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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鸡小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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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个点,以后打飞机
TOP Posted: 10-09 22:46 #54樓 引用 | 點評
kashimuma2022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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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让我的妻子堕落(25)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趙潔已經坐在我身上開始動了起來。

她就像是西遊記里的蛇精似的,身軀曼妙,牢牢地纏在我的身上,然後用她下體那道邪惡的縫隙,吸取著我的精華。

她的嘴唇誘人,眼神勾魂。肉棒與肉穴摩擦的快感,就像毒液似的讓我麻痹,讓我無法動彈。

我感覺她施了魔法,讓我的狀態達到了我的人生巔峰。因為我感覺自己的雞巴從來沒有這麼長,從沒這麼硬過。每一次當她從我身上蹲起,抬臀,我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肉穴里滑動。明明她抬起的高度那麼高,滑出體外的棒身那麼長,但我的龜頭卻始終都還能留在她的騷穴里。

我感到不安,但又無比享受。

這種野獸一般原始的慾望讓我口乾舌燥,渾身燥熱,它讓我哪怕想從嘴裡說出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每一次趙潔蹲起身子,然後一坐而下的時候,我都能感受到一種無法言語的快感。特別的,每當她的臀部觸底與我相貼,她還會扭動幾下她的胯部,讓我的肉棒在她身體里攪動。

整個過程,她都沒有說話,但從她嘴角上揚的弧度,悠悠的呻吟,這無一不是在告訴我,她舒服極了……

我就這樣,聞著她散出的香味,感受著她濕潤的騷穴。只是突然間,我感覺自己好像要不行了。

我忽然才意識到,我沒戴套啊!趙潔是直接就坐上來的。

我問自己,這要緊嗎?

我覺得要緊的,她會懷孕的。

我想說話,可火熱的嗓子裡卻只能擠出趙經理這三個字。

我努力憋著,又硬撐了幾個回合,然後我覺得我真的不行了,真的要射了。可當我抬頭看她的時候,她卻仍在痴迷地享受。她的那雙桃花眼笑成了彎月,嘴巴一張一合地在說些什麼。她好像是在誇獎我,好像是在誇我比她老公厲害多了。

我又問自己,射在裡面真的不要緊嗎?她會吃藥的吧?

這次,我回答自己。應該會吃的,肯定會吃的,畢竟她是那種一天到晚都會出軌的騷女人。

那就真的直接射在裡面?

可……下一秒我想到了妻子。

她如果知道,可能會很難受吧……

可另一個聲音告訴我,她都已經和別人3P過了……和齊蔚偷情過了……和她比起來,我這行為,算得了什麼?

而且她之後肯定還會大把的機會和別的男人做,她會被大把的男人內射,而我就這麼一次。

所以射在裡面就射在裡面吧。

於是乎,我不再掙扎,放棄抵抗了。

我扶著趙潔的細腰,任她享受我的肉棒。最後,在一種極致的酥麻里,我終於忍不住了。

大量的精液伴隨著快感,豁然湧出。我覺得爽極了,感覺高潮的快感無窮無盡,下體的精液更像是射不完似的,一股接著一股。

我再次確認了,趙潔是個妖精,專門吸取男人精華的妖精。

牡丹花下死,既然日後一定擺脫不了方總,肯定要被他威脅了,那我何不徹底釋放一下呢。反正陷阱已經踏進去了。

瘋狂間,我想吻一下面前這個蛇妖的紅唇,我想被她纏得更緊。只是當我用力想將她抱向自己的時候,我發現她的樣貌變了,變成了妻子的模樣。而周遭的壞境也是如夢境穿梭一般,瞬間幻化成了汽車內部。

水靈的大眼,彎彎的細眉,和先前趙潔放蕩的表情不同,她是帶著一副又羞又怕的表情。她的臉漲的通紅,沒有說話,只是抿著嘴唇,雙手支在我的胸口,扭動著胯部。

這一瞬間,我有些恍惚,只是凝神再看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褲襠濕了一片,隱隱有一股腥味。

哎,我操。

*** *** ***

我找了個廁所隔間,用紙巾擦拭著那些透明的液體,心中煩躁極了。特別是當我路過人事部,看到趙潔的時候。

她和我的夢裡一樣,穿著絲襪,畫著精緻的眼妝,塗著誘人的紅唇,做了漂亮的指甲。我沒忍住,朝她投去了有些異樣的目光,但她卻僅僅是撇了我一眼,絲毫沒有回應我的意思,仿佛我是透明一樣。

我在內褲里墊了幾張紙巾,無奈地忍受著那股潮濕的感覺。

從廁所回來後,我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感到無聊,煩躁。

回過頭想想,其實我早就應該察覺是夢的。畢竟趙潔怎麼可能直接在辦公室里和我做愛啊……這人就算再騷,她也是有社會屬性的。更何況公司還有這麼多的女同事,要是被發現,她不就社會性死亡了。而且還讓我升職,呵呵,我算什麼名堂就讓我升職…

再說到方總。對於他,我心底是有一種明顯的失落和慶幸。慶幸的是,我並沒有掉入什麼所謂的圈套,我也沒有出軌,方總他目前似乎也沒有打算威脅我。而失落的,也是如此。

我承認我有點犯賤,別人沒來威脅自己,自己還失落了。但有這種癖好的人,不都如此嗎。

我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幹嘛,但總之就是一個字,煩! 後來,我站起身子,又去了廁所。

我覺得夢雖然真實,也讓我舒服了一把,但我心裡的慾火卻絲毫沒有減弱,反倒燒得更旺了。

我回想著夢裡操趙潔的感覺,卻始終找不到釋放的衝勁。後來我又把自己代入成齊蔚,幻想了最後妻子在他車裡和他做愛的畫面,但還是感到意猶未盡。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此刻的感受。也許就像是你真的很想徹底地釋放一次,但你卻始終找不到一個令你瘋狂的刺激點。

胡思亂想之際,我又給齊蔚發了信息。一是,我真的很想問問他王明父親的事情,以及那位狼友x的情況。二是,我想通過和他的對話,讓自己感到刺激。不過,令人煩躁的是,他依舊是不回不接的狀態。

關掉微信,我又登了論壇,除了零星幾條誇獎我老婆的私信,同樣也是沒什麼消息。

我點開這幾條私信,說實話,這段時間也有些看麻木了,我一一回復了謝謝,心裡是感到有些無聊。

之後,我在廁所里還是擼了一會的,只是越擼越覺得打不起勁。就連看妻子那段視頻,我也是越看越感到無味,甚至不如夢裡和趙潔的瘋狂。至此,我拉上褲子,結束了這段為擼而擼的荒唐。

在回辦公室路上的時候,我又偷偷撇了趙潔一眼。她確實很漂亮,身材也很好,當然最主要還是她是個出軌騷妻。本來我是有些想找她接觸一下的衝動,畢竟她是有事情找我的。但我後來又想到了襠部隱隱散發出來的腥味過於尷尬。 我想,要不幹脆回家一趟,換條內褲?

我看了看錶,現在正好也差不多快到午休時間了。

於是乎,我毫不猶豫,走向了電梯間。

*** *** ***

我用力踩著油門,一路火花帶閃電,導航都提醒我超速好幾次了。

我一是想靠車速發泄我煩躁的心,二是想快點回家,免得過了午休。 當我好不容易回到小區,然後拐彎來到我的停車位前時,我發現有一輛白色的電車已經停在了上面。

我們小區就是這樣,白天總有人為了省周邊商場停車費,而把車停進小區。就算車位前寫了私人車位,也沒有用。

我有些無語,下了車,然後來到那輛車前。

我看了看擋風玻璃後挪車牌上的電話,剛準備打的時候,心想還是算了,現在時間還早,邊上空位置很多,我隨便先停一停就行,反正一會我就下來了。 於是,我收起手機,回到車裡,將車停在了後面幾排的車位上,然後下車進了樓。

在電梯里的時候,我忽然就在想,如果停在我車位上的車是故意的就有意思了。有些姦夫就喜歡把車停在原主人的車位上,這樣男人如果回來,他第一時間就反而會通知到姦夫。

隨著電梯抵達我家的樓層,我跨步走出電梯,回到了家門口。

我從褲兜掏出鑰匙,然後輕輕地把它插入鎖孔。

我沒立刻開門,而是惡趣味一樣地把耳朵貼在門上。

在確認聽不到任何動靜後,我才轉動鑰匙,打開了大門。

嗯,聞著撲面而來的清香,家裡一切並沒有什麼異樣,所有的擺設也和我出門前一摸一樣。我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

在門口踏了踏鞋上的灰,然後走進家裡。

雖然我不會在家久待,但我還是習慣地把鞋放進了鞋櫃。這是我和妻子共同的習慣

在放鞋的時候,我瞥見了妻子的一雙白色板鞋。這雙鞋她好久沒穿過了,我猶記得曾幾何時,齊蔚把精液射在過裡面……我記得那天是在下雨,妻子肯定以為鞋子純粹是被雨水打濕的。她肯定死都想不到,她的腳,其實很早就沾到過其他男人的精液了…

我呆呆地愣了一會,感覺有些恍然隔世。

換上拖鞋,我速戰速決,直奔臥室。

經過的浴室時候,我稍稍猶豫了一下。

原本其實有過洗澡的念頭,但是這會精液已經乾了。為了省時間,我最後還是簡單換了條內褲,便走出了臥室。

我來到陽台,把髒內褲順手洗了,然後丟進了洗衣機,等晚上烘乾。 一切事畢,我返回玄關。

就在我伸手準備打開柜子,然後換鞋的時候,我隱隱約約聽到屋外傳來了電梯抵達的噪音……

我僵在原地,豎起耳朵,當聽到走出電梯之人的腳步聲時,我渾身就是一個機靈。

說實話,我也不明白我為什麼要表現的如此心虛。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立刻就脫下拖鞋,然後就踮著腳,像是個賊一樣逃回客廳。我朝臥室和書房的方向,左右各撇了一眼,幾乎是在門外來人掏鑰匙的同時,我選擇竄進了書房,然後輕輕拉上了門。

我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現在是12點45分。我實在想不明白,妻子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點回家……

我咽了咽口水,有點後悔自己幹嘛要表現的這麼偷偷摸摸。

忽地,我臨機一動,然後隨意從書櫃里拿出一個文件袋。

嘿,我就說我特別急,回家拿份文件不就行了?

於是,我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理由,隨後緩步走到書房門口。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搭在了門把上。隨後,幾乎在我旋動把手的同時,玄關的門鈴響了。

*** *** ***

所有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有那麼一刻,我感覺自己真的好像個賊,此刻正出現在我不該出現的地方。 在聽到妻子匆匆走向玄關的腳步後,我無聲地將門拉開一道淺淺的縫隙。然後隔著縫隙,我看到了妻子的背影。

此刻的她雙手置於身前,面朝玄關處的大門。

她的頭髮順成馬尾,盤了兩圈,用了一個棕色的鯊魚夾夾住。與記憶里一樣,她穿著今早出門時的白色襯衣以及淺藍色牛仔褲。兩條粗細勻稱的大腿和翹起的臀部形成曲線,隔著門縫看,竟生出一種別樣的風味……

說實話,我真的很困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在這個點回家,不明白現在會有誰來,不明白她想幹什麼。不過,雖然有這麼多的不明白,但我卻感覺我的下體隱隱有些燥熱…對此,我只能說,都怪眼前的視角太過綠帽…

當然,顧不得我多想,那邊就響起了敲門聲。

隔著門縫,我能看到妻子站在門口沒有立刻開門。她就那樣立著,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約莫是過了幾秒,她深呼一口氣,一步上前,輕輕地推開了門。 然後呢,隨著咯吱一聲,我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聽到他輕輕叫了一句「白老師。」

因為男聲很輕,我並沒有第一時間聽出來是誰,但隨後我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從門外踏了進來。這個人穿著筆挺的西裝,不是齊蔚,又能是誰呢。 看到這人的第一時間,我的腦袋就是嗡的一聲響,然後心頭就更火熱了。此時此景,再加上視角,這不就是現實3D版本的夫目前犯嗎…?

「嗯…進來吧。」妻子輕輕道。

隔著縫隙,我看到妻子稍稍後退,待齊蔚整個身子從外面進來後,她便又是上前,一隻右手繞過他,然後輕輕地拉上了大門。

如此稀疏平常的行為,但我卻下意識地感到一陣暈眩。因為我感覺,妻子的手在關門的時候可能擦到齊蔚的手臂了。當然,其實也可能沒擦到。而且就算擦到手臂這件事本身不算什麼,我們坐地鐵也經常會碰到別人,但……我就是覺得,妻子這樣的舉動有些說不出的曖昧……儘管妻子可能僅僅是想快點關掉門而已。

就在我腦補、分析這些無聊的東西時,齊蔚已經走了進來。

他目光火熱,甚至連我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就一個跨步上前,深情地抱住了妻子。

哦。我操。

看到這個畫面,我一下子就握緊了拳頭。可以這麼說吧,不甘又興奮,無奈又渴望。

我瞪大眼睛,看著面前妻子的背影。

我看的出,她起先是想拒絕的,因為她下意識地抬起了雙手想要推開齊蔚。但我不知道為何,她又似乎放棄了拒絕,將雙手慢慢放下,垂在了身子兩側。 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胸口對著胸口,曖昧的令人不適。

當然,我覺得妻子還是有底線的。因為就在齊蔚鬆開懷抱,將兩手搭在她的肩上準備親吻她時,妻子立刻就將手抵在了他的胸口,然後把臉側了開去。 她輕輕地說:「小傑爸爸……別讓我為難。」

齊蔚看著妻子,眉間划過一絲的失落。但他並沒有強求,而是帶有歉意地點了點頭。

「你還好嗎?」

「嗯。」妻子微微後退,給齊蔚留下一片空間。然後俯身打開鞋櫃,拿出了一雙客用的灰色拖鞋,「你穿這雙吧。」

「真的嗎?」齊蔚撐著鞋櫃,換上拖鞋,然後就像我一樣,將他的鞋放進了鞋櫃,「我聽小傑說,這是他第一次見你請假。」

「嗯?是嘛。」妻子不自覺地笑了笑,隨後說:「這孩子,心還挺細。」 「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

「我陪你一起。」

「不用不用」妻子忙擺手,「你先去坐吧。」

雖然妻子強調著不用,但最後我仍是透著縫隙,看到齊蔚跟在妻子後頭,一起走進了廚房。

隔著縫隙看到這個畫面,我感覺我更硬了,硬的難受,因為我看不見他們了。

我用力咬著自己的後槽牙,眼睛一會瞥向書桌上的時鐘,一會又看看空蕩蕩的客廳。

看著那根秒錶轉了一圈又一圈,我感覺我的呼吸都沉重了不少。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倒水可以倒那麼久,不明白為什麼每次他們倒水都要倒那麼久。 我從來沒見過他們單獨在廚房裡發生的事情,但我覺得他們肯定是在廚房裡做些什麼了。齊蔚是個無恥的人,他追上去的話,肯定會趁妻子給他倒水的時候從背後抱住她,然後親她。

和看監控視頻不同。因為和他們同處一個屋檐,面對這種情況,我實在是無法淡定。

幾乎是不可控的,我把腦袋從書房門口探了出來,伸長耳朵,然後就好像聽到廚房裡傳來細微的交談聲。隱約間我聽到了小傑、美國這幾個字眼。讓我意外的是,他們好像並沒有在廚房裡行苟且之事。

