲,你还没有离开吗?你出来让孩儿看一眼,就看一眼,可以吗?”
  看了看旁边浪迹斑斑的大床,姐妹们东倒西歪的胴体,梁琳浑身都被幸福所包围着,心中对自己的小丈夫本事和花样赞叹不已。整整一个下午,这个小丈夫一刻也没有消停过,都是不断地向众位姐妹恣意索取。他真不是一个平常之人,在丧失清醒的时候,也具有这般本事,不知道清醒的时候,又会增添什么花样,又会让自己怎么样的销魂。
  袁承志感受自己一阵气闷,将双眼缓缓睁开,看见了一张比自己都还要大的圆脸,也迅速反应了过来。经受过自己雨露滋润后的梁琳,浑身绽放出一种极度的诱惑,脸色绯红,媚眼如丝,神情包含着无限深情,可又有一种让自己心神安宁的慈祥一般。
  手掌轻轻地抚摩上那难以完全掌握的脸颊,袁承志欢欣地问道:“小琳儿,现在真是太漂亮了,就是回到嵩山派,他们都不会认识你了。哦,你怎么用这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啊。”
  受到那充满了疼爱眼光的巡视,他感到一阵难以吃消,不由得疑惑地问出了后一个问题。
  “啊——”
  才仅仅发出一声感叹,就被梁琳的玉手捂住了他的大嘴唇,另一手伸指与嘴唇之上,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旁边的地方,摆放着一具具风韵各异的胴体,袁承志刚才抬头望过去,除了不能够真正上战场的陈圆圆,自己的妻妾全部都在这里了。可头脑之中却却与这些妻妾一起欢爱的记忆,所以才无比的惊讶。
  梁琳以自责的语气轻声说道:“都是妾身的错,妾身让你体内的阴阳两气失去了平衡,可却独力难支,不得不请求这些妹妹帮忙了。教主,你的本钱可真是不小啊,将这些小荡妇个个都治得服服帖帖的。难怪莫非妹妹和小玉妹妹,对你不断增添妻妾,一点也不生气和嫉妒。”
  说着,还将玉手伸出,不断地搓揉起自己小丈夫的龙枪。
  一阵解释,让袁承志也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己又一次施用了阴阳混沌诀,吸取了这些妻妾阴性体内的极阴力量,而正是她们的力量,让自己的神识划破了时空的界限,见到了另一世的美丽娘亲,心中感到无比的兴奋,自己终于摸索到了恢复力量的一个办法。可每次寻找力量的时候,都会丧失与妻妾之间敦爱的美妙感受,真是有得必有失。
  从眼前无边春色上收回视线,袁承志低头看着怀中今天真正成为了妇人的美妇人,掀开梁琳身上那层轻柔单薄的宫纱,将曼妙曲折的胴体完全显露在眼前,品位着她那不断散发着惊人美艳的慵懒神态,语气责怪地说道:“你可真是狡猾啊!伺候夫君的时候,还请来了这么多的帮手,自己却偷懒、作壁上观,真是应该受到惩罚。”
  说着,用左手狠狠地打起了梁琳的丰臀。
  梁琳满含柔情的凤眼,深情款款的看着袁承志,口中说道:“我的小夫君,你可要感谢我才是,我一声令下,将你所有的妻妾都聚集在了这张大床上,让你享尽艳福。”
  温柔的语气仿佛快要把袁承志融化。
  “哦,是啊!我怎么忘记了你这个大功臣呢?你说需要我的什么赏赐,就是要我自己,我也会连身子都一起出卖给你。”
  想起这个妇人的厉害,袁承志也不得不打算将她身心一起征服,身子向着旁边一个侧翻,将眼前的丰腴的美妇人压在了身下。
  “嘤——”
  的一阵轻轻呻吟,梁琳明白自己小丈夫的本事,将一双雪白晶莹的玉手,自然地搭上了袁承志的肩头,幸福的看着身上的小丈夫,凤目发射出阵阵挑战的眼光。缓气之后,她双眼期盼地说道:“我的夫君大人,妾身可要说了,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可不允许以后讨厌妾身啊?”
  而身子也使出撒娇的杀手锏,不停地挑逗着自己的小丈夫。
  那侬侬的语气,撒娇的手段,让袁承志一下就下了决定,笑着说道:“只要你不是拐走我的这些妻妾,其余的任何条件,我都会答应你。”
  袁承志这个时候,双手可一直地忙碌着。右手轻轻地抚摩梁琳那娇嫩细滑的大腿,长长的手指时而光顾一下那神秘地带,为她带去阵阵感动,身子轻轻地颤抖着。而左手如同一件精准的仪器,忘我地在两峰之间工作着、仿佛希望立即丈量出那两点之间的直线距离,方便以后登山攀岩,找到一条最佳的捷径。
  “啊——”
  的一声娇吟,梁琳也使用出了自己的功夫,闭拢双腿,如同一把钳子,将小丈夫那无比可恶的右手紧紧地夹在了中间。
  无限风情的双眼,娇媚地白了小丈夫一眼,梁琳纤细食指点上袁承志的额头,朱唇微张地说道:“我当然不会抢走你的妻妾哦,我仅仅是希望你以后也像称呼小玉妹妹一般地称呼我。”
  这样的请求,让本就缺乏母爱的袁承志心中一阵兴奋,终于又多上一个娘亲了。可嘴上却疑惑地说道:“我是称呼楚玉为什么的呢?可我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啊?我这人记忆时好、时坏的啊。”
  听着小丈夫的口吻,梁琳明白小丈夫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急忙说道:“乖儿子,娘亲啊!”
  梁琳这一疏神,正好让让一只被钳住的大手得到了自由,迅速地进入了那群山环绕的中心地带,担当起了探路先锋的重责。梁琳才明白自己居然中了这个小鬼的计谋,可身子的强烈快感,让她不得不不断扭动美好的身段,发出无声的感谢词。胸前两团盈盈一握的娇乳也赞同地微微的颤抖着,仿佛也在赞叹着男主人的聪明。她微闭的秀目中更是闪动着陶醉的光辉:“儿子!娘亲先前经过你的一番折腾,现在都还感到疲倦呢?”
  看着这横陈在眼前美伦美幻的诱人胴体,袁承志没有任何言语回答,因为他用自己的行动,做出了最完美的回应。他看着那张充满了诱惑的香唇,哪怕是一秒钟的忍受都难以承受,急忙低头接触了上去,贪婪的吮吸着那条湿润香甜的丁香小舌。
  而他的双手也没有离开各自的阵地,继续攻击着战略地位显著的高地。他的右手穿越森林和空间的阻隔,达到了生命之河的彼岸,探询着生命之泉的地点,等待着泉水的喷涌;而左手如同雕匠手中的刻刀,于一翻一腾之间,塑造出一件件艺术品,奉献给最关怀人类的生命女神。
  梁琳虽然神情迷醉地热烈迎合,绝美绯红的脸颊上闪过一丝异彩,羞涩的低喃道:“乖孩儿,你就是喜欢这样地轻薄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妇道人家。”
  说话的神情却欲拒还迎,火热的娇躯更是紧紧的贴上袁承志强悍的身体,动作也越发的温柔,脸上更显露出强烈的期盼神色。
  这就是女人,她们永远都不会说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而她们也是最懂得把握男人心理的人,分明强烈的希望得到,却总是说出反话来,让男人不得不踩进她们精心布置的简单、却最致命的桃色陷阱。袁承志也毫不例外地成为了这样的一个人,动情地说道:“我的美娘亲,我们以后就是母子了,这可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现在让儿子好好地孝敬你一番吧!”
  故事正进行到高潮时刻,一件该死的锦被却飞到了两人的身上,遮住了两人重叠在一起的赤裸身子,仅仅让外人可以观看到那不停翻动的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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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二八章龙椅
  醒来过后,袁承志就感受到怀中美娘亲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默默的温情,可她却没有说出任何的话语,仅仅希望自己称呼她为娘亲。她虽然身为一代魔女,可也具有自古华夏女子的美德,对儿子总是那样地溺爱。
  梁琳经受过了时而狂风暴雨、时而和风细雨的考验,脸是尽是闯关顺利,功成名就的喜悦和幸福。当她正要说出一些情人之间感谢话语的时候,却被怀中的儿子捂住了嘴巴,伸手指向屋顶。她连忙抬头向上望去,而双手连忙拉动身上的锦被,全部都盖到了自己的身上;也刚好将袁承志光溜溜的身子完全显露了出来,没有一丝遮掩,双腿之间的枪杆正如同上趟了一般,仿佛要冲破屋顶的阻挡。
  两人都具有高深的修为,虽然外面已经是晚上了,可两人还是清晰看到了屋顶的情况。梁琳透过屋顶那个细小的孔眼,看到了一双充满了灵气的丹凤眼,不由得与她开了一个玩笑,将自己丈夫的身子完全裸露出来,让暗中的女子看了一个清清楚楚,面上还对则对方做了一个揶揄的笑脸,对着屋顶传音道:“小妹妹,姐姐今天给你的见面礼不错吧?姐姐可是将自己的夫君都送给你了哦。”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袁承志满脸哭笑不得的神情,这个妻子,真会折腾人啊,对第一次见面的女子都就这样地捉弄。自己虽然成为了牺牲品,可不但有人观光,更讨好了妻子,可一点焦急的神情都没有。也终于发现自己那些亲人为什么能够与明教中人成为朋友。他们行事不拘一格,总是以最简单的方式、手段达到目的,让这个时代的众人难以招架,更惶论迅速地想出应对的方法。也许是遗传的原因,这些魔女也很适合自己的胃口。
  屋顶之上,一阵沉寂之后,就从小孔飘进一块白色手绢,同时带有一阵女子的芬芳,飘散在空气之中;手绢在朦胧的烛光之中,尤其显眼,仿佛被暗中的神秘人物灌注了内力一般,直直地朝向大床上的袁承志的身体飘来。
  “好重的血腥味啊!我的小破夫君,你闻到了吗?”
  梁琳双眼直直看着飘来的手绢,口中同时疑惑地问道。
  袁承志脸色大变,急忙从床上跃起,到达手绢旁边,眼角余光扫描一下,鼻子不断地嗅着,才确定发现上面没有被涂过任何毒药,才放心地伸手将它抓住。可当他继续飞向屋顶的时候,上面仅仅留下了阵阵与手绢气味相同的芬芳。他身子落回床上,面对梁琳无奈地摇了摇头,满脸失望的表情。
  而这个时候,上面传来一阵清越的声音道:“真是两个小气鬼,不就是看了你们一下子吗?就急忙将别人赶走。好了,本大侠还有更加重要现的事情需要办理,现在就离开,你们可以继续做没有做完的事情。”
  当后面的话声传到的时候,也变得极是模糊了。如果不是女子的声音具有强烈的穿透力、两人内力高深,肯定不会听见女子最后小孩子一般赌气的话语。两人也明白女子已经与这里相隔已经很远、很远了。
  “呵呵,这个小丫头可真是厉害啊,将手绢下落、你飞到上面,二者的时间都计算得分毫不差;更难得的是她那一手控制自如的内力,比起我们这些闯荡江湖好几十年之人,一点也不逊色。真是一个厉害角色。拿来!我看看那个小妖精给你的手绢到底写了什么情话?”
