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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鹤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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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堕天录

第1章 弦月
  风月大陆北境,灵绝峰,玄天宫,长生殿。十八岁少年,腰佩长剑身着黑衣的玄天宫少主沈剑南毕恭毕敬站在大殿中央,望着三丈之外的背对群星的仙子,恍然出神。
  女仙一袭白衣宛如灵绝峰终年不化的雪,白衣之下的凝脂嫩肤则如终年不化的冰,在北境这终年不绝风雪的苦寒之地,单薄的素衣,裸露的小腿与脖颈证明了她修为的强悍。
  从沈剑南的方向仅能看到仙子的侧颜,却已是绝美!
  自然舒展的黛眉,柔和分明的下颌与恰到好处面部曲线与柔美而清冷的双眸,在丰腴与凹凸有致之间完美平衡的胸脯和臀部,还有颀长匀称的双腿,世间绝无可能再有比她更配得上仙子二字的绝色。
  十八年来从未改变的有两件事。
  一是仙子那凝固在时光长河永远如二八少女般的美颜。
  二是,她的目光永远望向身后的星空,时而朝向北斗,时而朝向角亢牛斗或参毕以及任何一个星宿,唯独从未有一次,正眼看向沈剑南。
  而这绝美仙子并非旁人,正是少年沈剑南的生母,亦是玄天宫现任掌门,沈月如。
  是夜,正是沈剑南每半个月一度在长生殿谒见母亲沈月如的日子,唯有弦月之夜,这位玄天宫少主才得以与母亲会面一炷香的时间,其余时间皆不得相见。至于其中缘由,沈剑南自然问过,但沈月如从未回答。
  「南儿,修行进展如何?」沈月如开口,仍是未看向沈剑南,言语中虽有关心,但是清冷的语气仍旧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远非一位母亲。
  「回母亲的话,前几日刚刚突破炼气五境。」沈剑南沉声答道,如今的他已过变声期,再加上修行过的肉体,声音成熟稳重,已有风华正茂的青年之感。
  在这个世界的修真者当中大境界有七层,分别是:炼气,筑基,金丹,元婴,羽化,大乘,渡劫,而每个大境界之下又分一到七层七个小境界。
  十八岁到达炼气五境,尽管称不上神速,也算是优秀资质,然而沈月如对于儿子沈剑南的进步并未称赞一句,这令沈剑南心中有些落寞。
  「以精炼气,以气炼神,以神归虚,炼虚化无,炼无出窍。意思是说,到达炼气五境之后……」沈月如吟诵起玄天宫的入门功法《五炼诀》,一如往常一般,开始给沈剑南逐字逐句讲解修炼技法,道理深入浅出,辅以经验之谈,指引沈剑南的每一步修行方向,总是大有裨益。
  但现在的沈剑南却根本无心去听,只是望着星空之下的沈月如,脑中浮想联翩。
那小巧手背白皙的皮肤隐约透着粉红,指如细葱,如果握在手中,一定极为柔软。而柔软的不只是手,他目光上移到沈月如的胸前,是否那双属于仙子的乳房也是同样的白嫩?而那顶峰之上的一双乳头也会那般粉嫩娇柔吗?握在手中会是怎样的柔软,或许不止是握在手中,她是自己的母亲,儿子吮吸乳汁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南儿。」沈月如忽然唤了一声他的小名,将沈剑南从淫靡的幻想中惊醒。
  「母亲。」沈剑南急忙站好,火热崛起的巨龙也瞬间没了生气。
  时辰到了,你回去吧。沈月如的声音清冷如霜。
  「你回去吧」四个字分外分明地摧毁了沈剑南的幻想。
  一炷香燃尽,代表着接下来便又是十五日的寂寥。
  沈剑南有些无措,不知刚才自己脑中的大逆不道想法是否被母亲看出了些许端倪,但转念一想,就算看出了又如何呢?不禁心生无尽的失落。
  是啊,自己到底在幻想什么呢?别说是这种有违人伦的欲望,即便是想如普通人母子一般亲昵都是奢求,自打记事时候起,母亲便像这样与自己隔绝。他即便身为宗门少主,十几年来也是如孤儿一般落寞,从未感受过常人的爱。
  沈剑南神情凝重,开口说道,「母亲,儿子还有一事请求。」
  「何事?」
  「我想离开宗门,下山历练。」
  沈剑南想到,与其这般苦苦盼望与母亲接近却不得,倒不如就此远离,了却伤心,况且他自小在玄天宫长大,从未踏出灵绝峰,看多了白雪与冰霜,对辽阔精彩的外面世界自然向往非常。
  「不可。」但沈月如仅仅用两字回绝了他的期待。
  「为什么?」沈剑南眼中已是无尽的失落。
  「不可,就是不可。」沈月如一字一顿地淡然说道。
  「您都不问我为何想下山吗?」
  「不问。」沈月如依旧冷若白雪,遗世独立于长生殿后的星空之下。
  而这简单的回答却彻底触怒了沈剑南,十几年来积攒的所有不满在这一瞬间撕开了沈剑南身为懂事孩子的面具。
  「那就告诉我!」
  沈剑南嘶吼着,「如果我真是你的儿子,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不但隔绝我十几年,难道还要将我一辈子都囚禁在这里吗?」
  那遗世独立的仙子似乎被这少年不甘怨愤的怒吼动摇了一下,身形似乎微微颤抖了一瞬。
  长久的沉默之后,沈月如终于开口「你是我的孩子,我爱你胜过世间一切。」
  尽管言语深情,她的语调中并没有太多感情起伏,平和清晰不沾染尘气。
  「狗屁。」沈剑南垂着头,咬紧后牙,低声骂了一句,便黑着脸转身离开了这长生殿。
  走出长生殿,便是无穷风雪与漫漫长夜交织的玄天宫宗门,沈剑南踏着风雪,在寒冷中独行。
 �

  回到自己的卧房,仆人王婆已经在外厅等候。
  王婆一袭黑白色相间玄天宫制式练服,白发嶙峋,佝偻干枯,脸上也是褶皱层叠,看上去是个平平无奇的老妪。
  王婆是个中原人,外表看起来六十多岁的年纪,实则已经过了百岁,从沈剑南出生起便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甚至连喂养哺乳都是她的职责,十几年如一日,既是仆人,也是奶妈。
  今晚也是如此,她提前备好了洗澡的无根泉水,这种泉水不但能够消除疲乏,更有益于真气运转,有增进修炼速度的功效。
  见沈剑南进屋,王婆急忙来到跟前为少主掸去身上的风雪,说道,「少主,热水已经备好,我来服侍您更衣。」
  沈剑南面无表情摆摆手,「不必了,你今天先回去吧。」
  王婆微微颔首说道,「少主,恕老奴冒昧多言,掌门她生性寡言,自己有苦衷也不见得会说。」
  沈剑南横眉一挑,扫向王婆,王婆急忙低头作揖,还没等沈剑南开口,「老奴从小看着少主长大,自然看出少主有心事,尤其是最近,每次从掌门那里出来都愁眉不展,老奴甚是心疼,想着或许能做些什么为少主分忧。」
  「呵,你又能做什么呢?」沈剑南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满脸皱纹,白发苍苍,佝偻枯槁的老妪,心中不禁感到自己更可怜了,长这么大竟然还没交过一个同龄朋友,沦落到只能跟一个老太太倾诉心声的地步。
  「老奴年龄已过一百二十岁,但若是少主更希望有同龄之人可以倾诉,老奴亦可为之。」
  「你到底在说什么?」沈剑南一脸不解。
  突然间,王婆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沈剑南见状立刻握紧了腰间的长剑。
  然而王婆的匕首刺向的,却是她自己的胸口!
  「喂!你这是干什么?」沈剑南被眼前王婆无法理解的行动惊呆了,他不明白为何王婆要在他的面前自裁。
  但下一秒,他便被更加奇幻的异变震慑了,匕首插入处血花四溅,而那血喷涌到空气中却化作实体花瓣,宛如盛开的彼岸花。
  在沈剑南震惊的目光之中,只见王婆周身都被彼岸花瓣包围,散发出妖异的红光,身体肉眼可见的发生着剧烈的变化。
  佝偻的后背肉眼可见地变得挺直,面容上的褶皱与斑点尽数消退,稀疏的白发尽数脱落,重新生长出乌黑的青丝,转眼之间,王婆竟化为一个样貌十七八岁的少女!