後來,齊蔚和妻子回到了客廳。妻子走在前面,齊蔚跟在後頭。他們手裡各拿著一個杯子。妻子拿著平時我喝的杯子,而齊蔚拿著妻子的……

當然,我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就立刻縮了回去。

不知道是我心理作用,還是客觀事實,當我隔著縫隙,看到妻子側臉的時候,我覺得她的臉紅了不少。

*** *** ***

「不過白老師。你真的沒事嗎?」齊蔚捧著杯子,憂心地看著妻子。他們都坐在沙發上,隔了大約半個身位。

「真沒事,我其實只是想逃開晚些時候的慶功宴而已。又是校領導,又是教育局的。碰巧下午也沒課。」妻子苦笑一聲。她同樣雙手捧著杯子,只不過她並沒有看齊蔚,而是低著頭。

「這樣。沒事就好。」齊蔚收回目光,「慶功聚餐這類事,確實挺麻煩的。」

「嗯……」妻子低頭撫著杯子,輕聲說,「其實吧。小傑的事,你電話里說就可以,不用特意過來找我的。你昨晚才到,應該時差還沒倒過來吧?」 「太久沒見面了,想見見你。」齊蔚喃喃道,隨後他裝出一副意識到說錯話的模樣,「我是說……小傑的事,我還是想快點處理完,電話里可能會說不清。」

我覺得妻子其實都懂,就從她那副嬌羞卻又暗自高興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來。她拿起杯子,戰術性地喝了口水,扯開了話題。

「轉學手續其實挺簡單,很快就能辦好的。」妻子這時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了齊蔚,「不過…這孩子英語能力並沒有很好,去了美國,他能適應嗎……?那邊肯定就是全英文授課了……」

「嗯,但當下也只能讓這孩子慢慢適應吧。我會先安排他讀一年的語言預科班。」齊蔚淡淡一笑,「不過,別的不說,這孩子的適應能力從小就挺強的。當年送他去幼兒園,整個班,就他沒有哭。」

「別是嚇得不敢哭吧?」妻子竟然開起了玩笑。

「噢……」齊蔚似乎沒想到妻子會說這話,愣了一會笑了起來,「也有可能……哈哈……」

「開個玩笑。」妻子抬頭看著天花板,喃喃道,「仔細想想,這孩子適應能力確實挺好的。我記得前不久一堂公開課,底下坐了幾十個聽課老師。全班也就他,完全不怯場,依舊主動舉手回答問題。也得虧他帶動氣氛,讓這堂課不至於過於沉悶。」

「這麼說的話,白老師,你評上的職稱,也有咱們小傑的一份軍功章嘛。」齊蔚笑著說,「那小傑走之前,你是不是應該請我們吃頓飯?」

「嗯,要請的。」妻子淡淡一笑,「但請小傑,不請你。」

「喂白老師,這你就不仗義啦。」齊蔚笑著擺擺手,嘆氣說:「江頭未是風波惡,‌別有人間行路難吶。」

「這詞是這樣用的嗎。」妻子又笑了,不過似乎她立刻又想到了什麼,轉而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突然想到詩的前一句了。」

「嗯?」齊蔚轉頭看向妻子,喃喃道:「今古恨,幾千般,只應離合是悲歡?」

「嗯嗯。」妻子莞爾一笑,「還真沒想到你連這句都能記得。」

「我忽然腦海里還閃出一首詞…」齊蔚輕聲說。

「嗯?什麼詞」妻子眨了眨眼睛,好奇地問。

「桃腮轉貼吮朱唇,亂曳香股,好似玉連環……」齊蔚看向妻子,「到處牽連,誰能解破。」

妻子臉可以說唰的一下就紅了,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齊蔚,欲言又止。她伸出手想拍齊蔚,但很快又放了下來。她這千言萬語到了嘴邊,最後僅僅是一句,「你呀。又讓我難堪。」

見妻子最後沒生氣,齊蔚淡淡一笑,隨即又面露苦澀,「畢竟以後就連這種和你插科打諢的機會都沒了。」

「你會遇到新的的~」妻子站起身,拿過齊蔚面前的茶杯,「我給你添點水吧。」

「白老師……」

就在妻子拿起茶杯,轉身走向廚房的時候,齊蔚也站了起來。他這次比開門時候顯得更粗暴,但也更深情。

他從背後抱住妻子,低著腦袋,埋進了妻子的脖頸。

「我們約定好的……小傑爸爸,別這樣。」妻子輕聲地說。

脖頸是妻子的敏感部位,她此刻有些微微顫抖。

面對妻子的委婉拒絕,齊蔚沒說話,而是繼續抱著妻子。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卻可以感受到他膨脹的慾望。

「放開吧,小傑爸爸…」妻子左手繞到身後,輕輕拍了拍齊蔚的腦袋。 許久,齊蔚終是慢慢放開了妻子。

妻子回過頭,對著齊蔚抱歉地一笑,隨後走進了廚房。

我能看到,齊蔚這時候是真的在嘆氣。

*** *** ***

後來,他們兩個人就那樣坐在沙發上,彼此沉默,滿臉的心事。

我知道齊蔚在想什麼,他肯定是在想如何讓妻子同意和他做愛。

但說實話,我不知道妻子在想什麼。她明明可以就範,又或者可以把齊蔚趕出去,可以強硬地拒絕他,但她就那樣不溫不火,拒絕別人卻給別人一種希望。 她就那樣看著手裡捧著的茶杯,雙腿緊緊併攏。

而齊蔚呢,彎著身子,兩手相握,也是看著放於茶几上的茶杯,一副憂鬱的模樣。

對於這兩個人,我也是相當的無奈,真的就是應了那句話: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我實在不明白,齊蔚如此果斷一個人,這個時候裝什麼正人君子。我覺得就以妻子對待他的那副縱容的態度,就算他真的做出什麼,妻子想必也不會怪他。 「其實我請假躲開慶功宴,覺得麻煩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半晌,妻子開口了。

「嗯?」齊蔚抬頭看向妻子。

「我覺得,我德不配位,是最主要的原因。」妻子看向齊蔚,苦澀一笑,「你剛回國,可能不知道,我們學校最近出了個大八卦。」

「大八卦?」

「嗯。」妻子點了點頭,「原本這個職稱,其實是要頒給王麗老師的。你知道王麗老師的對吧,隔壁班的英語老師,青年教師帶頭人。」

「我知道她。」齊蔚露出疑惑的表情,「她怎麼了?」

「她後來因為生活作風問題,不但被取消了評選資格,還被學校通報處分,開除了教籍。」妻子眼神透著失落,「因此,學校這才重新舉薦,讓我得到了這個職稱。」

「白老師,你能評到這個職稱,最主要還是你的努力,你配的上這個職稱的。」齊蔚接著說:「不然學校也不會舉薦你,你說對吧?你的學生,不管是成績,還是品德,都……」

「不是的。我是因為她被開除,所以才選上的。」妻子打斷了齊蔚,接著說,「而讓她被開除的問題,我也有。」

「生活作風問題……」齊蔚一副抓到重點的模樣,喃喃道。

「嗯。她就是和學生家長……所以才被舉報的。」妻子吐出一口氣,悲戚戚地說,「我又比她好到哪裡去?」

「不不……白老師你別這麼想。你和她不一樣的。」

「有什麼區別呢……」

「不不不,白老師,你千萬別這麼想。」齊蔚睜大眼睛,「這件事,歸根結底,是我的問題,不是你的白老師。真的。你看。就比如剛才,要不是你提醒我,拒絕我,我其實真的很難清醒過來……是我的問題。退一萬步說,我們並沒有實質性的行為……」

妻子沒再說話,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隨後,她愣愣出神,眼淚竟不知不覺滑落了下來。

看到妻子哭了,齊蔚連忙挪到妻子邊上,給她遞上紙巾,「白老師,真的是我的問題……你別哭。」

「嗯?我哭了嗎?…」妻子接過紙巾,真的是用力擠出一個笑容,「抱歉,讓你看笑話了,這個時候說這些,你肯定覺得我很假,很虛偽吧…」

「沒有白老師。真的是我不好,我不知道原來我讓你一個人承受了那麼大的精神壓力。」齊蔚正色說,「你看到王麗老師的事,肯定很害怕吧……對不起。」

起初,我覺得妻子可能會趁這個機會,一股腦把王明父親的事情通通告訴齊蔚,但沒想到妻子卻沒說。她只是默默地擦著不斷流出的眼淚,然後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只是,女人的眼淚一旦決堤,哪那麼容易止住?

後來,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妻子已經被齊蔚摟在懷裡。他讓妻子的頭靠在自己胸口,以便放聲大哭,抒發著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壓力。

其實我知道,齊蔚此刻的角色,應該由我來當的,但以妻子的處境,她又怎麼可能把事情告訴我呢。

齊蔚就這樣緊緊地摟住妻子,而妻子慢慢地也抱住了齊蔚。和頭兩次擁抱不同,這一次妻子給出了回應。不過儘管如此,我看到這一幕卻沒有興奮的感覺,因為我覺得他們這次的擁抱並不色情,反倒是有一種親密朋友的純情。

許久,妻子終是抬起了頭。她的眼眶已經完全泛著紅色,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而齊蔚呢,心疼地看著懷裡的妻子,倆人四目相對。

至於下一秒發生的事,我是完全沒想到的。因為我以為他們會就此分開,然後回到先前作為朋友的狀態。但我沒想到,齊蔚這個牲口,竟然挑在這個時候,直接低頭親了下去,儘管只是蜻蜓點水一般,很快又抬起了頭。

對於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吻,妻子驚呆了,我也驚呆了。而更讓我沒想到的是,齊蔚沒有就此收手,而是又低下頭,親了上去。至於這一次,水乳交融,綿長而深情。這次他用了力量,任憑妻子推他、拍他、錘他,他始終不曾再抬起腦袋。

後來的事,我看硬了。因為我眼睜睜地看著妻子從驚訝到掙扎,從掙扎到放棄,從放棄到配合,從配合到享受。仿佛上一秒我還能聽到妻子的輕聲抽泣,但到下一秒卻完成變成了低低的呻吟。

他們兩個真就那樣毫無徵兆地吻了起來,也喘了起來。

起初是齊蔚低頭親吻著懷裡的妻子,你能看到妻子還是緊抿嘴唇的。但不知怎麼回事,慢慢地,他們兩人就相擁在一起倒了下去。然後你就能看到,齊蔚一邊親吻她,一邊將她抵在他胸口的手撥到了身子兩邊。

後來你就可以看到齊蔚壓在她的身上吻的更瘋狂了,可以看到他放肆地伸出舌頭,也可以看到妻子放棄抵抗,讓他把舌頭伸了進去。當齊蔚這個牲口得逞以後,他就吻的越發色情,越發流氓了。他不但伸舌頭,還甚至還下流地帶上了他的唾液。

再後來你就可以看到這個牲口一邊吻我妻子,一邊慢慢將另一隻手順著我妻子的腰肢,摸向她的大腿。起先我妻子並沒有太大反應,但當他越摸越上,越摸越里的時候,她就開始夾緊雙腿,只是她的那種姿態,仿佛就像是欲拒還迎一般反倒讓人越發興奮。

我覺得這個事情不應該這麼發展,因為我覺得這個太離譜了,離譜的程度不亞於我和趙潔在辦公室里做愛。他們明明先前處理的那麼好,怎麼就莫名其妙慾望決堤似的,完全放飛自我了一般呢。

看著齊蔚壓在妻子的身上,看著他那隻大手慢慢消失在妻子的牛仔褲里,看著妻子嘴裡說著「別」,身體卻忸怩著迎合,我的心頭便如火山一般爆了開來。 我顫抖著掏出手機,給妻子撥去了電話。隨著信號接通,妻子他們那邊就傳來了嘟嘟嘟的震動聲。我希望這樣的震動可以打擾他們,打斷他們,但我沒想到這樣的聲響,竟絲毫得不到沙發上兩人的注意。

再後來,我受不了了,把手伸進自己的褲襠里了。

我看著沙發上兩個人瘋狂的擁吻,我實在承受不了這種刺激了。你別說什麼後悔啊,悔恨啊,酸楚啊,這些通通加起來都不如下體傳來的快感。

我開始覺得開心,嘴角忍不住竟然上揚起來。

後來,齊蔚抽出了伸在妻子褲襠里的手。他稍稍起身,然後就把兩隻手放在了妻子兩側。我知道他想脫妻子的牛仔褲,妻子應該也知道他想脫自己的牛仔褲。我能看到妻子的表情變了,看的出她有些愣神,看的出她有些猶豫。但幾秒鐘以後,我也能看出,她決定就這樣吧。

隔著縫隙,我看到沙發上的妻子,深呼了一口氣,然後就配合地抬了抬了腿,順利地讓齊蔚脫下了她的褲子。噢,當然,還有她的白色棉質內褲。

我不知道妻子知不知道齊蔚把她內褲也脫了,我只知道在這個過程里,他們倆沒有說一句話。我能看到齊蔚興奮地笑了,也能看到妻子像是一隻鴕鳥一樣,她沒去擋自己的私處,反倒是去擋自己的眼睛。

事已至此,後續我能做的,是看到齊蔚把頭慢慢湊向了妻子的雙腿之間,是看到妻子如螳臂擋車一樣,一會用手抵著齊蔚的腦袋,一會又用手去擋自己的私處。

再後來,幾分鐘以後,或許是太舒服吧。妻子乾脆不擋了,雙手開始胡亂地抓沙發的皮革,嘴裡支支吾吾地低吟,一副受害者,一副被迫享受的模樣。 看著妻子在面前被別的男人舔逼。額,怎麼說呢?感覺還是不真實。像夢一樣。齊蔚舔的很認真,真的很認真,至少比我認真。我覺得妻子雖然美麗,但是她的屄還是有些騷味的。但是齊蔚就舔的很享受,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一樣。

他就那樣,用他那根舌頭,刺激著妻子弱小的身軀。當我感覺妻子身體開始微顫的時候,齊蔚停了下來,然後就開始脫自己的褲子了。

在這個時候,你能看到我妻子支起了身子,眼睛裡又一次閃過了慌張、猶豫。她就那樣盯著面前的齊蔚,看著他鬆開皮帶,脫掉外褲,扯下內褲,最後露出那根又黑又粗的玩意。

說實話,在齊蔚露出那玩意的一刻,我以為她會拒絕的,會逃走的。可該死的,她不知道又從哪裡得到了勇氣,深呼一口氣,然後又倒了下去。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她選擇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而不是擋自己的眼睛。

「白老師……我,進來?」小人扶著肉棒,頂在我老婆的穴口,用著正人君子的口吻調戲道。

而我妻子呢,這個時候移開了雙手,睜開了眼睛。

她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然後就又用手捂住了臉。

只是在她捂臉的同時,她輕輕的嗯了一聲。

後來呢,齊蔚用力了,他沒開玩笑,也沒猶豫,真的開始把肉棒往妻子身體里頂了。

而當真的感受到異物開始侵入的時候,妻子終於開始躲了,開始逃了,開始抗拒了。她一會伸手想去擋,一會又想去抓齊蔚的頭髮,只不過最後卻只能演變成去抓沙發的皮革。

看著那根黑乎乎的玩意,以一種神奇地速度慢慢消失在眼前的時候,我看得出妻子有些疼。她皺著眉頭,咬著嘴唇。看到她似乎並沒有那麼享受的時候,我心裡舒服了一些。

可當她的表情漸漸緩和下來,開始露出一副豁然開朗的表情時,我覺得自己炸了,不管是上面的頭,還是下面的頭。

再後來,她就開始享受了。

我也開始享受了。


请让我的妻子堕落(26)

我微微側著身子,左手撐在牆上,右手伸在褲襠里。我讓自己與那道門縫儘量保持在一個完美的角度,即可以讓我欣賞外面的風光,又不至於讓我的姿勢太過扭曲。

我覺得我此時此刻很享受,真的很享受,我覺得外面的春色,比我看過的任何一部電影,任何一本小說,都要讓我發瘋,讓我興奮。

這種伴隨心理和肉體的雙重快感,讓我甚至都不敢擼得太快。我只能一下、一下輕輕地擼,輕輕地摸。因為我害怕我射完以後,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全身心地欣賞面前的藝術。

「啪、啪、啪」

聽著這種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響,我喘著粗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沙發上那對重疊在一起的身影。當我身子右移,用牆擋住部分畫面,只能看到他們上半身時,我會暈眩覺得他們僅僅是貼在一起接吻。因為他們都穿著上衣,一個是男士西裝襯衫,一個是女士白色襯衣,齊蔚的那條藍色領帶甚至都還沒脫下,此刻像是船上的旗幟一樣,隨著齊蔚的親吻而有規則地落在妻子身前,與她的胸部一起擺動。

但,如果我稍稍往左移呢?