  梁琳话语中虽然没有透露出酸涩的意味,可却有着一种强烈的危机感一般,仿佛刚才离去的女子将会威胁到她的地位。
  看见面前圆脸上显现的忧心,袁承志急忙将手绢递了过去,然后将如同牡丹一般盛开的雨后美妇人抱在怀中,安慰她那颗不安的心灵,同时与她一起分享着手绢上的内容。
  当他们向手绢的正面看去的时候,心中都受到了强烈的震撼,那上面居然透露出殷红的血迹,而先前闻到的气味,就是由那上面散发出来的。江湖中人,如果不是遇见了生死攸关的事情,不会以血书传递给别人。
  转向背面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师兄,师妹一时任性,以师傅的名气,摆下了金龙擂台赛,希望你谅解。没有想到还引来了大内和关外诸多高手,目标直指师傅的神剑;可他们双方都各怀鬼胎,明争暗斗。我希望师兄与我联手,将这些敌人都消灭于五龙山之上,抱得我们父辈的血海深仇。另外告诉大笨蛋一个消息,我已经完全吸收了神剑中师傅留下的内力。”
  看过上面的话语,袁承志抛却了这一天多时间的压抑、愤懑情绪,自己栽倒在义父嫡传弟子的手中,一点也不冤枉,还真是心服口服。毕竟自己没有真正继承义父的衣钵,只是与他待过短短的几个月时间。
  梁琳看着手绢上的斑斑血迹,面色很苍白,推动着袁承志的身子,焦急地说道:“哎呀!你的师妹有危险,现在都受了内伤,这多半都是从她口中喷出的血而写下的血书。她在外面肯定遇见了难以解决的困难了,你赶快去帮帮她吧。”
  自己妻子与师妹关系怎么好到了惺惺相惜的境地了呢?并且比自己都还要关心她。袁承志将音量提高说道:“我的娘亲,你被那个比义父还要狡猾的女子欺骗了。义父当年虽然是在逃难的途中受到她的帮助,将她收为衣钵弟子,可他更加看重的是她的资质。那个时候,小师妹才仅仅六七岁年纪,就将义父骗得团团转了,无论他会的、还是不会的功夫都一股脑地传授给了小师妹;经过怎么多派年时间,现在不知道她有多么的厉害了啊!况且你也看见了,她继承了义父的内力之后,与我的功夫也差不多了,连从我和圆圆身边拿走碧血剑都没有被发现,已经达到了江湖中四龙神的境地了。还有谁可以将她伤得吐出这么多的血液呢?”
  听见自己丈夫的解释,梁琳心中不断受到震撼。尤其女子那么小的年纪就能将狡猾的如同蛇一般的金龙欺骗得团团转。这样的人,江湖之中,以后再也无法找出一个了。面上的紧张神情也舒缓了下来,可口中却还是固执地说道:“她毕竟是你的师妹,她现在可是去当大侠了,你可也要看看她到底遇见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啊,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说着,就将赤裸裸的身子钻出锦被,完全一副伺候丈夫出门的小妻子模样,为袁承志穿起了长衫来。
  袁承志走出客栈,完全不知道到底到哪里去找这个小师妹,不得不聚起内力专注地倾听着周围乡村的动静,听到东南方向有连绵不断的鸡鸣犬吠的声音,显得特别不正常,空中也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口中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的大侠师妹,但愿你也行侠仗义到了那个地方,否则,我就无法完成任务了,肯定回受到你的嫂子们的责怪。唉。真是不懂得女人的心中都在想写师妹,娘亲根本就不认识嘛,可却这般关心你。如果不是我检验过她还是处子之身,我还会以为你是她的女儿呢。”
  说道最后,仿佛又想起了那个美妇人在身下娇婉啼转、呻吟不断的样子,脸上尽是暧昧、得意神情。
  袁承志飞过一段平坦地段,看见前面有了一块树林挡住了去路,并且里面时而传来若有若无的衣服飘动声音,连忙停了下来,伫足观察了一下,然后又大胆地继续飞了进去。
  “吱——”
  的一声响,如同小猴在愤怒一般,可袁承志却急忙停下,双手竖立成掌,大声喊道:“何人鬼鬼祟祟,赶快现身。”
  “呼啦——”
  一声,一个大大的包裹就向着他飞了过来,而三四米外的地方也有着树枝晃动的痕迹。而一个苍老的声音也同时传了过来:“小子,你姓袁吗?”
  声音之中包含着一种令人难以抵抗的力量。
  看见如同人形的大包,袁承志反问道:“我姓什么关你什么事情呢?你连现身都不敢,如同见不得光一般。”
  同时伸出右手,使用出金蛇剑法中的一招“灵信望月”接住了大包,轻放到了手掌上。
  而暗里的声音接着说道:“那么你就是了哦,哈哈,真是功夫不枉有心人,我走遍万水千山终于找到了你这个遗孤了。你看见了吗?我终于找到了你的遗孤,对你有着交代了。”
  语气之中透露出一股苍凉,而更多的却是兴奋。
  暗中之人注视自己的眼光,隐含着慈祥,就如同父亲观看儿子的目光一般。袁承志以为对方是自己父辈中人,也连忙恭身问道:“前辈可以现身一见吗?让我瞻仰你的风采一番。”
  一阵沉默之后,林中另外一个方向又传出声音道:“小子,你没有说错,我真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也没有脸与你正式相见。今天你称呼我一句前辈,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父亲的朋友几乎多是奇人异士,自己本来希望能够捕捉到对方隐身的位置,可对方却一直都在改变着方向。袁承志一点都不明白对方的目的,只有无奈地站立在原地。
  而这个时候,东南方向又传来暗中之人的声音:“小子,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有称帝称王之心吗?”
  袁承志心中认为此人又是自己父亲的一个死党,一丝犹豫也没有地回答道:“前辈,我一直就没有这样的心思,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因为帝王当起来太累了。”
  “唉,你的理由,如果让你的父亲听见,他绝对会骂你太懒惰了,可我却喜欢听这样的实在话;可你与你父亲的答案却完全一样,真不愧是一对父子啊!小子,我等待着改变决定的一天,只要你有着那样的野心,我一定将那些死猪的龙椅抢过来,让你坐上去。”
  听着那飘忽不定的失望声音,袁承志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二九章阴人
  外面一阵“哗啦——”
  的声音,袁承志知道对方现在正离开,心中感觉阵阵不舍,连忙喊道:“前辈,你不要走啊。”
  “臭小子,不要再喊了,你忘记了姑奶奶还被放在了袋子之中吗?发什么呆啊,还不赶快将我放出来。”
  久久地没有听见四周传回的回话,手上的布袋却气闷地发出了声音。
  看着手中的布袋,袁承志揶揄地说道:“姑奶奶,你到底在哪里哦,可我怎么总是找不到你啊?”
  感觉自己的手正抵触在袋子中女子的腹部之上,而女子那浑圆、翘挺的臀部正面对着他;而女子听过他所说的话,应该是义愤填膺,臀部正不断上翘着。他连忙用左手轻轻地抚摩上那里,口中接着“啧啧——”
  地赞叹道:“哇,这个布袋娃娃还聪明啊,居然听得懂我所说的话。这八月十五摸起来,犹如真人的臀部一般,还有阵阵温度。不知道是哪个大师做的这个布袋娃娃,居然如此地有感觉。唉!这社会的进步真是太快了,仿真制品都如此的逼真。”
  一边抚摩,他还一边赞叹道:“今天娘亲让我出来这一趟,真是来得太划算了。虽然没有遇见师妹,估计她也不会责怪我了,因为我居然拣到了一个可以说话的布袋娃娃,拿回去肯定会逗得她喜欢的。”
  里面的女子被掳走的时候,正好在沐浴,身上一死不挂,当时连敌人的身影都没有看见。也许是敌人的功夫太高,也一直就没有点住女子的穴道,丝毫不担心女子一路上的呼喊,泄露了两人的形迹。所以女子也听见了袁承志和暗中之人的对话,再根据自己家族那些眼线所搜集来的情报,对这两天小镇上来人的身份一一对照,也隐隐地猜测到了他的身份。
  当她正要表露自己身份的时社候,可却突然受到了一双大手的袭击,而那仿佛带有阵阵热气大手的抚摩,虽然隔着一层厚实的布袋,可也让她感到阵阵销魂,身子犹如正被搅拌的面团,渐渐地酥软了下来;同时,她那水蛇一般的小蛮腰,还故意地在袁承志的手上扭动了起来。
  里面肯定又是一个妖媚的妖精!袁承志感到头疼不已,怎么自己尽是遇见这样的女子呢?她们毫不在乎世俗的伦理道德,行事也不按照常理,让人难以猜度她们的真实想法。他双眼睁得大大地看着布袋,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布袋之中的女子,关心地提醒对方道:“你可要小心一点翻腾啊!你现在就在我的手掌之上;动作过大的话,就会翻出我的手掌心,掉落到地上。”
  里面的女子却“咯咯——”
  地笑了起来,以自豪的语气说道:“你就不要瞎担心了,古有赵飞燕在双掌之上跳舞,我今天也要效尤一下她,在你的手掌之上尽兴杂耍一阵,看你的手掌是否能够容纳下小女子的身躯。”
  说着,布袋之中的女子就一个腾越,将身子直直地站在了袁承志的手上。可一下又跌倒了下去,坐在他的手掌之上。
  袁承志的心犹如绷紧的弦一般,已经达到了可以承受的极限了;而他右掌与布袋之中的女子臀部紧密地接触到一块,感觉到那里无比的柔软,心中比饮用酒中极品猴儿酒都还要美好,陶醉在那奇妙的意境之中。
  可这个时候,袋中的女子却很不识趣,对着外面喊道:“哼,呆子,你还不赶快将我放出来,等我们家族中人来了,看见他们的族长,正被你挟持着,你就等着与我们‘杏林世家’成为敌人吧!小心你走不出杏林镇。”
  虽然是威胁的口气,可听在袁承志的耳朵中,却无比的受用,他也很是享受女子这般的关心。
  “啊,你说你们是‘杏林世家’,难道你们比‘药神世家’都还要厉害吗?”
  第一次听见了这个世家的名字,袁承志疑惑地问道。可双手却没有停止下来,一阵大力拉扯,终于揭开了布袋的口径。他的心中却被疑惑所充斥着,这个女子怎么被人装进了布袋之中呢?难道装进父亲的那个下属居然是一个采花贼。这样地想着,他不仅哈哈大笑了起来,自己父亲的朋友真是三教九流,无所不包啊,连这样的极品朋友都还有。
  才打开布袋,他就被面前的身子吸引住了,布袋里面居然装了一个赤裸裸的女子。女子那冰玉所做的细嫩肌肤,散发出阵阵如同洁雪般的晶泽柔光,将面前的林子照耀得如同白昼,可她却仿佛忘记了自己身上一丝未挂,反而上前抱住了袁承志,满脸急切地问道:“你知道她们吗?她们到底在哪里,我已经足足找了二十年时间了。”
  看着面前晶莹剔透的身躯,袁承志感到心脏的跳动都加速了;而被女子滑丽白皙的双手摇晃着,他真想这一时刻永远地持续下去,女子永远都不要离开才好。稍稍低头,看则这个比自己也不矮不了多少的女子,他惊讶地问道:“你问的人到底是谁啊?你这样的将我问得云里雾里的,还不知道你所说的她们到底是指谁呢?”