  「这……」沈剑南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阴阳门禁术,彼岸轮转。」

第2章 婉柔
  如果说沈月如的美是绝世独立的出世之美,那么眼前的这个「少女王婆」则是温婉可人的入世之美。
  花瓣消散为无形。少女此时正面色潮红,倚着墙壁瘫在地面,香汗淋漓,喘着粗气,似乎刚才的回春秘术消耗极大。
  她全身肌肤都在泛红,又如刚剥了壳的鸡蛋般柔嫩,美眸如水般清澈,小巧的鼻梁和精致的樱桃小口努力地大口呼吸着空气。
  刚刚新生长的利落黑色长发也被香汗浸湿,浓密地贴合在耳旁和额头前,颇有青春韵味。身上的黑白色玄天宫宫服在香汗的浸染下贴合在肌肤上,透露出红嫩的些许春光。
  「你,到底是谁?」沈剑南脑子嗡嗡作响,十几年来当作下人和奶妈使唤的王婆,竟然成了一位妙龄少女,这种震撼实在太大。
  待她稍微喘匀了气,用银铃一般灵动婉转的嗓音说道,「回少主……王婉柔,我的真名。」
  少女王婉柔用纤细手臂单手撑地,轻盈地站起身来,「少主肯定还有很多想问,不过再等一会儿的话,洗澡水怕是就要凉咯。」
  说罢王婉柔走近沈剑南,伸手要去解沈剑南的领扣,但沈剑南急忙后退一步,脸色涨红。
  「等等等等,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好。」
  见沈剑南羞涩的样子,王婉柔扑哧一声绽放出一个温柔的浅笑,看向沈剑南地双眸,樱唇微启,「少主从小便由老奴我带大,身上哪个部分没见过,怎么今儿个害羞起来了?难不成是见了我这副模样,起了什么念头?」
  王婉柔最善查人心,这一番有意调戏让沈剑南本就涨红的脸色更加涨红了。
  「没有的事,只是……有点震惊……」沈剑南没再后退,任由王婉柔的细嫩双手在身上一件件剥下他的衣物,二人面对面紧贴的距离之下,沈剑南嗅到了王婉柔香汗中的淡淡花香,这是以前绝然没有的。
  「我说你,究竟是什么来历?」沈剑南问。
  「五十年前,老奴曾是魔修阴阳门的修士,因为一次行动失败,被阴阳门的自己人追杀,直到遇到了那时的玄天宫圣女,也就是你的母亲沈月如出手相助才逃过此劫难,从此隐姓埋名留在玄天宫。」
  「我说你还是别『老奴老奴』的了,你现在这副样子,这么自称太诡异了。」沈剑南一边想要扭过头去掩饰尴尬,另外一边却又不听被王婉柔香汗浸透所映照出的娇嫩双乳曲线吸引住目光。
  「好,谨遵少主之命。不过即便样子不再老,我依旧是少主的奴,只要是少主想要的,奴家可尽数献上。」王婉柔目光温润,自下而上凝视着沈剑南,沈剑南则格外羞涩的转开视线。
  似乎是沈剑南害羞的逃避反应让王婉柔更加来了调戏的性质,似有意似无意得用手指轻轻蹭了一下龙根的下端,这一下轻抚差点让从未品尝过男女欢爱的沈剑南闷哼一声,险些直接绝顶。
  直到最后一件也被脱下时,他还不好意思地试图捂住胯下那根硕大的巨龙。
  沈剑南急忙钻进水中,背对着王婉柔,掩饰自己的尴尬。
  王婉柔也没选择继续猛攻少年羞涩的心房,只是站在沈剑南背后,挽起袖子,和往日里一样舀起一捧温水在沈剑南的肩膀上浇下,随后又轻轻擦洗起他的后背与肩膀。
  若是以前那个老妪王婆粗粝的手,沈剑南肯定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此时此刻她的背后可是一个容貌端庄,身材火辣的妙龄少女王婉柔!
  她细腻的玉手触碰到沈剑南皮肤的瞬间,他感觉仿佛过电一般,本就胀痛的下体更加火热膨胀。
  恰恰因为背对不得直观,沈剑南脑中的幻想才更加不受控制地奔涌:她在抚摸我,触碰的力度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滑腻,她是故意的吗?她是不是在勾引我?也许看见了我的身躯,她也像自己一般起了本能?
  我该不该现在直接把她的衣服扒光,反正她身上也都被汗浸湿了,正好拉进来一起洗澡。但是也许不用强来,她刚刚自己说是我的奴,会听从我的一切命令,那我直接命令她不就好了!
  可是万一她把这事告诉母亲……
  等等,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那可是王婆,那个从小把我带到大的奶妈,比起每半个月才能见得到一次的生母,王婆才是那个真正尽到母亲职责的女人,自己怎么会这样想!真是畜生!
  就在沈剑南胡思乱想之时,王婉柔没有作声,只是细细地揉搓擦拭着沈剑南的肩膀后背,一如往常一般温柔细致地伺候着。
  但这沉默令沈剑南难以自制地脑中妄想着,肉棍也胀痛到了几点,他决定必须说点转移一下自己的思绪,于是开口。
  「那个王……婉柔」
  他想了想再叫王婆似乎不太合适,把那个「婆」字又噎了回去,「刚刚你使用的那个什么禁术是怎么回事?」
  「阴阳门钻研医术和邪术两路,一路生,一路死,彼岸轮转是两路集大成者,每个修士一生仅可使用一次,效果是在死亡时可以重生。」
  「等等,」沈剑南听到此处忽然眉头一凝,大为惊骇,「也就是说刚刚你真的死了一次?」
  「正是如此。死后重生,彼岸轮转就是这个意思。从现在开始我会逆向生长,从19岁少女的肉体,逐渐退缩回婴儿,直至彻底死去。」
  「不是,这代价也太大了吧!就为了我一个念头,你就自尽了一次!」沈剑南惊诧地大叫起来,猛回头看向王婉柔,目光恰与她相接。那张俏脸上是淡淡的笑意,眼中是无尽的宠溺。
  王婉柔均匀柔和的双手忽然慢了下来,沉默了片刻,「正如奴家所言,奴家此身此命,皆属于少主,不论生死,唯有侍奉。」
  王婉柔娇柔的嫩手忽然从沈剑南的肩膀挪移到沈剑南棱角分明的下巴,轻轻托起,随后将自己粉嫩的香唇吻了上去。
  沈剑南一生从未经历过这般事情,手紧紧抓着澡盆边缘不知所措,傻愣愣地盯着王婉柔近在咫尺,紧闭的美眸,浑身气血翻涌。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的初吻竟然给了这个如养母一般从小到大照料自己的女人!
  清淡的花香顺着唇间滑入沈剑南的口中,有种甜丝丝的味道。
  片刻之后,王婉柔从沈剑南的唇间脱离,香涎在二人的嘴唇之间拉出一道细丝。
  「奴家有感知心意的神通,少主心中所想,多少可知晓一二。」王婉柔莞尔一笑。
  意乱情迷晕晕乎乎的沈剑南有些惊异,他虽然知道常年照料自己的王婆总是贴心,却从未发觉她竟然也是有修为的修士。他一时间方寸大乱,若是这样,那刚刚自己脑中的淫靡幻想岂不是全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少主莫要惊慌,奴家并不会时时刻刻窥探少主的心思,人之欲望既是人之常情,也是修真者的一大重要法门……」说着,王婉柔的纤纤玉手顺着沈剑南的脖子向下游离,如轻柔春风一般轻抚过他的胸膛,探入水中,直达腰腹……
  沈剑南咽了一口唾沫,一动不动地期待着王婉柔的下一步动作。
  「少主想要奴家身子,奴家岂会不给?但男女交合双修之事需要循序渐进,不可一蹴而就,今晚,奴家先替少主解决燃眉之急吧。」王婉柔在沈剑南的耳畔轻声细语道,随后再次吻上他的双唇,娇嫩的玉手也同时轻轻握住了沈剑南挺直的巨龙。
  与刚刚的轻柔之吻不同,这一次,王婉柔先是含住了沈剑南的下唇,探出香舌在唇上来回轻扫,有一种痒痒的舒适,配合上握住巨龙的玉葱细指的轻抚,双重刺激令沈剑南舒服地哼出声来。
  但这一张口出声,正入王婉柔的下怀,她雪白的玉颈轻抬,双唇正对了沈剑南的双唇,灵巧的香舌撬开了沈剑南的牙齿,探入深处,寻找着沈剑南的舌头。
  沈剑南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几乎完全吓傻,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任由王婉柔在自己口中探索。
  王婉柔的香舌在沈剑南的舌头上如同异国妖娆的舞姬一般左右腾挪搅动,撩拨着他最敏感的触觉和味觉,如花蜜般香甜的涎液在沈剑南的舌尖滑过,如同品尝这世间最美味的蜜酒。
  就在沈剑南不知所措,任由王婉柔搅动的时候,王婉柔却停了一下,用心念向沈剑南传了一句话。
  「既然少主羞于主动征讨,那就恕奴家无礼了。」
  说罢,王婉柔突然改变了柔和的探索搅动,改为炽热的抽插!她的香舌猛烈地在沈剑南口中前后搅蹭,握住龙根的手也从肉棍底部转移到了尖端,软嫩白皙的手在水中包裹住整颗龙头,又顺着前后方向加快了揉搓速度与力道。
  沈剑南的羞涩在王婉柔的炽烈进攻下瞬间瓦解,他不再不知所措,而是主动出击,与王婉柔的香舌正面交战,配合着她柔软小小的舌头的抽插,强硬地顶了上去。
  然而见沈剑南已有战意,王婉柔却狡黠地选择了退避,不再进攻,好似做出一副「你来呀」的架势,等待着对方征伐进攻自己的身体。沈剑南当然不会逃避,这一次他主动将舌头伸进王婉柔口腔中,轮到他来进攻了!然而王婉柔却换了架势,左右躲避,任由沈剑南在自己体内探索冲撞,就是不让他碰到自己的小香舌。
  沈剑南此时已经有些焦急,他睁开不自觉合上的双目看着王婉柔,而王婉柔也感受到了沈剑南的心意,睁眼对视,眼角弯出了一个顽皮的笑意。
  她在捉弄自己!沈剑南被王婉柔的玩弄地火急火燎却不得一亲芳泽,而且王婉柔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此时的他已经接近极限,不容再拖延。
  沈剑南向前一挺身,几乎要将王婉柔的樱桃小嘴整个含住,舌头也猛力探入她口腔的更深处。王婉柔见沈剑南终于不再羞涩化为猛兽,自然也不再玩弄躲避,而是温柔的将自己的香舌置于沈剑南之上,任由他玩弄索取,丝毫不再反抗,反而是配合起沈剑南的动作轻柔舔舐。
  可欲壑难平,沈剑南已经得到了王婉柔的香舌,但他现在想要的更多了,他从水中站起,赤身裸体与王婉柔正对,手已经攀上了王婉柔胸脯上柔软的峰峦。
  并不厚重的衣物在被水浸湿之后,几乎完全贴合在皮肤上,双乳紧致柔软的手感清晰无比的传到沈剑南的手中,娇嫩的双乳在大手的揉搓下形变,尖端的乳头也在沈剑南的掌心逐渐勃起变硬。
  「嗯……」仍在热吻的王婉柔从喉咙中发出娇哼,又用心念传话到沈剑南的耳中。
  「少主自小便是吮吸奴家的奶长大的,不知少主是否还记得我的味道。」
  沈剑南脑中确实有些许王婆当年给自己喂奶的模糊印象,生母沈月如自打他出生起便仅有每个弦月之夜才可一见,自然无法喂养自己,王婆便承担起哺乳的职责。
  沈剑南不会心念传音,便用嗓子轻哼了一声作为回答,「嗯。」
  「既然少主你喝我的乳汁长大,那应该管我叫什么呢?」王婉柔眼含笑意,深情地望着沈剑南的双眸。
  沈剑南一愣,停止了与王婉柔香舌的纠缠,犹豫片刻后,低声说道,「妈……妈妈……」
  紧接着又再次吻上,这一次,更加粗暴热情地搅动王婉柔的口腔。毫无疑问,他清楚自己正在侵犯自己的养母,这为人伦所不容的背德感反而更加让他兴奋,手上动作也愈加大胆,竟直接捏住了王婉柔乳房顶端的乳头嫩尖揉搓起来。王婉柔口中的嗯啊娇喘也随着沈剑南的动作更加大声放肆。
  王婉柔眼中笑意更加温柔深情,轻声传音。
  「是的,少主儿子,妈妈是你的女人,随你玩弄侵犯。」
  王婉柔的淫词浪语仿佛一剂春药,沈剑南甚至开始主动挺腰加速,炽热的肉龙在王婉柔的玉手中猛烈抽插起来,几十下后,浓烈灼热的体液喷薄而出。
  随着肉棒的疲软,沈剑南心中的理智也迅速恢复,有些慌张起来,自己竟然不但与如同母亲一般的王婆舌吻交缠,甚至还喷射了精华。急忙从王婉柔的口腔中脱离,扯出一道晶莹的香涎细丝。
  他近距离看着眼前完美的尤物,美的更加令人醉心,黑色长发柔顺光亮如瀑布一般修饰着那文雅秀气的面庞,浓密修长的睫毛凸显出双眸的深情与柔美。
  少女王婉柔笑吟吟地看着沈剑南,道,「少主不必慌张,奴家服侍少主乃是天经地义,即便是少主想要在奴家的小穴中内射奴家亦不会拒绝。自打奴家第一次抱起襁褓中的少主,奴家此生已许给少主一人,从肉体的每一寸,到灵魂的每一分,皆是少主的所有物。」
  说罢,王婉柔捧起手中白浊的精华,檀口微张,一饮而尽。
  「可是……」就在沈剑南还要说些什么时候,王婉柔却用另一只手伸出一只玉指遮在他的唇上,阻断了他的话,她用心念向沈剑南传音。
  「少主真正想要侵犯的,其实是沈月如掌门吧?少主勿虑,奴家有办法。」
  沈剑南眼睛瞪得大大的,没想到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竟然被她轻易看破,但另一方面却又有些欢喜,这个神秘的王婆,不,王婉柔,难道真的还有不可思议的手段?