這麼說吧,我性奮死了,開心死了。因為只要我稍稍往左移,我就能看到他們兩個人結合在一起的下半身。那是「啪啪」聲的源頭,那是真真切切肉體的碰撞,那是男性與女性生殖器的零距離接觸。那種赤裸,那種野蠻,帶給了我劇烈的反差感。它讓我痴迷,讓我瘋狂。

結合在一起來看。我第一次發現,妻子紅潤的臉蛋原來在她在做愛的時候,遠遠看去是那樣的嬌羞,那樣的楚楚可人。她的身材,原來從側面看上去是那樣曼妙,是那樣的富有曲線。特別還有她的雙腿,原來它為別人敞開的時候,角度也可以這麼寬廣,可以這麼下流…

「白老師,別憋著…呼…叫出來,發泄出來…」齊蔚稍稍抬頭,他的唇角與妻子的唇瓣拉起一條唾液的勾絲,又噁心,又色情。

我感覺他很痛快,很滿足,抽動得更快了。他一定覺得自己棒極了,一定覺得比我厲害多了。他一定覺得自己是個勝利者,是一個想操任何人都能成功的人。

不過,對於齊蔚的騷話,妻子並沒有回應。可以說,當他起身的瞬間,妻子就再次抬肘,用兩隻白嫩的玉手,捂住了自己臉。

雖然看不到妻子的臉,但我能看到她的脖頸也已經泛紅,整個人已經處在了一種極度的亢奮之中。看著她手指上的婚戒,我知道她還沒徹底放開,她還憋著一口氣,她大概是不想讓自己表現得過於享受。

「別憋著了…別壓抑了,喊出來白老師…」

「沒必要把什麼都憋在心裡…」齊蔚一邊說著,一邊撥開妻子擋在臉上的手。

遠遠看去,妻子皺著眉頭,美眸圓睜,但神色空洞,迷茫。她的臉頰憋得通紅,嗓子裡支支吾吾的。我能看到她努力想抽回雙手,然後重新擋在臉上,只是這舉動被齊蔚無情地阻擋。

我手摸在雞巴上,享受地看著面前的妻子用她的雙腿使勁蹭著沙發,想要後退擺脫肉棒,但又無法成功的樣子,欣喜若狂…

在這一瞬間,我在想妻子是不是恢復理智了,她是不是後悔了,是不是想到自己是在做一些瘋狂的,不該做的事?而也就在我為妻子可能殘存的矜持胡思亂想的時候,她似乎就放棄了,亂晃的雙腿不再礙事,腳掌微微弓起,嗓子裡終是叫喊了出來。

「哈……對,就是這樣白老師…就是這樣…」齊蔚性奮地加速。這次,他一邊抽插,一邊伸出右手去解妻子的上衣。

當妻子乳白色的蕾絲胸罩露出來的時候,齊蔚順勢就往下一扒,然後就用兩隻手摸了上去。瞬間,那副野獸般的色情赫然呈現,我感覺我有些恍惚,雞巴一顫,我竟感覺我的閾值到了……

不知為何,我真的不想射,或者說還不過癮吧…無奈之下,我鬆開肉棒…但又看著面前齊蔚抓著妻子雙乳,一邊很操的模樣,我實在是受不了。

於是,我只能再緩一緩,轉而去看他們不遠處的地上。那裡躺著妻子的牛仔褲,里還夾著白色內褲。他們被齊蔚胡亂地丟在了地上,像是世界上最多余的東西。

以前我在網上看過,如果女人想上你,她會穿上完整的一套內衣。而今,妻子就是穿著一整套,這讓我不由得懷疑,難道她意料過現在會發生的事麼。 想擼,卻因為怕射而不敢擼,這讓處在門口的我異常痛苦與煎熬。為了緩解如瀑布般的性衝動,我只能憋屈地開始撫摸自己的陰囊。

後來,許是肉體碰撞到了靈魂深處,齊蔚開始了自己虛偽的告白。他扭動著身子,喘著粗氣,低聲道:

「白老師…我愛你,我喜歡你…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歡你…」

他就像是自己給自己服了春藥一樣,越發的興奮。

慢慢地,他放開了妻子的雙手,轉為扶著她的細腰,再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頻率。而他的這一行為,自然是讓身下的妻子更加無法招架。我看到妻子的雙手起先是想去捂臉,後來又往私處那裡伸,想去擋,可最後卻變成無可奈何地去抓沙發的皮革。

「唔…啊…啊…」

「白老師…喜歡這種感覺嗎?」

「啊…啊…嗚…啊…嗯…啊~~~」

妻子的呻吟漸漸地越發高亢,越發的勾魂。我能清晰地聽見他們的「啪啪」聲里開始混雜著淫蕩的水漬聲。我也能看到妻子因忍受不了性愛的刺激,慢慢地用雙手抱住了齊蔚的後背,開始用指甲抓撓他的肌膚。

「如果可以,我好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天天和你做這種快樂的事…白老師…我愛你…我太喜歡你了…」

齊蔚再次俯身,吻在妻子唇上。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妻子的眉頭猛地皺起,支支吾吾說道,「我要去了…要去了…啊…」

聽了這話,齊蔚咧嘴一笑,起身扶著妻子的腰肢,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去吧白老師…」

「嗯……要來了,要來了……啊……」

到了最後,妻子的身子開始了劇烈的抖動,雙腿亂蹬,腳掌緊繃。我看著她搖晃著腦袋,發出了瘋狂的呻吟。

*** *** ***

沙發上,此時此刻,齊蔚的雙手撫在妻子的兩乳之上,輕輕揉動。他的肉棒則依舊插在妻子的身體里,只不過現在的頻率溫柔而緩慢。

很明顯,妻子已經從高潮的快感中慢慢回歸了理智。只不過,她選擇再次用手捂著臉,而不是讓齊蔚離開她的身體。我知道她是在享受餘味,或許還在期待又一次的高潮。

「很舒服吧?」齊蔚微笑著。他一邊扭動著胯部,一邊輕揉著妻子的乳頭。 聽到齊蔚的話,妻子微微撤開雙手。我能看到她那副欣喜又意外的表情,也能看到她分外嬌羞的那抹紅暈。

因為此時,已經沒有了「啪啪」聲,取而代之的是那羞人的綿長水漬聲。 「你怎麼……還那麼…」妻子嬌羞一聲,再次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她的聲音聽上去真的很快活,酥麻輕柔,「這下算是徹底沒臉見人了…」

「反正我也見過了,這次全程都叫出來吧」

「嗯?什麼?」妻子剛說話,她身前的齊蔚就是猛的一插,讓她忍不住大叫了一聲,「你…太壞了!」

「受得了嗎白老師?可以的話我就加速繼續咯?」

「嗯?別…啊…等等…啊……」

「忍住白老師,下面就是天堂。」齊蔚俯身又一次吻住了妻子。然後他的下盤就像是個無情的打樁機器人一樣,再次瘋狂地扭動起來。一次,一次,猛烈的「啪啪」聲再次響起。

起先,妻子拚命搖頭,顫抖著拚命掙扎想要逃走。

可後來慢慢地,她似乎是接受了,又或者是習慣了。她微微張著嘴,眉頭從皺到緩,呻吟從輕到響。

再後來,我看到她的兩條白腿竟然在不知不覺間環住了齊蔚的腰,兩隻穿著白色棉襪的小腳微微弓起,錯落交叉,開始配合起了齊蔚的每一次抽插。 約莫一會,她的身子就再次開始劇烈發顫,隨齊蔚去了天堂。

*** *** ***

「真是瘋了…」此時此刻,妻子的臉上已經寫滿了滿足。她不再用手遮臉,而是迎面看著齊蔚。那眼神里的欣喜與驚嘆,是我鮮少見過的。

「我也沒想過我們這麼契合…」齊蔚的額頭此刻已有汗水。但儘管如此,他的下體依舊輕緩地抽插著。

其實說實話,他們目前也沒做很久,但只是這段時間裡,他竟然就讓妻子高潮了足足兩次。

聽著淫靡的水漬聲,妻子忽然身體一晃,怯怯地問:「你……那個戴了嗎?」

「套?」齊蔚看著妻子,搖了搖頭。

看見齊蔚這個回應,妻子有些慌了,瞪大眼睛,微張著嘴,眼神極度的複雜。起初我以為,她會立刻讓齊蔚離開,但我沒想到的是,她並沒有這麼做,數秒後,只是嘆了口氣,喃喃了一句,「這次真是瘋了。」

「我突然又想到一句詩。」

「什麼?」

「可憐數點菩提水,傾入花蓮兩瓣中。」齊蔚說完,壞壞一笑。

「呼…小傑爸爸…我說你原來你這麼壞…我真是引狼入…啊…」只是妻子的室字還未脫口,齊蔚就又是一下重炮攻擊。

「要不要換個姿勢?」

而後,似乎戴不戴套的問題,已經被他們兩個人拋在了身後。妻子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略微思考,然後說了一句可能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說的話。 她問,「換哪個姿勢?」

「後入吧。你起來,然後背對著我趴著。」

「額…」妻子沒同意,也沒拒絕。隨後,我就看到齊蔚啵唧一聲,抽出了肉棒。那根原本應該是黑乎乎的肉棒,此刻已經完全成了乳白色。看到這一幕,我終是又一陣暈眩。我知道,這個牲口,一步到位,內射了。

看著妻子如提線木偶一般,在齊蔚的扶持下,紅著臉,轉過身子,然後輕輕蹲下,翹起屁股,我的心頭的瘋狂便再也壓抑不住。

「你閉著眼,動的時候別看……」

齊蔚笑了笑,俯下身,在妻子的臉頰上吻了一口,隨後便站直身子。他根本沒有任何猶豫,隨著妻子的一聲低吟,無比順滑地再次插入了肉棒。而這一次,妻子沒一會就舒服地開始呻吟了。

她和齊蔚像是一對多年的炮友一樣,彼此扭動,彼此用力。在這個過程里,我看不到妻子任何的愧疚,任何的猶豫了。我覺得她此時此刻已經完全開始享受了,矜持都沒了。

當然,我也是,我就隨著齊蔚抽插的頻率,擼動著肉棒。

我覺得可能是我先前憋的太狠的原因,我僅僅只擼了幾下,閾值就又到了。我原本想再忍,可看著沙發上玩著後入的兩個人,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彎著腰,最後跪在地上,射出了精液。

感受著粘稠的精液豁然噴出,我感到無比的舒服,暈眩。

我感覺我從來沒有射的這麼舒服,從來沒有射的這麼滿足。

*** *** ***

後來,齊蔚和妻子終於結束了。

齊蔚仰面閉眼,全身赤裸地坐在沙發上,悠閒地回味做愛的韻味。而妻子卻躺在沙發上,縮成一團。此時,她的身上也已經完全衣不蔽體,只剩下一雙棉襪陪她戰鬥到現在。

她面朝里,喘著氣,白皙的背上大汗淋漓,臀部有著清晰的紅印。隔著縫隙,我還能看到她兩腿之間,原本該是粉嫩的地方,現在卻滿是濃濃的白沫,噁心又下流。

大約休息了10分鐘,妻子抬起頭看了一眼齊蔚,然後便伸手去抓地上的衣服。雙目所及,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泛紅了,臉色也沉下來了,儼然一副副作用出現的模樣。

「嗯?腿還軟嗎?不再休息會嗎?」齊蔚睜開眼,看了一眼妻子。

「你休息吧,我去洗個澡。」妻子抿了抿嘴。她的聲音溫柔但輕冷。 齊蔚這個人,有時候真的就是牲口。看到妻子套上衣服,然後起身往臥室走的時候,他就也站了起來,然後從背後抱住妻子,雞巴貼在了她的臀部。 「你還好麼?」

「嗯…」妻子輕輕嗯了一聲,眼角卻流出了眼淚,「對不起。我只是一下覺得…額…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有點想哭。其他真的沒什麼。」

聽了妻子的話,齊蔚將她抱的更緊了。

「別想太多,白老師。」

「嗯…我知道的,但就是忍不住…」

「既然要想,不如去想我們剛才的快樂。」齊蔚搭在妻子肩上,將她轉過身,然後吻了上去。只不過這次,妻子面露凝色,很快就推開了他。

「人生不是只有性愛的…」妻子側過頭,輕聲說。

「但當下可以。」齊蔚帥氣的面龐盯著妻子,隨後他再次擁住妻子,輕聲說,「至少現在可以。」

說實話,我不明白這句話戳人的點在哪裡。但緊接著我就看到妻子忽然就主動踮起腳尖,吻在了齊蔚嘴上。她的眼角划過一絲眼淚,眉頭卻是放鬆的。 而後再下一秒,兩個人不知道怎麼就又燃燒了起來,嗓子裡支支吾吾的,又一次瘋狂地開始舌吻。兩人的舌頭在彼此嘴裡相互交纏,彼此的雙手在對方的身上肆意撫摸。

後來,他們又親吻著回到了沙發上。

齊蔚將妻子已經穿上的上衣再次脫下了上衣,他還幫妻子捋了捋早已散開的秀髮。而妻子呢,這次沒有捂臉,只是閉上眼,安靜地享受。

許是齊蔚射了多次,也需要找找感覺吧。這一次,他沒有直接插入,而是先親吻妻子的唇,轉而是脖子、鎖骨。最後,輪到那對綿軟的雙乳。

在親吻的同時,他的手也絲毫沒有閒著,用最長的中指和無名指,勾芡著他們混雜在一起的體液,悄然進入了妻子的私處。

看著齊蔚再一次發起對妻子的進攻,我的大腦又開始恍惚了,下面也又硬了。我覺得面前的兩個人都太瘋,都太狠了。

起初,我以為齊蔚是想用手指代替肉棒,讓妻子慢慢找回感覺。但當我看到他小指和拇指輕輕一支,探入洞穴的雙指開始出現擠壓的動作時,我知道我錯了。而這一動作,也讓躺在沙發上的妻子,詫異地睜開了眼睛。

就在妻子開口想說什麼的時候,齊蔚緊繃的掌心猛然發力,從關節的彎曲我可以知道,他在做一個回勾的動作…嗯,簡單來說,他開始扣妻子的屄了。 不同於往昔,這一次妻子的反應很大。大概是因為她已經高潮過多次,下體過於敏感吧。她的手伸直,抵在齊蔚身上,嘴裡喊著:「別……別這樣……這樣有些難受」

但齊蔚這個老牲口怎麼會聽她呀。他非但沒有停下,反倒加快了速度。 「忍一下白老師,馬上就舒服了…」

「別…難受,真的…這樣難受…」妻子推著齊蔚,搖頭晃腦,「停下,別……別……」

「放鬆,白老師,腿打開,別夾,放鬆」

「啊…別,真的難受…」

「相信我,放鬆。對,腿分開,再開分開一些。」齊蔚一手扣著妻子的屄,另一隻手用力玩弄著妻子的酥胸。

「白老師…馬上就好了,我已經能聽到水聲了…馬上就好了,你會快樂瘋的…」

「啊……啊……別……難受……憋的難受……我這樣好難受……」

「是不是想尿尿?」

「嗚……別……別再動了……別……我真的難受」妻子搖晃著腦袋,眼淚從眼角滑落出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太難受了……」