  他虽然口中问着面前的女子,一双明亮的眼睛虽然也看着她的面部,可那贼贼的余光却正不停地扫视着女子其余的部位。
  最吸引男人的是女子胸前那对高挺颤动着的双峰,它们也如同此时此刻主人的心情一般,波涛般起伏着,幻化出道道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波。顶尖上的层层红晕更呈现出隐隐的淡红色,如同玫瑰花瓣一般,在雪白的美乳中缓缓地散了开来,具有无穷的动感。而那两粒象征着对情人无限哀思的“红豆”仿若两只充满活力的小精灵,在花瓣间上下跳动着,时而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跳动着优美的探戈;时而又使用桑巴的舞姿,表达着主人深藏在内心的极端狂放和如火热情。
  女子那圆幼的腰肢如同葫芦的顶端一般狭窄,吸引得袁承志的眼光顺着葫芦的纹理向下偷偷地觑去,又迅速地扩大成了壮阔硕大的圆弧并带起阵阵波浪,可就是这不经意的一望,让他一双大眼都看向了那个方向。
  袁承志心中不断地称赞着上天,它们也知道怜香惜玉,赐予水气滋润着美女子身上那些珍贵的花草;而多余的水气,又变化为滴滴水珠,回归于大自然,隐隐水光,包含了自然中生存的法则。
  感受眼前小男孩那灼灼的眼光,女子才明白自己身无寸缕,更伸出玉掌轻轻地拍了一下袁承志的脸部。
  沉醉的小男人终于回过了神,可脸上受过的柔软抚摩,还遗留下了一阵余香,都不断地聚拢在他的鼻子周围。他也急忙将穿在外面的青衫脱了下来,不好意思地递了过去,口中却问道:“姑娘,你刚才说的她们到底是指谁啊?你怎么被人装进了……”
  可看到对方的脸色很不好看,也连忙停止问出后面一个问题。
  女子一脸狠厉神采地大声呵斥道:“臭小子,你不赶快转过身去;再看一眼,我就将你的双眼弄瞎。”
  说着,还用两根带有绿绿色彩的手指,在袁承志的脸前快速地比画了一下。
  袁承志感到后背寒气升腾,连连惊呼“太侥幸了”如果是自己刚才失神那阵子,女子给自己这么样地来一下,虽然有着神功护身,可也会受到伤害,她也会有能力取走自己的性命。也许是她想要问的人对她太重要了吧,让她在这样的时刻,同样地失去了镇定。他急忙摆动双手,口中连连说道:“好姐姐,不要动粗啊,我一切都听你的吩咐。”
  说呵责,身子也转了过去。
  一阵沉默之后,女子走到了袁承志身前,双手拍打着他的胸膛,满面笑意地说道:“我真是太失礼了。龙子大人到了我们这个小镇,可我这个杏林的族长居然没有去拜见你。你不会怪罪小女子、或者迁怒我的这些族民吧?唉,有的人真是厉害啊,连父辈传承的神剑都保管不住,让别人轻易地就盗走了。龙子大人,你说我将这个消息散播出去,现在镇上的江湖人士会有什么想法啊?”
  这个女子真是太嚣张了,明明是她有求于人,可反而威胁起了自己。袁承志的右手习惯性地伸到腰部摸了摸,可那里却没有任何兵器,才记起出来得匆忙,根本就没有携带兵刃,尴尬地站立着,等待着对方开出条件。
  女子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得意地说道:“好了,我是一个干脆人,我的条件只有两个:一、你今天什么都没有看见,是吗?”
  等到袁承志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她才接着说道:“二、告诉我药神世家后人到底去了哪里?”
  当说到药神世家四个字,她身子都有一些颤抖。
  这人到底与自己娘亲是亲人、还是仇人呢?自古以来,同行是仇人的事情比比皆是。袁承志看着对方那凄楚的眼神问道:“只要你们没有仇恨,我可以带你去寻找当代药神,因为她就是我娘亲。”
  女子高兴地跳上前,将袁承志抱在怀抱中,仰天大笑道:“咯咯——我就说怎么一直就舍不得将你杀害呢?原来你小子还是我楚谨的侄儿,赶快叫一声姨娘听听。”
  看着怀中疯疯癫癫的女子,袁承志无奈地喊道:“姨娘——”
  同时也身不由主地被楚谨拉着,向林子外面走去。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三十章杏林魅影
  被身边的姨娘一阵推搡,两人一起走了段之后,袁承志就看见林子外面一个个火把紧紧地挨在一起,这个杏林世家的族人也太多了吧!
  一边的楚谨看到他脸上显示出的惊讶表情,语气自豪地说道:“小侄儿,我虽然将这些人称呼我为族长,可这仅仅是这些人为了纪念我们‘药神世家’的功绩,以这样的称呼尊敬我们而已。我与他们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
  袁承志心中一阵子的不愉快,自己虽然不是真正的药神世家的传人,可一直以来就将药神世家当成了一个家,并且还想过重建药神世家。可看着面前的场景,杏林世家虽然是药神世家的旁支,可在医术方面反而做得更好,隐隐地有着超越本家的趋势了。自己的努力还有必要吗?他不由得皱眉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到达这个地方的啊?可你们怎么又变成了杏林世家了呢?”
  意兴阑珊的语气,不愉的脸色,让楚谨感到阵阵心疼,靠近身子,双手捧着袁承志的双颊,凤目望着他的双眼,坚定地说道:“真是小孩子想法,害怕我们杏林世家超越了本家。现在杏林世家的使命早就完成了,我们因为一直没有找到本家家主,才迟迟没有回归本家。现在终于等到了你这个小家主,你是否同意姨娘代表杏林世家返回本家啊?”
  说到最后,语气之中透露出一丝伤感。
  现在就回归本家?袁承志疑惑地问道:“可姨娘你一人怎么能够代表家族呢?做出这么大的一个决定,我看还是与大家商量一番更好。”
  楚谨正准备说话的时候,一研个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姐,你没有事吧?那个淫贼真是活腻了,居然闯到了我们杏林世家来了,淫贼,受死吧!”
  伴随着声音,飘过来一个白发苍苍的高瘦老人,双掌幻起阵阵掌影,覆盖了袁承志身上所有的穴道。
  对于面前的掌影,袁承志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双眼还是看着身旁的美姨娘;可却赢得了外面站立之人的阵阵喝彩,而楚谨也满脸苍白,知道这一掌难以躲避,迅速地靠了上去,希望能够为这个才刚刚认识的侄儿挡上这一掌。
  他左手轻轻一抄,就将抱起了已经挤到了怀中的姨娘抱在了手臂之中,而单独留下了右手对抗前面的老人,在身前小小地划了一个圆,然后对着老人施展的掌影中轻轻一点,瞬间就让那漫天掌影消释掉了,口中赞叹地说道:“老人家真是好功夫,如果再加上一层功力,承志就难以接下你这一掌,只有俯首认输了的份了。”
  老人的身子退后了足足三步才站稳,“咳——咳——”
  两咳嗽了两声,然后吐了一口紫色的淤血。
  一直不敢看着侄儿受伤的楚谨,早早地就将头埋了袁承志的怀中,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连忙抬头对着两人往还地望了一阵,明白自己这个自称掌法无敌的叔叔居然败了,更受到了轻伤。她心中虽然充满了惊讶和喜悦,可嘴上却责怪地呵斥道:“哼,你怎么这般没大没小的啊?功夫高深就不将别人放在眼中,更可恨的是,你一出手就将康叔叔打伤了,真是不听话。”
  这个时候,刚才还显得很是萎靡的老人,已经变得红光满面,更是得意地“哈——哈——哈——”
  大笑了起来。高亢的声音,将四周的树叶都震落了下来,并且片片都飘落到他身边,如同一条蛇一般盘在一起;远处的站立的人们都纷纷向后退去,他们离去的眼光之中,满是羡慕、敬佩的神采。
  老人拂动右手,将树叶又揉成一团,然后走到二人,对着袁承志抱拳行礼道:“多谢龙子治愈老头子的内伤。原来小姐是与龙子在一起出来玩耍了。一晃眼间,小姐就不见了。吓得我急忙召集了杏林镇中所有会功夫之人,一起来来寻找小姐。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居然好心做了错事,打扰你们两个年轻人了。”
  说着,他还一脸不断地审视着袁承志,犹如丈母娘看女婿一般,同时暗暗地点头。
  这个叔叔还是这般喜欢管闲事,居然将自己侄儿想成了自己的情人,虽然自己心中也对这个侄儿很满意,千万分的喜欢,可这样的事情只能够慢慢地来,可一旦说了出来,不就是吓唬到他嘛。楚谨口中急忙称赞道:“康叔叔,你不但功夫没有落下,连眼光都比原来更毒辣了,仅仅凭借一招,就认出了承志的身份,比我厉害多。”
  当看见这个叔叔得意地扶着胡须的时候,楚谨才接着说道:“可是你今天仅仅猜到了一半。承志还有一个身份,他就是我们药神世家的当代主人。”
  说着,她也走到袁承志的身前,与已经走上前的老头一道拜见道:“药神传人楚谨、楚康拜见族长。”
  身前盈盈下跪的是自己的长辈,袁承志连忙伸出双手,将二人分别扶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你们都起来吧!我身为后辈,哪里能够承受你们二位长辈的礼呢?”
  高兴得合不拢嘴的楚康连忙说道:“我们杏林镇杏林世家自从四百年之前,被当时的家主派到北方传授医术,家主泰公走到扶风县十五公里的东门的时候,发现这周围的老百姓都得上了一种难以治愈的病症,更没有医师敢于医治他们,他们每人每天就是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医师的职责和使命驱使泰公停下前进的步伐,在这里定居了下来。
  他每天都为老百姓看病,阻止病魔肆虐,希望挽救这些人的生命。而他更是改正了姓来表达自己的决心,将我们的姓改成了石,‘石’就是‘死’,就是说他死也不会离开这里,死也要将这这些老的百姓医治好。
  经过长达五年的日夜钻研,他老人家终于治愈了所有人的病症,而那些痊愈者也在这里栽杏树作为酬劳报答泰公。几年之后,杏树成林,芬芳飘扬。别人就将我们镇子称呼为杏林镇,而我们一家也成为了他们心中的杏林世家。”
  听着自己家族来历的时候,楚康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色,而楚谨也一副缅怀的表情。
  听见他们杏林世家这样的由来,袁承志也敬佩地说道:“真是仁心医者,后人自然不会忘记他的功绩;一个镇子以他老人家的名字来命名,不就让所有人都记住了他的名字了吗?”
  理解的话语,楚谨听得喜笑颜开,纤细的玉指在袁承志脸颊上轻轻的划动一下,口中乐呵呵地道:“就你这张嘴甜,就知道尽拣让姨娘高兴话语说。”
  看着眼前无比般配的一对,楚康心中感到无比的高兴,口上问道:“族长,我们药神世家现在还有多少兄弟姐妹啊?”
  袁承志尴尬地指指他们两人、然后再指着自己和地面,语气哀伤地说道:“除去我们三人,真正的药神世家的传人,仅仅我的娘亲和小惠妹妹两人了。其余所有人,都被一个锦衣卫的人杀害了。”
  想到自己那个该死的安剑清,自己的毁家仇人,袁承志也禁不住泪流满面,呜咽地哭泣了起来。
  一股哀伤迅速地在三人之间传递着,向旁边的楚谨暧昧地看了一眼,楚康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懊恼地说道:“老奴真是老了,记性无比的差,连族长一直就仅仅穿着内衣都忘记了,我回家去拿一件来。”
  说着,飞也似地离开了。他那蹩脚的借口,却没有任何人给予反驳,因为两人都各自地想着心事。
  楚谨伸出粉臂,将这个不知道到底应该称呼少年、还是男人的侄儿揽到怀中,安慰地说道:“孩子,真让你受委屈了,就在姨娘的怀抱中放声大哭一场吧。”
  说完,还对着袁承志的肩膀拍打了起来。
  袁承志被这个姨娘紧紧地抱在怀中,正好将头抵触到了那丰满的双峰,鼻子嗅到一阵阵复杂的香气,那是少女的处子芬芳夹杂着乳香,它们都仿佛是疗伤的最好药剂,一下就让他心中的哀伤批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双眼望着面前那充满了诱惑的鲜艳红唇,很想打破自己嘴唇与它之间一寸间隙,将头稍稍上抬,让自己大嘴狠狠地抵触到上去。可他心中却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乘人之危,那样的行为不是君子行经,并且这个姨娘对自己确实很好,自己迈出那小小一寸,不就是让她难以做人了吗?袁承志在这个时候,将已经浏览过这个姨娘的全身的事情完全地忘记。
  怀抱中男子有趣的表情,看得楚谨“扑哧——”
  一下就笑了起来,满脸庄严地问道:“小承志,你老实地告诉姨娘,你与我们药神世家到底有什么关系?如果姨娘认为你是一个诚实的孩子的话,姨娘可是有奖励给你的哦?”