  「今儿个时候不早了,奴家明日再来,与少主细谈。」王婉柔浅笑,挪开手指,身材娇小的她踮起脚尖,用嘴唇轻吻了一下沈剑南的唇,便迅速脱离。「奴家告退。」
  王婉柔轻盈如风一般离开沈剑南的卧房,仅留下赤身裸体站在澡盆中浑身湿淋淋的沈剑南一人发愣。
  今日变故太多,沈剑南思绪万千如一团乱麻,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他回头看向一旁桌台上的毛巾,自言自语道,「往日里她都会给我擦干净身子的。」
 �

  王婉柔出了沈剑南的卧房,门外是终年不停的风雪,头顶是灿烂的星河,星河更深处是色彩斑斓的极光。
  她蹒跚的步伐还未走几步,便跌倒在地。
  香汗淋漓的衣物在如此天寒地冻的冷夜本应寒冷刺骨,但是她感受到的却只有周身熊熊燃起的欲火灼热。
  王婉柔此时已经面色红透,喘息娇柔妩媚蚀骨,她终于忍不住将玉手从衣物间的缝隙穿过,穿过肚脐,穿过小腹的萋萋芳草,直达两腿之间的蜜缝。
  此时的蜜缝已经被喷涌的淫水完全淹没,甚至还在不停流出,婉如温泉般灼热涌出。
  她再也无法忍耐,玉指滑向蜜缝间硬邦邦的玉豆,隔着粉嫩的阴蒂包皮揉搓起来,即便是微微震动,都是浑身颤抖的销魂快感。
  她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的娇喘让房内的沈剑南听到,但这副重生过后的年轻躯体敏感程度超过她的想象。
  单单是在蜜缝外面自渎显然已经不足以浇灭她身上的欲火,痒痒的感觉来自下体的更深处。
  眼看四下无人,王婉柔无奈只好褪下整条裙裤,光洁白嫩的翘臀与精致粉嫩的小穴就这样赤裸暴露在星空之下,她高高撅起屁股,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将手指顺着蜜缝下移,拨开两片娇小粉嫩的阴唇,插入缝内的嫩肉,但是却不敢太深,一来是因为小穴的嫩肉本就柔软狭窄,二来是因为重生之后就连象征贞洁的处女膜也一并生长出来。
  「嗯……啊……哈……」随着手指的磨蹭越来越快,王婉柔口中的娇喘越发难以克制,与此同时蜜缝之间的淫水也如溃堤一般越涌越多,愈加粘稠滑腻。
  伴随着下身的刺激,脑海中的欢想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浮现,她想起刚刚握在手中,仿佛还残留着的坚硬与火热。顿时就感觉好像自己的手指就是那位年轻少主巨大坚挺的龙根一般,她不禁想到,若是自己真的被他按在身下,像母狗一样被他那根巨物粗暴的抽插,随意玩弄蹂躏,会是何等的快乐。
  想到这里她不禁双颊更添红热,手上自渎的动作也越加猛烈,一双玉足的脚趾都情不自禁的紧绷勾起。
  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娇喘,她的快感终于来到顶峰,勾起的脚趾也舒展开来,双腿之间的蜜缝喷射出大股晶莹粘稠的蜜汁,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在弦月的月光下闪烁着彩色的光,溅入雪地中转瞬不见。
  强烈高潮后失神的王婉柔全身瘫软倒在雪地中,嫩白的雪臀与白雪相互映照着。
  她绝色满脸绯红,在高潮余韵中轻轻抽搐了两下,回望向天空中皎洁的月光,迷离的眼中流下两滴无声清泪,喃喃自语着。
  「月如妹妹,你也一直这般忍耐着吗?」

第3章 练剑
  这一夜,沈剑南几乎没怎么睡着,脑海中尽是王婉柔温润可爱的面庞,娇小嫩滑的玉手,花蜜般甜蜜的香舌与她昨晚说的那些云里雾里的话。
  像他这个年龄的男孩子,自然是时时刻刻想着男女欢爱那档子事,只是他一辈子都只在玄天宫宗门里生活,几乎没有什么接触女色的机会,唯一的知识便是从宗门书库里偶然翻到的几本功法,里面偶尔写着几句讳莫如深玄之又玄的男女双修经验,即便如此,他还是读到时感觉到脸红心跳,下身鼓胀。这当然是仅有他自己知道的小秘密。
  在宗门的几位家老眼中,这位玄天宫少主给人的印象是懂事内敛,行事并不张扬,而是有着远超这个年龄少年的矜持分寸和处事原则。
  而在宗门众多的年轻弟子眼中,沈剑南是个沉默寡言,独来独往的怪人,平日里不会主动与这些弟子们有多少交集,总是独自练功,独自饮食,一年之中最常见的机会唯有每年春天入门测试时,他总会站在宗门观月台的阁楼上朝下面送自己孩子来拜师的家长们,一望就是一动不动的一整天,没人知道他究竟在看什么,心里又在想什么。
  但是弟子们之间也有传闻,说少主沈剑南其实是掌门沈月如捡来的野孩子而非亲生,故而多年来一直对他避而不见,只是把他当作宗门唯一的继承者培养,说到底,他其实是个孤儿。
  弟子们的风言风语固然是无从考证的,但沈剑南的确知道他们在这样说,这触动了他敏感的心,因为连他自己都曾这样怀疑过。
  于是他与人群愈加远离,离群,已然成了他的习惯。
  见第一缕晨曦射入灵绝峰,沈剑南终于找到了从床榻上下来的借口,急忙起身,洗漱好面容,穿好衣服,又对着镜子仔仔细细打理了一番,正襟危坐在卧房的桌前。
  沈剑南琢磨着,按照平日里的习惯,王婆总会把早餐端入他的房间之中。可现在王婆已经变成了王婉柔王姑娘,今天是否还会照常?也许她还会一口口喂自己,她肯定不会看自己胀痛的巨龙袖手旁观,于是顺道再发生点什么?沈剑南没什么经验,故对男女之事缺乏太多想象,但单单想起昨晚的旖旎艳遇,胯下已经腾起蓬勃的欲望。
  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人进来,沈剑南本来高昂的妄想被种种不安代替。奇怪,她今天早上怎么没来?是变了模样行动不便?还是别的什么事?