「釋放出來吧白老師!」

「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要出來了……出來了…」妻子使勁蹬著腿,身子卻被齊蔚牢牢壓在身下。

隨著水漬聲越發的變大,齊蔚嘴角一笑,猛的一抽手指。

也幾乎是同一時間,妻子的呻吟,或者說是尖叫,達到了最大分貝。她渾身布滿汗珠,劇烈顫抖。而我呢,在看到她的下體噴射出數波混雜著精液的淫水時,大腦泛白髮麻了。

後來的事,我有些恍惚了,我只記得妻子潮吹釋放完以後露出的那副驚喜的暢快,只記得齊蔚像匹種馬一樣,又把她壓在了身下。

他們在彼此的耳邊說著什麼,分享著什麼,直到後來…嗯,又操了起來。 *** *** ***

等我真正回過神來的時候,齊蔚與妻子一同躺在了沙發上。他撫弄著妻子的秀髮,親吻著妻子的鎖骨。而妻子呢,她則是無比滿足地閉著雙眼。

他們躺了大約又有個10來分鐘後,齊蔚攙扶著脫力的妻子,一瘸一拐地進了臥室。

而我呢。此刻早已經是坐在了書房門口,不管是我的褲襠也好,地上也好,都是一片狼藉。

說實話,我覺得其實我今天也是戰神的表現。因為我已經硬了擼,擼了射,射了又硬,反覆了無數次。

我輕輕地倚靠在牆邊,品味著這段瘋狂。

我感覺每一次當我射精出來的時候,我其實會有那麼一秒覺得妻子他們好噁心。但這種感覺又僅僅只過了幾秒就又變成喜歡,變成瘋狂。然後我就又盯著他們,又硬了,然後射。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

當妻子和齊蔚走進臥室的時候,我起初有想過,打開手機,然後看監控的。因為我記得還有一個監控沒有拆掉。但是我最後還是沒看。因為我覺得,我真的不行了,我是真一滴都沒有了。再擼怕是只能擼出血來了。當然,我也是覺得他們不行了,不想費力去再去找那個監控的網址了。

不過話雖如此,後來,我還是像賊一樣,走到臥室門口。當我把耳朵湊近房門的時候,我鬆了口氣,因為他們沒再乾了。我能聽到的只有浴室裡面傳出來的嘩嘩水聲。

我有些恍惚,站在客廳,然後視線看上沙發。

說實話,我還是有些震撼的。因為上面滿是乳白或是晶瑩的污漬。當然最讓人震撼的還是濃濃臭味。那是精液、淫水、汗水夾雜在一起,無法言語的味道。 輕輕呼出一口氣,我回過頭又看了眼臥室。

我忽然就感覺,其實有些東西,並沒有我想像得那麼難以接受。被綠這件事,是我一直期望得,而今真得發生,親眼見證它得發生,感覺還挺棒的。至少我認為,它比讓我和妻子大戰三百回合,舒爽多了。

我輕聲輕腳,擦拭著書房的污漬。

我不用管氣味,因為他們只會覺得氣味是他們發出來的吧。

最後。我看了眼時間。現在已經是下午3點45分。

說實話,我已經記不清妻子發出過多少次誇張的呻吟,我也不清楚齊蔚這個瘋子射了多少次。我只知道,他們最後是瘋到了下午3點45分。當然,這也是我第一次發現,原來妻子這麼厲害,原來她能堅持這麼久。

我呵呵一笑,怪不得齊蔚第一次看到她照片,看到她眼睛的時候,就說妻子不一般。

哎,哈哈,人生啊。

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分開洗澡的,也不知道他們在浴室里會不會還來一次,但我知道我是真的不行了。

清理書房的污漬後,我走到玄關,拿出了我的鞋子,然後輕輕地推開了大門。

說來諷刺,本來想換條幹凈的內褲走的,沒想到現在更髒了。

*** *** ***

開著車,行駛在回辦公室的路上。

在午後的陽光下,我感覺一切都好不真實。我覺得這可能比趙潔的那個夢還要令我感到不真實。

我時不時會看一眼手機,但妻子既沒有給我回信息,也沒有給我打電話。當然,我也沒繼續找她。我們默契的簡直讓我感到可怕。

等我到了辦公室,趙潔來找我了。她穿著黑色絲襪,踩著高跟,戴著金絲眼睛,儼然一副欲女打扮。但您猜怎麼著,我看都不看她一眼,一丁點的慾望都沒有。我覺得別說這個打扮了,就算她直接站我面前自慰,我都不帶看她一眼的。 對於我的漠視,趙潔倒是絲毫沒放心上。她只是說她找了我好幾次,問我去哪了。我說我去了一趟銀行。然後她就讓我去一趟人事部經理的辦公室。 這是我為數不多見人事部經理。上一次可能還是我讓他們給我開具收入證明,然後帶妻子辦簽證去度蜜月的時候。

說實話,直到我出來的時候,我都有些恍惚,當然也是因為說的都是廢話,談的都是空頭大餅。

約莫4點半的時候,妻子給我發來了微信,內容呢,和我想得差不多。 她說:「我剛在上課,後來又有個督導會,怎麼啦?」

我忽然就覺得,老師就是這點好,什麼事情都能用正在上課這個理由。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根本不會想到,你正在和別人大戰三百回合。

「沒什麼,只是閒下來想問問你今天的頒獎還順利不。」

「還行,挺順利的。」

我剛想問妻子具體的內容,比如場景大不大,來的領導多不多,但妻子卻搶先給我發了條信息。

她說:「今天晚飯我可能不回來吃啦,學校有慶功宴,要不你在單位食堂吃完回來吧?」

我愣了愣,回,「好的。」

我也回不了別的,因為我沒道理回別的。

和別的時候不同,這一次我是知道,大機率妻子會和齊蔚,去一個我不知道的高檔酒店吃飯。然後吃完飯,可能會接著下午,再做一些快樂的事情?當然也可能不做,因為他們做不動了。可不管怎麼樣,我能怎麼辦啊?我都只能默默為妻子祈禱,希望這一次她能長腦子,別到戶外,別再讓第二個王明父親拍到她不恥的證據。

到了大概6點左右,我開車回家了。

這些其實算是很瑣碎的事情了。但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說一下再次踏進戰場的感覺。

嗯…怎麼說呢,白色電車早就沒停在我車位上了。整個停車場,空落落的幾乎也就只剩我一個車位沒停。

我走上樓,心情與白天不同,這次我感覺倒是坦然的很。我沒有再開門的時候再惡趣味似的把耳朵貼在門上,也沒有幻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當我開門進屋的時候,我本以為妻子會噴上大量的清新劑來掩蓋腥臭的精液。但我沒想到,空氣里什麼味道都沒有,只有通風的窗戶,毫不避諱地敞開著。對此,我不由得感慨,原來那種氣味,這麼容易消失。

我走進客廳,沙發上的皮革閃著透亮的光澤,垃圾桶里的垃圾也被清理得乾乾淨淨。

我來到臥室,床鋪的整整齊齊,只是我終於還是發現了妻子的破綻。因為她把床單換掉了。把原本的粉色床單,換成了此刻的淡綠色。說實話,我不相信我腦海里她換床單的原因,但我喜歡那個原因。

嗯…大概是緩了兩個小時吧,一想到妻子和齊蔚可能在臥室也里做了,我就又硬了。

然後呢,這次我是進了浴室,在他們可能發生戰鬥過的地方,又爽了一把。 *** *** ***

最後,一點點男女間慾望都沒有的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愣愣出神,既不想吃飯,也不想玩手機。

我開始思考自己到底是想要什麼,我開始思考我這個癖好到底會帶來什麼可怕的後果。可是我想著…想著,後來卻開始後悔自己當時怎麼沒有用手機把妻子出軌的片段錄下來啊。

對於我這個念頭,我覺得自己真是沒救了。

後來呢。

恍恍惚惚之間,我感覺我睡著了,身處一片綠色的汪洋里。

妻子和齊蔚在船上,他們撫摸,接吻,做愛。開心的不得了,舒服的不得了。而我呢,感覺好累,因為我要一直煽動雙臂,不然我就會沉下去了…

「喂…老公?」

「醒醒?」

「嗯?」恍惚間,我被一個女聲喚醒。她坐在我的邊上,身上散著淡淡的清香,滿臉疑惑地看著我。

「怎麼坐在沙發上睡覺呀…會著涼的。」

噢,那是妻子,她回來了。她的臉上化著淡淡妝容,頭髮盤起,身上穿著了一件黑色的襯衣。

「不當心睡著了,太睏了。」我對妻子笑笑,然後問:「現在幾點?你呢?剛回來嗎?」

「嗯,剛在和小傑爸爸做愛,晚了一會。」

「嗯…嗯?」我心頭一震,不敢相信地看著妻子。

「怎麼了?」

「你剛說…你在幹嘛…?」

「和小傑爸爸做愛呀?怎麼啦?」

「不是老婆…」人在無語是的時候,真的是會笑的,我說,「你口誤了吧…」

「沒有呀…就是做愛呀,英語是make love」妻子笑著遞過一個手機,「你想看嗎?我們是3人行,還有小傑呢…雖然有些迷你,不過倒也挺可愛的」

「不是老婆…你…」

「你不想看的話,我就洗澡去了。」

「看……看……」我爬起身,抓過手機,然後,噢…是夢。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手機就握在我的手裡。它一直在震動,顯示是10086……

看到這個號碼的時候,我火都來了。打擾我的美夢,真的是打擾我的美夢啊!

我心癢難耐,卻得不到發泄,無奈地趴在沙發上。

後來,也不是想擼,單純就是出於一種不滿足吧,我想去在線去看幾部人妻出軌的視頻。

於是乎,我走去書房,打開論壇,快速登錄了上去。

然後呢,本著習慣,我先看主頁。而這一看,我心跳直接加速了。因為,我看到了一個置頂的帖子,作者:狼友x,標題:《教師妻子今天和學生家長在停車場裡大尺度約拍》

怎麼說呢,看著這個標題,我心裡湧起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深呼一口氣,點開帖子,然後呢。是十幾張女人坐在汽車後排座椅上的照片。她的臉被塗了馬賽克,上身穿著一件休閒黑色小西裝,中間是一件略微偏長的白色襯衣,而襯衣的下面,沒有褲子,也沒有裙子,是一雙穿著黑絲的誘人美腿。

由於拍攝角度是從下而上,所以隱約間,你甚至可以從女人夾緊的雙腿深處,看到白色內褲的痕跡。

我吐著氣,一連串把這十幾張照片都看完了。尺度雖大,但終究可以察覺出,照片里的主角並不配合。因為既沒有分開腿,也沒有拉起襯衣。她始終處於一個緊繃的狀態,牢牢地拉著襯衣的下擺,試圖遮擋著自己漂亮的大腿。

當然了,這其中還是有一張照片是讓我產生一絲暈眩的,因為它的裡面,出現了一隻糙手,撫摸在了女主裹著黑絲的小腿上。

劃完圖片,下面便是文字說明,他寫道:

「不得不吐槽,現在的學生家長真是噁心。就在前不久,我妻子被一個學生家長,發現是反差婊了。哎,一個勁的騷擾我妻子,想操她。你說,要是這個家長長的帥也就算了,但人丑的一筆。我老婆說看到他一點性趣都沒有。死活不同意。後來呢,一頓協商,最後同意勉強讓他拍一些絲襪照。如上所示。哎。本來以為拍完就結束了,沒想到我這騷老婆被他拍著拍著,下面竟然濕了。哎,後來不僅同意這個家長摸她的絲襪腳,最後連屄也讓摸了。娶個騷老婆,真的是醜男都能給你戴綠帽。」

後續:

「大新聞。嗎的,昨天晚上我老婆騙我說去醫院看同事,結果竟然是去和這個醜男家長約會…我操了,她回來的時候還興奮的不得了,告訴我這個醜男的雞巴好大,吃起來好爽,要不是在外面人多,怕自己叫出來被人發現,好想直接就躲在廁所里讓他操。嗎的。最後還TM把自己的絲襪脫下來送給他,讓他回家射在上面回頭還給她,她要接著穿。我日…下面放圖。」

【配圖】

那依舊是一張從下而上的拍攝圖。畫面里是一個女人,頭部打著馬賽克,上身穿著一件衛衣。此刻正彎腰脫著絲襪。從背景來看,依舊是坐在汽車的後排。可以看得出,女人用一條牛仔褲蓋在身前,但架不住鏡頭是在她的側邊。這種拍攝方式,如果不了解主角性格,大機率只會覺得她是故意這麼拍的,因為這樣更顯得她的嫩腿修長,緊緻誘人。

*** *** ***

我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我終是確定了下來,所謂的狼友x,就是王明父親,或者是王明父親一伙人了。我不明白他發帖的意圖,但我覺得至少目前應該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

愣愣地發了會呆,我揉了揉鼻子,又點開了妻子的黑絲照。我覺得不得不說,妻子穿黑絲真的讓人挺有感覺。

也就在這個時候,書房外傳來了聲響,妻子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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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shimuma2022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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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让我的妻子堕落(27)

「今天真是瘋了。」

我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心裡湧起的空虛,讓我又忍不住抽了幾張紙,然後摸向自己的襠部。恍恍惚惚的,我都記不清這是我今天第幾次了。

我伸長脖頸,左手放在鍵盤上,按動上下鍵滑動著妻子的那幾張黑絲美腿照,右手賣力做著活塞運動。

我看的很細,在欣賞妻子黑絲美腿的同時,我還能注意到妻子脖頸處的膚色會隨著換上黑絲而泛起緋紅。雖然她的臉被塗了馬賽克,但是我肯定,她的臉一定也紅了。在她的內心深處,她一定覺得她的行為,十分羞恥。

最後,我無可救藥,在幻想妻子穿著黑絲,分開雙腿,迫於無奈被王明父親在車裡插入的畫面時,射精了。

當然,與其說是射精了,其實什麼都沒射出來,就像撒完尿,甩出的最後幾滴尿液一樣。

甚至在高潮的時候,我還感到了一種酸疼的感覺,這是我第一次因高潮而產生的不適感。

簡而言之,肉體上的我,已經真的到達極限了。

我從未想過,親眼看到妻子的出軌、或者是看她被脅迫所帶來的刺激竟然可以達到這種程度,居然可以讓我瘋狂成這樣。

不過,當一切又歸於賢者時間的時候,我還是感到了空虛和不安。

哎。這讓我想起了這件事的根源,同樣也是不容忽視的點,那便是妻子的出軌和背叛。

我覺得如果妻子知曉我的癖好,然後在我的指使下給我戴綠帽,我可能就不會不安了。但這次畢竟是她出軌,所以,當滿足了所有的慾望之後,不安就來了。

這種不安也很好描述,它有點發酸,是一種被拋下的感覺。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妻子不會回來了,又或者她就算回來了,她也不會再愛我的感覺。就有一種很惋惜,感覺她要被人搶走的難受。

我看著電腦螢幕,清空了瀏覽記錄,然後站起身,出了書房,來到了陽台上。

由於次數過多的原因吧。此刻就連在走路的時候,我都能感覺我的下體隱隱有些發脹作痛。

站在陽台上,我打開窗戶。

此時已經快到6月了。雖然白天已經開始慢慢悶熱了起來,但晚上還是很清涼的。幾陣微風吹過,我便感到一些涼意。

我拿出手機,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我覺得時間已經夠晚了,猶豫一下,還是選擇給妻子撥去了電話。

電話呢,通了。然後過了一會,她接了。

「喂,老婆。你們慶功宴怎麼樣啦?什麼時候回來?」我聲音挺輕的,也很鎮定。但內心是不平靜的,有些燥熱,也有些害怕。

「喂?老婆?」

「喂?」

我一連喂了好幾聲,但電話那頭卻始終沒有人說話。

我感到很困惑,放下手機,然後看了眼信號,明明是滿格呀?