  一副引诱大灰狼的表情。
  可已经被这个姨娘身上气味熏得迷迷糊糊的小男人却就是吃女人的这一套,口中得意地说道:“我不但是娘亲的儿子,还是她的女婿啊。”
  接着,就将自己有那些妻妾的名字和与她们的本事都仔细地说了一番。可他却一直不将与自己娘亲最亲密的那一层关系说出来。
  看着袁承志眼神中的那一丝清醒,楚谨直接追述道:“你不但你是娘亲的儿子,还是她的小丈夫吧!你一点也不诚实,姨娘本来准备奖励给你的香吻,现在就作为对你的惩罚,恕不奉送了啊。”
  袁承志鼻子一阵狂嗅,然后对着面前姨娘生气地说道:“哼,你为了听到我的真话,居然对我使用迷药。你真的那么想知道,干麻不自己去问我的娘亲,你与她是还姐妹啊!”
  楚谨兰花指点上袁承志的额头,满面哀怜地说道:“真不愧是药神儿子,我才研制的迷药居然都迷惑不了你。不要哭丧着脸了,姨娘赏你一个香吻作为赔偿好了。”
  说完,对着他的额头“波——”
  地一声亲了一下。虽然对这样的赔偿很不满意,可袁承志不得不用笑容原谅了自己的姨娘。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三一章三代
  在淡淡约约的朝阳之下,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影,正缓缓地走在羊肠小道之上,而他们一直也朝着小道尽头的朱红阁楼前进着。这个时候,太阳公公仿佛也害怕二人难以看清小路,将自己更多的光辉撒向了大地、撒向了秦岭的周边,让默默走着的二人能够找到前面的正确方向突然,白色的身影扑进了较矮的青色人的怀抱中,让两人的身影紧密地结合到了一起,一阵悦耳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小承志,你虽然面上原谅了姨娘,可心中对我还总是有一点芥蒂啊?给姨娘说说到底为什么啊?”
  原来是楚谨将袁承志健硕的身子拉入怀抱中。
  一直就闷闷不乐的袁承志,看着脸前的姨娘,期期艾艾地问道:“你知道……我和……娘亲……的最亲密……关系,……”
  可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双唇,让他仅仅可以发出阵阵“呜——呜——”
  的声音,心中也对这个姨娘的行为难以揣摩,也隐隐地对她升起一丝反感和愤怒。
  楚谨一直就不说话,只是面带笑意地看着怀中的侄儿,等到感觉他肯定气闷的时候,才抽开了自己那只颤抖的小手。同时她迅速将自己的殷殷红唇递了上去,狠狠地亲上男孩的那张对自己充满神秘的大嘴,并将丁香小舌在嘴唇边沿不断地打着圈圈,可却就是不进入到里面,满足男孩子的贪婪,等到侄儿陷入了自己制造的柔情之中,她也立即调走了男孩子正不断攻击的自己红唇。
  这个姨娘真是男人的克星,不但生就了一副让男人难以自禁的容貌,更是生得一颗剔透玲珑之心、懂得怎么样把握住男人的心理,难以得到的东西才是最珍贵的。袁承志被那充满力量的热吻一旦挑拨,脑子中也忘记了怀中女子是自己的姨娘,身体和心中都充满了对这个美丽女子全身每一寸地方的向往。虽然那稍纵即逝的热情,难以将他的内心一直的那惊骇和冰冷完全消逝掉,可也化去了他心中对这个女人的怒气和反感。
  看着怀中男孩的神色和倾听无的状态,楚谨笑着说道:“美色真是销魂刀啊!让我们经得起迷药的大英雄都无从躲避。早知道我直接就使用这一招了,让你乖乖地就将所有事情都好不保留地说出来。”
  而袁承志正要接着说话,可还是被楚谨阻止了。她接着说道:“我刚才将你我嘴巴捂住,可你还是发出了阵阵声音。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这就犹如当年的周厉王‘防民之口,胜于防川’的典故一般,你既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娘亲,就不要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地防备着别人的议论,阻止别人诉说也是黔鹿计穷的末流之法,只有如同大禹治水一般,采用疏通的办法,才可以达到最佳的效果。况且,你们的事情,在苗疆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看你就是依靠这一条理由,才敢你这个便宜娘亲做出那些淫秽的事情来。”
  提到自己娘亲的事情,袁承志自己心中却没有多大担心,只是害怕自己娘亲妇道人家,脸薄挂不住。可现在经过这个姨娘的开导,仿佛拨开了心中那唯一的阴霾,豁然开朗了。可听见怀中的姨娘将自己和娘亲都喜欢做的事情说成了淫秽之事,连忙看上对方的俏脸,仔细地观察着,口中也笑着道:“哎呀!我怎么忘记了呢?原来姨娘还是处子之身,当然不明白那种事情的美妙了。可我看到姨娘满面桃花,春光灿烂的样子,心中怎么总觉得姨娘你心中仿佛有了情郎,一直受到了他滋润般的啊?”
  说到后来,他的语气充满了惊讶和难解。
  “咯噔——”
  一声,楚谨心中一阵晃动,仿佛一直包围着心灵的那一层玻璃被打碎了,最真实的心被怀中侄儿揭露了出来,连连对这个侄儿的机敏感到佩服,可嘴上却说道:“哦,难道我的小承志还具有看穿我们女人家心灵的本事,看清楚她们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吗?”
  这仿佛承认了自己已经有了情郎的话语,听得袁承志心中泛起汩汩酸气,她真的与自己没有缘分了吗?可一旦触及到这个女子是自己姨娘的身份,袁承志又暗暗地责怪自己心地污秽,对这样的亲人产生了不良的想法、更是觊觎她们成为自己的娇妻美妾;如同与自己小姑姑初次见面的时候,袁承志脑海被自己娘亲与自己一起的那种美妙和打破忌讳的愉悦所充斥,无比期盼再次将这个长辈拿下,赤裸裸地抱进怀抱中,染自己恣意地索取。
  “杏娘,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他可以倾听我们之间的任何事情的,你也大概也听说了我怀中之人的身份了?”
  耳边姨娘如同泉水击石般的清越话语声,打断了还感到阵阵酸涩的袁承志。
  他抬头向前方一望,才发现已经走到了阁楼前面,而身前正有站立着一个中年妇人。虽然她身着简朴一件的罗衣,朴素百褶裙,可却难以掩盖她天生的美丽,她那白皙肌肤,在朝阳的映射之下,散发出出层层晶莹光彩。中年妇人圆盘一般的脸上,宽阔的额头之下横卧一对如同远山的长眉,显得无比的吸引男人的眼球;殷红朱唇张合之间,显示出了那两排被掩藏的整齐皓齿,那种洁白和美丽,让人好好地品尝一下,到底牙齿有没有味道;她那一对明亮的凤目,仿佛正射出一种奇异的光芒,将所有被它照耀之人的骨子弄得酥软。它们也看得袁承志满面通红,连忙收回眼光,疑惑地对望着怀中的姨娘。
  楚杏这个时候也收回了一直就注视小姐娇客袁承志的大胆目光,对着楚谨盈盈一礼,然后笑着说道:“我就说康叔叔怎么让我为小姐将他的长衫拿来吧?原来是他高兴过了头,糊涂了。可我还是将小姐的衣服也拿了一套来,因为像小姐这般美人,怎么可以穿戴那些普通衣服呢?”
  听过中年妇人的话,楚谨和袁承志两人都看见了她手中那两套衣服,都对她的玲珑心思佩服不已,也很感到她的一片忠心。
  袁承志的手臂作恶地大力地挤了挤,压着正抵触到自己美姨娘那对波澜起伏的双峰,体会那一水之隔的柔软。而他的动作,也提醒了楚谨,原来自己里面还是一片真空,现在仅仅身着一件难以将春光完全掩住的男人长衫。
  走上前来的楚杏更是夸张,伸长脖子,将自己一对美丽的琼鼻贴上楚谨的青色长衫,犹如闻到腥味的小猫一般,贪婪地嗅着,口中同时陶醉般地喃语道:“小姐,你好浓重的男人味道啊!才仅仅过了一夜时间,你就向少爷学习了不少本事啊!”
  跃过自己姨娘的刀削一般的双肩,袁承志刚好看到美妇人那双凤目从两边射出目光,它仿佛带有了强烈的电流一般,电得袁承志几乎昏迷过去了;因为那双凤目之中的感情太复杂了,包含有娘亲对女儿的万千慈爱、妻子对丈夫的浓烈情爱、弱者对强者的真诚崇拜,再加上一些他也难以说出的特殊情感,可那所有的感情,都包含了爱;就是美妇人那无意之间对自己的斜视,也让袁承志惊呼自己快要崩溃了。可他知道那仿佛包含了天下所有爱意的目光,不是给予自己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失落,也升起一丝隐隐的挑战。
  感受到身后情火升腾的杏娘,楚谨心中充满了愧疚,也将她丰腴的身子反转一抱,怜惜地揽到怀抱中,对着左边面露惊讶的袁承志说道:“杏娘本是我娘亲的闺中好姐妹。可在我五岁的时候,贪玩之下就将娘亲由情花中所提炼出的毒丸‘情殇’偷偷地放进了杏娘的茶水之中,而她也没有防备地就饮用了下去。我的无知和幼稚,也造成了杏娘的悲剧。饮下带有‘情殇’的茶水之后的杏娘,根本就无法对男人产生好感、情谊乃至欲望;可却对我情有独钟,仿佛我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丈夫一般,杏娘心中到底将我当成了她的什么人,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清楚,也无法说清楚。我的身子对于杏娘来说,仿佛就是一种天下最猛烈的春药,只要她一旦碰触到我的身子,就会变成一副欲求不满的淫荡妇人模样,一旦与我赤裸相抵的时候,更会引得她阵阵高潮。”
  可一边的妇人却大声惊呼道:“不对,太不对了。”
  可这两声之后,却是一阵“啊——”
  的长长娇吟,满面潮红,那一对卧眉也激动地紧紧地拧到了一块,眼神没有了先前的大胆,脸庞也不敢朝向仅仅一掌之隔的男人的俊脸,而是深深地埋到了楚谨的怀中,仿佛男人那脸部、嘴唇、乃至口中所散发出的浓郁气味,都是天下最毒的毒药。
  听过自己姨娘的话,袁承志惊骇莫名,口中仅仅不断念叨着一个词语“情花”满脸苍白,心中更是不停地咒骂着:公孙止,你们家怎么这么害人啊。怎么当年没有将你绝情谷中情花烧完啊?
  楚谨看着侄儿的申请,就明白袁承志也知道情花的厉害,可想到其中的恩怨情仇,不由得吟道:“恨缠意乱无休止,情花烧尽千百世。为君魂断思渐远,由来血泪写书简。”
  袁承志语气萧索地接着说道:“是啊,一朵小小的情花,不但成就看来一段旷世的爱情,也见证了两位女子的悲情人生。我还以为情花的故事已经结束了呢?”
  这个侄儿虽然显得很成熟了,可有的时候还如同小孩子一般,想法幼稚。楚谨伸手抵到怀中楚杏的下颚,将她的头缓缓抬了起来,口中也同时说道:“呵呵!当年祖师坐下一个名叫余风的弟子,看见自己最疼爱的小师妹因为情花引出了的事故而死,在风云聚会之后,就来到了这秦岭山脉。他也将暗中所种植的情花移植了过来,希望能够培育出没有情伤的方法。几百以来,所有人都继承先外祖的遗志,将所有精力都花费在了那上面。直到我的娘亲嫁入杏林世家,与我父亲合力才找到方法,并制作出‘情殇’,另所有祖宗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是,他们虽然成功了,可也让人灭绝了情欲。”
  抬起头来的楚杏满脸羞怯地看着自己小姐,那薄薄的红晕,连身为女子的楚谨也看得入迷,心中一种爱怜渐升渐高。可仔细一种不同的韵味却从楚杏的身上散发了出来,楚谨惊讶地问道:“杏娘,你给我说说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我感觉你今天身上好强的女人味啊?”