  联想到昨晚王婉柔用匕首刺穿自己胸膛的事,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在他的心中蔓延。
  忐忑不安的他决定不再等待,出去看看情况。
  沈剑南走到门前,刚刚打开门的瞬间,却发现有人也在同一时间敲门,顿时喜出望外。
  「王……」
沈剑南的话一半,又生生噎了回来,笑脸也凝固住,「左师父……」
  门外不是他所期待的王婉柔,而是他的指导师父,玄天宫三位顶级家老之一的左尘殇。
  左尘殇鹤发苍髯,外表看上去有凡人六十多岁的样子,左眼框有一道巨大的刀疤纵贯整张脸,眼框内则是一只蓝色晶莹的水晶假眼。
  这道伤疤相传是五十年前左尘殇在西漠与「前代天下第一剑圣」谢清秋对决时拜对方所赐,当然对方受的伤更重,重到何等程度呢?直接成了「前代剑圣」,当场入土。
  但左尘殇也因左眼被废,错失天下第一剑圣的名号,但是据他本人说,一个虚名他无所谓,能与谢青秋生死一斗,已无遗憾,从此退隐,后辗转至北境,在玄天宫做了家老。
  左尘殇是沈剑南最怕的一位师父,尽管沈剑南自小就知道隐藏自己的情感,但是七岁时初次见了这位脸上永远严肃杀气十足的剑客,沈剑南还是吓得尿了裤子。
  左尘殇眼神锐利如剑锋直指沈剑南,声音粗粝如大漠的风中沙石,中气十足,「都这个时间了,怎么还没去练剑?」
  左尘殇可不像玄天宫的其他人一样对这位少主有什么敬畏,按剑道的规矩,沈剑南身为学剑的弟子,就理应遵循师父的命令,他一生只遵循剑道,什么规矩道理尊卑统统不作数,唯有剑道才是铁则。
  「弟子有错,昨夜运气打坐过久,不小心忘了时间。」沈剑南即刻想了个绝对能过关的由头搪塞过去。
  「哼,什么修真炼气,华而不实的把戏,不如把精力好好放在练剑上。」左尘殇冷哼一声,轻蔑地答道。
  沈剑南自然知道左尘殇对修真炼气之法从来都是这般嗤之以鼻,在左尘殇眼中,一剑可破万法,所谓修真境界高低,无非是强弱有别的肉体凡胎,境界再高的修士,被一剑封喉终究是死路一条。
  剑术从来无需修真功法或真气加持,一招一式都是生死之间磨砺出来的硬功夫,故而他也对沈剑南剑法双修的修炼方案一直持反对意见。
  因此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去,左尘殇便不会对自己差点叫出来的王婉柔有什么疑心。他想着,对于昨晚发生的奇异艳遇,还是保持秘密最好。
  「师父所言极是。」沈剑南欠身,一副受教的模样。
  「走吧,今天起,你要开始突破剑境一阶。」左尘殇不再多言,转身朝剑场走去,沈剑南跟在他身后,眼睛四下张望,却仍不见王婉柔的身影,心中的不安焦虑又添了一分,心中暗叹,只好先完成今天的修行,再找机会去寻她了。
  行至剑场,左尘殇在场中与沈剑南对立。
  左尘殇道,「其实剑术的高低并非如修真炼气那般有明显的境界瓶颈,也自然没有境界划分。」
  「可刚才师父你说了要我突破剑境一阶。这剑境一阶又是什么呢?」沈剑南大为不解。
  「诛杀修士的等级。」左尘殇的蓝水晶义眼似乎闪动了一下冷冽的光。
  「啊?」沈剑南一时间没懂左尘殇在说什么。
  「剑无非是用来杀两种人,一是修士,二是剑士,用可诛杀的修士境界等级来定义剑术等级,不是再合适不过了吗?」
  左尘殇横起自己最爱的佩剑「贯虹」,温柔的抚摸起剑脊,永远严肃冷酷的面容中在看向剑时竟有了一丝慈爱温情,「剑境一阶可诛炼气修士,剑境二阶可诛筑基修士,剑境三阶可诛金丹修士,以此类推。但炼气修真的境界终有极限,而剑境无限。」
  沈剑南恍然,这么说来,如果自己能够突破剑境一阶,不就意味着自己在同境界中无敌了吗?
  在这个世界上,修真炼气与剑术是两个独立的体系。尽管听起来剑境提升实力的性价比远比修真炼气更高,但是剑术的作用十分单一,唯有破坏,修真炼气的功能可就多了,易形通玄,布阵施法,斡旋造化,五行大遁,可谓变化万千,就连昨晚王婉柔在沈剑南面前使用的【彼岸轮转】也是修真炼气中的一种。
  「那师父,我要如何突破剑境一阶呢?」
  「简单。杀人。」话音刚落,一道寒风从左尘殇的身侧吹来,利落的银发被风卷起,背后的杀意从寒风中破出直刺出来,直刺向沈剑南的脖颈!
  铛!清脆的金属交鸣!沈剑南本能地拔剑格挡,正好挡下那从左尘殇背后冲出的剑客。
  剑客全身黑衣,头戴红白狐狸面具,用的是一柄与沈剑南相同制式的长剑。
  「生死对决。活下来的那个,晋升剑境一阶。」左尘殇背过手去,站在一旁,宣告着这场残酷生死斗正式开始。
  无暇考虑太多,沈剑南立刻明白眼下的情况,目光中寒意盛放,格挡下对方的先攻后,即刻反击,施展出他最擅长的凌厉剑阵。
  「震剑一式·灭生。」刹时间剑光闪烁如狂风吹雪一般形成一道两人多高的剑气高墙,气势磅礴地朝狐狸面具席卷而去。
  狐狸面具似乎也被眼前的巨大剑气高墙震慑住,抬头仰望愣了一瞬,心中惊诧不已,这真的是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少年可以掌握的剑气吗?磅礴恢弘杀意十足,剑气仿佛形成了实体一般,但凡稍稍接近一点,都会被这强劲的剑气瞬间撕碎,这是何等恐怖的实力!
  但狐狸面具终究还是冷静下来,如此庞大的剑阵后撤肯定来不及躲避,而格挡又会被密集的剑气贯穿,唯有冲向沈剑南背后,他肯定不会把自己也置于剑气攻击范围中。于是当机立断下潜俯冲,想要凭借自己擅长的速度冲破这势大力沉的杀招。
  沈剑南嘴角冷哼一声,狐狸面具的应对完全在他的计算之中!只见他腾空跃起,长剑猛然下劈,千万利刃剑气化作巨龙咆哮着陨落,而最恐怖的是,剑气的数量与覆盖范围甚至超过了刚才那一招的十倍不止!整个剑场下起了一场利刃骤雨!
  此招名为「里震剑·银竹」
  难道刚刚那汹涌的剑气高墙还并非全部实力?狐狸面具这下真的动摇惊骇,眼前的少年究竟隐藏着何等可怕的实力?
  但狐狸面具也非等闲之辈,见头顶上砸下来的利刃已经无可躲避,便决定硬接下这一招。
  「剑岚·万向。」
  狐狸面具俯身抽剑在周身划出一道弧形,又反手拔出一柄短小的短剑朝纵向猛挥一刀,两道剑痕在半空中交叉的一瞬间,世界仿佛在那一瞬安静下来。
  片刻之后,安静的世界被一声清脆的爆鸣撕裂,周遭的空气仿佛被这两剑瞬间引爆,爆鸣之后便是呼号怒吼着的狂风,漫天的利刃剑雨即便密集也终有空隙,而狂风的冲击却是毫无破绽的绝对防御,沈剑南的剑气转瞬就被狂岚崩碎,就连他自己也被吹飞到高处,最终靠着用剑插向地面才勉强稳住身形。
  但对方的攻势并未停止,凌厉的剑锋从狂岚之中破开猛突至沈剑南面前,无边的杀意凝聚在剑尖之上直刺向沈剑南的咽喉。
  「你输了。」沈剑南却站的笔直,脸上毫无惧色,不躲也不动,放下了剑,看着狐狸面具的剑在距离自己喉咙仅有一寸的距离上骤停下来。
  原来沈剑南早就藏了后手,那被狂岚折断的剑气并未消散仍有余威,仿佛隐形的刺客一般,等待着对方的逼近,分别抵住胸口,咽喉,额头及每一处要害,但凡狐狸面具敢更进半寸,便立即切入,直取性命。
  动弹不得的狐狸面具愣了一秒,随后也放下了剑。沈剑南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心念轻动之下,一道剑痕出现在狐狸面具中间,咔嚓一声清脆响声,面具碎裂掉落,竟露出一副绝美的女性容颜,这令沈剑南也一时间瞳孔放大甚是意外。
  同样是绝美的少女容颜,王婉柔像是那种知书达理温婉可人的深闺小姐气质,而眼前这位却是截然相反的英气十足,凌厉飒爽的女侠气质。
  利落干净的黑色短发,细白的皮肤,高挺的鼻梁,锐利的淡紫色双眸带着凌厉的英气,她轻咬着下唇,一脸不甘地瞪着沈剑南。
  「告诉我你的名字。」沈剑南道。
  「你不必知道了,动手便是。」短发少女一脸决绝慷慨赴死的样子。
  沈剑南哈哈大笑道,「好,那我便成全你。」随后杀气骤现,周身剑气咆哮震动起来。
  短发少女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静候死亡的降临。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等她睁眼时,沈剑南神色轻松地转过身,要走下剑场。
  霎时间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银牙紧咬,重新提起一长一短两柄剑朝沈剑南后脑勺直刺过去,然而中途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道震飞出去。
  出手的正是玄天宫家老,剑术师父左尘殇。
  「偷袭有违剑道。」左尘殇声音严肃中带着愠怒。
  沈剑南回头看向被弹飞数米,嘴角流下一小丝鲜红血迹的短发少女,他刚想开口向师父道谢,却没想到紧接而来的竟是左尘殇重重的一巴掌。
  剧痛带来半侧耳朵嗡鸣,似乎是左尘殇有意控制了力道,使得这一巴掌尽管没有造成太多的伤害却有骨断筋折般的脸颊剧痛。沈剑南的嘴角这下也流出了一道鲜红血迹。
  「我说了,生死对决,唯有活下来那一个可以晋升剑境一阶,你为何留手不杀?」左尘殇冰冷的目光向下审视着沈剑南。但沈剑南却仍旧面不改色,眼神坚毅,望向左尘殇,手持长剑作揖行礼。
  「违背师父命令,是剑南的错,甘愿受罚。但若修炼剑道便要滥杀无辜,那剑南,宁可不炼。」
  左尘殇的蓝水晶义眼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心慈手软,注定难成大事。今日到此为止,你们两个,都出去吧。」
  沈剑南微微欠身鞠躬,转头走下剑场。
  行至出口,他发觉背后有人的气息,不出所料,正是那位持剑少女。
  沈剑南回头看向这位短发少女,少女眼中难藏无尽的求胜之心,却又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尊敬,她咬着下唇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声音清冷高傲,说道,「下次我一定会杀你,你也不要留手。」
  「留不留手,是我的事。」沈剑南尽管对她姣好的容颜有好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脸上却没表现出来,依旧是那副玄天宫少主常年面瘫的表情,沉声的话语中,也没有显露太多情感。
  短发少女冷哼一声,「姜芷云」,报上自己的名字后,便如飞燕一般隐去身形,不知所踪。
  沈剑南揉了揉还在发痛,有些肿胀的脸颊,叹了口气,往玄天宫深处走去。
  眼下,他还有更关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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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阴阳驭奴蛊
  沈剑南在玄天宫宗门内左一圈右一圈逡巡着,寻觅王婉柔的身影。
  可不仅是她平日的居所,从低阶弟子的灵田场,到高阶弟子演算天象的参天台;从家老们常常出没的宗门书库,到掌管后勤的伙房,半日下来,一无所获。
  玄天宫虽然人数不多仅有三百余人,但玄天宫独据这北境极寒之地最为巍峨的灵绝峰顶,占地面积可着实不小,几乎相当于一个小镇,宫阙耸立,楼台叠嶂,称得上风月大陆顶级宗门才有的排场了。
  这么大的地方,找一个人有点大海捞针的意味,况且沈剑南也没法跟别人打听,一来是王婉柔现在的容貌外表已经是少女形态,众人自然不认识;
  二来自己身为宗门少主四处打听一个美貌出众的莫名少女这件事,传出去定要被宗门里的弟子们风言风语,甚至有可能传到母亲沈月如耳中,这是他绝不想见到的。
  再者,他脑海中只要稍微想起王婉柔兼具美艳与可爱的少女俏脸,便联想到昨晚那旖旎良夜中柔软的娇唇柔舌,还有浸透香汗弥漫花香的酥软美乳,下身不禁再次鼓胀顶起显眼的大帐篷,这个状态肯定没法在宗门里大摇大摆地晃悠。
  于是沈剑南决定回宗门书库,先解决心中的疑惑。
  昨晚王婉柔点破了沈剑南心中最隐秘的欲望,这自然令他无比渴求兴奋,但心中也暗暗忧虑。对这位自打记事起便朝夕相处,却身负诸多神秘的女人,他期待着的同时,心中也升起万千怀疑。
  怀疑的不但是她还藏有有怎样的手段,是否真的能让自己一亲母亲沈月如芳泽?还有她究竟为何要不惜付出自裁这等巨大代价,也要帮助自己?难道真如她所说,是主奴之情?