我又把手機舉到耳邊,「喂老婆?聽得見嗎?」

這次,妻子依舊沒說話,選擇把電話掛掉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剛準備再撥過去,妻子的信息就發了過來,她說:「好像信號不太好,我這說話你聽不見。我馬上結束了,然後就回來。」

「好,那你回來的時候注意安全」

「嗯好」

結束和妻子的聯繫,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又想擼了。為什麼呢?因為我覺得,她可能正在和別人發生關係……哎……而我變成了他們play的一環。 我甚至可以想像到妻子輕柔的聲音在那裡一邊呻吟,一邊埋怨:啊……你幹嘛接呀……還那麼用力……嚇死我了……

我嘆了口氣。擼,肯定是擼不動了,心頭卻又有點燥熱,有些發酸。 出於一種注意力的轉移,我決定下樓走走。

*** *** ***

其實好像很久沒有晚上遊蕩在小區里了。

目前不冷不熱的天氣,配上皎潔的月色,說實話,倒還挺愜意。

雖然剛剛才九點多,但此刻小區廣場上已經基本沒了人的聲影。就連那些平日喜歡跳舞的大媽,追逐打鬧的兒童,這會也都已經回了家。

我沿著廣場的邊緣散步。只是沒走一會,我就遠遠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側對著我,坐在一條長凳上。

借著月光和夜燈,我能看到她的頭髮盤成圓髻,穿著我熟悉的淺色長袖襯衣和深色長褲。她就那樣,安靜地坐著,雙手輕輕搭在腿上,腰板微微彎著。她表現出的,是一副輕冷、孤單、呆愣愣的模樣。

當看到妻子的瞬間,我的心好像漏跳了一拍。

*** *** ***

我不明白她怎麼一個人坐在那裡發獃,因為在我的認知里,她應該正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快活才對。

所以。難道齊蔚是在附近別的地方?

我立刻後退身子,躲到一棵樹後,然後像賊一樣四處觀望。

我看啊看。瞧啊瞧。

當四面八方,所有方向都看了數遍後,我才肯定,周遭確實只有妻子一個人。

怎麼說呢。

看著遠處那個心事重重的人,我忽然心裡有塊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或許現在的妻子,就像那些晚上下班到家卻不回,而選擇駐留在停車場的人一樣吧。他們或許是有太多的壓力,不願影響家人,只想自己慢慢消化。

我站在樹邊,猶猶豫豫。

我挺想上前安慰妻子的,但我又不想戳穿她的謊言。

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這個做老公的,反倒變成了那個最不能放開手腳去關心她的人。

*** *** ***

看著遠處的妻子,時而低頭,時而抬頭。她的身體變換了好多動作,但她卻始終給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作為丈夫,我最終選擇了默默地陪著她。

我倚靠在樹後,決定等她準備回家的時候再出現,然後裝出一副與她偶遇的模樣。

我啊。其實是個性子挺急的人。但這會,我卻等得異常耐心和安心。說句實話,我甚至有些暗自高興。因為我覺得,這是妻子在乎我的表現,她需要進行消化,才能做到平靜地面對我。換句話說,享受出軌方的自我內耗,或許就是治療我心中不安的良藥。

而也就在我處於這種自我感動、自我治療、自我滿足的時候,我聽到遠處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這個聲音讓我心頭一緊,瞬間覺得自己的行為既可笑,又可悲。

「白老師。」

齊蔚的手裡提著一個袋子。他從廣場的另一側,慢慢地走向妻子,聲音磁性而溫暖。

「嗯?」妻子尋聲看去,當確認是齊蔚的時候,她張望了一下四周,隨後才輕聲回應道:「怎麼回來啦…?」

「剛一下忘了,說好給你的東西,現在才想起來。」齊蔚把袋子遞給妻子,「香薰,先前答應給你帶的。」

「哦哦……謝謝,回頭劉師傅把錢轉我,我再轉給你……」

「朋友之間不用這麼客氣。」齊蔚的臉上苦澀一笑,然後緩緩坐在了長椅的另一端,和妻子保持著一些距離。

「倒是你,果然還坐在這啊……本來我還在想,要怎麼把東西給你。」 「按一下門鈴,我下來拿不就好啦。」妻子低著頭,淡淡地說,「朋友之間,別想太多,不然反而,怪怪的……」

「嗯。」齊蔚這畜生,裝模做樣地嘆了口氣,「你說的對。」

他們兩個人就那樣坐著,氛圍沉默卻讓我感覺不適。許久,妻子輕聲道:「要不走吧,時間不早了」

「嗯…好。」齊蔚點了點頭,站起身。他看向妻子,有些不舍地說,「那我就……先走了。」

「嗯……開車注意安全。」

「你也別坐太久,早些上去吧……晚上還是有些涼的」

「嗯好。」妻子向齊蔚點了點頭。

「那……拜拜。」

「嗯拜拜……」

「嗯…」齊蔚輕呼一口氣,轉過頭,走了。只是這畜生剛邁開兩步,他就又轉身回到了妻子跟前。

「嗯?怎麼啦……」

這次,齊蔚沒說話。他只是輕輕彎下腰,然後深情地吻在了妻子的唇上。 月光下,看著投射在地面上的兩道黑影,臉對著臉,唯美地貼合在了一起,我只覺得有一種酸楚的東西在肚裡涌了出來。

吻了許久,齊蔚直起了身子,而妻子則捂著嘴,這才心虛地開始四處張望。 「好啦。快走吧……」妻子臉頰似在泛紅,低聲道。

「白老師……」齊蔚並沒理會,反倒是向妻子伸出了手,「我想要你……我們去車上,再瘋一次吧」

反觀妻子。她微張著嘴,沒有說話,愣愣地看著齊蔚伸出的手。顯然她應該完全沒想到面前這個男人會突然說出這種瘋話來。

而也就是在妻子發愣的時候,齊蔚這個畜生,一個上前,主動抓住了她的手。

「可我們不是說好忘了今天的事,做回……」妻子似乎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明天再做回朋友吧,我愛你白老師。」

對於這種說辭,妻子睜大眼睛,抬頭看向齊蔚,明顯又是一愣。

這一次,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被這個瘋狂的男人從椅子上拉起來,摟進了懷裡。

「那…要不…最後一次。」妻子喃喃道。

「好,最後一次。」

*** *** ***

其實很多故事,可以有很多不同的發展方向。

就比如先前,如果我提早出現在妻子面前,把她領回家的話,齊蔚可能就不會有機會再來接觸她了。

我跟在妻子和齊蔚的身後,親眼看著齊蔚為她拉開勞斯萊斯庫里南的後排車門。甚至,我還能看到妻子站在車門前,一言不發,目光猶豫的模樣。

她一定也是在天人交戰的。她可能會在想,自己到底在幹嘛,自己到底該不該停下,自己到底該不該屈服於慾望。

而齊蔚呢。果斷的人總是不給人任何猶豫的機會。他就抓著妻子的手,看似是扶,實則是把她輕輕地推進了車裡,然後關上車門。

在整個過程里,妻子的眼睛一直沒看齊蔚,即使到了車上,她也始終低著頭。看著她那副憋紅了臉的樣子,我能知道,她的內心依舊還在掙扎。

此時此刻,我的腦袋有些暈暈的。

當看到二人都上了車,然後發動了引擎,我感覺我的心一下也變得空蕩蕩的,有一種無法呼吸的窒息感。

世界萬物在此刻仿佛都靜止了一般,只有那輛勞斯萊斯緩緩開動,從一個靠外的公共車位,向里開進了靠牆角的位置。

隨後,車燈滅了,引擎熄了。一個男人得意洋洋,從前排走出,坐進了後排。

雖然已經是晚上,但他們卻拉上了後排車簾,遮住了所有若隱若現的身影。 怎麼說呢。

我站在一棵樹邊,把手伸進了褲子口袋。

後來,車在晃,我也在晃。

*** *** ***

晚上,約莫十一點的時候,妻子回家了。

她一進屋,簡單和我打了招呼,問了句我怎麼還沒睡,便自顧自直奔浴室,說自己走回來的,出了好多汗,要先洗個澡。只是啊,我還沒來得及回應,妻子就晃晃悠悠地,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不僅香薰盒子甩了出來,就連包里的一些鑰匙、化妝品,也都掉了出來。

這一下動靜很大,我是立刻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直奔到她身邊,想將她扶起來。而她呢,明顯是做賊心虛,一個勁地說沒事,一個勁地撿包里掉出來的東西。她的嘴裡不停地強調,自己只是一下有些腳軟,讓我繼續去看電視就行。也就是她在撿一個小盒的時候,我意外注意到那盒子上寫了兩個字,「毓婷」。 當然,我自然是假裝自己沒看到,也假裝聞不到妻子身上那股不屬於她的味道,反倒是專心去看妻子的傷口。

當拉起她的長褲,看到她的膝蓋擦破了一大塊皮時,我心裡還是挺心疼的。不過說實話,我當時的腦海里還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妻子現在的小穴里,應該有齊蔚的精液,如果他們沒戴的話。

我不知道我這算不算正常,因為我感到有些興奮,腦海里有一種變態的想法,那就是我如果現在插進去,應該會很順滑。

後來,我攙扶著妻子回到了臥室。

她這會似乎安心了一些,沒再堅持地想要逃走,當然也無處可逃。

我拿出了衛生棉棒,還有碘伏,擦在了她破皮的傷口上。

「疼嗎?」我輕聲問。

「有一些吧……」妻子咬著嘴唇,輕聲說。

我俯下身,輕輕往妻子的傷口處吹著氣,試圖讓傷口可以不那麼疼。 可能是我這個舉動,觸動了妻子內心深處的某個地方吧。也就在這個時候,妻子輕輕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你道什麼歉呀。」我笑著搖搖頭,「那會裝修的時候,我應該聽你的,客廳用木地板,不用大理石,這樣估計就不會那麼滑了,哎。」

「沒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妻子抿著嘴,低頭看著自己傷口。說實話,我極少在她眼裡看到這麼一副抱歉的眼神。就好像她從老師的身份,變成了做錯事的學生一樣。

「傷口挺大的,今天要不別洗澡了,就擦一下吧。」說到這句話,我莫名興奮了一下。

而更讓我興奮的是,妻子輕輕地嗯了一聲。

*** *** ***

這一晚,後來妻子還是去浴室里了。她說她就洗個頭,但是我不信。 躺在床上的時候,我本以為自己再如何興奮,也不可能再硬的。可事實呢?當我躺在妻子邊上,腦子裡瞬間就滿是她和齊蔚做愛的畫面,然後就硬了。 隨後,我就忍不住想去摸她,去碰她,但每每此時,她要麼側過頭委婉拒絕我,要不就是雙手輕輕抵抗,無聲地拒絕。

「改天吧,今天實在有些累了…」她的語氣聽上去很抱歉,也很愧疚。 我知道,她確實很累,但可能還有一個因素,那或許是,她不想一天之內,和兩個男人發生關係。我不知道在哪裡看到的報道,說是這樣,會讓女人覺得自己很下賤。

後來,我放棄了,安靜地躺在她的邊上。但作為一個男人,不管如何,還是要心疼自己的老婆,我於是說:

「你膝蓋傷了,明天我來接送你吧。」

「不用啦。休息一晚應該就可以了。」妻子輕聲說,「我早上走的早,你多睡一會。」

「沒事的,說了我送你,那就我送你。」

「真不用啦……」

「你是我老婆,跟我客氣什麼?」

「那,好……」猶豫了一下,妻子最後答應了,「謝謝……」

「謝啥呀。那說好了。」

我拉上被子,也就在我準備睡覺的時候,妻子將頭探了過來。

「你真的,想要嗎……」妻子輕聲說:「要不來一次?……」

「沒事。下次吧。」

我向她挪了挪,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晚安。」

「嗯…晚安」

*** *** ***

第二天一早,妻子給我準備了很不錯的早餐。可謂是中西結合,應有盡有。而我呢,也算是少有的,開車送她去了學校。

看著她走路姿勢有些變扭的背影,我心裡還是覺得挺心疼的。這女人啊。有的時候就是被男的各種甜言蜜語所誘惑,然後硬著頭皮去滿足對方。

我看著自己的襠部,睡了一晚以後,我的雞兒也算是得到了一些修養,不再像昨天那麼疼了。

我暗自在想,如果昨晚真的和妻子做了,那八成要被妻子在心裡和齊蔚做比較的。而我狀態肯定會比平時差了一大截,所以,還好沒做。

來到辦公室,屁股大概還沒坐熱,門外就有人敲門了。我說請進,然後就可以看到氣質嫵媚,身段妖嬈的趙潔,一扭一扭地走了進來。

這個騷狐狸精,表情是一臉的嚴肅,身上卻散著勾人的香水。特別是包臀裙下,那雙裹著黑絲的美腿,讓我這個處在半賢者模式下的男人,還是忍不住瞄了兩眼。

「陳經理,要麻煩你去一下大會議室。上海那邊服裝項目的王碩經理,還有二部的李明、張濤,還有老經理,他們都在那等你。」趙潔一本正經,不帶任何情緒地說。截止到現在,她單獨面對我時,看上去總是挺嚴肅正經的,甚至感覺有些謹慎。

「王碩?」我皺了皺眉頭,站了起來。

「嗯。是關於合同附加條款的商討。老經理雖然回來了,但考慮到你們商討一些細節時,他當時不在場,所以還是需要你去把把關。」

「哦,不過怎麼讓你來叫我?」

「老經理的秘書不在,就臨時拜託我來頂替一下了。」

「哦。臨時秘書……」

跟在悶騷狐狸後面,我腦海里就忍不住想起先前做春夢時候和她的纏綿。那夢裡多真實啊。這騷狐狸就像一條蛇一樣纏在我的身上,然後主動在我眼前做著深蹲……

當來到大會議廳,果然所有的人都已經入席。

而在其中,我一眼就看到了王碩。他是一個理著圓寸,皮膚黝黑,身材健碩的男人。和別人不同,他穿著正裝的模樣,總是給我一副衣冠禽獸、西裝暴徒的感覺。

而這次看到他,我的心態更是和先前不同。

因為第一,我知道他迷奸了我妻子,同時他也知道迷奸的女人是我妻子。而第二,他的兄弟,王明父親,背地裡同樣也做著威脅我妻子的勾當。放在古代,此算大仇,但現如今,我卻仍是需要對他笑臉相迎。

當然,在座的還有一副老相的老經理,也就是先前家裡突然有事的那位。還有張飛一樣粗狂的張濤,善於奉承的李明,就連悶葫蘆曹蒙越,也坐在了長桌的一角。

「陳經理來啦。好久不見。」王碩對我客套地笑笑。他到底表現得還算友好,站起身,並沒有露出那種我操過你老婆的嘲笑。

「好久不見王經理。」我湊上前,同樣露出職業般的假笑,並與他握手。同時,我也向在座的所有同事,微微頷首。

「陳經理。小趙應該和你說過了吧。這次王經理過來,主要就是代表他們公司,和我們談幾個附加條款的簽訂。」老經理說著,然後向我遞過來了一疊資料。

「這是我們做的初稿,你也看看。」

*** *** ***

後來,整個下午,我們都在不停地商討合同細節。

這工作談多了,頭就容易發麻。

以至於到了最後,都讓我快忘了我和王碩之間發生過的事情。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感覺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客戶,滿腦子都是想著怎麼和我們討價還價。

大約是到了4點多的時候,老經理看了看錶,然後笑著說:「我看啊,今天就差不多到這裡吧。陳經理,小趙,嗯,還有張濤,小李。你們帶王經理,晚上好好吃一頓,放鬆放鬆啊,費用公司報銷。我呢,家裡有些事,就先走了啊。」 看著老經理離席,我心中有些不爽地搖了搖頭。這老傢伙,分明是覺得自己的職級高,陪王碩這個級別職位的客戶,我們去就夠了。

可惜,就算心裡不爽,但能怎麼辦呢?老經理算是凌駕部門之上的總經理,他的話,我也只能聽,只能照他的辦。

所以,那帶王碩吃什麼去呢?