  这个两个女子,不会真的成为了同性之间的那种最亲密的爱人吧!这样想着,袁承志脸上也浮现出暧昧的神色,居然又是女同!可他的腰部立即得到了报应,被一把钳子狠狠地拧了一下。感觉那两根纤细的手指还没有离开,正在摩挲那周边的部位,袁承志急忙做出了一副庄严的表情。
  楚杏看着面前的两人,言语支吾地说道:“我……我……我……我……”
  可却难以说出话来。听得好奇不已的袁承志连忙将身子靠向她一方,焦急地说道:“杏娘,你到底怎么了快说啊?”
  正要被男子的身体接触到了时候,楚杏连忙将身子向后面移动了几分,无奈而又满脸羞急地说道:“我刚才还没有接触到小姐的身子,就已经接连地好几次高潮了啊?是……是……是……”
  在袁承志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楚杏就高兴得抱住两人的身子,不断跳跃着,红唇左右不断亲吻着怀中二人的脸颊,口中时而发出激动的呜咽声。
  楚杏犹如待嫁的新娘子一般,满脸娇羞,对着原来喜欢的动作也隐隐地躲避着,心中也有了一丝的反感和恶心,仿佛对那十几年不变的红唇已经吃腻了。
  激动之后,楚谨拉着两人的身子急速地冲到了楼上,而口中接连说道:“唉,身上好脏啊,我要立即好好地沐浴一番。”
  说着,就跑向了屏风后面那热气升腾的地方,而一直就陪侍自己小姐的楚杏也跟了上去。二人都没有人理睬同样跟进来的袁承志,仿佛忘记了他这个大活人的存在。
  等二人一离开,无聊的袁承志将精力都集中在观看美人闺房上。里面的格调以淡粉色为主,一种温馨扑面迩来;左边秀气的床榻以及上面的用品,却突然转变色彩,采用了浅红,对面窗边的袁承志也感受到了一种温情的热烈。
  哲人们说过世界也许没有同样的一条河流,可今天袁承志却遇见了同样没有防备的娘俩,又一次地偷渡进了港口,只是这一次进入的是“女儿港”罢了。而袁承志用一双长臂,将这娘俩都抱在了怀抱中,他的龙枪扫射的重点虽然是自己的美姨娘,可却会将时而将滑落出轨道的龙枪戳弄几下已经满足的杏婆婆。这样的一个时辰,一种奇特的方式,让婆孙三代人都同时体会到了男女间、打破忌讳的那种美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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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三二章毒药情殇
  楚杏凤目心中无比满足,自己以前足足二十年的时间都被那可恶的毒丸“情殇”纠缠这,没体会到任何男人、乃至异性的爱意;今天遇见了自己生命之中的真正主人,初次体会到利用充实驱散空虚的美妙,才发觉那才是人生的真谛。她淡然吃水不忘记挖井人,是自己女儿使用上了一番计谋,才将这个男人紧紧地束缚到自己娘俩的身边。
  顾不得嘴唇边沿那正逐渐降落的晶莹汗珠,也顾不得自己那里正受到渐渐强烈的挤压,楚杏张合她那双充满诱惑的朱唇,对旁边也与自己一般,满身汗滴的楚谨感谢道:“娘亲真应该谢谢我的乖乖女儿;洗澡的时候,居然不见了身影,跑到了外面得杏林中去了,原来是月老叫你去捡到我们的俏郎君回来。当时可是担心死娘亲了呢?还以为是被那些无耻的淫贼掳走了呢?”
  说道淫贼的时候,还有意地瞟了一眼身下、躺在绣床之上假寐的小丈夫。
  被那娇媚的眼神一望,我感觉自己仿佛正沐浴在温泉之中一般,浑身毛孔都使劲地张大,奋力地吸收那水中充足的养分;可当他看到这个杏婆婆那透露出丝丝狡黠笑容的嘴角,才发现婆婆居然是在指桑骂槐,将自己说成了她话中的淫贼,我的话,让楚谨又想起了那个神秘人所说的话,神色一阵黯然,语气急促地问道:“孩儿,那人肯定与你的父亲有旧,不是你父亲当年的部下,就是他的好朋友;他为你抢到朱家的宝座,难道你一点也不动心吗?”
  心中想到这个天之骄子一旦坐上了那样的位置,自己也应该人老珠黄了吧。幽幽的深宫、寂静的夜晚,独自一人在门前盼望着爱人的到来,可夜夜都是失望,都是泪流满衫;这大概就是所有帝王妃嫔必定经历的日子,这样想着,楚谨的身子也不禁阵阵颤抖,心中被那无言的恐惧所笼罩。
  感受到臂膀中姨娘内心深处那烦躁的情绪,我首先“哈哈——”
  大笑了两声,让身子不断左右摇摆、上下起伏的楚杏聚集那微弱的神思,倾听着自己小男人下面的话语,接着说道:“天下任何都希望自己成为天下之主,主宰着华夏大地万千圣灵的命运,可是唯独我却不稀罕那个宝座,也对那样的事情没有兴趣。”
  从我的话语之中,楚杏感觉苦到自己小男人心中对那个位置的鄙视和无视,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天下居然有着这般的男子,她也不由得问道:“你到底……喜欢……”
  可是下面的话却难以说出来,因为她身下的小男人,仿佛也感觉到了她心中的想法,使用实际的行动不断感谢着她。
  一边楚谨仿佛没有看见二人的情况,满脸急躁地问道:“杏娘,你赶快将话说完啊,你到底喜欢什么啊?”
  楚谨用那双美丽的凤目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劝慰地说道:“孩儿,你难道忘记了我们药神世家的名声了吗?以后姨娘和你的娘亲就专门研究你的身体,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天下居然有你这般强悍的男人。你不去做皇帝,真是那些可怜女人的不幸啊!”说完,还发出阵阵惋惜的叹气。
  将已经完全瘫软的婆婆同时放到胸膛上,另一手拧上自己姨娘那如玉肌肤,我笑着说道:“姨娘真是变化多端啊!刚才还在害怕我答应那个阴人的要求,现在却为你们那些女同胞们打抱不平了,到底你的想法是什么啊?”
  第一次听见了阴人的说法,娘俩都扑哧地笑了起来,楚谨更是责怪地说道:“孩儿,你这样的想法可不要让别人知道了,因为你的身份,要求你必须为江湖中人做出一个表率,怎么能够不尊重别人呢?连当时在布袋之中的我,都感觉到了那人对你如同父亲一般的慈祥呢?说不定就是你父亲的兄弟,何况现在他还是我们婆孙三人的媒人呢?”
  看到怀抱之中的杏婆婆,她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我叹气道:“我对于任何事情,都天生就具有一种直觉,会感觉到事情以后的大致发展;可是你们知道吗?我当时与那个暗中之人说话的时候,心中的直觉告诉我赶快离开他,因为与他相处越久,我就会更加深入地陷入他所制造的陷阱之中;我当时与他说一阵子话,后背的寒气不断地升腾。”
  楚谨满面惊讶,不相信地问道:“看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啊?身边反而有一种热气围绕,让我浑身舒爽,也在那个时候对你产生了好感。”
  望着自己娘亲那花容月貌,楚谨伸手在那张抚摸过千万遍的圆脸上再次抚摸了起来,脸上没有一点羞怯地说道:“娘亲认为应该是那一次,就是那一次了哦。让娘亲这样的一个大美人,虚度了足足二十年的光阴,女儿当年真是作孽啊。”
  楚杏却用纤指点上女儿的红唇,满脸高兴地说道:“其实,现在真正应该说感谢的是杏娘我啊!姐姐和姐夫历经千辛万苦,才仅仅提炼出那样的一颗药丸;可是你却喂给我吃下了,让我一直难以没有寻找夫君,二十年之后,居然遇见了这般好的一个小郎君。还多亏了你当年的那一颗药丸呢!”
  “哈哈,没有想到我一直埋怨的事情,现在居然成就了杏娘你的蛮好姻缘啊!真是祸福相依,变化无常啊!”
  解开心结的楚谨也高兴地回答道。
  我鼻子对这四周不断嗅着,同时侧耳倾听一阵之后,对着外面喊道:“小师妹,不要与我做这般躲猫猫的游戏了,赶快现身进来吧。否则,我就要出来了啊。”
  外面一个仿佛金石击打才能够发出的清脆声音回答道:“哼,今天就饶恕你一次,虽然到处风流、楚楚留香,还算你有良心,居然还记得我的身子所散发出来的香气。赶快穿上衣服哦,我可要进来了啊!”
  在这将近一个时辰之中很是郁闷的楚谨却突然接话说道:“哎哟,外面的大侠客,难道你还会害怕里面的这个小流氓吗?要是我的话,我那会管他有没有将衣服穿上,说进来就立即进来了。”
  而楚杏也跟着对外面的来人打趣道:“小妹妹,你可要注意维护你师父的邪气。要时时刻刻都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啊!你所有的一动一举、一言一行,都表达着你的师傅在江湖中的地位啊。既然进来的话,哪里可以首先向对方大招呼、甚至让对方发现你的行踪呢?要将金龙大侠的邪气完全表达出来。”
  外面之人“扑哧——”
  一笑,接着以略带埋怨的声音说道:“两位大姐姐真是太狡猾了,居然想将我诱骗进去,然后就将我小金蛇与你们小丈夫的撮合到一起,然后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你们的闺中小妹妹。两位大姐姐这样宠爱着你们的小丈夫,难道不怕我将他迷惑住了吗?”
  外面话音刚刚落下,里面三人就听见“铃——”
  的一声,一个小巧的身子就穿过窗户,飞了进来。女子一副理所当然地面对赤裸裸的我,轻启她那樱桃红唇,娇声说道:“小妹见过师兄。”
  接着,她又转身面对旁边惊讶得愣住的娘亲俩,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我直接撬开窗户就进来,很出两位大姐姐的意外吧。哈哈,师兄的身子,我这已经是第三次观看了,比两位大姐姐还要早呢?是不是你们应该叫我一声姐姐呢?”
  说着,还用那一双小手抚摸袁承志那光洁的胸膛一下。
  被面前的小师妹一阵抚摸,我只觉得正被一条小毒蛇缠绕上一般,背后升起阵阵寒气,连忙将怀中的杏婆婆推到身前,将身子完全遮挡,让她们姐妹之间谈论;同时也扯动旁边的锦被盖住自己身子。
  看见自己师兄还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女子“嗤——嗤——”
  地笑了起来,口中同时脆声打趣道:“两位大姐姐真是会找夫君啊!居然找到了我的小师兄。以后我也不得不称呼你们为嫂子了。”
  而她的白脸也露出微微红晕,深闺小姑娘家的礼教大防让她也不敢过分调戏于袁承志,连忙转身与旁边的两位姐妹谈论了起来。
  看着自己小夫君犹如小女儿一般羞羞怯怯的神情,楚谨娘俩也时而投过来笑意连连的神色。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三三章香君子
  看着旁边笑语嫣然的姐妹三人,我不禁埋怨起了父神,他当年为自己少造了一只眼睛,如果也如同原世的杨戬兄弟一般,也长着三只眼睛,刚好每一只眼睛都可以观看一个美人。弄得他现在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小师妹的身上,两位娇妻还时而对自己发出一阵娇媚,埋怨自己厚此薄彼,没有欣赏她们二人,可又有谁人知道自己心中的委屈呢?还不是因为他们的小妹妹太吸引人呢?
  只见她身材娇小玲珑,让任何见过她的男子,都会自然而然地生出一种好好地呵护的心理,用自己宽阔的胸膛为她挡风遮雨,让她不要受到一点折难;眉眼儿俏丽生辉,其中包含着隐隐的邪异神采;那时隐时现的神采,仿佛天然地对男人就具有一种吸引力,让见到她眼神的人再也难以从她身上将眼光移开了,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欣赏一翻眼前的女子。
  当眼光我的眼光到达小师妹的唇部的时候,看见她那微微上翘的小嘴唇,不仅被她那显出几分俏皮的殷红小唇惊呆了,因为那小唇仿佛也具有灵性一般,居然也有着生动的表情。
  旁边三人虽然没有将眼光放到自己男人的身上,可是凭借着女人天生的灵感,三人都知道我到底看得是谁,娇小而香艳的少女心中泛起股股得意和愉快;而楚谨也禁不住泛酸地说道:“小妹妹真是长得我见犹怜啊!任何男人一旦见到了‘香扇坠’,都会失魂落魄,否则他就应该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
  香扇坠,这个名号在将来的历史之中是多么的有名啊!袁承志双眼睁得大大的,看着自己小师妹,口中同时吟道:“歌罢杨柳楼心月,舞低桃花扇底风,小师妹居然是天仙中人李香君,师兄真是糊涂啊?”