  玄天宫历史超过千年,书库包揽万象,从功法秘籍到大陆秘史应有尽有,藏书浩如烟海。沈剑南费了好大功夫,最终在《风月修真史考》,《炼气秘闻》等书中找到了一些相关的记载。
  但其中的内容,却令沈剑南更加疑惑。
  「奇怪,有两个字被划掉了?每本都是?」沈剑南皱起眉头。
  结合几本书共同记载,可以确定的一段历史是:一百年前,即天元历904 年,有一场席卷整片大陆的危机,被称作「天外之人来犯」或「大天灾」,一群被称为天外之人的邪祟肆虐大陆各地,它们运用凡人无法理解的仙术屠戮众生,即便是渡劫期的真仙也难抵挡,遑论更低阶段的修士。不出三个月,天下修真者已殁半数。当时有一个名为「阴阳门」的修真门派,秘密研制了「某物」,竟迅速逆转了局势,击退天外之人,拯救了天下苍生。
  然而狡兔死走狗烹,在大天灾刚刚结束的天元历906年,彼时的姬姓皇室,却以谋反之罪将阴阳门定为邪修魔道,下令悬赏剿灭,不出一年,阴阳门覆灭,从此销声匿迹,百年来再无消息。
  而这也成了姬姓皇室国祚终结的标志,原来大天灾之中姬氏王朝的朝廷军力不但连连败退,作风行径更是如盗匪般无耻。以百姓和低阶修士做盾掩护自己撤退,地方官员用「用以军饷」之名义豪征暴敛敲骨吸髓等事屡见不鲜,再加上诛杀大天灾中立下汗马功劳的阴阳门,民心尽失,大陆一时间四处起义,修士豪强各自雄踞一方称王称帝,就连姬姓皇室内的皇亲国戚也借势起兵,兄弟阋墙,硝烟四起,战乱不止。
  最终,这场史称「龙血之乱」的纷争时代,以天元历913 年,末代皇帝姬承玄自焚,姬家男女家眷尽数凌迟处死,全族尽诛,「天下再无姬姓」画上句号。次年春,轩辕慈淮登基,开创轩辕氏王朝,时至今日。
  沈剑南合上史书,揉了揉太阳穴,心中疑惑更深。先不论那个极为神秘,被抹去文字,阴阳门所研发的「某物」,更让他怀疑的是,阴阳门本应该在一百年前就被尽数剿灭,可昨晚王婉柔却分明说,自己是在五十年前被阴阳门追杀后加入玄天宫,那时候阴阳门早就覆灭了,时间根本对不上。
  「她在说谎?可是,为什么?她到底想掩饰什么真相?她又到底是什么人?」沈剑南联想到书中被抹掉的那两个字,觉得二者或许有什么关联,于是站起身来继续在书库中寻找线索。
  可关于阴阳门的「某物」,无论出现在哪本书中,都被笔墨彻底涂黑,更有甚者,关于「某物」的详细说明,被整页撕去,一番寻觅下来,毫无收获。
  「看来唯有当面问个清楚了。」他叹了一声,摇摇头,伸了个懒腰,起身把看过的书放回原处,走向书库外。
  等到沈剑南走出书库时,已是日落黄昏时分,残阳染在北境漫漫白雪上,如少女脸上的绯红,如少年春心萌动的羞涩,也如血,如彼岸花瓣。
  沈剑南回到卧房,等待王婉柔今晚是否会照常来到这里。
  然而直到深夜,也未听到熟悉的敲门声,昨夜沈剑南已经未睡,今日又劳身劳神,昏昏沉沉中,终于支撑不住打起盹来。
  沈剑南做了梦,极为真实的梦。
  他起身环顾四周,仍是熟悉的卧房,少女王婉柔却凭空出现在了眼前。她精致如玉的俏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浅笑,眉眼中是无尽的温柔与宠溺。
  王婉柔欠身行礼,银铃般的嗓音仿佛晨露从花叶滴落,「奴家迟来,请少主恕罪。」
  她没再穿着玄天宫宗门统一的衣袍,而是与天寒地冻的北境格格不入,一袭中原风格的薄杉长裙。
  浅粉色半透明的丝绸云肩轻柔贴合在大片裸露出来的锁骨与粉嫩香肩之上,诱惑的同时不失端庄乖巧。锁骨之下是纹绣着花瓣的裹胸肚兜,尽管大体上包裹住圆润娇俏的嫩乳,却又巧妙地在前胸和侧面两边各开了两个细小却大胆的小洞,将嫩白的胸前肌肤就这样赤裸在空气中,顺着小洞口轻微勒出的乳肉证明了两只玉兔的柔软和浩瀚。
  搭配上束腰凸显出她曼妙的胴体曲线,本就轻薄的材质在腰间竟然还隐隐约约透露出平滑的小腹与,更引得人遐想无限。再往下则是直到脚踝的长裙摆,本是保守的样式,而点睛之笔却是在裙侧有一条纵贯开缝,将裙下那细致匀称的玉腿整条裸露出来,极为大胆挑逗。
  沈剑南一时间被王婉柔美妙诱人的衣着吸引,愣了一阵,半晌才回过神来,站起身来问道,「你到底去哪了?」
  「奴家就在此处。少主若是想见我,只需做梦即可。」
  「做梦?」沈剑南看向周围和自己的双手,意识到了什么,「我这是在梦中?」
  「正是。」王婉柔浅笑着,从怀中拿出两只长条状玉佩,一黑一白,雕刻形状是一模一样的肉虫,「此法器名唤『阴阳驭奴蛊』,分为两只,一只『阴蛊』,一只『阳蛊』,阴蛊可入梦,阳蛊可驭奴。」
  「入梦?驭奴?」沈剑南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这就是先前王婉柔跟自己说的「方法」?这令沈剑南有些心动,然而又克制了下来,在接受她的帮助之前,他还有必须要弄清楚的事。
  但还未等沈剑南开口,王婉柔已看透他想说什么,轻轻侧过脸,眼神闪过了一丝孤寂,垂下目光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疑惑,但眼下实在不能说太多。等一切结束,定会坦白一切。」
  「可你到底……」沈剑南刚想继续逼问,眼前的变化却让他哑然出神,愣在原地。
  等到王婉柔侧过去的脸再次转向沈剑南时,已不是那张稚嫩可爱的面庞,而是清冷如霜,仿佛俯瞰众生一般的仙子面容——她竟然变成了沈月如的样貌!
  「阴蛊不但可以入梦,还可以操纵梦境中的变化,比如变换音容。」眼前的仙子开口,已经是美母沈月如那清冷的声线,再加上完全一致的体态与面容,仿佛本人就站在沈剑南面前一般。
  「至于阳蛊……」
  仙子眼神一冷,瞥向沈剑南,威严清冷地道出两个字,「跪下。」
  简单的两个字,在沈剑南耳中却如同天道法则般不容置疑,沈剑南的身体立刻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向下跪去。沈剑南试图去抵抗,或是催动体内真元发动修真功法,或是拔出腰间长剑,全部无果。
  「原谅我只能亲自示范,少主才会相信它的作用。阳蛊驭奴之力,无需依靠境界实力即可操纵对方身体,而且梦境之中,修真功法无法发动,剑术也无效,唯有心中信念可以抵挡,信念越强者,就越能抵抗阳蛊的控制。」
  沈剑南此时匍匐在地,视角难以直视王婉柔的面容,目光不得不集中在眼前的玉腿与纤足上。
  只见她一步步向自己靠近,清冷的高跟脚步声在安静的空间中回荡,不知为何,沈剑南心中竟随着那逼近的玉足心跳加速,有了某种隐秘的期待。
  她最终坐在卧房正中的椅子上,将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裙摆被撩起一半,精致的玉腿赫然展示在沈剑南眼前,而上面那只娇嫩的脚正对着沈剑南的脸。
  「舔我。」第二道命令落下,不容沈剑南拒绝,身体已经行动起来,猛然伸出双手将玉足捧在手中,将嫩白饱满的脚趾含在口中,舌头分开了并拢的指缝,在那光滑柔嫩的肌肤上蠕动起来。
  雪白的脚背与红润的足弓在沈剑南的撩拨下不由得紧绷,它们的仙子主人也忍不住从喉咙中发出了「嗯嗯」的轻哼,印证着他舔弄得仙子何等舒适。
  「不过……呼……」仙子模样的王婉柔难掩自己的动情,清冷的俏脸上泛起绯红,呼吸也愈加沉重,「阳蛊的使用需循序渐进,开始时不可采取过分的命令,如果对方抵抗心太强,便会让立刻从梦中醒来,蛊的作用也会失效……」
  虽然沈剑南此时已如幼犬一般舔舐着仙子的嫩足,神智却并未完全受控,只是随着他的动作,王婉柔配合轻颤的玉腿和喉咙中呜咽的娇喘,让沈剑南自己也乐在其中,哪里会去抵抗阳蛊的操纵呢?