這方面我其實很薄弱,因為我去過的地方少。而也就這個時候,這不要臉的王碩,倒是反客為主,笑著說:「哎,我聽說你們這裡有一家桑拿雞,聽說很好吃呀?要不今晚一起去吃這個怎麼樣?」

「嗯,可以呀。」我笑著點了點頭,其餘人同樣點頭附和。

「嘿嘿,好嘞。這店,我記得是叫XXX餐廳。」王碩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沒什麼生意啊,是吃一頓桑拿雞談不成的,如果有,那就兩頓。嘿嘿。」 在這個時候,我反正就很慶幸有李明這樣的人在。他跟到王碩身後,點頭哈腰,特別給面子地附議他的每一句話,比如什麼,王經理說的對,王經理對我們這裡的美食還真有見解之類的。

隨後,我們收拾了一下會議廳,打了下班卡,大概在5點的時候,我們開了兩輛車,前往XXX餐廳。

趙潔、王碩坐我的車,而李明張濤,曹蒙越,則是坐李明的車。

這一路上啊,也許是開會都開累了,大家都沒有說太多的話。

原本,我以為他和趙潔私底下認識。畢竟一個是齊蔚的手下,一個是齊蔚的玩具。但從他們零星的對話里聽來,他們好像並不熟悉。

大約在5點半的時候,我們到了餐廳。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妻子給我打來電話,問我下班了沒,她今天可以早些走。

我真的,不是因為我不在意妻子,而真的是因為工作太忙,忙到讓我把接她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我立刻撥去電話,解釋道,自己現在實在走不開,晚上需要陪客戶吃飯。而妻子呢,那還是有些不開心的,畢竟誰都不喜歡被放鴿子。不過她最後還是說,她理解,工作比較重要,忙起來是會忘的。她自己打個車回去吧。我立刻示意,打車費我來報銷。

我站在餐廳大廳,心頭有些不太舒服。

畢竟比起陪王碩吃飯,我還是更願意和妻子吃飯。我細細思考,大概因為還有趙潔的存在,所以使得我對接妻子這事一時間淡忘了。不得不說,這騷狐狸身上實在太香,她坐在我的副駕駛上,讓我總是忍不住去偷看她的黑絲美腿,特別是偷看的時候,我還總忍不住回想那個春夢。

*** *** ***

由於距離吃飯的時間還早,所以我和趙潔先負責在大廳那裡點菜,而其他人則在包間裡玩摜蛋,這是我們這塊地方最近流行的餐前遊戲。

點完菜,我自然也加入打了幾把。可然後呢,意料之外的事就出現了,趙潔突然跑來我的身邊,小聲和我說,她的一個耳釘,好像落在我的車裡了,想讓我陪她去停車場看一看。

說實話,我當時也沒想太多,想著和趙潔這個美女獨處一下也不錯,我又不和她幹嘛。於是,就和大家打了聲招呼,陪她去了。

這走在去停車場的路上,我才感覺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對勁。我就在想,難道她不怕我威脅她?我記得我以前差點就付諸行動了。

更甚的,此時此刻趙潔給我的感覺,一改往日冰冷的人設,變得有些熱情,但是又感覺好像有些刻意。

比如,她走路的時候,身子總會歪向我,胳膊會有意無意地蹭到我。 又比如,她才走了沒幾步,就低頭縷一縷自己的頭髮,然後說廊道好熱,解開了胸口的一兩個扣子。

這些行為加在一起就導致,讓我連她走路高跟鞋發出的踏踏聲,都感覺有些曖昧。

和她一起去停車場的路上,雖然我們沒怎麼說話。但懂行的兄弟肯定都知道,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溫柔陷阱。簡單比喻,就像一個表現開放的實習生,然後想要通過這種手段,得到一些好處……

後來,等到了停車場,趙潔就溫柔地說,她自己一個人找就行,讓我在邊上等一下。

我自然說好,畢竟副駕駛空間有限,我也不可能和她一起找。可也就在我深呼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別想太多的時候,讓我心頭一顫的畫面就出現了。 只見這趙潔,背對著我,上半身鑽進車裡,而下半身呢,留在車外。 要知道,她穿的是一條偏短的包臀裙。由於上半身的下彎,裙擺自然就被提高,於是就一覽無餘地把她裹著超薄黑絲的翹臀暴露了出來。更甚的,我看不到她的兩股之間有任何的布料遮擋,這種樣子,就好像她沒穿內褲……

面對這種不可言喻的春景,我只能咽咽口水,然後迅速移開目光。

我知道,我不能動什麼念頭。之前做的春夢已經警示過我了。但凡我如果真的和趙潔發生一些什麼,那妻子可能就真的會淪為所有人的玩物。

「哎,怎麼找不到呢…」

因為聽到聲音,我下意識瞄了眼趙潔。然後就看到她一腳在外,一腳屈膝跪在座椅上,低著頭,將整個腰彎的更低了。她那嬌柔的細腰與上揚的翹臀勾勒成一道曼妙的曲線,瘋狂刺激著我的神經。更甚,由於這次雙腳一彎一直分別錯開,我發現這個騷貨,好像真的是沒穿內褲啊……

我又咽了咽口水,心裡是那個複雜。因為這分明就是勾引……我覺得還好我昨天已經掏空了自己,但凡如果幾天沒發泄,那現在必然是要衝上去狠狠幫助她一下的。

「找不到要不算了,可能掉縫裡了,我下回洗車的時候幫你留意一下。」我移開目光,輕聲說,但臉已經有些發燙了。

「哎,我再找一下縫隙里…」趙潔轉過頭,輕聲道,「那個,我手機沒拿,陳經理你帶手機了嗎?可以麻煩你幫我打下燈嗎?」

看著趙潔那張微微泛紅的白皙面容,我是真沒辦法,只能掏出手機,打開照明功能。

我告訴自己,我就幫她照個燈。而已。

「謝謝~」趙潔向我微微一笑,「陳經理,那你稍微彎下腰,或者蹲在這,然後光對著中控台這邊這條縫……」

「哦……」

就這樣,我選擇蹲在車邊,往裡伸直手臂,舉著手機,照著縫隙。

而趙潔呢?完完全全出乎我的意料。

她不但沒有絲毫下拉裙擺的遮蔽動作,反而細腰一彎,舉止更加大膽…… 這麼說吧。她的整個下半身,她的左腿,她的右腿,她的翹臀,就他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的面前……而且,這一次我看的真切,這騷狐狸交錯的雙腿之間,就是真空的,就是沒穿內褲的……

我當下一愣,咽了咽口水。眼睛控制不住地就盯著她兩腿根部那層薄薄的黑絲,盯著隱藏在其後面的那兩片陰唇…

我啊。感覺就那樣足足看了好幾十秒,趙潔呢,她也不動,也不說話,任由我看了幾十秒。直到絲襪的襠部有些反光時,我才意識到,她好像濕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已經料定,這個女人肯定是帶有某種目的的。 「趙經理……」我從火辣的嗓子裡擠出了幾個字。

「嗯…?」趙潔呢喃一聲,緩緩轉頭。她就那樣看著我,表情帶著一些媚態,小聲說,「陳經理,怎麼啦…?」

「沒……沒事……」

「嗯……耳釘不在這邊,我往裡面再找一下…」

趙潔說完,轉回頭,隨後竟將另一條腿也緩緩抬了起來。她的動作輕柔,自然,整個人慢慢就變成了跪坐在副座椅上。隨後,她慢慢分腿,下腰,撅臀,將她兩股之間的私密之處,暴露得更加徹底……

「這裡好像也沒有……」趙潔開始扭動雙腿,輕輕向後,往我的臉上送。 哎。

此時此景,天人交戰,我該怎麼辦啊。

我伸回手,放下手機,緩緩站了起來。我就那樣站在車門前,居高臨下看著面前撅著翹臀的女人,內心深處是極度的複雜。

看著那層薄薄黑絲下面的陰唇,我忍不住就想,如果只是摸一下,或許沒事……

對……摸一下沒事……我又不和她發生關係……

我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前後左右四處張望的同時,顫顫巍巍地伸出了罪惡的大手。

而也就在我接觸到又滑又濕的絲襪,接觸到其後面綿軟、濕熱的陰唇時,遠處忽然響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當下立刻把手抽回,隨後尋聲看去。

只見有一個略胖的男人狂奔而來。他的樣子看上去憨厚,老實。他的眼睛泛紅,嘴裡喊的是:「等一下,等一下……」

聽到這聲音,我面前的趙潔也拉下裙子,瞬間就從車裡鑽了出來。

這麼說吧,眼前發生的一幕,讓我覺得,我就像是個傻子一樣。

「夠了老婆……夠了……今天這樣就夠了……謝謝你,謝謝你……」男人抱著趙潔,語氣激動。隨後他看向我,「陳經理……對不起,不好意思,這個是,這個是我們夫妻間的一點惡趣味……你,你別放在心上……你是個好人,我能看出來……」

「趙經理……」我是最無語的一個,但我立刻就想到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不起陳經理,其實壓根沒耳釘這事……我們利用了你……你別放在心上……我老公有一種癖好,我只是在滿足他……我們都覺得你是好人,所以挑了你……」趙潔滿臉通紅,看向她的老公,低聲說,「你幹嘛跑出來啊……我們不是說好了,如果你想停下,你按汽車喇叭就行了……你這樣弄得大家好尷尬……」 「我是怕他真的摸到你,一時忘了嘛……嘿嘿」男人憨傻的笑了,隨後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條煙,「陳經理,你千萬別放心上……別放心上…這個……小小意思,小小意思……哈哈哈……」

「哦哦沒事……」

「無語……」趙潔拿手捂著自己的臉,手指捏了捏眉心,「那陳經理……你先上去,我一會再上來……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哦哦……」

「嗯……」

我最後看了這對夫妻一眼,然後獨自上了樓。

也就在我僅僅走出幾米的時候,趙潔的老公就急不可耐地低聲說,「老婆……寶貝老婆……他沒摸到你吧……你們這一路都說了些什麼,發生了些什麼?快告訴我……老婆……寶貝老婆……我看到你故意暴露給他看的時候……我感覺好刺激……」

「你真是個笨蛋……」

*** *** ***

我摸了摸自己的褲襠,心頭五味雜陳。

我順著來時的路,從停車場回到酒店了廊道。我並沒有回到包廂,而是來到最近的一個衛生間。

我洗了一把臉,卻越發覺得心癢難耐。

於是,我回到廊道,往停車場的方向走了兩步。但很快,我又覺得這樣不妥,隨後又往包廂走。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一下這麼亂,一下對趙潔的渴望變得那麼深,那麼無法自控。說實話,我真的好想等她,好想單獨見她,好想問一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我遠遠地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的聲線充滿磁性,氣質絕佳,但卻讓我心頭一震。

只聽到他略帶歉意地說:「我也沒想到會碰到上次聚會的生意夥伴。不好意思,又麻煩你了白老師…」

「碰到了也沒辦法……順其自然吧……」女人的聲音很輕,但同樣令我心顫。

「那剛才……」

「逢場作戲罷了……」女人壓低聲音,「……你別多想……」

「嗯。」

「女衛生間就在前面,我自己去吧……」

「你腿一個人真的不要緊嗎?」

「嗯,沒事~」

下一秒,拐角處。

甚至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齊蔚攙扶著妻子,豁然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里。

我看著他們,他們同樣看著我。三個人皆是一副震驚的表情。


请让我的妻子堕落(28)

酒店廊道里。我們三個人面面相覷,都站著一動不動。

而最先打破沉默的,是第一個「恢復鎮定」的齊蔚。

他輕輕鬆開扶著妻子的手,一步上前,做出要和我握手的樣子,微微一笑,淡定地說:「好久不見。你是白老師的老公吧。還記得我嗎?我是小傑那孩子的父親,先前來你們家做過客的。」見我站著不動,沒有給他回應,齊蔚識趣地放下手,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今天來學校找白老師。原本是想等她下班以後提交一下我家孩子轉學的手續。我家孩子呀,下周就要和我一起去美國了。後來交完材料,我想著白老師關照我家孩子那麼久,於情於理,我都欠白老師一頓飯,這碰巧又看到白老師腿腳有些不方便。所以啊,就出現了我們現在這一幕的偶遇,呵呵。」齊蔚指了指包廂的方向,「哦對了。今天在這裡,我還遇到了以前合作過的生意夥伴。他很熱情,邀請我們一起了。我們就在那邊的包廂。這一會就要上菜了,我們就想著先去一趟洗手間。結果,這麼巧,在這碰到你了。」我看看齊蔚,又看看妻子,說實話,腦子一片空白。

而與此同時,妻子開口了。她的表情還是有些不自然的,有些窘迫,輕聲說:「本來我是想打車回家的……不過後來碰到了小傑爸爸。他們家孩子下周要出國,最近已經不來學校了。他想請我最後吃頓飯,我想著吃飯也行,順便還可以再叮囑叮囑關於那孩子的事……本來是想和你說一聲的,但想到你可能在陪客戶,應該也挺忙的,就沒和你說。就沒想到這麼巧,你也在這……」妻子說完,又心虛地補充了一句,「對了,剛剛,他只是扶了我一下,你別誤會。他看我腿上有傷…」看著妻子憋紅的臉,我一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點點頭。畢竟這事嚴重嗎?好像也不能算嚴重?但我們三個人所營造的氛圍,儼然就是一種捉姦在床的氛圍,只是區別在於,我這個捉姦的老公,心裡也藏著很多不能說的秘密。

對於齊蔚,他自然是心知肚明。此刻,他站在一邊,表情可以說是相當精彩。說實話,這個人不去當演員著實可惜了。整個過程中,你可以看到他先是露出一副強顏歡笑的表情,隨後呢,又是深呼吸,又是輕輕嘆氣,接著是擺出一副明明失落,卻又強行在笑的表情。最後呢,他就那樣看著妻子,輕聲問她,「那白老師,一會怎麼安排……我是在這等你……還是說我們下次再……」而也就在他說話間,遠處忽然又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個聲音聲線偏粗,有些沙啞,但中氣十足。

「怎麼樣老齊,嫂子,找到衛生間了嗎?」

聽到聲音,我們三個人齊刷刷地轉頭,然後又是通通一愣。

來人是王碩,只見他不急不徐,揮著手,緩緩走來,「嘿嘿。我也來上個廁所。哎??陳經理,你怎麼也在這?老齊,你們這……認識?」說實話,我在這個時候,大腦已經有些宕機了。這倒並非是我不善交際,只是我萬萬沒想到,齊蔚這個畜生會搞出這麼大的一局。你說說,這讓沒有心理準備的我,要怎麼辦?我覺得稍稍處理不好,那可能整件事都會暴露。