  说着,仿佛忘记了自己身子还是光光的,连忙从绣床之上爬了起来,走向自己师妹的一方。
  旁边三人都听见了我语气之围中那种难以掩饰的激动,声音都在激烈地颤抖着,而少女将右手对着衣袖之中轻轻一拉,掌中瞬间就出现了一把绢扇,“哗啦——”
  一声,绢扇就被打开了,只见扇面是洁白的素绢,上面绘着一幅色彩浓艳的桃花图。她也同时说道:“嘻嘻……这种事情能够怪谁呢?谁叫师兄你一直都没有问小妹的名字啊?反而窝到被我之中去了。哦,我明白了,噢,哦,……”
  她后面的话语还没有来得及说上,就被一个强有力的身子抱住了。
  跌跌撞撞地走到李香君身边的我,激动地将李香君的小巧玲珑的身段抱进了怀抱之中,口中更是得意地大笑了起来:“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看你现在还往哪里逃跑?”
  虽然见过自己师兄赤裸身子已经好几次了,看现在进入他的怀抱之中,让李香君难以承受,浓郁的男人气味,男欢女爱之后那种混合的气味,都同时冲击着她的嗅觉,而更加受不了的是那一根如同钉子一般的作恶东西,正死死地顶上了自己腹部,鹅蛋一般的脸颊早就被犹如桃花一般的粉色布满。而师兄话语中的意思,好像一直就在逮捕自己这个偷窃神剑的小师妹,李香君娇口连连向着旁边两位神情暧昧的大姐姐喊道:“哼,嫂子们,你们怎么也不管管师兄啊?这个样子真是丑死了。”
  二人身边的楚杏心中无比惊讶,自己小丈夫怎么如此急色啊?她同时脆声说道:“小妹妹,你的师兄听见有你这样一个大名鼎鼎的师妹,心中太激动了。谁叫‘媚香楼’的香扇坠,年纪虽小,可却诗书琴画歌舞,样样精通,性情上也学了李大娘的豪爽侠气,更是生的逗人喜爱。哎,是男子都会喜欢上你啊?”
  自己娘亲的话语刚说完,楚谨就“咯咯——地笑了起来,口中说道:“娘亲,你真是看走眼了,你想想金龙大侠的传人,豪爽是够豪爽,我看她侠气就不尽然,应该说她身子中隐隐地透露出了一丝邪气。”
  说完,也光着身子,走向了屏风之后,去取自己三人的衣服。
  听见瞬息之间姐妹三人的话语,我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自己居然真的遇见了历史之中那个贞烈女子李香君,连先前感觉到她身上的邪气也忘记了。袁承志口中更是连连念叨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感受道身前男子散发出来得浓浓深情,李香君心中万分不解和震惊,自己与师兄才是第一次真正见面啊?他见到自己的神情,就如同与千万年没有见面的情人,再次相见一般,难道自己前世就是他的情人。而那抱住自己的双手,也仿佛它们主人的心情一般,充满了激动和兴奋,也紧紧地缠绕着那不堪一握的柳腰,仿佛要将它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拿来衣服的楚谨走到两人身边,对着自己小郎君呵斥道:“赶快将衣服穿上吧!这个样子真是丑死了。”
  可她的呵斥,抱住小美人的袁承志仿佛也生气了,一副闻所未闻,俊脸激动的泛起了阵阵潮红,鼻子不断地嗅着李香君秀发、鼻子,嘴唇、身子等等全身每个部位,都散发出来的那清淡香气,口中喃喃说道:“真是香中君子,无人能及啊!”
  被自己师兄这般称赞,李香君心中虽然很高兴,可晶莹的眸子却看向旁边的两位大姐姐。只见她们二人的俏脸都暗淡无光,一副难看的表情,额头上的青筋正隐隐地显露了出来,正强忍心中那如同火山一般的怒气。她娇羞地对着面前的袁承志喊道:“师兄,两位大姐姐正在看着我们呢?”
  听见如同少女难为情的话语,楚谨和楚杏都“扑哧——”
  地笑了起来,而楚杏更是说道:“哎哟!我的小妹妹,你的野心真是不小啊,居然当着我们娘俩的面,居然就勾引起了我们的男人了。”
  双眼之中隐含泪光的楚谨这个时候不断摇头,满脸不解地说道:“不对啊!承志的定力怎么这样低下了呢?他可是身怀道家神功的啊?”
  李香君也疑惑地问道:“小姐姐,什么道家神功啊?我当年怎么没有听见师傅说起过啊?”
  可尖尖的下颚反而抵触到了袁承志的胸膛上,将小小的头颅向后仰着,用那双充满了灵气眼睛祈求地望向面前的师兄,仿佛希望能够回答自己的反而是他一般。
  楚谨面带苦笑地说道:“真是有了男人就将所有东西都抛诸脑后,我也如同所有人一般,仅仅通过承志的气质和心性,猜测他修炼的道家神功,哪里知道他功夫的名字啊?你还是问他自己吧。”
  这个时候,李香君才恍然大悟,嘻嘻笑道:“谁叫你们是姐姐呢?我当然有不懂的地方就问你们了啊!”
  她脸上除了先前的祈求神情,反而于那神韵之中增添了一种急切和盼望。
  这个时候,我也如同那一世的愤青们一般,对历史上的李香君的悲情命运深深同情和强烈不满,为什麽像她一般娇柔多情、蕙质兰心的青楼玉女,就难以找到一个真正喜欢的男人呢?更过上美好幸福的生活呢?他心中仿佛被一种莫名的使命感所充斥,而怀中美人那期盼的神情更是打动了他那一颗多情的心,里忙低头,对着怀中殷红小嘴爱怜了轻轻一点,向着小师妹传递出一个男人的承诺。
  一阵强烈的男子气息居然传到了自己的嘴唇之中,李香君才想起自己还在与一个英俊男子赤裸相对。腹部的东西也变得更加狰狞了,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她心中不由得暗骂自己师兄太是急色了,他的两个妻子正在看着自己呢?连忙运气于双手,对着面前男子狠狠地推了推,希望提醒一下自己师兄。
  沉醉之中的我的身子,受到那一股力气,双手迅速地放开了怀中美人,身子不断向后退去,直到抵触到绣床床沿才稳住了身子,急促地呼吸着,口中连连说道:“小师妹,你想杀人灭口啊!居然对师兄下狠手?”这样的话,让三个女子神色大变,楚谨和楚杏都满脸狠厉地看着自己的小妹妹,而李香君却是满脸的委屈,口中连连分辩道:“我根本就没有使用功力啊!仅仅像平常推搡一般的男子一样的气力啊?”
  她的话刚说完,就看见一米之隔的师兄,身子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摇摇欲坠;连忙上前将袁承志的身子稳住,同时对绣床之上的楚谨说道:“小姐姐,你快看看师兄,他连站立都很是困难。”
  话语之中也带有了呜咽声。
  而处于袁承志背后的楚谨连忙向前移动了一下,食指和中指如同两点寒星一般,点缀到了袁承志的右手手腕。另外两人都安静地等待着。
  感受到场面的寂静无声,我艰难地将一双大眼张开,缓缓说道:“不用看了,我身体之中的所有内力都消失了。”
  语气显得无比的苍凉,更带有一种对生命的绝望,让三人仿佛感觉这是一个即将死亡的人所说出的遗言。
  楚谨的小手无力地离开了袁承志,口中喃喃道:“怎么可能呢?它怎么会化掉承志身体之中的内力呢?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从来没有停娘亲说过呢?而本门的典籍之中也从来没有记载。”
  另外三人都听得云里雾里,而楚杏以为又是精灵毒辣的小金蛇做了手脚,伤心地对着李香君说道:“小妹妹,你怎么连自己师兄也不放过呢?”
  受到猜疑的李香君反大声哭泣道:“哼,我怎么可能盗走师兄的内力呢?因为我还指望师兄帮助啊?”
  两人相互之间不断地指责了起来,而另外两人都是一脸苦涩,对她们二人的话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三四章毒传
  看到面前两个女子相互指责对方,我明白她们都是关心自己,才会寻找原因,心中的失落也减轻了不少,反而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两人,发现美女即使是在骂人的时候,也显得无比的美丽。
  楚谨听见两人相互指责的话语,也被她们逗得乐了,可一直关注小丈夫的凤目,看见他那苍白的脸色,发出的笑声也充满了苦涩,对着身边的娘亲使了一个制止的眼色,同时语气哀怜地说道:“杏娘,你就不要再与小妹妹做这些无用的口舌之争了,现在再去寻找到底是谁让我们承志失去内力,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关键是我们要赶快找到恢复内力的办法。”
  她的话语刚落,另外两人都闭上了嘴巴,停止了争吵,而李香君更是摇动楚谨那如同白玉一般的玉腿,得意地向着旁边的楚杏看了一眼,其中蕴含的神情不言而喻,仿佛在说:“看吧!我真是清白的吧!小姐姐现在已经为我做了佐证了。”
  想到自己身子的异状,见到这个小丈夫就无法承受他身子散发的气息;而与他身体接触,更是让自己寂然若死的心活了过来,也出现在了难以见到,繁华“景况”娇羞地用双眼斜视了一下小丈夫;可是自从将自己的处女之身,交给他之后,自己就再的井喷就被阻止了。
  情花的厉害,楚杏也知道得一清二楚,难道通过那样的方式转化到了自己小丈夫的身上?瞬间,她的俏脸就变得苍白无比,身子也跟着轻轻地颤抖了起来,对旁边正穿衣的楚谨问道:“女儿,是‘情殇’作怪吗?它难道能够化解人体之内的功力?”