  「嗯哼……但是……」随着沈剑南的舌顺着脚趾玉缝滑向粉嫩的足心,电流般的刺痒和舒适让王婉柔愈难克制雌性本能的娇啼,可她却还要硬压制住体内的欲火,继续讲解道,「在阳蛊发动期间,只要奴仆感受到愉悦快乐,阳蛊精神奴役的程度便会加深。」
  听到此处,沈剑南心中不由得更为激动,本就被王婉柔娇啼所唤醒的胯下肉龙也愈加膨胀火热,心中那道命令更加沉重强烈。
  于是他的手攀上仙子的小腿,舌头也从玉足向上逐级滑动。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王婉柔竟然配合起沈剑南的进攻,放下了叠在一起的玉腿,而是悄悄分开出一条细缝,令沈剑南得以窥见那秘密花园的一隅。
  「简而言之,越是凌辱调教,便越是乖顺。最终精神与肉体全部被主人征服,届时不论是梦境中还是现实中,都成了遵守主人任何命令,可以随意玩弄的女奴。」
  沈剑南直接钻到她的两腿之间,用肩扛起嫩白细腻的玉腿,舌头则顺着大腿内侧向深处划去。即便还未直接接触,单单是脸颊贴近,沈剑南便已经感受到王婉柔双腿之间,亵裤覆盖下的温热——更为明显的是,白色亵裤的中央早已被蜜液浸湿出一片深色,紧贴嫩肉,勾勒出蜜穴的形状。
  沈剑南此刻当然想直接拨开那片湿润布料,将自己的肉龙狠狠刺入,然而身体却并不受使唤。王婉柔给出的命令只有「舔」而已。
  王婉柔忽然伸出玉手,捧起沈剑南的脸朝向自己,用沈月如的声线开口说道,「想要吗?」
  沈剑南并未立刻回答,而是望着那张与沈月如一模一样冷艳绝美的容颜,心脏狂跳不已,他已经知道这里是梦境,可夹在那十几年来未曾亲近的仙子美母双腿之间的奇妙感觉如此真切如此美妙,他竟在心中拼命地想忘记这是梦境,忘记眼前的沈月如并非王婉柔幻化假扮。
  看着眼前地绝美脸蛋,起伏如山峦的乳房,还有包裹在湿润亵裤中的阴户,沈剑南忽然想到,十八年前,自己是否也曾如此被她分娩,来到世间?
  幻想与梦想,淫欲与爱意,交织在这奇妙的视角之下,沈剑南觉得自己宛如重新降生于世。
  他本能地嘴唇微动,低声发出两个人类最原始的音节,轻柔得细不可闻。
  仙子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也仿佛不忍打破沈剑南的幻想般压低了声音,似悄悄话地低吟道,「好儿子,肏我。」
  命令如过电一般传遍全身,沈剑南三下五除二脱下裤子,雄壮硕大的肉龙即刻弹出。紧接着抱起眼前美母的双腿,将白色亵裤拉下,顺着玉腿褪到脚踝处,悬在粉嫩的玉足旁。
  蜜汁泛滥的嫩穴在沈剑南眼前一览无余,雌性特有的发情气味伴随着淡淡花香充斥他的鼻腔,来不及欣赏这淫靡的美景,「噗」地一声将肉龙齐根杵进滑腻的花蕊。
  「嗯啊——」仙子发出悠长的娇鸣,雪白的玉颈向上昂去,清冷白嫩的皮肤也渐渐染上了淫靡的微红。
  沈剑南从未感受过如此灼热的包裹,第一次与女人交合的肉棒分外分明的感受到了肉穴里的褶皱崎岖,好在有不止的淫水润滑,才让突入时候的磨蹭稍稍缓和了些,不然恐怕要当场缴枪。
  深插入底触到子宫的肉棒缓缓拔出,嫩穴实在过于紧致,面对如此雄伟的巨根,穴内粉嫩的薄薄红肉被拉拽出半寸。
  「好深……·嗯哼……」仅仅开始的十几下猛烈抽插,仙子便已接近冲向快感的顶峰,青葱玉指攀上沈剑南的胸膛,嫩穴急剧收缩痉挛,仿佛有意将肉棒挤出去一般,可那狂暴的巨龙岂会就此罢休,越是压迫便越是硬挺。
  「南儿,娘亲要去了,娘亲好舒服……哼……慢些,这样插你会很快射出来的,娘亲还想多被南儿肏一会儿……嗯……」
  「娘亲,我不知怎么慢些。」沈剑南每次撞击都深入到宫颈才肯拔出,「那就随你心意肏吧,我就是儿子的骚母狗,大鸡巴儿子想怎样肏,便怎样肏啊……·快些,狠狠插妈妈的骚穴,呀……」谁能想到,那张精致冷艳的脸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可啊母亲,世间哪有插母亲小穴的儿子呢?」听到仙子撕下羞耻的淫词浪语,沈剑南反倒装出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调戏起来。
  仙子的俏脸早已红如蜜桃,发出欢愉呻吟的美唇露出沉醉的笑意,「岂止是儿子,南儿,我的相公,我的主人,奴儿求您尽情肏弄,让奴儿高潮,让奴儿怀孕!」
  沈剑南从仙子玉腿下一揽,整个抱起,端在怀中,下身交合处仍卖力抽插着。在仙子主动的求欢下,她稀疏的阴毛接连撞在沈剑南的下身,溅起啪啪的水声。
  「南儿,南儿,去了,要高潮了……嗯哈啊……」
  「哼嗯嗯嗯嗯……好哥哥,奴儿的穴都要被插坏了。」
  仙子环住沈剑南的脖颈,轻薄的衣物已经在二人的淫戏中脱落大半,柔软雪白的丰满双乳赤裸在沈剑南眼前,如波浪般摇晃,而双乳顶尖的粉嫩乳头如惊涛骇浪中的粉嫩小舟,坚挺着,摇曳着。
  沈剑南一口含住那有些勃起挺立的乳头,口舌和牙齿反复揉搓,有趣的是,只要稍稍向那粉嫩的乳晕和勃起的乳晕用一点力,仙子的蜜穴便随之紧缩。
  这联动传导的可爱反射让沈剑南更加大力的征伐,震颤的雪白臀肉和撞击的啪啪水声搭配在一起真如浪潮翻涌。
  粉嫩的玉足悬在空中如花枝轻颤,娇嫩的脚趾随着沈剑南抽插的力度勾起又舒展。
  起先只是柔和春风吹拂花枝,但很快,便猛烈如疾风骤雨。
  「嗯嗯嗯嗯呀……好儿子,娘亲……娘亲又要去了,你也想射了吗?」
  沈剑南初经人事,不知该如何回答,有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仙子莞尔一笑,将玉足环扣在沈剑南臀上,玉腿稍稍紧绷用力,粉嫩脚跟便推动着沈剑南插入自己更深处。
  被玉腿这样一锁,肉龙已无法全部拔出,只得在穴内做困兽之斗,然而攻势更加势大力沉。
  「嗯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哥哥!射进来吧,把你的精液都射到妈妈的骚逼里,子宫里!啊啊啊啊,妈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肉棍的硬度已达极限,沈剑南双手掐住美母的雪白肉臀,抽插更是前所未有的猛烈。
  「啊啊啊啊……」在仙子一声绝顶的娇声呻吟中,二人一同达到了快乐的顶峰,乳白的精液喷薄而出,混杂着同样白色的滑腻淫液,注满了子宫的同时甚至从穴口满溢而出。
  高潮的余韵令绝美面容上的红唇愈加娇艳,仙子伸出玉手轻抚气喘吁吁的沈剑南下颌,露出满足的微笑。
  瘫软的肉龙从穴口滑出,交杂的液体顺着龟头与阴唇垂下,拉出长长的晶莹细丝。
  沈剑南依然抱着仙子的玉腿,而半裸着的她则在深情凝望着沈剑南的双眸,眼中尽是宠溺与爱意。
  不必言语,沈剑南已知道这是索吻的信号,于是俯身贴近那张绯红俏脸,合眼撅嘴。
  然而唇间却没如意料般感受到温暖和花香。
  「嗯?」
  他睁眼,眼前空荡荡,唯有天花板,原来自己正躺在卧房的床上。
  衣服整整齐齐,龙根却挺拔如柱,伸手摸去,还有些滑腻凉凉的液体。
  看着窗外拂晓的晨曦,沈剑南长叹一口气。
  「原来只是……一场春梦。」
  可刚要起身时,却碰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沈剑南疑惑看去。
  手边竟摆放着,两只长条状虫型玉佩,一黑一白。
  「阴阳驭奴蛊!」沈剑南难掩狂喜,昨晚梦里发生的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他十分爱惜地将两只蛊捧在手中,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嘴角不自主弯起。
  ……
  同一时刻,玄天宫不起眼的一隅,身着轻薄中原薄衫罗裙的绝色少女踽踽独行。
  每走一步,玉腿内侧的滑腻蜜汁便滴落在雪中一滴。
  山脉远方亮起霞光,终年不停的细雪照旧翩翩落下。
  「真好。就像从始至终只下过一场雪。」王婉柔伸出玉手接了一片雪花,露出浅笑,衰弱的视力已不允许她看清雪花,却仍能感受到融雪的清凉与晨曦的温暖。
  「每当我这样想,百年的时光也没那么漫长了。」
  适才那些淫词浪语,并非全部出自真心,多是她故意撩拨那个男人情欲的表演,可两腿之间仍在不断涌溢的蜜汁证明她的愉悦和对那个男人的无尽爱意都千真万确。
  假装他人也好,织造表演也好,都是她一生中最擅长的本领。
  她从来都是个骗子,骗过了世界,骗过了天道,也骗过了挚爱,可唯独骗不过记忆中那个清凉夏夜里的吻。
  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些想落泪,可在双眼中逐渐发芽出的彼岸花根须已不允许她的泪腺运作。
  视觉,是炼成「阴阳驭奴蛊」的代价。
  「禁术·炼身为器」便是如此残酷的术,可将施术者的肉身与五感炼化成为蛊类法器。
  此术逆反天罡,故因此术死亡者,其魂魄不可渡过冥河,囚禁于已死躯壳,在凡间化作植物,永世承受虫蚁咬噬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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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鹤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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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驭仙母
  玄天宫,长生殿。
  仙子沈月如一袭素衣,遗世独立于星空之下。
  这是无人知晓的绝景,因为长生殿后的这片星空并非露台,而是一片洞天福地。
  所谓洞天福地,是唯有洞天主人才可进出的独立空间,或者说「小世界」,除非沈月如主动敞开,否则无人可以进入此地,也无人可见此景。
  而这一夜,福地中却闯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福地如同主人身体的延伸,沈月如立刻感受到了陌生者闯入的气息。
  仙子黛眉一横,本就清冷的绝色脸庞上更添了几分寒意。
  「谁?」沈月如孤傲冷艳的声音在洞天福地内回荡,她确信来者能够听到自己的问话,却并不回答。
  沉默,无疑是恶意的开场白。
  沈月如引动她元婴期修士的真气,然而熟悉的月华飞刃却未像往常一般出现在周身。
  她立刻察觉到事情的古怪,手腕一转,手中幻化出一柄散着寒气的冰凝细剑。
  不速之客却没给她反抗的机会,一道剑光从暗处飞来,将那细剑硬生生打成碎冰。
  仙子尽管脸上仍是那副波澜不惊,心中却是一紧,对方的修为应当超过自己,极有可能是羽化期的高手。
  她伫立原地,细足高跟踩在洞天福地的薄薄积雪中,目光望向剑光来处,不动不摇等待对方现身。
  来者终于缓缓现身,浑身黑衣不露出半点皮肤,身形像是个健硕男子,颈上却是黑色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诡异头颅。
  沈月如从未见过这种打扮,却似曾听闻,百年之前的大天灾中,天外之人似乎就是这般外表,可它们早已销声匿迹百年,怎会在此凭空出现?