總之,在他說完話的下一秒,我反正是愣了,不過妻子倒是反應神速。

只見她低著頭,側著身子,用只有我才能聽到的聲音,悄悄說:「我回家和你解釋…因為小傑那孩子的緣故……我現在假裝是小傑爸爸的那個什麼……我回家和你好好解釋……或者你等會注意看手機……你別多想……我們沒什麼……」聽完妻子的話,我還來不及回應,緊接著就看到齊蔚嚴肅地盯著我。不過與他強勢的表情相反,他側了側身子,對著我偷偷地雙手合十,拱了拱。隨後,他轉過頭,又演出一副強裝鎮定的模樣,淡淡說,「嗯,認識。剛在這碰到,大家就聊了一會。怎麼,你們也認識?」

「你看。這不是巧了麼。哈哈。」王碩眼裡放光,走到我們的身邊,大笑著說,「剛我不是說,我們還有位經理有事走開了麼。哈哈。他就是我說的那位。」王碩看向我,說:「陳經理啊,剛你不在,我們去前台換牌的時候,碰巧遇到了老齊。我當時想,這老齊啊,在服裝生意這塊也有點建樹,和我們是同行,想著引薦引薦你們認識,看看有沒有機會合作。於是自作主張,就邀請他一起了。本來還在想會不會有些唐突,但現在看來,哈哈,原來大家本就是同道中人啊,哈哈。」聽了王碩的話,我下意識看了眼妻子,看向這個我們三個都肏的女人。

這麼說吧。

她的臉依舊很紅,不過此時此刻,她的眼裡閃出了一些奇怪的光芒。只見她看看齊蔚,又看看王碩,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後來我知道,她其實是在想,有沒有機會幫助我,促成一項新的合作。

收回視線,我又看向齊蔚。要不說他像個演員呢。只見他臉上演出了一副重獲希望、柳暗花明的樣子。他接著王碩的話,看向我和妻子,試探地說:「既然這麼巧。相請不如偶遇,那一會,要不我們一起?」

「那當然了呀,是吧陳經理?哈哈。」王碩笑著拍了拍我和齊蔚的肩膀,就好像我們是關係特棒的哥們。

於是,可以說是稀里糊塗,也可以說是避無可避。我們最後一致同意了,聚一起。

在達成共識後,妻子一個人慢慢去了女衛生間。也就在她離開後不久,我便收到了她的簡訊。她詳細說明了先前聚會時,出於無奈和好心被當成小傑監護人的事,其實這事妻子之前也提過。而這次碰到的王經理,又恰好記得她。所以這會兒,她不得不繼續扮演一下這個角色,否則太過尷尬。但她強調,她這僅僅是演戲,她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順帶一提齊蔚和王碩,他們是一起去了男衛生間。我注意到,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這兩人嘴裡還說著悄悄話,這讓我非常的不爽,感覺自己被他們算計了一番。

至於我,最後是有些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包廂。說實話,我的心情很複雜,因為回到包廂後,我還收到了齊蔚的微信。

他寫道,「陳兄,你就做你自己就行,剩下的交給我,你馬上就會得到自己想要的。」

*** *** ***

剛一回到包廂,李明這個八卦男,就立刻迎了上來。他探出頭,看看沒有其他人,便勾著我的肩膀,輕聲說:「陳經理,剛你不在,咱們包廂可來了一位大人物啊。」

「大人物?」我看了看李明,又看了看一邊的張濤,心裡是一陣鄙夷。我心想什麼狗屁大人物,不過就是喜歡人妻的色鬼有錢人罷了,「你們說的是齊蔚嗎?」

「啊,對啊,怎麼,陳經理你認識啊?」

「認識。」

「臥槽。陳經理。你認識你不說的嗎?」李明睜大眼睛,「這可是個大資源啊,哦哦,也是,怪不得陳經理你可以直接跨部門做負責人,哦,也是。」

「李明!」張濤喊了一聲,而李明這個時候才回過神,發現自己有些失言。

「啊,哈哈,不好意思陳經理。哈哈。」他尷尬地笑著,「哎,畢竟這個跨部門,很少見嘛……你又年輕,咱們難免八卦一下……」

「陳經理,你別放在心上。李明這傻叉,就是這樣的。他沒有什麼惡意的。」張濤搖了搖頭,非常的無語。這一般來說,在上下級這種階層關係上,張濤無疑是比李明更尊重我的。

「嗯,沒事。」

「哎,那陳經理……這方便問問,你和這位齊總,是啥關係呀?」

「沒啥關係。」我脫口而出,但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就認識而已。」

「啊?真的假的,那這次跨部門……」

「真的和他沒關係,我們就認識而已。」

「哦哦……」大概知道我和齊蔚關係一般,李明這個時候又開始八卦,「哈哈,陳經理,那你認識齊總的那位女友嘛?」

「齊總的女友?」我心跳一下有些加速。

「對。」李明看向張濤,「哎,濤哥,剛才那美女怎麼介紹自己來著,說是姓白,也是個老師對吧?」

「嗯。」張濤點了點頭。

「那白老師看著真是養眼啊。皮膚好白,身材沒得說,說話也好溫柔。哎,真羨慕齊總,到底是有錢人,身邊有這麼棒的女人啊。」李明看上去非常興奮,「陳經理,你認識她嘛?」

「哦……認識。」我下意識摸摸了腦袋,忽然感覺有些驕傲,畢竟白老師其實是我的女人,「她是挺好看的,但也還好吧。呵呵。」

「這叫還好?」李明擺了擺手,「放學生時代,那可就是校花級別了啊。陳經理你的眼光是和劉強東一個水準的吧。」

「是你說的太誇張了吧。」我笑著看向張濤,「是吧,濤哥。」

「不,陳經理。」張濤搖了搖頭,「這次我可站李明了。這白老師,咳咳,確實很迷人。特別是氣質方面。怎麼說呢,我就感覺她就算光站在那裡,什麼話都不說,也能給人一種,勾人的感覺……哎,我說不清,反正就讓人忍不住想再多看幾眼。」

「啊,濤哥,我也是這種感覺。我剛就忍不住一直在偷瞄。」李明興奮地拍了拍張濤的肩膀,「哎,當時啊,我就有一種衝動,好想變小回到初中,然後當她的學生啊。」

「哈哈。傻逼。越說越羞恥。你當心讓人家小曹笑話。」張濤也笑著拍了拍李明。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有啥可羞恥的。」李明笑著看向曹蒙越,「是吧,小曹。剛才那位白老師確實很養眼,對吧?」

「嗯……」小曹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繼續低頭玩著手機。這個小伙就是這樣,很少參與我們的對話,但我知道,他是那種有自己小心思的人。

「哎,不過可惜,人家名花有主。咱們啊,只能遠遠地褻玩。哎。」

「傻叉,你的文化被吃了?是只能遠觀。」

「都一樣,隨口說說啦。」李明嘆息道,「哎對了,陳經理,你有沒有她微信?」

「微信?你想幹啥?」我思考了下,撒謊道:「這個沒有,只是認識,以前見過而已…」

「那就可惜了。好想看看她朋友圈有沒有其他照片之類的。」李明看向張濤,「對吧,濤哥,白老師什麼都好,就是今天看上去穿的太素了。」

「呵呵,有一點。」張濤摸著自己的鬍鬚,「如果她能穿個高叉旗袍…再配個高跟…操,絕了。」

「你就喜歡中國風唄。」李明搖搖頭,「我倒是想看白老師穿個性感短裙,然後再配個弔帶黑絲或者漁網襪,嘖嘖,那才絕……」

「傻逼,這麼打扮那就是純純的小姐了,風俗味太重。」

「不能駕馭才會有風俗味」李明同樣摸著下巴,「白老師肯定沒問題的。她如果穿,那就是純欲,又純又欲。這是現代的流行詞。陳經理,話說你以前有見過白老師這種打扮嗎?比如穿個黑絲?」

「沒有吧……」我搖搖頭。

「你想啥呢。她畢竟是老師,在外肯定不會穿啊。」張濤嘆息道,「人家頂多私底下穿穿……哎,反正我們是看不到的。」

「哎。」李明也嘆了口氣,隨即,他又問道:「哎對了,陳經理,你知道白老師和那位齊總怎麼認識的,關係怎麼樣?到哪一步啦?我剛聽他們介紹,好像還只是男女朋友關係。」

「你過於八卦了吧……」我笑著搖頭,這讓我咋編。

「嘿嘿。我就好奇嘛。話說各位,你們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李明壓低聲音,「咳咳,白老師……還是,處?」

「你在想屁吃呢。別說以前,光說現在的齊總,他們就肯定做過,而且還是最近。」張濤疑惑地說:「你小子這麼八卦,竟然沒注意?這白老師走路的時候,明顯雙腿有些發軟啊?我猜應該昨天剛做過…嘖嘖。不過也無可厚非,畢竟人家是男女朋友。」

「是啊,成年人戀愛,怎麼可能沒上過床……」我混在當中,說出了一句讓我異常興奮的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三方說這個話,會讓我感覺有些刺激。

「我還真難以想像……」李明輕聲問,「你們覺得她會是欲女,還是玉女啊?」

「這麼漂亮的女人,齊老闆捨得讓她當玉女嗎。」

「哎,羨慕。」李明低著頭喃喃說,「如果我也有像白老師這樣的對象,那該多好啊……哎。」

*** *** ***

不大不小的包廂里。

聽著張濤和李明這兩個傢伙一個勁地誇獎妻子,雖然偶爾會有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但我的內心還是感覺無比舒暢和驕傲。特別是當他們羨慕齊蔚的時候,我知道,其實是在羨慕我。期間,我甚至有種衝動,特別想把妻子的絲襪照發給他們看,畢竟他們很可憐,只能幻想,連看都看不到。而我呢,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也就在大家聊的火熱的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隨後呢,走進了兩個服務員,每個手裡都拿著一張椅子。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是這個包廂加兩個位置嗎?」

「嗯,對。」李明點頭回應。

「嗯好。」放下椅子,服務員接著問:「那菜品需要加幾個嗎?」

「哦,需要。」我主動站起身,隨服務員去了前台。這家餐廳就是這樣,所有菜都需要在前台提前預訂。由於我們來的晚,其實很多菜都已經無法上了。

當我加完菜,回到包廂的時候,王碩、齊蔚、就連妻子都已經回來,坐在了位置上。

妻子毫無疑問,坐在了齊蔚邊上,樣子挺拘謹的。而她的另一邊,則坐著李明,我看的出,這小子心術有些不正,眼睛一直盯著妻子。

至於王碩,他是坐在齊蔚的另一邊。相比李明,他反而看上去規規矩矩的。

「呀。陳經理來啦。辛苦了,辛苦了。」看到我回來,王碩笑著站起身,為我挪了挪椅子,「陳經理快坐。大夥現在正提起你呢。」

「提起我……?」迫於無奈,我只能坐在了王碩的邊上。

「嗯。李經理呀,正在講你們一起出差時候發生的故事呢。」李明講我的故事?說實話,我心裡感覺有些慌,不曉得這張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話來。但當我視線偷偷看向妻子的時候,則發現她似乎心情還不錯。此刻,她的視線就同大家一樣,大大方方地落在我的身上。

「嘿嘿,我是在說,陳經理你和嫂子的事。」

「什麼事啊……?」我下意識又偷看了一眼妻子。不得不說,她今天確實穿的挺素。淡淡的妝容,平平無奇的白色襯衣,身上一件首飾都沒有。

李明笑著說,「比如,你每天吃飯的時候,還會準時準點和嫂子發信息啊。哈哈。陳經理,你知道你當時那種一臉幸福模樣,搞得我們身邊所有的人,天天都要被迫吃一頓狗糧啊。哈哈。」

「哎李明,你這有啥好說的……」我自然有些羞恥。

「白老師好奇嘛。」李明看向妻子,「是吧白老師。」妻子紅著臉,笑著點了點頭。

「嘿嘿。還有啊。有一次,我記得我們是去吃飯的路上,我們都走了好遠的距離了,結果發現陳經理人沒了。回頭一看,原來他是在發信息和嫂子彙報,哈哈。聊的太專注,走路都忘了。」

「傻叉,你才人沒了……」我有些無語地回擊道。

「哈哈。陳經理害羞,不好意思了。」李明繼續調侃著我。

自然的,當他這番話一說出,大家便哄堂大笑。特別是妻子,用手捂著嘴,輕聲笑著。或許在她眼裡,這可能是因禍得福,可以從另一個角度,知曉自己丈夫在和自己發信息時的狀態了。但可能也正因如此,當她笑完以後,她選擇默默低下頭,眼眸里流露出一種愧疚。

「你……還好嗎?」坐在她邊上的齊蔚,輕聲問。

「嗯?嗯。」妻子禮貌地看了齊蔚一眼,然後移開了目光。遠遠看去,她似在回憶著什麼,愣愣地盯著自己面前的酒杯。

此時此景,我不得不再次誇獎一下齊蔚演技,可以這麼說,他的每一個眼神都是戲。

他先是與妻子對視時,眼裡露出了一種無奈的卑微。然後是自嘲一樣的點了點頭。在連著幾下無聲的嘆息後,他站起了身,嘴角是笑的,眸子是憂鬱的,輕聲道:「那個,各位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哈……你們先聊。」齊蔚的肩膀本身很寬,但他離開的時候低著頭,弓起背,看上去竟有些意外的佝僂和可憐。

當然,我也在這個間隙,偷偷看了眼妻子。

說實話,這不看還看,看了以後,我感覺自己心頭有些發酸。因為我發現,妻子的目光落在了齊蔚的背影上,而在她的眼神里,我似乎同樣看到了一種愧疚。這讓我不得不思考,這個男人在妻子心裡的份量,究竟有多重。

「哎白老師,老齊他這……沒事吧?」突然,王碩的聲音響了起來,「感覺他表情怪怪的,很少看到他這樣。」

「額……」突然被問,妻子有些窘迫,支支吾吾地說,「可能是,孩子的事,在為孩子操心吧……」

「哎,老齊也是不容易。不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物都需要他來打理,現在還有孩子的問題。」王碩嘆了口氣,接著說,「而且老齊這個人,有事又喜歡憋在心裡,喜歡一個人抗。說實話,我還真怕他憋出問題。」

「這樣……」妻子喃喃道。

「嗯是呀。」王碩面露凝重,「就拿那次聚會來說。我猜老齊肯定沒和你說方總的事吧?」

「方總?」

「哎。看來他是沒和你說。這樣。你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哦。」王碩湊近妻子,輕聲道,「當時啊,那個方總看你喝醉了,就坐到你邊上,想吃你豆腐。但好在啊,他剛伸手,就被老齊發現了。然後,哎,老齊很生氣,二話沒說,直接就把他轟出去了。你知道麼,他們本來是要合作的,那可是幾千萬的訂單啊,直接說不要就不要了。」

「啊……?」妻子一愣,她下意識看看我,又看看王碩,眼神極度複雜,「他沒說過啊……」

「在我們這行,這麼大的訂單,要是換了別人,可能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你可能不信,談生意,有時候就是很黑暗的。像什麼,送禮,塞錢,陪酒,甚至送老婆去陪領導睡的都有,不然人家憑什麼把單子給你?是吧,李經理,張經理?」

「嗯……有的。」李明吃瓜吃的不要太專注,連忙點頭。

「但咱老齊不一樣,他就是不慣著,就連碰一下都不行。他啊,把那方總,哎,方啥總,把那頭姓方的肥豬轟出去的時候。你知道麼,是當著在座所有人的面,包括一群孩子的面哦,真是一點臉不給他。用他當時的話,說什麼,人而無禮,胡不遄死。」

「肥豬……」妻子忽然睜大眼睛,「是那個過來敬我酒的方總…?」

「嗯,就是他。」

「這方總當時還挺客氣的……」妻子喃喃道,「那,那訂單真的就這樣,沒了嗎……?」

「是啊,幾千萬的單子。公司利潤降一大半。」王碩嘆氣一聲,「所以這回,他美國那邊,怎麼也不能再有差錯了,否則啊,資金流萬一斷了,嘖嘖。那就真完蛋了。」聽了王碩的話,妻子皺著眉頭,沉默不語,看上去心情格外的沉重。