  其实,她心中已经明白那是真的了,可心中存在着的那一丝侥幸,还是让她希望女儿说出来得答案是否定的。
  听见自己娘亲凄楚的语气,历楚谨用手抚摸上她苍白无比的脸颊,轻轻地点了点头,满脸都是不忍的表情,双眼也不忍心看着自己娘亲,仿佛自己正是一个施刑的刽子手,残酷地宣判了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丽女子死刑。
  旁边的袁承志,看见自己姨娘和杏婆婆两人正的谈论着,而杏婆婆那苍白脸色也说明了一切,她们已经找到了原因。急忙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发现那个不雅的东西正在对面前的小师妹,行着注目礼,轻轻地拍打了一下顶部,口中大声说道:“你真是太贪吃了,如同一个闻不得腥味的馋猫,居然对着你的小师姑起了不良居心。姨娘,你帮助我穿好衣服吧。我赶快将她收进圈笼之中,惩罚这个小的东西一番。”
  楚谨现在正沉思着,思考使用什么办法才可以化解掉自己小丈夫体内的“情殇”之毒,根本就没听见袁承志的话,可一边的李香君却急忙将袁承志一直穿戴的那一件长衫拿到了手中,放到琼鼻的地方使劲地嗅了起来。然后,她就直接使用那一件青衫捂住面孔,“嘤嘤——”
  地哭泣了起来。
  看着那不断抽动的双肩,我知道小师妹也知道了那一件长衫的原来主人了,心中不由得一阵抽搐,黯然神伤,可却不得不轻轻地拍打上李香君的削肩,低声地劝慰道:“小师妹,不要再伤心了,一旦想起父亲和义父的时候,我也禁不住想大哭一场。”
  说着,在眼眶之中打转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当然,我的眼泪并不是仅仅为义父所掉的,那眼泪之中饱含委屈、伤心,更有着一丝绝望。自己到达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世界,已经足足有八年时间了,可是自己却一事无成,连自己长辈们的恩怨情仇都还没来得及去报还;却被一个个美人的深情厚意所缠绵,难道自己还是如同义父一般,终生都被女子温柔所缠绕,无所作为吗?而现在更糟糕的却落得了一个内力全失的局面,寻回星之力量的正确方法还没有一丝一毫的线索、回归仙界的道路也是漫漫长途,种种困境,让袁承志也越哭越大声。
  李香君本是睹物思人,怀念师傅对自己的造化之恩,让自己脱离了本来的命运,才不由得哭泣了起来;可是旁边更加大的难而哭泣声音,让她一下子就收住口了;同时抬头看见身边双颊泪水莹莹的袁承志,李香君心中不停地责骂自己。师傅几乎就是师兄唯一的亲人了;他老人家的逝世,肯定对师兄的打击更大。
  另外娘俩却被面前一对是兄妹的哭声弄得糊涂了,以为自己小妹妹是为自己小丈夫丧失内力而伤心。两人到达自己小丈夫的身边,一左一右地抱住袁承志的宽阔肩膀,同时戚声说道:“好了,我的小乖乖,不要在哭泣了。内力丢失了,依靠我们药神世家的医术和灵药的丰富,看总会有恢复的办法啊!你要是让我们的小美人太伤心,苦的眼睛不漂亮了,江湖中和名门大家的公子哥们可不会原谅你啊。”
  看见两位大姐姐根本就没明白自己师兄妹哭泣的原因,李香君连忙解释道:“两位大姐姐,我和师兄的哭泣,是因为感怀师父逝世啊。”
  楚谨和楚杏听见这话,脸色都一阵大变,异口同声地问道:“哦,是金龙大侠吗?他正值壮年,怎么可能如此早地逝世了呢?”
  两人根本就不相信金蛇郎君逝世的消息更,可看到自己小妹妹一脸哀思的表情,才问出了那样的一句话来。两人得道李香君的肯定之后,也跟着“呜——呜——”
  地哭泣了起来。
  难道女人天生就是水做的吗?听见旁边三人如同与自己比赛一般的哭泣声,我不得不将自己的情绪调整了一番,抬起头来安慰三人,同时也接连地讲了好几个笑话,才让三人破涕为笑。
  李香君口中惊讶地说道:“哎哟!我怎么忘记了大老爷的吩咐了呢?”
  说着,就将手中的衣服对着姐妹两人扬了扬。而楚谨却对着李香君笑道:“小妹妹,你看看你师兄现在已经是怒发冲冠了。你知道的啊!如果不让小承志的火气消停下去,很容易伤身的哦。”
  这样明显的为难自己的话语,听得李香君柳眉轻轻地皱了一下,那微微上翘的红唇,仿佛充满了嘲笑。她也同时大方地伸出小手,对着自己师兄那以柄怒气冲天的龙枪,轻轻地弹了一弹,对旁边二人神色暧昧地说道:“两位大姐姐真是好福气啊!居然使用着一柄天下之间最优越的神枪。真是让你受到了委屈啊!你的女主人却是一副绣花枕头的模样,根本就不能够让你本事发挥到八分的程度,更不要说完全发挥啊!”
  女人生的一副绣花枕头的模样,我今天是第一次听说,不由得用大手紧握住了那正要离开枪杆的白皙小手,对身子渐渐倾斜过来的李香君说道:“小师妹在媚香楼真是学到了无数本事啊!连女人是绣花枕头这样的语句,也发明了出来;今天就让我们大家开开眼界,看看到底何种女人才不是绣花枕头。”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三五章闻香
  灵巧秀气的小阁楼受到那淡淡的阳光照,如同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对那强烈的热情欲迎还拒,神情娇怯,将远处走来的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逗得开怀大笑。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虽然走在众人之中,可他仿佛也继承了阁楼的秉性,同样难以承受众漂亮女子的热情,距离她们远远的,在他眼中,女人也许就是没有勾魂摄魄的妖精。
  走在宽阔草地最右边的妇人,显得无比冷艳,看着前面的楼阁,对身边露出羡慕神情的众人问道:“这样美丽的地方,如此充满灵韵的阁楼,里面肯定住着一个仙子,真是羡慕她啊!”
  听见这样称赞的话语,与冷艳妇人相隔两位的妖媚女子,眉头隐隐地皱了一下,将那如同水晶一般闪耀光泽的玉手,对着空中划了一下,沥沥的声音,不以为然地说道:“君君真是应该受到责罚,居然对你的公子缺乏信心,不相信他的本事。仙子又怎么样,一旦遇见你的公子,还不是照样抽掉她的仙筋、削掉她的仙籍,让她沦落成为一个凡人。”
  而看见众姐妹一脸不解,她却立即娇笑地接着说道:“君君真是应该受到你公子的狠狠惩罚,居然没有将他时时刻刻地放在心上,这样的女奴怎么能够让主人们以呢?”
  话语之中那对“仙人”的强烈不满,众女子都听了一个清楚,而她右边的妖媚妇人用手拧以一下她的玉脸,同时温声问道:“真是一个变化多端的魔女!我们的圣处女难道吃下了火药吗?居然这这么大的火气,不会是对里面的女子有仇恨吧?”
  而最右边的冷艳妇人却仅仅区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女主人所说的惩罚之上,脑海之中也浮现起自己主子那强健的体魄、无穷无尽的筋力,还有那花式百样的招式,都让她牢牢地记忆在心中;仿佛又嗅到了那种让自己身子酥软的气息,她看向旁边众人的眼睛之中也带有了一丝悠然向往。
  身后一只粉嫩小手,伸到了冷艳女子微微泛起粉色的脸颊之上,而来人也接着说道:“孙妹妹真是对主子情深啊!难怪你犯了任何错误,主子都会饶恕呢?”
  说话女子那俏丽的脸庞,带有了三分成熟和七分童真,话语之中也充满了酸酸的醋味。
  孙仲君转神看着小手的主人,发现居然是绿凤,连忙辩解道:“你是跟在公子身边的时间太短了,所以才没有遇见公子对你特别好的事情;可一旦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久了,你就会发现公子对他所有的妻妾都是一样的啊!”
  虽然口上是如此地说,可孙仲君心中也明白,主子仿佛对自己多了一种别人难以比上的疼惜,仿佛他前世亏欠了自己什么东西一般。
  绿凤本来还想打笑这个妹妹一番,看她旁边的黄凤却呵斥道:“二妹,你的心中难道不可以装下一点别的事情吗?每天都想着这样无聊的事情。”
  说着,偏着自己小妹对着身前几位妇人努了努嘴。
  众女子都笑看两只凤凰之间的小心眼,而她们两人的主人、妖媚莫非更是笑了起来,装着严肃的表情说道:“二丫头,居然懂得吃醋了,今天晚上我就让你的主子狠狠地罚你三十大棍,让你明白在这样的大家子中的规矩。”
  一边的众妇人都明白那到底是何种惩罚,而气质高贵的梁琳和活泼妖艳的粉凤异口同声地惊呼道:“这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啊?”
  紫凤也附和地说道:“夫人真是太偏心了,我们三姐妹可也是你的女儿啊?怎么却总是对二姐最好呢?”
  说着,姐妹三人长期以来形成的默契,都围着莫非撒起娇来。
  众人乐融融的场景,看得旁边的梁琳一阵羡慕,看了一眼身边天姿国色的师侄女陈圆圆,对报成一团的主仆四人说道:“好了,我就奖励你们姐妹四人,让你们今天晚上单独承受刑罚号了,任何人都不要帮助她们姐妹。”
  看到四人那一阵苍白的脸色、双眼望向自己主人的哀求神色,陈圆圆感到一阵解气,调笑道:“姐妹妹妹现在领道的可是奖励哦,那是无法给与别人分享的。难道教主是老虎吗?我看不见得吧!昨天晚上每个人总是不断大喊还要、还要,难道现在就没用勇气了吗?”
  听见老虎的话语,一直没有出声的安小惠娘俩“扑哧——”
  地笑了起来,而美妇人说道:“小圆圆,这般蔑视承志本事的话,也许天下之间也只有你才可以说得出来。因为在别人心中,他就是一头下山的凶厉猛虎,可以吞下任何女子。”
  安小惠围着自己姐姐一番观看,口中“哧哧——”
  地说道:“原来圆圆姐姐早就体会到了那种事情的美妙了啊?”
  安小惠的话声刚落,明教众女子的脸色大变,都齐齐观看着陈圆圆,而梁琳更是哀痛地道:“圆圆,你怎么如此地糊涂呢?你尽到了教主夫人的职责,可你几个月之后,在承志登上教主位置的时候,你还必须接受一次本教四位令使的检查,她们都是生就一副火眼精睛;像你现在一般,满面桃花,春光灿烂,将来怎么能够瞒过教中众人的眼光呢?如果被别人从教主夫人的位置上拉下来,肯定是我们所有人的奇耻大辱。”
  听见这样的话,陈圆圆满脸苍白,心中也没有了注意,双眼祈求地看着莫非,销售摇动着她的粉臂,哀怜地恳求道:“大姐姐,你可以定要帮助妹妹啊?如果师傅知道之后,肯定会将我交给本教刑堂处置的。”
  两位姐姐的话,安小惠也明白自己的无心之失,居然闯祸了,小手狠狠地打上自己的小嘴,连连骂道:“你真是讨厌!圆圆姐姐明明还是一个小姑娘,可却要胡乱地所说,真是该打。”
  伴随着说话之声,还发出“啪——啪——”
  清脆响亮的两个巴掌声。
  大力地几次拍打,让安小惠的唇边泛起了殷红,也看得众人一阵心疼,距离她最近的梁琳急忙将她的小手拉住,口中也同时解释道:“我的傻妹妹,这件事情,你不但没有错,反而会立下一个大功呢?”
  陈圆圆也拿出自己的手绢,揩去自己妹妹晶莹嘴角那尤其显眼的血迹,更是将她的身子拥进怀中,对大家解释道:“其实,在我们明教总坛之中,每一代都有两位长老,身怀特殊才能;张姓长老仅仅依靠一双慧眼,观察女子一番,就可以辨别圣处女与男人有没有真正的肌肤相亲过。而凤姓长老更是厉害,生就一对灵鼻,可以嗅出别人散发出的任何气息来历。”
  众妇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心中都对具有那样本事之人佩服不已,可却不明白两人凭借什么,可以阻止圣处女晋升为教主夫人?现在的圣处女根本就还没有经历人伦大事,还是一个处女啊!
  虽然很想给自己姐妹解释其中的原因,可想到自己当时那放荡的作为,陈圆圆却感觉难以开口无法将事情说出来。
  莫非笑着说道:“哎哟!小圆圆现在这个时候还害羞起来了啊!当时可是将你的教主夫君伺候舒爽无比啊!让他忘记了到底身处何方,对身边没有一丝的防备,连小师妹为你们护法了好几个时辰,然后将神剑碧血都带走了,你们一对野鸳鸯都没有发现啊!魅力真是不小啊?”
  众美妇都是第一次听见失去碧血剑的真正原因,脑海中想着当时的场景,不由得都笑了起来,原来真正丢失神剑的人是自己夫君,都是因为他的贪食才造成的。
  梁琳口中更是“啧啧——”
  称赞道:“师侄女真是国色天香啊!比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点也不逊色,居然让我们明教未来教主的魂魄都勾引住了,教中姐妹如果知道了你的光辉事迹了的话,都会以你为荣呢?”