  沈月如此时还不知道,眼前的黑衣来者正是她的亲生儿子沈剑南。
  「阁下擅闯福地洞天,所为何事?」沈月如声音依旧清冷,庄严而威重。
  「来。」沈剑南黑色绷带缠住的嘴微动,露出口齿,仅说了一个字。
  而这简单的一个字却仿佛带有天地伟力一般令沈月如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走去,胸前两颗浑圆玉乳随着脚步轻轻颠颤。
  一身黑衣幻化的沈剑南此时也紧张异常,尽管他的第一道命令通过阳蛊成功实现,但这只是最简单的命令,而对于更过分的要求则需要对方的驯服程度够高才能生效,否则便会因为抵抗心太强而结束梦境,说不定连自己也会暴露,这绝对称得上如履薄冰。
  但长久以来被压抑埋藏的,对仙子美母的兽欲,让他不顾一切铤而走险。
  沈月如在距离沈剑南三尺处站下,黑衣鬼魅与白衣仙子在星空下对立。
  那绝美的清冷容颜与玲珑窈窕的肉体近在眼前,沈剑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已是他记忆里一生中离母亲最近的一次。
  如此靠近之下,她也无任何瑕疵,甚至清晰可见的绝色脸蛋更加诱人,美到惊心动魄。
  「脱。」又是简单的一个字,沈剑南尽管声音也被阴蛊改变成陌生的声线,却仍小心翼翼地少说话,一来是怕言多必失哪个细节被母亲沈月如起了疑心,二来是他也不知道现在的阳蛊能操纵到何种地步。
  可沈月如动也不动,黛眉微蹙的微妙表情中,既有疑惑,又有不屑。
  「只为这个?」
  操纵失败了,沈剑南心中一凉。不禁紧张地攥紧手心,沉默不言中大脑飞转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现在离开,不杀。」白衣白裙的仙子像是微微叹了口气,冰霜般清冷的声线威胁之意更深。
  沈月如和沈剑南同样没动半分,这自然不是因为胸有成竹,原来仅仅是压制住心中那令她想立刻剥下自己浑身衣物,不着片褛的冲动,便已消耗了大半心神,遑论向眼前的黑衣人反击。
  然而沈月如这道威胁,却让眼前的沈剑南看出了虚张声势的痕迹,若阳蛊的控制果真失效,她定然已经出手反击而非单单警告,之所以不动,定然是阴蛊的封锁修为能力仍在。
  所谓色胆包天,便如此刻,沈剑南鼓胀坚挺的下身成了全部勇气的来源。
  没有后退可言,眼下唯有继续进攻,直到将仙子美母彻底调教为自己的欲奴前绝不罢休。
  「撩起裙摆。」黑衣蒙面的沈剑南继续下达命令。
  女人的虚张声势终究被兽性之下的勇气击破。
  这一次,美母沈月如再无力抵抗,柳腰缓缓弯曲,膝盖弯曲,白皙如玉的手微微轻颤,抓起身下裙摆下端的布料。
  原本绝美娇艳的脸上终于不再冷若冰霜,有了一丝难色,黛眉轻蹙,银牙紧咬下唇,却仍难以阻止自己的手缓缓向上拉动裙摆。
  首先呈现出来的是雪白纤细的高跟玉足,因那皮肤实在太过嫩白,连脚背上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在月光下如琼脂玉般盈润。
  随后是光洁的小腿,同样的滑嫩如玉,颀长又匀称。
  裙摆拉到大腿时,沈月如的动作明显犹豫放缓,似乎是精神上的抵抗更强了——但终究是徒劳,仙子的玉手紧握自己的裙摆边缘,缓缓拉开,如鲜美的果实被剥开果皮露出引人垂涎的果肉,雪白的大腿肉明晃晃赤裸在沈剑南面前。
  在大腿根部的三角区则被与衣裙同样纯白的亵裤遮挡住,虽不得见布料下的神秘花园,却从正中间蜜缝的左侧,伸出一根略带卷曲的毛发。
  即便身为仙子,终究也是女人,这根不起眼的耻毛,令眼前冷傲冰霜宛若神人的仙女有了一丝存在于凡间的真实感。
  美母沈月如这下终于没法再保持清冷的样子,掀起自己裙摆,令春光悉数展现给陌生人的她,目光不再是居高临下瞥视,而是扭向了一侧,自欺欺人一般掩饰着羞涩与屈辱。
  「够了吧。」沈月如声音比方才更冷,却在末尾有了点颤抖的音色。
  向来语气不带感情的她,现在竟然有了些许动摇的情绪。
  「不,还不够。」见阳蛊的命令真的起了作用,沈剑南胆子大了起来,下身也如此。
  这个十几年来冷若冰霜,从未正眼看过自己的母亲竟然露出如此屈辱媚态,沈剑南此时的兴奋愉悦难以言表,甚至连将她直接的想法都排到了后面。他现在更想继续凌辱这位高洁的仙子「转过去,让我看看屁股。」沈剑南继续下令。
  沈月如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行动起来,提着裙摆转了身,亵裤包裹下的浑圆翘臀展现在沈剑南的眼前。
  两颗饱满的雪白肉球不仅紧翘,弹性也是极佳,单单是转身这几个碎步震动下,便弹跳震颤如柔软的面团。
  见此美臀,沈剑南忍不住向前一步,伸手要去掂一掂,然而就在此时,怀中的阳蛊却灼热起来。
  蛊与使用者总是心意相通,因此沈剑南立刻明白了这是阳蛊在警告他,对方心中抵抗过强,如果强行过于强烈的调教,梦境便会破碎。
  「啧,只能循序渐进吗……」沈剑南心中有些不悦,如此诱人的蜜桃臀近在咫尺却不能触碰,实在令他扫兴。
  然而这份扫兴很快便消弭,他想起了昨晚王婉柔跟他演示阳蛊之能时,也并非直捣黄龙,而是从那双玉足始然。那么自己,应该也可以如法炮制。
  他将目光顺着翘臀向下滑动,细腻紧实的玉腿,略带粉红的膝盖窝,自然而又纤细的小腿肚,最后到粉嫩的玉足高跟。
  就当沈剑南伸手摸到那双玉足时,沈月如浑身过电一般轻颤了一下,喉咙间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闷哼,随后立即冷冷呵斥,「你……休要得寸进尺。」
  「我偏要得寸进尺又如何?坐下!」
  纵使沈月如心中百般抵抗,却仍然难以抵抗阳蛊的强制命令,再次转身,膝盖一弯,蹲了下去,裙摆垫在玉臀之下整个坐下,柔软的臀肉立刻形变摊开。
  而沈剑南也面对面俯下身去,盈盈一握的玉足立刻被沈剑南抓住脚踝拉到眼前端详。
  比起王婉柔在梦境中幻像出来的玉足,眼前的嫩脚并非淡淡花香,而是如雪般无味。
  细长的高跟和沈月如清冷高傲的面容相得益彰,在鞋中只能踮起的雪白光滑脚背如月光般婆娑细腻,红润的脚趾因为紧张并排贴合,一同拱起宛如豆蔻。
  羞愤交加的沈月如俏脸上已经泛起红晕,轻摇下唇,如雪的双眸直视着眼前全身黑布包裹的恶人,并不嗜杀的她,此时却真想一剑砍了这人,却又动弹不得。
  沈剑南却对仙子美母的反应极为满意,心中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比性欲更让他兴奋勃起。
  「你又能如何?」见阳蛊这回并未发出警告,沈剑南开始揉捏起沈月如的足趾,仙子因害羞而紧扣,他就非要将其分开,脚上细滑的皮肤全然无汗,反倒是沈月如羞红的额头隐约有些细汗。
  沈月如咬着下唇不肯发一语,她现在知道自己毫无抵抗手段,若继续开口无力地威胁喝止,反倒让这个贼人兴奋得逞,脸上极力保持着往日里那副平静。
  「不想说话?有趣,我看你能撑到几时。」沈剑南解开高跟的绑带,丢到一旁,突然间将仙子的玉趾含入口中,如吮吸乳汁一般吮吸舔弄起来。
  「你!」仙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一惊,酥麻的痒感让本想沉默的她忍不住叫出,呼吸也立刻加快了。
  见仙子反应如此敏感,沈剑南更加卖力的调戏起来,舌头的灵活舔弄又大胆几分,而另一只手抓起另一只玉足,轻而易举解开高跟丢到一旁,在仙子红嫩的脚心上轻轻搔痒。
  沈月如永远冷艳的脸上终于有所变化,黛眉皱起,咬紧牙关极力克制让自己不要发出难堪羞人的动静,可呼吸变得粗重,手上也攥紧了白裙。
  两只脚全被沈剑南握在手中,仙子美母两腿之间的隐秘耻丘自然也在视野之内,尽管他能感受到沈月如在努力尝试将双腿夹紧,却终究只能变成雪白大腿的轻轻摇晃颤动。
  几番调弄之下,沈月如的脸已如樱桃般红透,仍极力掩盖着声音,但是亵裤上腾腾的湿润热气却暴露了她的感受。