「白老師,你可千萬別告訴老齊是我告訴你這事哦。不然他肯定是要跟我翻臉的。他啊,對公司內部,對董事會,都是說那個方總品行不行,所以才趕走他不合作的。對你應該不會有任何的影響。」王碩輕聲說:「可我啊,只是覺得,這麼大的事情,你至少是要知情的。要知道咱們老齊對你的感情,那可是幾千萬都換不來的。」

「哦……好」妻子紅著臉,雙手握拳,點了點頭。作為她多年的枕邊人,我知道此時此刻,她的內心,一定如翻江倒海一般難以平靜。

說實話,作為看客之一的我,其實內心也是很複雜的。一方面,我心裡是在吐槽這個謊言的低劣,順便還在腦海里回味了一下方總和王碩兩個人和妻子多人運動的錄像。而另一方面,我又感覺以妻子的性格,她是不會想虧欠一個人太多的,或許她會一衝動,又做出些什麼。我深知,這肯定是一個巨大的陷阱,但現在的情況是,我在自己癖好的加持下,最終是選擇了默不作聲……當然,我也沒法出聲,畢竟我不可能直接當王碩的面,質疑這個故事啊。

後來,其實也如我所料,妻子始終皺著眉頭,咬著嘴唇,眼神複雜地盯著面前的酒杯。好一會,她站起身,對著大家,包括我,勉強一笑,「他出去了好久,我去看看哈。」

「嗯。」王碩等人,自然是欣然點頭。

至於我呢。當看到她走出包廂的時候,我的大腦猛地有些恍惚。一時間,我竟然生出一種荒唐的錯覺。

怎麼說呢。

就好像,她本來就是他的女人。

而她現在,要去找她的男人。

唯一讓我稍稍寬慰的,是妻子在出包廂後不久,她給我發了條信息,她寫道,「別誤會,我去和他說說清楚,馬上回來。」

*** *** ***

「沒想到齊總這麼霸氣啊……」李明感慨道,「王經理,實不相瞞啊,我先前還覺得,像齊總這樣的成功人士,女人對他們而言……哎,沒想到啊沒想到。這還真是,霸道總裁,走進現實啊。」

「是啊。」張濤也不自覺地搖了搖頭,「哎,對了,這個方總是他媽哪個公司的啊,這麼不要臉,咱們可要避避雷,像這種人渣開的公司,我們也不要和他們多有瓜葛。」

「好啦。」王碩笑著擺擺手,「你們該合作就還是合作,這領導當大了,哪個沒點齷齪的私心?今天是方總喝多飄了,明天也可能是別的什麼總。人啊。都這樣。更何況像白老師這樣的,難免讓人動心。」王碩說著說著,視線忽然看向我,「陳經理,你怎麼臉色一下也這麼差…你還好嗎?」

「哦……沒事。」我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才發現竟然都已經出血了。

「陳經理大概也被震撼到了吧應該。幾千萬的單子啊。這得工作幾輩子啊?說不要就不要了……」李明搖著頭,「哎,白老師這下我是沒希望了,啊,不是,我是說,白老師這下肯定是對齊總死心塌地了……這男友力也太足了。」

「時間差不多了,我出去讓服務員先上菜。」我忍不住了,說完就站起身,也沒在意大家說什麼,徑直走出了包廂。

當然,我這麼做,一方面其實是擺出態度給王碩看,我想讓他知道,我是不放心自己妻子和齊蔚單獨相處的。我不想表現出我有那個癖好。而另一方面,其實就是這個癖好開始發作了,儘管妻子給我發了信息,但我還是迫切地想知道他們在幹嘛,會幹嘛……我先是快跑去了前台,通知上菜。然後就是左右張望,當確認方向後,我就往先前「偶遇」齊蔚和妻子的地方,快步走去。我想他們應該會去廁所。

自然的,越是接近目的地,我的心跳的就越快。

說實話,我怕看到他們,但也怕看不到他們。

走著走著,就在臨近先前那個拐彎處時,我放慢了腳步。我先是探頭看了一眼,當發現他們沒有站在廁所門口的時候,我才躡手躡腳,悄悄上前,把頭慢慢湊向了女衛生間的入口。

當然,裡面既沒有人影,也沒聲音。很遺憾,他們不在這。

後來,我照貓畫虎,不但去了同樓的男衛生間,甚至還去了別的樓層,不過難受啊,都沒見到他們人。這個時候,我自然是煩躁極了。我感覺我就像個無頭蒼蠅,到處亂跑,卻一無所獲。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

這麼說吧。當我看到來電人是齊蔚的時候,我感覺我就像困在沙漠裡幾天沒喝水,然後突然發現河流綠洲的那種人。

我很忐忑,很嫉妒,但是又難以自控地感到興奮。

我看著手機,愣了幾秒,選擇按了接聽鍵。

然後,嗯,沒有意外,電話那頭果然傳來了妻子的聲音。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很溫柔,也很平靜,但隱約中似乎又有些曖昧。

她喃喃道:「如果這樣,你心情會不會好一些。」

*** *** ***

如果這樣……那是哪樣?!

我舉著電話,感覺額頭上青筋都要爆出來了。這種呼吸急促的感覺,沒錯,就像我昨天看見妻子和齊蔚在家裡做愛的時候一模一樣。

「白老師,你……」

「嗯?」

「你不是說,我們……」

「我……」妻子輕聲說,「收回先前的話。」

「收回……?我能問問發生什麼了嗎……」手機里傳出了衣物摩擦的稀稀疏疏聲。

「沒什麼……」妻子輕聲說:「我只是覺得,我先前的行為,對你很不公平……嗯……」

「白老師……」齊蔚的呼吸亂了,「那我可以……?」

「嗯…可以呀…」

話落,他們應該是接吻了,因為話筒里傳出了唇舌纏綿的嘖嘖聲。它配上男女複雜的喘息,讓我如遭雷擊一般酥麻,又酸又麻。我覺得我就像聽了一場春雨,聽著雨滴落在荷葉上,輕盈又細膩,曖昧又純情。

「你現在……應該沒有不開心了吧?」好一會,妻子輕聲問。

「沒有,很開心,非常開心……」齊蔚壓抑著聲音,興奮地喘著氣。隔著話筒,我都能感受到那種男女熱吻而散出的人類荷爾蒙,「感覺像在做夢一樣……」

「其實,我也覺得像在做夢…」

接著,又是一陣令人暈眩的接吻聲。那種口水吮吸的感覺,即便不在邊上,我也能想像出他們兩個人的舌頭,一定都瘋狂的在對方的口腔里纏繞。

「好啦……我們差不多該回去了……不然會被發現的……」

「白老師……再等等……」

伴隨二人的低語,傳來的是更加劇烈的衣物摩擦聲。一時間,女人壓抑的低吟,男人舒爽的喘息。他們交織在一起,像是魔法一樣,把我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舉著手機,不知道他們在哪,更不知道他們要怎麼收場。

也就在我恍惚之際,電話那頭傳來了男女的對話聲。

「脫吧……我有些忍不了了,我想要你……」

「要在這嗎……」妻子輕聲詢問的同時,我聽到了男人解皮帶的聲音。

「嗯,別擔心……這裡不會有人經過的,安全門我鎖上了。」他興奮地說,「白老師,你扶著樓梯欄杆……對,就這樣……腰再彎下來一點,這裡再挺起來些……」

「是這樣嗎……」

「嗯…對…你也忍不了了吧……」他溫柔地教著妻子,「腿再分開一些……對對,就這樣……」

「好羞恥……」

「但你這樣好美……」

當兩人不再說話後,接著傳來的,便是一系列細細簌簌的嘈雜音,這其中包括腳步輕微的挪動聲,衣褲晃動的摩擦聲,當然,還有女人細微的嗚咽,以及肉體歡愉的碰撞聲。

說實話,我很恍惚,不敢置信。

他們難道在做?……

真的在做?直接就做了……?

而且齊蔚不是保證過,如果他要插入,他會事先徵求我的同意麼?……那一瞬間,我覺得自己渾身都在顫抖。

*** *** ***

「啊……齊……我要去了……」妻子壓著嗓子,顫抖著用最輕冷的聲調,說著最放蕩的話。

「我也是……」

接下來,是持續數十秒,頻率更快的碰撞聲。

而當最後一下碰撞落地,隨著女人一道無法壓抑的呻吟,電話那頭便沒了聲響,只剩下男女沉悶的喘息。

「白老師,感覺怎麼樣……?」半天,齊蔚喘著氣,笑著問。

「我…不要評價…」

「哈哈。我這有紙,給……」

悉悉索索的一陣。

「你還有嗎?內褲上也沾到了點…」

「有,給。」

「真的好誇張……」妻子輕聲嘀咕,「我沒想到你怎麼還能出來那麼多……明明昨天已經……」

「誇張嗎?這不是很正常嘛」

「不不……絕對不正常……」

然後,又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你看上去還好……怎麼樣,我看上去……明顯嗎?」妻子輕聲問。

「挺明顯的,哈哈。」

「那你還笑……」

「沒辦法,我實在太開心了。」

「笨蛋……」

「白老師,你明天學校能請假嗎?」

「明天的話……」妻子猶猶豫豫,「……應該……可以吧……」

「那到時候我來接你。」齊蔚的語氣,溫柔且磁性,「我們一起開車,去看海吧。」這句話說完,齊蔚按掉了電話。

*** *** ***

怎麼說呢。

我舉著電話,聽著忙音,站著在原地一動不動。

其實對於妻子的心理,我或多或少可以理解。我覺得她可能就是一下衝動,被齊蔚的故事給感動到了。畢竟這種霸道總裁的故事,對於女人而言,殺傷力確實很大。但不得不說,齊蔚的這一系列行為,讓我無比的擔心。我總有一種感覺,他或許正在假戲真做。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從背後拍了我一下。我轉頭一看,是曹蒙越。

「陳經理,你在這啊。」

「哦,小曹啊。」說話間,我把手機放回褲兜里,「怎麼了?」

「我出來上個廁所。菜已經上來了。」

「哦……好」

「陳經理你怎麼了?臉色很難看。」小曹淡淡道。

「哦,沒事。」我苦笑一聲,突然又想到妻子,輕聲問,「其他人回去了嗎?」

「還沒。」

「哦……」

「對了陳經理,你認識那位白老師多久了呀?」

「嗯?很久吧……怎麼了?」

「沒事,我隨便問問。那陳經理,我先去上廁所了。」

「哦,好。」

*** *** ***

當我回到包廂的時候,桌上的冷菜已經上齊。但包廂里只有張濤、李明。

我一進屋,這李明就一個上前,把我拉了過去,嚴肅地說:「陳經理……告訴你一個大八卦啊,你絕對想不到……甚至有些嚇人……」

「啥事?」我說實話有些疲憊,「王碩人呢?」

「他去前台點酒了。哎別管他。」李明壓低聲音,小聲說:「那小曹的手機屏保啊……是白老師的照片……」

「啊?」我心頭一沉,覺得這不是好事。

「我他媽也是無意間看到的。我就看那小子一直在玩手機,本來想教訓教訓他。這不,那王經理一出去,我就想拿走他手機,結果啊,螢幕一亮,嚇到我了。」

「這……你沒看錯吧?」

「沒,絕對沒……而且啊,這白老師,還是沒穿衣服的……兩個奶子都露出來的那種啊……」我看向張濤,卻見張濤搖了搖頭,「我覺得八成是這傻子看錯了。」

「濤哥,我真沒看錯!」李明皺著眉頭,認真地說:「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這種可能……這白老師啊,其實是小曹的女朋友……然後啊,因為某種機緣,她認識了齊總……總之,會不會……」李明越說越興奮,「我覺得,咱們今天碰到齊總,說不定啊,就是小曹的一個局……就是他串通白老師,讓她把齊總約到這個地方,然後呢,他們一邊私相授受,一邊啊,通過齊總,給小曹的未來鋪路……陳經理,你認識白老師,但也僅僅是認識,應該是排除不了這種可能性的吧?這小子真是可怕,我們剛才聊白老師的時候,他真是一點表情都沒,太會裝了……」聽了李明一大串話,我突然有些煩躁。我覺得這一切都怪齊蔚,他為什麼要把簡單的事情,弄得這麼複雜呢?

而也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王碩和齊蔚回來了。

「說什麼悄悄話呢,這麼HIGH。」王碩笑著說道。

「沒啥沒啥。」李明擺擺手,「哎,齊總,白老師呢?」

「她生理期來了,去了洗手間。」齊蔚看向我,帶著歉意似的點了點頭,那樣子仿佛在說,你老婆來生理期了,所以我和她是清白的。

而也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收到了妻子的信息。她說,自己剛碰到齊蔚,喊他回包廂後,就發現自己來大姨媽了,一會就過來。

此刻,我只覺得這一切應該又是一個商量好的局。

*** *** ***

妻子回來的時候,看上去很正常。頭髮整齊的盤著,衣衫平整,走路姿勢也和先前無異。但有一點,她是和趙經理,趙潔一起回來的。

兩個女人在進包廂的時候,互相都驚訝地盯著對方。

「你就是那位趙經理嗎……沒想到是位女生……還這麼漂亮。」妻子從上到下,似乎是重新審視著面前這個打扮性感的OL。

「你也是在這個包廂呀。真巧!」

而這個時候,王碩站起身,開始打著圓場,為兩邊做著介紹。這原來啊,妻子來了「大姨媽」,但沒有衛生巾,還得虧在廁所遇到趙潔,再加上趙潔的包里隨身攜帶,這才解了燃眉之急。

「齊總啊,我說咱們這麼有緣,若再不一起合作,可就沒道理了啊!哈哈。」李明興奮地說。

「您就是齊總呀。」趙潔溫婉一笑,嫵媚異常,她伸出做了美甲的嫩手,「久仰大名。」

「客氣客氣……」齊蔚表現得有些尷尬,看了妻子一眼,與趙潔輕輕握了握。

「哎趙經理,我說你,怎麼去停車場找個東西,找到現在才回來呀!哈哈。要不是陳經理先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在……哈哈……」王碩接著打趣道,「哎,你腿上的絲襪呢?」

「噢……在車上鉤破啦。」趙潔笑了笑,然後看向我,「陳經理,我這個應該也算工作期間損壞的,公司能報銷嘛。」看到趙潔看我的目光,我一下覺得,事情更麻煩了。這女人儼然是衝著我來的啊。

「能報能報……」我尷尬地笑了笑,想快點結束這個話題,畢竟這趙潔擺明了是炒氣氛,開玩笑,我也沒必要多說什麼。

「好嘞。」趙潔聽完很開心,雙腿交叉,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我的邊上。

而妻子呢,眼裡似乎是對這個女人的好感一下全沒了。只見她紅著臉,皺著眉頭,時而看看趙潔,時而又看看我。

後來我和齊蔚聊起的時候,他告訴我,當時妻子立馬就把趙潔和我的「故事」,添油加醋地帶入到她自己身上了。她一下就覺得,趙潔一定是在車上和我發生了一些什麼,就像她和齊蔚一樣。並且,趙潔腿上消失的絲襪,也讓妻子想起先前她和王明父親在車上所發生的事情。總之一句話,在當時妻子的認知里,她一下就斷定了,我和趙潔之間,一定發生了一些事情。齊蔚告訴我,這讓她當時很難受,但也成為了她當時可以盡情出軌的另一個心理慰藉。

而這一天,也是她今後一步一步走向沉淪的重要轉折。

【待續】
TOP Posted: 12-06 14:45 #5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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