  感受到自己师伯那蜂腰不断磨撑自己身子,陈圆圆感到一阵不适应,心中对她打趣自己更是不解,面色不愉地说道:“师伯真是好兴致啊!看见我将来会出丑,现在笑得如此地高兴。难怪师父要我离你远一点,免得一不小心就被你暗算、更甚至出卖了。”
  听见这样的话,梁琳对着陈圆圆那如同白玉一般的洁白的额头亲了一下,高兴地说道:“你们师徒两人真是一个秉性,当年她一直就与我保持着距离。弄得我们两人的关系都不怎么亲密。”
  一直很少开口的楚玉对旁边众人说道:“玉莲姐姐真不愧是大姐的徒弟,将大姐的脾性也摸得一清二楚啊。当年江湖之中的‘玉魇羯心’,公认的第一号女魔头;任何男人见到了你,都会绕道而行,为空躲避不及,遭受无妄之灾啊;而胆小之人,听见你的名字都会吓得屁滚尿流的。”
  这个一直就笑语燕燕的贵妇人居然如此厉害,众人看向她的神色都与先前不同了。孙仲君的眼光之中饱含着崇拜和激动,仿佛终于找到了心中一直向往的偶像。而方家三胞胎的眼睛之中带有隐隐的畏惧;安小惠微微皱了皱眉头,却不敢将内心之中最真实的想法表现出来。
  莫非也对这个师叔级的大姐很服气,同时对还不是很清楚圣处女景况的众女子解说道:“我们的圆圆,虽然没有捅破最后哪一层阻碍,进行真刀真枪的战斗,可却偷偷地与承志销魂过,身子上永远都带有了我们小丈夫的气味了,因为她偷吃下了男人那最滋补的东西了。就无法逃离出凤长老的鼻子了啊。”
  “噢——”
  众人都是一阵长叹,明白了其中的因果。陈圆圆拉着安小惠的手臂,对众人催促众人道:“小惠妹妹说了,他现在越来越担心教主了,我们还是赶快去看望教主吧。”
  说完,就跟上前面的楚康,向着楼阁走去。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三六章杏林药神本一家
  带领大家走到那装潢美丽精致的香闺前的时候,楚康就立即停了下来,转身对后面的众女子说道:“众位夫人,老奴仅仅能够走到这里了。因为小姐一直就由着楚杏姑娘陪伴着。”
  说完,就迅速离去了。
  听见这样的话,楚玉急忙说道:“多谢康叔叔了,我们自己敲门进去吧!”
  而她也如同大家一般,心中对这个楚杏姑娘的身份和来历都好奇不已。
  四凤、恒山三胞胎、孙仲君八人都一起眼巴巴地望向梁琳,都希望讨得这份差使,而梁琳沉吟一阵之后,对孙仲君说道:“还是你去吧!因为你一直就是你公子的心肝宝贝。让她们气人之中任何一人讨到了这份差事,都会暗暗埋怨我偏心。”
  听过夫人的话,四凤每人都尴尬地笑了起来;孙仲君心情激动地走到门前,抬起玉手,对着门上“咚——咚——咚——”
  地敲了三声,然后就退向旁边。
  当孙仲君在刚刚抬起右脚,门“吱呀——”
  一声就开了,同时一张娇媚的脸伸了出来。孙仲君看向对方,只见对方浑身透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比起以这般气质见长的梁琳夫人,也丝毫不逊色;同时还隐隐地浮现一股男欢女爱之后的慵懒,妇人更是给人一种幸福的美感。孙仲君心中一阵欢欣,暗暗赞叹自己公子的不凡眼光,每一位夫人都国色天香、具有倾城之容,身子连忙对着对方盈盈地施了一礼,口中说道:“侍女孙仲君见过夫人。”
  夫人看见外面站着的是一个陌生人,脸上出现了微微的惊讶。可她那艳丽目光迎上孙仲君的众多美丽女子,瞬间就明白这些人的身份了,几乎与孙仲君同时说道:“哎哟!好一个冷艳绝伦的妹妹啊!难怪承志口中已经提起你好几次了,真是我见犹怜啊!”
  虽然是中肯的赞誉,孙仲君却害怕身后的姐妹吃醋,连连说道:“夫人真是过奖了,公子可是一样喜欢众位姐妹的。”
  这个时候,孙仲君身后的梁住琳却高兴地打笑道:“妹妹的本事真是一点也没有拉下啊,小嘴巴还是如同当年一般厉害。才刚与我们见面,你居然又开始挑拨我们姐妹之间的关系,真是居心叵测啊!”
  说完,脸上还露出一副哀叹对方本性难改、孺子不可教的神情。
  梁琳身后的绿凤惊讶地问道:“琳夫人,原来你们认识,可你怎么一直就不说啊?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们昨天就直接过来,住进这个美丽的地方;也不用窝在客栈之中,那里不但太吵闹了,连进进出出之间,都不得自由,时时刻刻还要忍受那些无聊男人的观看和骚扰。”
  自己女婢的话语刚落下,莫非也以埋怨的神色看着梁琳。
  受到大家的眼神责怪的梁琳,苦笑着说道:“我那里知道这个‘百变妖女’居然老老实实地呆在了杏林世家中了啊?并且我们上次见面都已经相隔了足足二十年时间了,当时她根本就不叫什么楚杏的嘛!”
  心情激动的楚杏,也连忙拉着孙仲君的手走了过来,准备与众位姐妹见礼。可她还没有到达自己姐姐的身边,方怡、紫凤二人就围着她的身子仔细观看着,仿佛要从她身上寻找出什么东西来一般,而方怡更是语气激动地说道:“姐姐原来就是江湖中惊艳一现的‘百变妖姬’,妹妹真是……”
  紫凤听见这个妹妹的称呼,害怕让对方不高兴,连忙用手捂住了方怡的小嘴,自己却接着问道:“姐姐真是‘百变仙子’吗?”
  听过二人的话语,莫非笑着说道:“我们姐妹今天居然见到了百变仙子的真貌,并且还是水打梨花一般的娇艳。如果将这件事情传到江湖之上,又有谁能够相信呢?”
  对着身边的两位妹妹点了点头,楚杏用双手在俏脸之上一阵搓揉,就迅速地变成了一个满脸褶皱的老妇人,同时用苍老的语气说道:“众位妹妹有礼了,老妇人本来就被江湖中人称呼为‘百变妖姬’,根本就不用忌讳。如果连我这样的妖女都可以称呼为仙子,这里真正的仙子还恨上我啊。”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目光灼灼地看向了楚玉娘俩。
  安小惠连忙摆手说道:“我可没有恨你啊!我心中可是万分佩服姨娘的本事呢?”
  满脸急切分辨的表情,看得她身边的药神楚玉一阵摇头,将自己女儿的身子揽住,语气温和地说道:“真是傻女儿!你的姨娘根本就不是在责怪你,而是认出我们娘俩的身份,心中太高兴了啊。”
  这个时候,听见外面声音的三人也先后走了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楚谨连忙快步到达楚玉身前,盈盈拜见道:“药神世家楚泰一支,五十世子孙楚谨参见家主。我们终于盼到回归本门的时刻了。”
  在众人来得及阻止她的时刻,楚谨就已经快速地在楚玉磕了几个响头。
  楚玉早就停管家楚康解释过杏林世家的情况,受过几个大礼之后,连忙将面前的楚谨拉了起来,口中连连说道:“好了,妹妹!以后我们药神世家又是一个大家族了。”
  说完之后,想到世家在自己手中的衰落,楚玉也悲伤不已,看以后又增添了一个分担责任的姐妹,不禁抱着楚谨,一起激动地哭泣了起来。
  众人都为楚谨和杏林世家重新回到本家高兴不已,可有一人心中却很是气苦,那就是陈圆圆。因为她看见了躲藏在自己教主丈夫身后那个怯怯的瘦身影。陈圆圆连忙走到了门边对着袁承志身后喝道:“哼!香君妹妹,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居然在背后暗算于我,将我历经艰辛才得到的神剑也盗走了。赶快将我的神剑还回来,我就对你以往的过错既往不咎。”
  本来还羞于见到自己这个姐姐,可听见这个姐姐居然将师傅传承下来的神剑说成是她的,反而感觉自己还不是最无耻的,也有了面对众位姐妹的勇气,连忙从袁承志的身后站了出来,走到陈圆圆的身前,“嗤嗤——”
  地笑着道:“我的好姐姐,你居然将那剑说成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吗?在明教之中,栽赃陷害本教兄弟姐妹可是一桩大罪的哦?姐姐真像让我将事情捅到刑堂吗?”
  陈圆圆虽然美绝人寰,机智无比,可却对一直不按常规处事的李香君忌惮三分;每次遇见这个行事怪异的小妹,都会吃瘪,这个时候,听见李香君的话语,陈圆圆也被气的面色苍白,自己本来就是理亏的一面,根本就没有可以辨白的理由,只有双眼哀怜地看向一边的袁承志。
  紧张的气氛,让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而看到自己又一个姐姐到了,安小惠也连忙跨前几步,拉起李香君的玉碗,语带不满地说道:“香君姐姐真是偏心,每一次看见我,都会不将小妹放在眼中,总是先与圆圆姐姐见礼。让我专门上来与你说话,才会理睬小妹。”
  “哼!谁愿意先见到她这个邪恶无比的女子啊!每一次见到她,总不会有好事情,我都会被她算计。”
  陈圆圆将玉魇转向安小惠,连看也不看李香君。
  李香君爱怜地看着身边的安小惠,玉指轻抚一下她的眉角,嗤声说道:“现在小妹妹已经长大成人了,做了别人的妻子。如果我再来找你,还不会被你的夫君埋怨死吗?”
  说完狠厉地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袁承志,仿佛两人真的有着三江四海的仇恨一般。
  转眼看见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的陈圆圆,李香君将她拉了过来,笑着说道:“漂亮姐姐真小气。你已经有了天下第一的容貌,偶尔让让聪明无双的小妹,捡一点便宜也不可以吗?”
  一阵让身,缓慢移动,众女子才发觉已经到了楚谨的闺房之中。一阵让身,缓慢移动,众女子才发觉已经到了楚谨的闺房之中。而一直没有参与自己众妻妾之间谈话的袁承志早就为大家搬好了椅子,等待着大家入座;众人也按照各自的身份逐一地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梁琳看见正闹着别扭的姐妹二人,笑着说道:“我为两位妹妹出一个注意,比武定输赢,谁个能够胜出,就成为碧血剑的女主人。”
  而旁边众人都附和了起来,觉得这样的办法是最好的一般。
  “琳姐姐真是居心不良,居然让我们姐妹之间互相残杀,可你们却幸灾乐祸。我们可是好姐妹,圆圆姐姐,你说是吗?”
  李香君明白自己姐妹二人相斗,除了师兄,没有人可以阻止,可师兄现在自保都不足,连忙摇晃起手中陈圆圆的玉腕,希望她不要答应。
  陈圆圆心中一阵叹气,自己总是被这个妖女吃得死死的,可口上却毫不让步地说道:“香君妹妹,你将碧血剑拿出来,让我观看一阵可以吗?我当时连看看神剑都没有来得及,就受到了剑中所传出的热气攻击,身子如同火焰焚烧一般。”
  无数次听过神剑的厉害和通灵,现在听见陈圆圆说出碧血剑还可以传出热绕,更是惊讶万分。连无数次抚摸过神剑的莫非也说道:“小妹妹,你就将剑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界吧!
  大家的一致要求,李香君也不得不在腰间一阵抚摸,然后递上碧血剑给陈圆圆。可当陈圆圆的右手刚接触到神剑,就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反弹之力,“叮——”
  地一声,剑也同时掉到了地上。
  众妇人都离开自己的位置,希望捡起地上的神剑,可逐一地尝试了一遍,人人都受到了碧血剑的强大反弹之力的虐待,玉掌上留下了一块殷红的痕迹。
  李香君得意地说道:“各位姐姐,大家都看见了吧!圆圆姐姐不是这把碧血剑的主人吧!她就是比武得胜,拥有这样如同废铁的神剑,根本就没用用处,还不如让小妹再一次捡个小便宜,用她降妖除魔,打得名门正派之人望风而逃。”
  众人都笑了起来,连陈圆圆也温和地对着李香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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