  「敢问仙子,您两腿之间为何湿漉一片啊?」经过王婉柔的那一夜,沈剑南已经知道淫水流出乃是动情的标志,心中既有惊喜,也有些怪异的不满。
  原来长久以来待自己冰冷的母亲竟然如此敏感淫荡,不由得感觉自己像被欺骗了一般。
  「无趣……」沈月如冷眼看着沈剑南,清冷的表情和简短的话语却被羞红的脸色出卖。
  「那就来点有趣的。」沈剑南褪下裤子,虬结肿胀的巨龙立刻弹出。
  这下仙子美母再也无法掩饰,美眸张大紧盯那骇人的巨物,樱唇中的话语也不再那么镇定自若,而是带着明显的颤音,「不可……」
  阳蛊的控制力会随着对方肉体欢愉和精神臣服的程度增强,最终可以脱离梦境,在现实中实现操纵。
  沈剑南此时还不足以直接撕开沈月如的亵裤肆意插弄,仅仅只是直接触碰到那里,梦境便会结束,但他还有别的法子。
  他抓起沈月如的两只盈盈玉足,合在一起,中间留出一道小缝。
  「就这样,不许动。」
  沈月如便摆出像青蛙一般的羞人姿势,沈剑南两手扶到她的大腿内侧,将龙根一口气插入双足形成的「足穴」之中。
  即便在唾液的润滑之下,足穴比起真正的阴道还是不够柔软滑腻,但正是这份有些生硬的触感,却在直接刺激上甚至远胜紧致的少女肉穴。
  更妙的是,沈月如躺在自己面前,双腿大张,面色红润,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仿佛就像真的插入了仙子美母的肉穴一样。
  沈剑南两手扶住大腿,在紧合的足穴中耸动抽插起来。
  「啊……」酥痒的感觉从敏感的足心直达沈月如的灵魂深处,让她再也难以制止本能地发出一声娇喘,又赶紧用手捂住。
  「仙子为何发出这般声音?难道是动了情?」沈剑南不光猛力地扭动下身,摩擦美母足心的嫩肉,手上也不老实,在雪白的大腿内侧来回轻柔拂动,一点点往那正中心的蜜壶试探接近。
  「呃哼……·」沈月如虽然不愿作声,但是身心上的愉悦和酥痒却不是能凭意志掩盖的,脑海里天人交战,一边默念起忘情诀,一边却又难以克制地喵向那硕大的肉龙。
  沈剑南力量十足的抽插连带着美母的身体也跟着前后晃荡,那藏于白衣下的两团圆润巨乳如水波一般摇曳,甚至随着沈月如的动情,尖端两颗可爱的乳头也将布料顶起,隐约可见。
  从沈月如这侧来看,那在足穴洞口中插入又拔出的巨根仿佛就是男女交合时,肉穴里的画面一般。
  沈剑南继续猛插了百下,沈月如正被足穴的摩擦插得失神时候,却听沈剑南再次下令。
  「张嘴!」
  来不及抵抗,她的身体已做出反应。
  「啊啊啊啊!」生命的精华从马眼猛烈射出,浓稠的乳白精华就这样喷溅在了那张绯红的绝美脸蛋上,甚至还有一部分直接进了张开的朱唇檀口,直灌喉咙。
  见仙子美母被颜射的亵渎场景,沈剑南更是兴奋,刚刚释放的肉龙也肉眼可见的恢复生气。
  但还没等他开口继续凌辱调戏,沈月如玉足一蹬,沈剑南便向后倒去,仿佛万丈悬崖一路坠落,最终落到沈剑南卧房的床板之上,梦境消散。
 �

  洞天福地的玉床上打坐休养的沈月如,美眸睁开。
  清冷的目光环顾四周,一切和往常一般平静。
  丝毫没有闯入者的痕迹。
  她仰起粉颈,参看星象,并无异常。
  可下身蜜缝间流淌如泉,不但浸透亵裤,甚至流到大腿内侧的乳白淫液,证明了刚刚的春梦令她何等动情。
  沈月如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叹。
  明明前几日刚刚施展了清心忘情诀,却这么快便被春梦纠缠,看来十五日一次的频率已经不足以压制这份人欲。
  「只好再施展一次清心忘情诀了。」
  沈月如心念一动,周身衣物瞬间如朝露般消散,光洁无暇地赤裸于空气中。
  玉手在芳草稀疏的嫩穴外只轻轻一拈,便将蜜液尽数收入掌心,手掌一翻,玉床上立刻竖起一根春水凝结的冰柱,外形与男人的阳根别无二致。
  赤身裸体的仙子跪在床上,两条玉腿岔开,翘起圆润的丰臀,一边用手扶住冰柱,一边挪动屁股将一线天的穴口对准冰柱的前端。
  但是奈何沈月如的阴部是凡人所谓的一线天馒头穴,阴唇隐藏于内,在外只得见一道粉嫩窄缝,故而自己找寻入口时向来费力。
  她只好用两根玉指将嫩穴扒开,令穴内壁的粉肉暴露出来,才能够对准冰柱。
  沈月如默念清心忘情咒口诀,「心若冰清,天地方明;万象归一,诸念……嗯啊……」
  念到末尾,沈月如将冰柱坐入蜜穴,冰柱齐跟没入那蜜洞,发出「噗嗤」的水声。
  冰冷坚硬触碰到娇嫩的肉穴内壁带来了冰凉的刺痛感,但她并不排斥,绝美冷傲的俏脸上浮现出销魂的神色。
  这份疼痛正是她所求,唯有如此,她才能摆脱无尽的欲念。
  可不知为何,与以往不同,这一次冰柱自慰带来的快乐与兴奋远远超过疼痛。
  「嗯嗯嗯嗯嗯……啊啊……怎会……」她立刻沉沦到快乐的漩涡之中,甚至忘了去继续吟诵清心咒。
  雪臀下压,冰柱齐根插入蜜穴,随后立刻猛拔,带起一道淫水,顺着冰柱流淌到床上。
  「哈嗯哼啊啊啊啊……·」单单只是冰柱的抽插已经不足以排解沈月如焚身的欲火,她用食指与无名指翻开蜜穴的两片蚌肉,中指则弯曲揉动搓弄起玉门外的玲珑小豆。
  另一只手则攀上自己丰满圆润的酥胸,从托住下乳开始揉捏雪白的嫩肉,随后迫不及待地捏住勃起矗立的葡萄,越是撩拨伸拉,乳首却越是坚硬。
  随着独角淫戏的越发大胆,玉臀的摆动抽插也变得急促,从一开始的研磨慢捅,到后面已经齐跟进齐跟出,每次拔出都完全脱离肉穴,带出一道淫液长丝,每次插入都急促用力,发出「噗噗」的羞人淫声。
  「哼嗯……南儿啊啊啊嗯嗯嗯……」
  动情深处,沈月如终于娇喘呻吟出这个千百次出现在淫梦中的名字,「不要……不要讨厌妈妈……·我爱你……爱你……」
  偏偏在此刻,沈月如脑海中浮现了前几日沈剑南在与她会面时愤怒失望的脸。
  心如刀绞,和胯下的冰柱同样带来疼痛,仿佛这就是对她这个幻想着,渴望着与儿子交合的母亲施加的惩罚一般。
  疼痛的深处,竟然有了些许快感。
  「不要……不要离开我……南儿嗯哈啊啊啊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悠长的娇鸣,仙子沈月如将冰柱顶到花心深处的瞬间,身体达到了绝顶。
  随后浑身发软的她,将冰柱从蜜穴中拔出发出「啵」的一声,瘫倒在床上,小穴流出大量淫液,顺着雪白蜜桃娇臀侧淌,宛如溪流。
  赤裸的玉体,就这样瘫软痉挛了半晌,羞红放荡的俏脸上红霞终于有所消弭,沈月如这时才想起自己应该吟诵的忘情咒。
  「抛却凡界三千劫,飞身跃步入虚清……·」
  待到忘情咒吟诵完,衣衫和床榻已被法术整理干净。
  寂寞难耐的雌兽已经不见,澄清星汉之下,唯有那个终年寒冷的白衣仙子。
  「清心忘情咒」,通过释放肉欲的同时吟诵咒文发动,可封闭施术者的大部分情感,对于沈月如来说,这是她能坚持至今的唯一依靠。
  这里究竟过去了多少岁月呢?连她自己也记不清了。
  除却她主动打开洞天与外界相连时以外,洞天福地的时间与外界流速不同。
  在儿子沈剑南看来,母子相会需要间隔十五天。
  而对于自我囚禁于洞天之中的沈月如,却是足足十五年一见。
  「到达炼气五境,到底算不算快呢?」仙子清冷的脸上不再有情绪起伏,她本来在某块石碑上记录了与沈剑南见面的次数用以计算儿子的年龄,但是某一次发动清心忘情咒时误将其用来自渎,不慎将石碑弄碎,故对于外界时间的计数也乱了起来。
  「会不会是因为我没有夸奖南儿,他才生我的气?」仙子一边凝望着星河深处的星宿,一边喃喃。
  「嗯,下次,我会夸夸他。可是……该怎么开口,夸些什么好呢?」
  今夜亦如往常。
  沈月如仍在这无穷长夜中坚守,不论千年还是万年的孤寂,为了挚爱可以摆脱宿命,她甘愿如此,直至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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